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回傢晚了,一進門便見姊姊挽着秀髮蹲在浴室裹搓洗衣物。
她的粉頸雪白無暇,滲出細微的汗漬,我由背後偷偷親了粉頸一口,讓她嚇一大跳。
姊姊嬌嗔着∶“乾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樣,不是說好了十點鐘才回來嗎?”
“怕姊姊一個人在傢裹危險,酒也沒喝我就先開溜了!”這天是大學同學會,我告訴姊姊大概十點鐘左右才會收場,沒想到飯局完畢,大夥吆喝着要去酒店,我沒興致,開着車就回到住處。
“怎麼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機嗎?”
“有些純棉衣料用手洗比較不會變形,而且洗衣機洗不乾淨,穿在身上怪難受的!”姊姊回我話,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濕的衣物中包含我幾件襯衫、長褲,就是沾着黃色汙迹的內褲也在裹頭,就跟姊姊蕾絲襄邊的小巧內褲混在一塊,糾纏不清。
我讷讷的問∶“姊姊!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間的汙衣桶裹?我打算自己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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