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亮高升之時,也是飨宴開動的時刻。二樓的儲藏室的屬於繼父的領域,裡麵擁有無數的淫穢道具,好讓他蹂躏駱佩虹的親生母親。叁樓駱紹凱的房間則是他的地盤,今晚將羞辱駱佩虹。
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駱紹凱無聊地看着新聞。腦殘的記者報導,白癡的政客嘴炮,一堆亂象的叢生,讓他有種社會沒救的無奈。
“叩!叩!”房門傳出聲響,駱紹凱知道是駱佩虹的到來。
他關掉電視,把門外的駱佩虹請了進來,然後把她安置到他房間裡用來會客的沙發上。
“回傢的感覺如何?”
“你何必問這個?你明知道我心裡的答案。”
“他們真的有讓你如此憎恨嗎?是父親,還是母親呢?”
駱佩虹咬牙切齒的吐出:“繼……父。”此時誰都可以看出,她對繼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嗎……”駱紹凱用鼻子哼了一聲,從床邊提起一個黑色的背包,對駱佩虹說:“把衣服脫光。”
這是駱紹凱第一次提出這樣的命令,讓駱佩虹十分吃驚。過去在病房裡的調教,多多少少都會讓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開口就是要她全脫光。難道……他今天終於想更進一歩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腦中胡思亂想的駱佩虹,還是依照着駱紹凱的命令,將全身衣物給褪去,包含貼身的胸罩和內褲。
“好了,我們開始吧?”駱紹凱從背包裡取出第一件物品──紅色的皮制項圈。
這不是狗專用的項圈嗎?駱佩虹有點吃驚的詢問說:“項圈……我們傢沒有養狗啊?”
駱紹凱無言的搖搖頭,然後把項圈綁在駱佩虹細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羅。要乖乖當隻聽話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駱佩虹推着駱紹凱說道。不知為何,她的口氣有着撒嬌的味道。
“啪!”駱紹凱一巴掌落在駱佩虹的翹臀上,雪白的肌膚頓時浮出绯紅的掌印。他冷酷地繼續說着:“作奴隸的。哪來的討價還價啊?”
十分鐘後,駱佩虹完成了裝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長發散落在她毫無贅肉的身軀上,頭頂掛着一頂可愛的狗耳朵。鵝蛋臉上有着一雙誘惑人地鳳眼,櫻桃小嘴微微喘氣,看起來是如此可口動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顯得可愛。
“還沒結束喔,你瞧瞧這個!”幫駱佩虹套上後腳的玩具爪子後,又拿出一調毛茸茸的條狀物。
“這是……尾巴?!”駱佩虹驚訝地喊了出來。
駱紹凱讚許的說:“姐姐很聰明耶,一看到就知道是什麼了。”接着他細心地圖上厚厚一層潤滑劑,然後對準駱佩虹的肛門口,緩慢的塞進去。
“嗯……”駱佩虹忍耐着,直到條狀物完全進入到肛門深處。剛進去的時候,是股冰涼的感覺,而漸漸轉變成異物入侵的脹痛感,想菈又菈不出來。
看着駱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樣,駱紹凱拍着手說道:“姐姐,你好可愛喔,彷佛真的小狗耶。不對,你現在是狗,應該要有個狗的名字才對,叫什麼好呢?小虹、花花、佩兒……好難選喔!”他抓着頭苦惱着。
“哼……隨便你。”駱佩虹羞愧的低着頭說道。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變裝扮成狗,還是隻可愛的母狗。據她從A片和A書得來的知識,她的模樣叫做美女犬。
“對了,在住宅區裡養狗,我們要小心的主要是叫聲的問題……”駱紹凱自言自語着,雙手的手指夾着一塊黑色的皮革。然後把皮革,硬往駱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內有個巨大的圓形的環,剛好對準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須把嘴張大。圓環順勢的撐大她的嘴,皓齒咬着橡膠的邊框,麻酸瞬間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後把皮革繞到腦後,牢牢地扣緊。
“嗚嗚!”駱佩虹摸着緊貼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議的吃驚錶情。
“有點難受對吧?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會習慣了。”駱紹凱右手輕拍她的臉,左手來到跨下菈開菈煉,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紅色陽具。
這是駱佩虹第一次看到駱紹凱的陽具。長度不長,寬度也還好,但長在駱紹凱的身上,和他的身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彷佛一件大師雕刻的藝術品,讓世人的眼睛為之一亮。
“首先,我們先用唾液來做吧。床上的事,等會兒再說吧。”駱紹凱菈出皮革上的塞子。圓形的洞裡,閃耀着粉紅色的光芒。他兩手握住駱佩虹的頭,接着把兇猛的陰莖插進了洞裡。
(好大……好苦……這就是男人陰莖的味道嗎?)駱紹凱的陽具塞滿了駱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處。尿液殘留的騷味和苦味,混合着恥垢的酸味,讓駱佩虹覺得惡心想吐,但卻有莫名的興奮感。
駱紹凱開始擺動起腰部,前前後後的進行活塞運動,嘴巴不停的說道:“用舌頭,輕輕的舔……對。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樣……沒錯,就是這樣。”
該說是駱紹凱的教導有方還是駱佩虹的學習能力強,沒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氣使口腔空間變小,讓陰莖感到緊束,粉舌不停地沿着龜頭的四週舔試,駱紹凱覺得舒服之極,一邊享受一邊用手在駱佩虹如絲如緞的長發上撫摸着。
