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當初產房外頭照了第一麵,我隻記得我腦子裹有一句話在反復回響[其實特短,就一字兒]——扔!
我真的想扔喽他。如花可能覺察到我的想法[剛生孩子的女人不是人,是敏感兇悍的母獸]。
她連睡覺都緊緊抱着那怪物,拿他當命,拿他當神。
如花愛這怪物,無條件地寵他,喊我給買澡盆、買玩具、洗衣服、買奶粉、買嬰兒無味蚊香。
不多說了。隻要妳能想到的,她都支使我乾了。
小怪物一天天茁壯成長起來,倆眼睛之間的空當越來越大。
臭臭不光長這麼精神,脾氣還劇暴,一點兒沒遺傳如花的溫和禀性。
我和如花一直重視對他的教育啟迪,可是沒用。基本上我倆麵對的是一個惡魔。
別人都能在自傢孩子身上看到希望,偏偏我越來越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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