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黃昏時分,費慕鵬方始長呼一口氣醒了過來,不過,他立即髮現沈葳葳手持碧玉箫抵住自己的右側「太陽穴」。
「真是的,妳會使用這種小人的手段嗎。」
「哼,有勇無謀,莽夫一個,起來。」
他被頂着「太陽穴」走出院子,立即看見倪順他們所有的人全部僵躺在右院中,他立即心中一沉。
「哼,死心了吧。」
「妳想乾什麼嘛。」
「妳跟我走。」
「嘿嘿,我又不入贅,乾嘛要跟妳走。」
「啪」的一聲,他的左頰挨了一記「五百」,不過,他仍然不在乎地道:「啊啊,妳憑什麼動辄打人。」
「哼,姑奶奶高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完,碧玉箫倏然在他的胸腹間疾點六下。
他吃虧在欠缺經驗,好不容易才解救出來的功力立即又被「關禁閉」,他立即恨恨地道:「真是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啪」一聲,他的左頰又挨了一記「五百」,這回沒有真氣護住,他的左頰立即現出一個清晰的掌痕。
沈葳葳沉聲道:「秦天彪。」
那名中年人立即躬身應道:「屬下在。」
「本護法離去之後,先將餘毒除儘,放了這批人,然後繼續執行原計劃。」
說完,將一個瓷瓶遞給秦天彪。
秦天彪立即命令下人開始處理廳內及小白蛇屍體附近的餘毒。
沈葳葳朝小瓊一示意,徑自進入軟轎坐下。
小瓊將費慕鵬塞入轎前踏足處之後,立即與其他叁名少女趁着黑夜擡轎疾掠向城外。
半個時辰之後,軟轎沿着荒郊野外疾飛而去,沈葳葳安安穩穩地盤坐在軟墊上麵調息入定了。
費慕鵬被橫塞在踏足處,可說極為難受,可是,形勢比人強,誰叫他要粗心大意呢,他隻好認了。他試過幾十次了,可是,一身的功力好似平空消失般根本無法提聚,連一絲絲、一毫毫也提聚不出來了。
他在情急之下,立即想起自己有一次為了要與倪虎出去玩,裝作身子不舒服,結果把娘瞞騙過去之事。那時,他故意將真氣攪亂,此番功力被封,應該也可以派上用場,於是,他暗暗整氣使勁,不久,額上立即現出汗粒子。
他暗暗欣喜,立即繼續憋氣使勁,半個時辰之後,他的全身衣衫立即被汗水浸濕透了。他的衣袖原本沾有紅霧,雖經他運聚「再生果」化去體中之毒素,衣袖被汗水一泡立即透出腥臭味道。
沈葳葳對這種腥臭味道太熟稔了,因此,即使是正在入定,也立即悚然醒來,同時焦急地瞧着費幕鵬。她一見到他全身濕透,而且袖上傳來腥臭味道,她直覺的以為他沒有將蛇毒祛儘,此時功力被封,餘毒才會趁隙髮作。
她立即伸手慾抓起他,可是,當他看見他咬緊牙根滿額大汗的神情,她馬上猶豫不決了。因為,他甚恨她呀,若解開他的穴道,被他趁隙襲擊,她自忖無法招架得住他之全力—擊哩。
不過,當費慕鵬那緊閉的雙眼突然張開,而且隱含祈求地望着她之時,她的芳心立即軟化了。她急忙以碧玉箫挑起他的雙袖,然後提起他放在自己的身邊,接着將叁粒解毒藥丸塞人他的口中。接下來就是解開他的穴道,然後將功力輸入,準備替他驅毒。
哪知,她的功力甫輸出,倏覺腰眼一麻,而且那些功力倒卷而回,全身的氣血立即一陣翻湧。她暗道一聲:「不妙」,正慾沖穴掙紮之際,費慕鵬已經制住她的「啞穴」及「麻穴」,含着冷笑瞧着她。
她心知中計,不由暗駭。
費慕鵬坐直身子,偷偷地瞧四位少女仍無所覺地在黑夜中前行,他立即飛快地催動真氣繞行體內四週。不久,他收功忖道:「現在我該如何招待她呢。」
他思忖片刻,倏地托起她的下巴,傳音揶揄道:「真是地球是圓的,我終於逮到機會了吧。」
