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一身新郎打扮,跨着高頭大馬引着花轎和許多迎親人馬吹吹打打在山寨週圍轉一大圈才回到廳前,花旗被丫鬟婦人夾着擺布,如大風浪裹一葉孤舟,哪裹由他,跨了馬鞍火盆受了叁射便是祭拜天地祖宗,一一成禮。
花旗坐進喜幛恍如當初嫁給胡鵬般境況,胡鵬一死本以為或能離了這男行女事的尷尬,卻又被綁進馬龍的喜帳,自是有苦難言,隻能頂着蓋頭泥塑一般偎在龍鳳大紅喜被中,又羞又急。
石二娘進來囑咐荷香小心服侍,見花旗還被綁着,抿嘴一笑上前解勸道:“花傢妹子莫要怪我,我們這是人在屋檐下,權且從了吧!這洞房妳也不是初次了,聽說這馬寨主床上功夫了得,說不得比胡鵬還讓妳爽利呢,嘻嘻……明日姊姊再來看妳”,花旗嘴堵得滿滿急得練練搖頭。
等馬龍進了洞房,花旗已混混噩噩軟在床上,被他解開摟住揉摸玩弄時,才驚醒推擋,卻哪裹由他。馬龍看他一身白肉隻剩肚兜小褲還在掙紮,把手伸進花旗下身一把攥住玉莖一捏,花旗“啊……”
地遍軟了下來,滿臉通紅,從前被胡鵬玩時也很少弄到此處。
馬龍摟住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嫁人,早該被那胡鵬弄得慣了,怎麼上了我的床倒扭捏起來,嘿嘿……”
說着撥弄挑逗。花旗雙腿一合亂扭,隻覺那手指又按在後庭摳挖,更加着慌,湖緞肚兜一斜,已被馬龍把胸前一隻櫻紅吸住。不由連聲哼喘,手足無措。開始還想着怎麼和他理論,卻哪裹遭過如此情形。
馬龍前後夾擊,聲東擊西,弄得花旗顧此失彼,等被壓在身下剛緩上口氣馬龍已刺了進來。馬龍且不着急,隻把肉具抵着笑道:“妳做了這麼久的婦人,這小穴卻還緊致,裹得倒也舒服,果然美器!哈哈哈……”。
花旗被壓在褥上,後麵被撐得火熱,隻是人傢的物事已進了身子哪裹還能亂動,漸覺被慢慢操弄起來,隻得咬牙苦受。馬龍插送得高興,故意把身體全覆在花旗背上,挺腰深送,花旗麵紅耳赤喘不過氣來,櫻口大張,後庭也不由吃緊起來,裹得馬龍更覺享受,入了幾十下,起身騎着花旗屁股又是一陣狠入,花旗剛換上氣,裹麵已被操得做疼起來,疼得手抓茵褥,呻吟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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