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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雙雙被捉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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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雙雙被捉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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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雙雙被捉鼈
作者:不詳
第一章 捉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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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今年二十六,是個大美人,瓜子臉,桃花眼,皮膚白裡透紅,身材骨感高挑,特別苗條,但該肥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胸前波濤洶湧,高聳豐滿,回頭率極高,而最吸引眼球的,還是纖纖細腰下麵延展出的那個豐碩挺翹的大屁股。

我比老婆大兩歲,是青梅竹馬的交情,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她就跟在我屁股後麵跑了,那時她的屁股就比同齡人雄偉,小名叫“大腚子”,一直叫到懂事的年齡,才被她嚴肅的禁止使用。

老婆不但漂亮,人也溫柔,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淑女了,講究笑不露齒那一套,平時做愛也要關了燈,采用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傳道士體位,否則就會緊張的不行。

我們拿到一個長假,出門遊山玩水,在異地他鄉,我提議玩點特別的,她雖然害羞,還是答應了。

“小婊子,舔爺的雞巴”。在女廁所的隔間裡,我笑着把陽具送到她的嘴邊。

她坐在馬桶上,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我說:“啞巴了,你應該說”大爺,小婊子想死您的大雞巴了“”。

“大……,老公,我說不出來,饒了我吧”。她泫然若泣,說不出的可愛,可愛的讓我忍不住想欺負她。

我說:“上麵開不了口,就用下麵說,放個屁給爺聽聽”。

她臉更紅了,搖搖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說:“你這個不聽話的大腚子,爺要好好懲罰你,把褲子脫了,撅起你欠操的大腚子來”。

“不要叫我大腚子”。她氣呼呼的說。

我覺得好笑,叫她婊子都沒什麼過激反應,偏偏對這個小名深惡痛絕,想一想,我已經有快二十年沒這麼叫過她了吧。

她見我態度堅決,乖乖的脫下了褲子和內褲,轉身扶着馬桶撅了起來,這個姿勢使她的屁股看起來更加雄偉了。

我很興奮,她的屁股我摸過無數次,卻幾乎沒有仔細的看過,洗澡的時候闖進去,她會羞得蹲下,做愛是黑着燈的,晚上睡覺她會嚴嚴實實的裡上睡衣。

放假旅遊真的是個英明的決定,異鄉風情、湖光山色瓦解了她心理的束縛,竟然破天荒的在公共廁所裡正對着我撅了光溜溜的大屁股!

她的屁股渾圓豐碩,如同象牙鑄就的一輪滿月,從纖細腰肢延展出尺度驚人的絕佳曲線,巨大而不臃腫,充滿着母性的聖潔。

我掰開她的臀丘,露出嬌小可愛的菊花,顔色很淺,呈現淡淡的粉色,皺褶分明,緊張的縮成一團,彷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菊,就像她的人一樣,清新而淡雅,淡雅而誘人。

我心頭狂跳,下體暴漲,脫了褲子,把陽具抵了上去,心神又是一蕩,那朵小花柔軟中帶着剛硬,剛硬中透着柔軟,絕對是後庭中的極品。

我笑嘻嘻的說:“為了懲罰你的不聽話,大爺要操爛你的小屁眼兒”。

“別別別,會疼的,老公,別”。她嚇的菊花一縮,把我的兇器拒之門外。

“怕疼呀,那該怎麼辦呀”,我輕輕的戳着她繃緊的肛門,強壓下一槍破處的慾火。

“我放,放”。她小聲說。

氣流從狹小的洞穴噴出,噴到我的龜頭上,癢癢的,暖暖的,我差點交了貨。

“把馬桶蓋掀起來,雙手抱頭,蹲到馬桶沿上”。我命令道。

她小反抗了一下,我把她的褲子扔到了隔壁隔間,嚇唬她說,不聽話就把她光着屁股留在這裡。

她乖乖照做了,豐滿的大腿間露出俏皮可愛的黑亮毛發和粉嫩的小穴,我們結婚兩年了,在我堪稱辛勤的耕耘下,依然是淡淡的粉紅色。

她不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曾經見過不少女人的下體,其中不乏性感迷人的,但都給我一種淫靡汙穢的感覺,唯有老婆的小穴,特別乾淨,一塵不染、清塵脫俗。

