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眼露不屑,不過卻是十分的隱諱,含而不露。顯然是對太子如此行為大為不恥,如此婦人之人,何以成就大事。文琳公主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在她眼裡,太子多於柔弱無能,隻是攤了個好出身。而武王卻過於冷酷,難免寡恩薄幸。所以兩人都不是自己看好的人,但帝王傢裡事,寡恩未必就不能成就大事。她所慮者也就武王一人而已。至於太子那就不放在心上。若非有龐太師撐着,東宮大廈早就傾了。
武王出列道:“父皇,皇兄之言差矣。統選雖是他所舉薦,但他不思報效朝廷,不念皇恩浩蕩,罔顧皇傢顔麵於不顧。這等奴才留之實在礙眼。請求父皇請求父皇治他的大不敬之罪,以儆效尤。”說罷也凜然而跪,勢要殺統選,剪除太子羽翼。華蓥公主眼珠一轉,也跪倒在地道:“是啊。父皇,兒臣當日也是親眼所見,那大火眼看就要難以控制,他統選卻是怠慢懈怠,坐看大火燃燒啊。”
太子一聽他們言語,頓時明白他們是針對自己,勢必要統選好看,就算是不砍了腦袋,那差事也就黃了。心裡一急,麵色頓時紅潤,氣喘道:“你們,你們真是狠毒。本太子還沒有參你們兩個呢,你們倒是咬住我不放了。你們……”
富貴一邊瞧得好笑,眉頭頓時有些喜色,不說話的看着他們爭鬥。忽然發現一道淩厲的目光兜頭射來,心裡一涼。擡頭一看,是那一直不說話,凜然而立的文琳公主。富貴心裡一鬆,心裡忽然有些惡作劇的故意挑挑眉梢,調戲了一下她。文琳公主凜然的目光頓時有些兇惡,暗道,這個太監太是無禮。十八弟怎麼就看上了他。瞧了一眼福相,想起方才他極力擔待他,難道他有什麼特殊的本事不成。
福相間富貴有些忘形,心裡有些焦急,但這皇帝辦公重地,真正的藏龍臥虎,一點也不敢懈怠,內功半分一毫不敢動用。唯有乾着急,暗暗希望他吉星高照,能過此一一劫。
“好了。朕都明白了。”仁德皇帝皺眉不耐的揮手。他一聽到這兩個自己最看重的兒子爭鬥,心裡就沒來由的煩躁。他們怎麼就不能同心同德,齊心合力,共同把大秦國治理好呢?
武王太子正憋足了勁,等着仁德皇帝大發雷霆,結果卻出乎意料。武王和華蓥公主同時閉嘴以後,趴在地上不敢稍動。仁德皇帝看着兩人匍匐在地,臉上浮現出一種說不出的傷痛,這就是帝王之傢的悲哀嗎?仁德皇帝不禁想起了當年他和幾個兄弟爭奪皇位時的慘烈情景,鈎心鬥角,手段盡出。最後卻是自己棋高一着,手段夠狠,方才榮登極位。如今看己的兒子是又要重復自己當年的故事了。
仁德皇帝回頭看了一眼文琳公主,有些可惜,她為什麼就不是個皇子呢?朕心裡十分清楚你的才能,你不過是不願意展示罷了,生怕自己鋒芒過於銳利,招兩位哥哥的嫉妒。但聽說你很喜歡一位弟弟,哦,是十八吧,朕都快忘記他長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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