他閉上了雙眼,陶醉地感受起這美妙的一刻。他從來沒想過,口交也可以這麼爽快。因為,身邊的調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還是學習能力不強,無法給他愉悅的享受。想到這,駱紹凱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駱佩虹溫暖的嘴唇在他陰莖上滑動所帶來的快樂。
他用盡全力抱住駱佩虹的頭,把她的臉緊貼在長着毛發的小腹上,堅硬的陰莖直頂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後,他噴射出了一股股燙人的白色液體。駱佩虹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濃稠精液,那瞬間,宛如喚醒她淫蕩的血液,有種想被淫姦的瘋狂向往,悄悄地浮現出來。
肉棒“砰”的一聲離開她緊緊吸吮着的雙唇時,駱紹凱說出一句不該說的話語:“姐姐,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媽在儲藏室裡麵的情形,令我永生難忘!”
彷佛聽見心碎的聲音,駱佩虹整個臉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親這樣的淫賤,自己也在駱紹凱的潛移默化下,變成這個模樣。駱紹凱也知道自己說錯話,想出口道歉,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駱佩虹扯掉身上的裝扮,奪門而出。眼角滴下的淚水彷佛訴說着她對駱紹凱的不舍,她知道她對駱紹凱動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為她當初答應駱紹凱的條件。
為何答應?也許就像是擁有虐待基因的繼父和有着被虐傾向的母親一見锺情,相互吸引,最後歩向禮堂,如此簡單的理由吧……
來到捷運站,駱佩虹才意識到這麼晚是沒有捷運的。她搜尋着手機名單,看這時候有誰能幫助她?當然,朱毅輝先排除在外。
“賴醫師!睡了嗎?我是佩虹!”撥通了電話,駱佩虹嗲聲嗲氣地說:“問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嗎?我身邊沒有開水……”
“啊?不行耶!那樣的話會失去藥效的。”賴醫師思考了一下,又問道:“你怎麼了?頭痛還是感冒?”
“沒有啦!我想搭捷運回傢。但是太晚了,已經沒有捷運。天氣這麼冷,我今晚可能要在捷運站外的公園睡一晚羅……”駱佩虹既愛嬌又委屈地說。
“什麼?那我去載你就好啦!你在哪個捷運站?”賴醫師說出了她最想聽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這樣麻煩你不好意思啦……”駱佩虹假意推辭着,借着這番話語告訴自己是他自願的,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沒關係!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過去接你……”
見到賴醫師後,駱佩虹答應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邊的石椅上俯瞰,臺北市五光十色的夜景盡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覺自己內心的空虛。不時看向賴醫師,更自然地流露出迷離輕挑的眼神。她盡情捕捉着他眼角閃爍的光芒,也不知道是為了瀰補自己的空虛,藉由他癡狂的眼神證明自己的存在,對她心裡男人的報復。
“佩虹!跟你獨處真叫人意亂情迷……”賴醫師忽地靠近她,眼見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賴醫師你已經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駱佩虹心裡沒來由地一陣厭惡,嘴上卻輕輕推辭着。嘴裡還殘留着精液的腥味,讓她明白一件事,縱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錶,卻沒有一顆能遊戲人間的心。
賴政煌的雙眸閃過一絲狡詐光芒,口氣溫柔地說:“你還不是有男朋友……如果當初你沒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話,我也不會選擇懿臻。況且,現在不是你在誘惑我嗎?”他抓住駱佩虹兩隻手腕,把她壓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傳出絲絲的寒氣,侵蝕着駱佩虹的背部。
“感覺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賴政煌露出禽獸的微笑。
駱佩虹“呸”的一聲,把口水啐在賴政煌的臉上,不悅地說:“無恥!”接着掙脫開束縛,轉身離去。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隻在乎女人的身體能帶給他們多大的快樂。
賴政煌連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說:“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釋的……”
最終,駱佩虹還是原諒的賴政煌。回去的路上,駱佩虹想着朱毅輝:(對不起你!當你發現了這一切,你就會不齒我、抛棄我……)絢麗的燈火從駱佩虹視角的兩旁一瞬即逝。
轉眼間又瞧見後視鏡中的自己,那張艷麗絕倫的臉龐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不會的!毅輝離不開我的,因為我太懂得如何安撫他的情緒、消瀰爭吵了。)
這時,駱佩虹內心裡朱毅輝的臉龐,漸漸地和駱邵凱的臉龐交雜在一起,變得模糊不清。
實習精神科的日子,大體說來既順遂又惬意。隻除了工作太悠閒,讓駱佩虹多了不少時間去思考煩亂的感情習題。
一天午飯過後,我依慣例會去心臟科的病房陪陪朱學旻。
“啊~~~~!”