我蹲下,雙手托住她的屁股,頭埋在她的胯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是我第一次給她口交,她的腿顫抖起來,小聲說:“別,臟”。

“還不夠臟,小婊子,菈泡屎給大爺助興,不菈爺就操你的屁眼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口味變得如此之重。

她的小穴柔軟、嫩滑,有一股淡淡的腥氣,散發着誘人的清香,我醉了,含住她的陰蒂用力吮吸,她的腿抖得更厲害了。

她這個姿勢很容易產生便意,不知道是忍不住了,順水推舟,還是真的聽從我的命令,撲哧,放了個響屁,臭氣和小穴的幽香混雜在一起,激起我前所未有的興奮,噗噗,她開始排便,臭氣更加濃鬱了,幽香似乎也更加濃鬱了。我貪婪的聞着,狂熱的舔着,用舌尖、用嘴唇感受着糞便通過菊花傳來的迷人震顫。

她輕聲嗚咽着,春水一股股的流到我的口中,雙腿顫的像打擺子一樣,如果沒有我雙手的支撐,肯定會軟倒在馬桶裡。

我的陽具漲的快要爆開了,但我強自忍耐着,我要等她高潮的一刻,把分身插進她的櫻桃小口,奪去她嘴唇的貞操。

至於菊花,下次吧,這裡沒有灌腸的裝備,直接插進去還不疼壞我的心肝寶貝。

這一刻終於來臨了,她哼叫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膝夾得我幾乎窒息,我掙脫出來,站起身,按着她的頭,她秋水迷離,霞飛雙暈,就像飲了醇酒般慵懶,輕啟朱唇,含住我高翹的陽具,那是個多麼溫暖濕潤的銷魂窟啊!

猛然間,隔間門被撞開了,我的後背被重重撞了一下,一個趔趄,陽具磕在牙上,疼的我呲牙咧嘴,老婆本來就蹲的很不穩當,從馬桶上摔了下來,牙齒又把陽具刮了一下,我疼的射了精,射的老婆滿頭滿臉。

在我的痛叫和老婆的驚呼聲中,先是一個十五六歲衣冠不整的小姑娘,衝進來大喊救命,緊接着,叁個半大小子氣勢洶洶的追進來,拔出刀子,逼住我和老婆。

“你,你怎麼找男人來”。老婆氣憤的叫道。

天呀,這個傻妮子,竟然認為是我安排的節目。

誤會很快就解除了,我跪了下去,說:“幾位大哥,要錢盡管拿,別傷害我們”。

老婆緊挨着我跪下,手捂着下身,蜷縮着身子,徒勞的隱藏着根本藏不住的大屁股,結結巴巴的求饒:“別,別傷害我們”。

這叁個小子,一個十七八歲,兩個十五六歲,不算瘦弱,但也沒多壯,純憑體力的話,我和老婆能很容易的把他們揍趴下,可是他們手裡的刀子,使我們不敢造次,接下來展示的血淋淋的狠勁,更使我們慶幸自己沒有造次。

最小的那個踩住小姑娘,活生生的把她的一隻耳朵割了下來!

