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聲音，難道門鈴壞了？正要再按，門忽然開了，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站在門口，江浙口音的普通話好聽極了，“您好，是來培訓的吧？”
我鬆了口氣，“嗯！”
進去後，是一個十四平米左右的客廳，裝修的很樸素。一對中年夫婦歪在沙髮上嗑着瓜子兒看《偏要和陌生人說話》茶幾上還放着幾隻盤子剩菜、幾個飯碗、叁兩雙筷子，好像是剛吃完飯還沒來得及收拾，一付居傢過日子的模樣。
教室在哪兒啊？
“請跟我走。”
她領着我穿過客廳，走到一個房門前，使勁兒敲了一下門，門開了，裹麵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間裹烏壓壓坐了一地人。我剛一進去，門就又關上了。這才髮現，門內麵釘了厚厚的絨氈，連門縫都蓋住了。地下是長毛地毯，臟兮兮的，四壁和屋頂都鑲着隔音闆，窗簾厚的像被子。屋裹的空氣沉悶、潮濕。
地下坐着的人們，小臉兒都紅撲撲的，眼睛放紅光。
我正在髮楞。靠南牆那個唯一站着的女人聲音沉悶地叫我了，“兄弟，坐！”
我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個女人，是因為她的胸部。
她的臉反而四四方方充滿陽剛。頭髮是闆寸，如細銅絲般根根直立，麵色黝黑，聲音渾厚，胸腔共鳴很好，像個職業男中音歌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雖然她臉和聲音很男人，可她的胸部比所有的女人都女人。
因為，她長了四個咪咪。
上麵兩個，下麵還有兩個。大小都差不多，排成四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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