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日:
暴雨摧殘嬌蕊,狂風吹損柔芽。
哪是一宵恩愛?分明前世冤傢。
且說春雲與徐觀在床上戲耍。徐觀見他騷得緊,便將指兒當了陽物,與他抽插。不意春雲覺出異常,回手一摸,不見卵袋,方知徐觀把指兒與他殺火,當即罵道:“死賊囚,初與我雲雨,便作手段,卻是為何?”
徐觀道:“妹妹見諒,哥哥這手兒作癢,罪過,罪過。”
春雲道:“賊囚,竟慾伍子青偷過昭關?且說受打還是受罰?”
徐觀道:“初次冒犯,何故追究?哥哥日後好生待妳便是!”
春雲道:“妹妹今夜斷不可饒妳,速速道來,願打還是願罰?”
徐觀見罪責難赦,隻得老着臉兒道:“願打,如何打?願罰,又如何罰?”
春雲嘻嘻一笑道:“願打,便把妳那話兒拽過打百杖;願罰,便罰妳與我花心舔上千二百回合,直至妹妹陰精兒泄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徐觀笑道:“願罰便是了。”
春雲又道:“且慢,哥哥把我花心吮得爽了,還須得使陽物搗上一回,容妹妹再丟一回。”
徐觀歎道:“這就難了,定要容妳丟上兩回,倘妳熬着不丟,我又奇何了?”
春雲道:“我卻顧不得!”
言畢,又將肥臀高高聳起,把風流孔兒呈給徐觀。
徐觀隻得埋首吮那紮戶。那知春雲的牝戶一經舌尖兒舔,那嬌滴滴的花心兒便跳蕩難安,與舌尖酣戰開來。
霎時,春雲便當不得,咿呀歡叫不休,牝間一股熱流急迸而出,早把整根舌兒淹沒。徐觀暗罵道:“騷娘子,原來卻是一窩水泡兒,一弄便泄。”
少時,徐觀便道:“親妹妹,可曾丟儘了麼?”
春雲道:“親哥哥,妹妹還不曾丟哩,那水兒乃是淫水兒,哥哥如何不識得?”
徐觀無奈,隻得重把花房搜刮,又將齒兒輕咬花心,春雲高叫迭迭,把臀兒掀得一溜兒圓。徐觀狠命捉住雙股,方才按牢。又探手輕摩酥乳,撩得春雲週身振動,香汗如雨,抖抖身兒丟了。
徐觀靜待春雲丟儘,方道:“妹妹,還慾丟一回麼?”
春雲道:“雖精兒丟過,那花心仍不曾萎頓,還望妳那烏將軍大殺一陣。”
徐觀道:“且又作何手段?”
春雲早把玉股掰開,又扯過鳳枕襯於臀下,道:“便是憑般手段。”
徐觀先時隻顧替春雲殺癢,此刻自身那話兒當真也堅挺了,便湊進牝戶,一聳便儘了根,徐觀心頭暗暗吃驚,遂道:“妹妹是個雛兒,那花心卻似被男子那話兒入過!”
春雲道:“哥哥先時將指兒亂挖,早破了元紅,卻還怨妹妹不貞!”
徐觀不語,便一聳一聳抽送開來。約莫抽了百十回,那淫水止不住的流了。
徐觀情熾興炎,力搗花心。春雲高豎纖腰,秀腿亂蹬,着力承納。又過了半個時辰,便戰了千餘回合。
二人漸近佳境,陽物於牡中抽得“卿卿”
的響。春雲平日裹雖慣拿硬物殺火,遇這肉滾滾的真傢夥卻是頭一遭。當下便譜了滋味,覺十分爽利。
又過了片時,春雲嗚啞道:“親哥哥,妳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隻是小女子命賤,恐不能長久受用哩。”
徐觀不明就裹,道:“妹妹此話從何說起,莫非是有甚難言之隱不成?”
春雲又道:“親哥哥,倘妹妹非楊傢小姊,乃是楊傢春雲,妳又作何計較?”
徐觀道:“妹妹如何亂說?人活一世,不過床榻之樂為最;今既與妳樂了半宵,隻圖來日與妳成親,夜夜歡愛,也不枉活一世哩。”
原來徐觀生就貪色成性,初時與楊傢小姊展聘,隻圖那床上的樂事兒,卻不想與他恩愛一生;恰夜來與假枝兒交媾,見他騷髮難當,又慣使些手段兒,不意竟十分受用,當下便又改了初衷,慾與他長相厮守。
恰在此時,假枝兒又因出身卑微,歎聲連連,徐觀如何識得破?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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