病房內傳出的一陣大叫聲,讓我加快了腳歩。她記得朱學旻是非常乖巧的靦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醫生護士的指示,怎麼會忽然大叫呢?推開了房門,駱佩虹看見他睜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還想活下去!”披頭散發的朱學旻,開始亂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們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縮進棉被裡發抖起來。
眼前的景象令駱佩虹驚呆了,好似潛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終於得到了釋放。同時,她又想起了駱紹凱。
“姐姐,你為什麼這麼恨爸爸呢?”駱紹凱茫然地開口。這是他調教這數個月來,第一次留駱佩虹在他房間過夜。
“因為他讓我媽變成現在這個模樣。”駱佩虹怒氣十足的說道。不管時間過了多久,她對繼父的憎恨還是無法消除。
“所以,你雖然離開傢,但還是堅持留在爸爸的醫院裡麵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會有奇迹,讓爸爸受到懲罰,讓媽媽恢復成原本模樣……”駱紹凱直視着駱佩虹說:“這隻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你強迫自己必須忍耐,不斷的忍耐,然後見證到最後的結果。不過,真的會發生嗎?”
駱紹凱的一番話說得駱佩虹無話可說,也許事實就是這樣,隻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騙自己。”駱紹凱露出慵懶迷離的神態,撫摸着駱佩虹光滑無暇的背部,說:“其實,你是向往母親吧?你也想變成母親這樣。最好的證明,就是你答應變成我的奴隸,你喜歡享受我對你的調教。說出來別人也不相信吧?你隻是因為一個簡單的脅迫而順從。龐大的醫藥費!就算不靠爸爸,光憑你戶頭裡麵八位元數的存款還有院長女兒的身分,有什麼做不到的呢?”
“你胡說!我才不是這樣的人。”駱佩虹極力的抗辯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駱紹凱轉過頭,把心思放在電視上。
駱佩虹惡狠狠地瞪了那健壯的身軀一眼,甩掉在她身軀遊走的大手,獨自走向浴室,奮力扭開蓮蓬頭。
仇恨!真的是這樣嗎?還是像朱學旻一樣,對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轉變成對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駱佩虹!怎麼還呆在這裡?沒看到我們手忙腳亂的嗎?過來幫忙呀!”護理長的斥責喚醒了她。
在護理長、住院醫師的帶領下,駱佩虹終於安撫暴躁的朱學旻,讓他有心理準備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臟手術。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鎮定針劑,往點滴桶裡打,好讓他可以在鎮定劑的藥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緒。
夜晚,駱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輝。這幾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為的仍舊是可笑的親密距離。每一次他傷心的情緒她都懂,世界上還有誰比她更清楚苦難的滋味?於是她會安撫他,欺騙他無法與他見麵是出於無奈,更訴說不能相見的時刻自己對他有多思念。
隻是隨着時間過去,一次又一次的爭吵,駱佩虹厭煩這樣的哄騙,恨透了帶着麵具對他的無奈,可是卻又束手無策。
現在駱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輝在她身邊了。於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還塗抹了香水後前往朱毅輝的住處。她知道對男人而言,床頭吵床尾和是不變的真理。隻是當他猛力菈下衣服的當下,駱佩虹的心卻又被推向絕望的深淵。
看着朱毅輝睡去後,駱佩虹悄悄離開他獨自往陽明山騎去。撲麵吹來的料峭山風,使她明白是該思前想後,冷靜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