「妳方才在餡餅店當眾糗我、教訓我,妳實在夠『菈風』的啦,這回看我如何報答妳吧。」
說完,手指一握,她那粉頸上的襟扣一鬆,他的右掌立即在她那雪白又細滑的粉頸撫摸起來。
陣陣麻癢,立即使她羞窘得滿臉通紅。
他含着得意的笑容邊解開襟扣邊往下撫摸,終於摸上那僅有一衫之隔的神聖玉女峰了。那薄薄的肚兜中透出來的處女幽香及熱氣,使他沒來由的心兒一蕩,右掌隨之一陣輕顫了。她羞窘急怒交加,那張玉臉立即忽紅忽白。
他瞧得心中大樂,促狹地解開肚兜之扣結,攀登那高聳及柔軟的五女峰,心兒蕩漾更劇了。
她心跳如鼓,簡直要窒息。可是,穴道受制,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求救,她實在恨透了。她恨自己為何突然會心軟,她恨他真的如此下流。
原來,她由在瘦西湖幸逃性命的一名小頭目口中,獲悉桃花娘子因為曾與費慕鵬顛鸾倒鳳,所以才會在功力受損之下喪命。她在目睹費慕鵬的俊逸超凡人品之後,直覺的認為他必是被桃花娘子所逼迫,對他的印象還挺不錯哩。此時一見他居然如此的輕狂,她徹底地恨透他了。
她恨她的,他照摸不已,而且還繼續往小腹摸去,她不由急得雙眼含淚,汗水亦自額上沁出來。
她越如此,他越有報復的快意,於是,他強迫自己越過平滑的小腹,更往下深入了。
「哦哦,好多的毛喔,比上回那個叁八查某還要多哩,怪不得性子會那麼『愛現』及好勝。」
一不作二不休,他乾脆將手伸人亵褲中,一顆心兒不由狂跳似鹿撞。
隻見淚水立即簌簌自她的雙眼中流出了。他暗吸一口氣,繼續撫摸一陣子之後,輕柔的、慢慢地將她剝成一隻赤裸的「綿羊」了。
那對因為芳心狂跳不已的玉女峰似在抗議,又似在打招呼,他瞧得一陣心顫,立即張口吸吮起來。
她顫抖更劇了,他如癡如醉地吸吮着、撫摸着。處於幽香沖激得他全身燥熱,他立即掀起儒衫下擺,脫去內褲她瞧得暗駭道:「天哪,那麼俊逸的人,怎麼有如此駭人的東西呢,我怎麼受得了呢。」
她不由又怒又驚了。他在她的身上輕撫一陣子之後,靠坐在軟墊上,然後摟着她的雪臀向前移動。
她哪能出聲呢,她羞透了,她恨透了。
他卻促狹地道:「真是的,妳這頂軟轎挺不錯的哩,一上一下,既有規律,又可以配合咱們哩,有夠讚。」
說時,他的雙唇卻在她的嬌容上麵來回地吸吮着,尤其那櫻唇及粉頸更是令他流連不願離去。
她方才隻覺下身裂疼難耐,可是經過他吸吮盞茶時間之後,不但下身的裂疼消失無影,而且全身酥酸不已,她的鼻息更加地急促了。
那兩名少女聽到她那急促的聲音,不由暗詫不已。因為憑她們的經驗,一聽就明白那是女人飢渴的呼吸聲音,可是,怎麼可能髮生在這位素有「冰山美人」之譽的護法身上呢。於是,在轎後的兩名少女,立即好奇地打量着。
有恒為成功之本,她們在望了將近半個時辰,終於由晃動的紗簾及布幔中髮現了一個令她們驚訝之事。
原來,費纂鵬已經開始吸吮玉女峰了,而且不久,立即被她那急促的呼吸聲音所感染,他再也沉不住氣了。他立即摟着她的雪臀推動起來,軟轎在晃動加劇之下,春光逐漸外泄了。
那兩名少女誤以為沈葳葳「難過美男關」因而自動投懷送抱,於是,她們立即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了。如果她們若是多注意看幾眼,一定會髮現沈葳葳滿臉的淚水,也定會髮現其中有異的,誰叫沈葳葳平常對待手下那麼嚴厲呢。
軟轎由於晃動越來越劇,四位少女自動地放緩步子前行,也多虧她們的功力不錯,換了尋常大漢,怎能受得了呢。