他們開始旁若無人的商量,我從中歸納出如下信息。

一、他們是人販子,不知是方言還是行話,他們把拐賣人口叫作“捉鼈”,婦女叫“母鼈”,兒童叫“鼈犢子”,“母鼈”又分為兩類,用他們的原話來說,“腚大腰圓好生養的”叫“壯鼈”,“盤靓條順好賣屄”的,叫“騷鼈”。

二、他們是兄弟,姓週,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叁叫叁毛。

叁、他們是走農村線,混“壯鼈行”的,但根據“鼈不走空”的原則,要把老婆這個“騷鼈”中的“騷鼈”捉走。

四、他們不要公的,要把我這個多長根雞巴的沒用玩意兒剁了,扔到馬桶裡衝走。

我嚇得尿了,老婆嚇得也尿了,我們哭着求饒,保證一定聽話,求他們給我條活路,他們說要考驗我們一下。

考驗之前,先定了輩分,老婆管他們叫“爸爸”,我管他們叫“爺爺”,管老婆叫“娘”。

“大爸爸”。

“二爸爸”。

“叁爸爸”。

老婆跪下依次給他們磕頭。

“大爺爺”。

“二爺爺”。

“叁爺爺”。

我也跪下依次給他們磕頭。

他們讓我給老婆的屁股磕頭,並且去親她“狗操的臭屁眼子”。

“娘”。我磕了個頭,叫了一聲,掰開她的雙丘,湊上去用力親了一下。

糞便蹭到我的嘴唇上,他們命令我吃下去,我伸出舌頭舔的乾乾淨淨,吞下肚子,恐懼使味覺變得遲鈍,竟然絲毫沒感到惡心。

老婆擺出了“王八撅腚式”,她拼命聳着肩,縮着修長的脖子,潔白的額頭抵在地闆上,雙腿叉開跪着,高撅着肥白的屁股。

我跪着幫週大毛解開腰帶,哆哆嗦嗦的掏出體味濃厚的陽具。

老婆出身書香門第,一直嚴格按照淑女的標準來生活,結婚之後,我說的話稍微粗魯一點,她就會臉紅,我曾經請求她做愛的時候,說點粗話助興,溫柔的她含羞答應了,但是吭哧了半天才用蚊子嗡嗡的音量說了個“雞”字,直到我射了精,那個“巴”字還沒吐出來。

不得不承認,人在逆境中,學習能力會坐着火箭上升。

週大毛一聲令下,老婆第一次說了粗話,聲音是那麼響亮,那麼悅耳,那麼刺激,那麼銷魂,又是那麼淒慘。

“大爸爸的大雞巴給母鼈的臭屁眼子開苞啦,啦啦啦,啦啦啦,母鼈愛死爸爸的大雞巴”。

我將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幕,一根青筋虬結的巨大醜物,像刀子一樣粗魯的刺入老婆狹小迷人的處子雛菊,深邃的皺褶撫平了,裂開了,鮮血點點迸出,將原本的淡粉染成嚇人的艷紅。

麵對老婆的慘狀,我連回避做鴕鳥的權利都沒有,我跪在她的身邊,準確來說,緊貼着她的屁股跪着,用眼睛、用耳朵、用靈魂忠實“圍觀”她的淒慘、她的羞辱、她的恐懼。

這就是他們的考驗,考驗老婆夠不夠“乖”,考驗我夠不夠“慫”。

週大毛砰的一聲抽出帶血的陽具。

老婆夠“乖”,她顫抖着磕了個頭,大聲說:“一,大爸爸操了母鼈的臭屁眼子一下了”。

我夠慫,谄媚的恭維道:“大爺爺,您這個“屎瓶子”開的絕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恨不得把這個欺辱老婆的小惡魔碎屍萬段,可是他們有刀,血淋淋的刀,架在脖子上的血淋淋的刀,盡管我也有武器,但在腳邊的腰帶上,遠水解不了近渴。

“嘗嘗新鮮出爐的屁眼開苞血”。他指着陽具說。

“大哥,等一下,讓這兩個條子戴上帽子,這樣才帶勁兒”。週二毛把掛在隔間門吊鈎上的警帽拿下來。

我戴上,給老婆也帶上。

為了玩的刺激,我和老婆穿的是警服。

不是cosplay ,我們是貨真價實的警察,而且是警察中的精英,我們畢業於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我有五年警齡,老婆有叁年警齡,我是叁級警督,她是一級警司。我們身經百戦,抓捕過逃犯,審問過嫌犯,我們從心底嘲笑過獵物的怯懦,但當我們成了刀下的獵物,才深切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我們比普通人更加懼怕,因為我們更加清楚他們手段的殘忍,我們是人,我們想永垂不朽,不想壯烈犧牲。

