睡房裹隻剩下電視熒屏裹髮出的鞭打、尖叫聲及我和嶽母如牛般的喘息聲。
過了很久,我抽出水淋淋的肉棒,隻見上麵粘滿了白糊糊的漿液,也不知到是嶽母的淫液還是自己的精液,再看一下嶽母的陰道,兀自還張着紅黑多毛的大嘴,往外流着糨糊似的液體。
我解開嶽母身上的各種刑具,翻過她的身子,取出塞在嘴裹的內褲。隻見嶽母滿臉通紅,一雙深沉略帶魚尾紋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會,然後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哎,真是造孽,前輩子的孽債這輩子年紀這麼老了才還,我早就知道性子裹藏着一個母的魔鬼,要遇上一個公的魔鬼才能解除慾望的煎熬,想不到這個魔鬼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妳這個小畜生,剛才可過足了嶽母瘾了,舒服吧?”
說着伸手撫摩我還沒完全軟下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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