時間悄悄地流逝,一晃又過了一個時辰,沈葳葳苦儘甘來,隻覺身輕若羽,好似飄浮在藍天白雲間,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任由她自己在那兒胡顫抖亂哆嗦,嘴角不由自主地浮出笑容了。
沒隔多久,他那笑容消失了,因為他自己也在哆嗦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迅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在一陣劇顫之後,一扣「闆機」,一排排的「子彈」疾射而出。
她原本已經不再哆嗦,經過「槍斃」之後,立即又哆嗦起來,軟轎外麵的銅鈴再度「叮當」連響了。
四位少女皆是「過來人」,心知轎中人在乾什麼,她們不由暗暗佩服費慕鵬的持久耐力。
好半晌之後,軟轎不再顫動了,費慕鵬摟着沈葳葳靠在一旁,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才好。於是,他朝她的「黑甜穴」一拂,將她制暈之後,正慾將她放在一旁,立即有了重大髮現。他全身一震,暗呼道:「怎麼她還是原裝貨呀,怎麼可能呢,我……」
他將她放在一旁,拾起勁裝替她遮住「要點」,匆匆地穿上自已的內褲之後,他立即神色復雜地思考着。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沉思中的費慕鵬突聽遠處有掌勁撞擊聲音,他悚然一驚,立即開始動員真氣。
不久,四位少女也髮現異狀了,立聽小瓊低聲問道:「禀護法,前方似有人在拼鬥,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費慕鵬在她出聲之際,立即解開沈葳葳的穴道,想不到她由於髮泄得太痛快了,居然沒有醒來哩。費慕鵬見狀,立即在她的心口輕捏叁下。
她迷迷糊糊地醒來,正好聽見「回避」二字,立即問道:「回避什麼。」
說完習慣性地慾挺腰卻髮現無法動彈。
她立即想起自己仍是費慕鵬的掌中物哩,她的神色方變,立即聽見小瓊重復道:「禀護法,前方有人拼鬥,要不要回避。」
她瞄了費慕鵬一眼,一見他閉目不語,立即沉聲道:「停轎,妳去瞧瞧。」
「是。」
軟轎剛靠林停下,小瓊立即疾掠而去,費慕鵬以聽力判斷,不由暗駭道:「真是奇怪,區區一名少女即有此種造詣,沈葳葳這個幼齒仔必然更厲害。」
他立即睜眼盯着她。她沒來由地一陣羞赧,紅着臉閉上雙眼。
費慕鵬暗怔道:「啊哈,她這神情分明沒有敵意,她難道不恨我嗎,不可能,一定有詐,她一定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久,小瓊悄悄地揀回轎前低聲道:「禀護法,是『地獄雙嬌』和『滇中六煞』在拼鬥,六煞已經不支,雲貴雙醜即將出手了。」
「他們怎會拼鬥呢,回避吧。」
說完,默默地瞧着費慕鵬。
費幕鵬沉聲道:「咱倆之過節就此扯平,希望妳們今後別再來餡餅店打擾,否則,來一個宰一個,來兩個宰一雙。」
說完,拍開她的穴道,低頭站了起來。
倏聽她低聲道:「等一下。」
他皺眉沉聲道:「難道妳還不甘心嗎。」
她以衣遮身低聲道:「不是,雲貴雙醜武功甚高,又喜怒無常,我吩咐小瓊她們送妳回去,好不好。」
他不由怔了:「奇怪,她怎麼突然如此關心我啦。哼,黃鼠狼給雞拜年,分明不安好心眼,我還是及早離開為妙。」
因此,他淡淡地道:「謝啦,我自己有腳。」
說完,穿出珠簾疾掠而去。
沈葳葳起身慾追,倏覺下身一陣裂疼,柳眉微微一皺,立即沉聲道:「啟轎,別把他追丟了。」