他們想用警帽加深我們的屈辱,彷如歌頌邪惡戦勝了正義。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前途無量的成功人士,目睹老婆被姦汙,卻隻能無奈的跪着,還要給施暴者口交,而且是舔剛從老婆肛門裡拔出來的臭雞巴,我很屈辱。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妻子,作為一個賢良淑德的淑女,卻在丈夫麵前撅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一個小崽子雞姦,還要說着汙言穢語來迎合,老婆應該也很屈辱。

但是,作為警察,給罪犯下跪,被罪犯欺負,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警察和罪犯,是相克的,但也是相生的,在某些方麵頗為類似,比如說危險係數比較高,比如說來錢比較快,在某些方麵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比如說收黑錢、賣情報、警匪勾結。

如果說罪犯是黑色的邪惡的話,警察也絕對不是白色的正義,誠然,維護治安、打撃犯罪是我們的職責,然而,欺壓良善、為虎作伥也是我們的特色。我們是社會秩序的守護神,也是黑惡勢力的保護傘。

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嘗出老婆菊血的味道,因為這根陽具太臭了,比屎還要臭,不是因為進入老婆不雅之處,而是日積月累的天生臭氣,我懷疑他從沒洗過。

我突然想到,如果多往上麵弄點口水的話,老婆會少吃點苦。

我含住吞吐起來。

週大毛似乎不習慣讓男人口交,把陽具抽回去,笑罵道:“虧你是個條子,真他媽的慫”。

我說:“大爺爺說的對,條子都很慫,母條子撅着屁股給您操屁眼,公條子張着臭嘴給您舔雞巴”。

老婆很配合的說:“母條子最愛大爸爸的大雞巴”,顫抖着把屁股向後一頂,我正探着頭去追舔週大毛的陽具,被頂個正着,這個強力屁錘使陽具完全沒入我的嘴裡,來了個其深無比的深喉,插得我翻了白眼。

“大爺爺的雞巴太猛了,差點插爆了孫子的食管”。我忍着咳嗽和惡心說,我沒有說謊,我口腔裡感到了鐵鏽味,我的食管可能真的裂開了。

週大毛、週二毛笑的說不出話來,週叁毛笑着說:“太慫了,你他媽的比娘們兒還慫,以後就叫”慫娘們兒“吧”。

“謝謝叁爺爺,孫子從今天起就叫慫娘們兒”。我挑了個蘭花指,捏細嗓子說。

週大毛殘酷的蹂躏着老婆的後庭,老婆痛苦而馴服的大聲報着數,我心碎的看着醜陋的陽物在美麗的臀部中間進進出出,不住口的讚嘆着:“大爺爺,您的大雞巴真是絕了”。

“狗操的大屁股娘,屁眼子是不是特享受呀”。

“大爺爺,孫子給您磕一個,真是太崇拜您的壯雞巴了”。

“娘哎,慫娘們兒也給您磕一個,再加把勁,屁眼子再夾緊點呀”。

老婆報到二百叁十五的時候,週大毛才射了精,濁白的精液混着鮮血和糞便糊滿了清新雅致的嫩菊,慘不忍睹。

“慫娘們兒,給你的騷鼈老婆,不,騷鼈娘起個響亮點的名字”。週二毛說。

“回二爺爺的話,您看叫”大腚子“怎麼樣”。我嚇得腦子都不動了,鬼使神差的說。

他們笑了,我和老婆陪着笑,隻有失去一隻耳朵的那個小姑娘在哭泣。

我們通過了考驗,夫妻雙雙被捉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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