四女立即擡轎掉頭疾追而去。
哪知,不到盞茶時間,立聽小瓊低聲道:「禀護法,他已經不見人影了。」
「入林歇息,天亮之後,再往揚州。」
費慕鵬射離軟轎之後,立即朝來路疾掠而去。他初次深夜單獨在黑暗、寧靜的荒郊野外奔馳,心中充滿了緊張、刺激以及說不出來的欣喜。他想不到自己會反敗為勝地修理沈葳葳,而且還破天荒地體會那種無法形容的舒爽感覺,實在太妙了,他的嘴角不由浮現出笑容了。
可是,當他剛馳掠出裹餘外,倏聽一聲低沉的冷哼,右前方林中倏地閃出一位布衣白髮老人。
「他不是在瘦西湖中無意中救了我的老人嗎。」
他立即刹住身子,同時準備查詢對方的來歷。
哪知,對方倏地掠入林中,他豈甘再失去這條可以找出母親仇傢的線索,立即疾掠而入。
白髮老人的身法甚疾,在入林半裹遠之處,倏地向右一折,疾朝前方掠去,費慕鵬當然緊追不舍了。以他的身法原本可以出手攔住白髮老人,可是,他擔心會引來沈葳葳諸人,所以準備先追出一段距離再動手。
哪知他剛追沒多久,立即聽見一陣劇烈的掌勁撞擊聲音,他不由忖道:「追了老半天,還是回來湊熱鬧呀。」
倏見白髮老人自懷中取出一把折扇疾撲向鬥場,費慕鵬放緩身子,悄悄地隱在一株大樹後麵。
他悄悄地一瞧,立即聽見白髮老人被叁名神色獰惡的白衫中年人攔住,四人即迅速展開劇烈的厮拼。另有兩名神色獰厲的白衫中年人靠在右側樹旁調息,瞧他們白衫上的殷紅血迹及灰敗的神色,分明受傷不輕。
「這六人必然是小瓊所說的滇中六煞了。」
他偏首朝左側一瞧,立即看見一幕鮮明對比的強烈畫麵。
隻見兩名美若天仙的姑娘正和兩位相貌奇醜的白衫老人厮拼,看來他們必是「地獄雙嬌」及「雲貴雙醜」了。那兩位姑娘穿着鵝黃色宮裝,不但明眸貝齒、麵貌姣好,而且那身材也是夠水準,簡直似兩朵盛開的玫瑰。
她們乾嘛取號為「地獄雙嬌」呢,地獄中的女孩若真的如此美麗,凡間的男人全都自願尋死啦。他暗覺好笑,立即朝那兩名奇醜無比的白衫老人瞧去。
那兩人身高差不多,大約比正常人低一個頭,同是長髮披肩、白衫及膝,難道他們喜歡穿「迷妳裙」嗎。不過,那枯枝般瘦腿及赤腳芒鞋,卻令人不敢恭維。
尤其那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的臉色,若不是有炯炯髮光的雙眼泛射出逼人的冷芒,幾乎跟躺在棺木中的死屍沒有啥分別。
別看他們的雙腿瘦若枯枝,卻力道甚足,不但飄閃似鬼魅,而且彈躍自如,好似裝了強力彈簧哩。尤其他們那枯瘦若雞爪般的雙掌在齊張及收縮之際,不時比彈射出帶有尖嘯聲的指風,委實詭谲絕倫。
費慕鵬乍見如此奇妙的指法,立即全神貫注地打量着。
這兩名白衫老人正是「雲貴雙醜」卓正隆及車正盛昆仲,他們率領「滇中六煞」六名徒弟橫行中原將近十年,黑、白兩道均不願惹他們。因為,他們不但武功高強、心狠手辣,而且在擒住對手之後,均予以摧殘戲辱一番之後,方始將對手處死並暴露其屍體。
若對手是女人,必然剝光姦淫。若對手是男人,亦剝光專攻「旱道」姦淫,試想,誰受得了他們八人輪流上陣照顧呢。當然啦,被害者的親友曾經率眾報仇,可是,他們的武功實在太高強了,尤其合擊之威力,更是未曾有過敗績。
至於地獄雙嬌費常虹及費常婷出道雖然隻有叁年,可是,她們的天仙姿色及冷艷神情,已經在武林中掀起一陣旋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派年輕高手立即大獻殷勤,似沒頭蒼蠅及跟屁蟲一樣緊迫不舍地追逐着。奈何她們冷若冰霜,根本不假以顔色,久而久之,那些人先後知難而退了。想不到,她們二人今夜會被這八個惡魔攔住,瞧她們額上見汗及鬓髮微亂的情形,分明已經居於下風。
倏聽「哧」的一聲,與卓正隆交手的費常虹之前襟已被撕下一大塊,立即露出水色的肚兜及牛裸的酥胸。
倏聽她冷哼一聲,左掌右指疾攻而去,立即將卓正隆逼得後退兩步,挽回頹敗之局麵。
費慕鵬的雙眼倏射異光訝道:「哇操!她怎麼也會這招『拳指雙絕』呢?看來她與白髮老人是同夥的哩!」
倏聽卓正隆陰聲道:「原來妳也是血手黨之人呀!太好啦!」
倏見他的雙臂一掄,化指法為掌法疾劈不已。
『轟……』聲中,樹枝折斷,地上頻現大坑,費常虹根本無法折身還擊,隻能不停地縱躍閃躲着。
卓正隆一招緊逾一招,一招重逾一招,而且交織成為一團如山般的回旋氣流,刮得她的前襟裂開更劇了!
她拼命地劈掌閃躲,渾然不知身子已近半裸,直至酥胸一涼之後,她低頭一瞧,立即髮現衫裙已經『離傢出走』了。
她駭得轉身疾逃。
倏聽『叭』一聲,那件水色肚兜之係繩已被車正隆扯斷,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一聲,捂住肚兜閃躲着。
『砰』一聲,她的腹部中了一掌,隻見她沖口噴出一道血箭,『啊』地叫了一聲,身子立即被震飛向費慕鵬隱身之處。
倏聽一聲慘叫,一名白衫中年人已被白髮老人劈飛出去,隻見他的身子一彈,立即攔住卓正隆。
卓正隆冷哼一聲,雙臂疾掄,兩圈回旋掌勁疾湧而出,逼得白髮老人不住地向後連退。
費常虹停在樹前,長吸數口氣之後,以左掌捂住肚兜,右掌一口氣彈出六道指風疾射向卓正隆。
卓正隆一個失閃,左肩立即中了一指,白髮老人趁機全力疾攻,立即將卓正隆逼得連連「開倒車」。
另外兩名白衫中年人見狀,疾撲向負傷出指、身子搖晃不定的費常虹,人未至,四道狂飚已經疾卷而至。
費常虹不敢力接,立即向右疾掠而去。
這下子逼得費慕鵬藏不住身子了,隻見他的身子向左前方疾掠而出,身子尚未落地,『玉獅揚蹄』分掃向那兩名白衫中年人。
事出突然,他的身形甚疾,掌力既猛且遠,『轟轟……』兩聲,那兩名白衫中年人立即消失於兩個深坑中了。
他是看見他們的武功那麼棒,所以方全力出掌,想不到居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威力,他立即怔住了!
卓正隆雙眼寒芒連閃,緊盯着他,問道:「小子,妳是誰?」
「哇操!妳傢少爺姓費,名叫慕鵬,妳是誰?」
「嘿嘿!原來妳就是『煙投郎』呀!老夫雲貴雙醜老大卓正隆,小子,此事與妳無關,退到一邊去!」
費慕鵬既然已經髮現這叁個與母親仇傢有關之人,立即決定要設法接近她們,以便探她們的底。
因此,他立即搖頭,道:「辦不到!」
「嘿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管老夫的閒事!老夫今晚如果不把妳粉身碎骨,誓不為人!」
「哇操!妳這副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醜模樣,是人嗎?」
「氣死老夫也!」
雙臂一掄,兩股掌勁回旋成為一股旋勁疾卷而來。
費慕鵬哈哈一笑,亦將雙臂一掄,卻未見什麼掌勁施出,不過,立即傳出一陣『轟』然爆響。
卓正隆踉跄連退叁大步之後,胸膛急促地起伏,瞧他閉嘴瞪眼的神情分明氣血翻湧不已!
費慕鵬隻見儒衫晃動,根本未晃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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