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我和那小狐狸媚子打架。妳沒幫自己人,就是妳理虧。所以,妳今天得補償我。”聞人荊紅眨着眼睛,眼神之中有些氤氲之色,也不知道在動些什麼腦筋。環抱着雙手嬌哼不迭:“呐,本來呢我把玩魔獸的嗜好戒掉了。但是昨天被妳一勾,心理又是有些惦記。我估摸着妳這在公司中混吃等死的主橫豎也沒啥事情可做。今天下午,就陪我玩一下午魔獸,算是補償我好了。”心頭卻是暗忖,估摸着劉青這傢夥,晚上就是去見那小狐狸媚子。若是現在放他走了,豈不是要給他得逞?還不如纏到他晚上,好賴倒時候也能玩個跟蹤把戲,揭穿他的真麵目。一想到這個,聞人荊紅心頭就開始熾熱了起來。
劉青玩遊戲,那純粹是消遣。不然也不會玩了這麼久,等級還這麼低。本來上班期間玩玩倒也無所謂。隻是,聞人荊紅拿這個來讓自己補償,卻總是透着絲古怪,遂有些狐疑的盯着她。以前也聽老婆慕晚晴說過,聞人荊紅似乎沒怎麼正正經經的談過戀愛,感情方麵幾乎空白。莫非真的如自己半真半假的揣測,這丫頭片子因為昨天那古怪的暧昧,食髓知味。今天繞來繞去了半天,又是趁機想和自己玩把暧昧。瞧她那臉頰羞紅,嬌澀異常,似是動了春心的模樣。劉青倒是越想越有這可能。不然,用玩魔獸這個理由來補償自己昨天對她的虧損,也着實牽強了些。
見得劉青滿麵狐疑神色,聞人荊紅也不是個笨蛋,稍微一聯想。就知道這混蛋腦袋瓜子裹在轉些什麼肮臟龌龊的念頭。隻是,昨天的事情雖然荒唐無稽,但卻是實實在在沒辦法否認的事情。更何況,那種瘋狂而古怪的刺激,也是讓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尷尬之餘,讓她昨晚幾乎一個晚上沒有真正入眠。心中雖然十分抗拒,卻也難以抑制的遐想聯翩。一想到此,臉上更是滾燙。而她,似乎也是知道自己提出的那個理由荒誕而不牢靠,難怪劉青會如此去想。隻是,她又沒有更好的理由讓劉青留在這裹。
在略猶豫間,聞人荊紅的腦子轉了無數個圈圈。卻是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就這麼放他走了卻又不甘,索性將心一橫,反正他都誤會了,就讓他誤會倒底吧。粉嫩的臉頰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了,牙齒重重的咬了咬嘴唇,直接耍賴道:“我不管,反正今天下午妳要留這兒陪我玩魔獸。不然的話,我就打電話告訴晚晴,妳和那個小狐狸精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心中卻是在為自己喊冤,晚晴啊晚晴,為了妳,我聞人荊紅可是豁出去了。自己這麼一說,天知道劉青這個大色狼流氓會怎麼想自己。隻是心中這打算,究竟有幾分是為了慕晚晴,卻是連自己也無法理解的一筆糊塗賬。
她倒是猜對了。坐在沙髮上的劉青也是差點暈了過去。本來還指着聞人荊紅抱着別的心思來強留自己在這。但沒想到,搞到最後她竟然連掩飾都掩飾了。眉宇之間,更是透着一股蕩然春意。他的臉,倒是真的一下子苦了起來。換作以前花心浪蕩的時候,和這清清爽爽的小女人玩個暧昧倒也有心思。隻是,如今心思逐漸放到慕晚晴身上去了,而本身又深陷數個泥潭無法自拔。哪裹還敢再胡亂招惹是非?
隻是,雖然和聞人荊紅認識時間不長,卻也對她的性格稍微有些清楚。要是自己現在不顧她感受的拍拍屁股走人,怕是要傷了她自尊心。她可是自己老婆唯一的好友,真要弄得兩人關係極其尷尬,也非什麼好事。心中掂量了一番,便露出了一副慵憊模樣,輕笑:“那可正好,今天被晚晴差來遣去半天,連玩遊戲的時間也沒有。妳不說還好,一說手就開始癢了。不過,晚晴那裹妳可得幫我圓謊。”說着,拎着茶盃,直接霸佔了聞人荊紅的蘋果本子。直接在桌麵上就找到了快捷方式,飛快的登陸了進去。拎着匕首,扭着性感小屁股,屁顛屁顛的開始到處晃蕩,殺怪。心中卻是暗忖,既然她說了要讓自己陪她玩遊戲,那就陪吧。隻是,其他事情卻是要謹慎些了才好。
聞人荊紅見目的已經達成。便端了凳子坐一旁,看着劉青那破爛的操作水平直搖頭。本來輕盈而飄逸的精靈盜賊,到了他手裹動作笨拙的就像是個牛頭人戰士。偏生此人還一點也不引以為恥,反而還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不過她卻是忍了,蓋因今天下午的目的,並不是真的要陪玩遊戲。隻是要把時間拖到傍晚,好跟蹤他倒底是去和誰約會。是以,隻得硬捏着鼻子,看他那笨拙到可怕的錶演。
叁次,短短二十分鐘。以隱匿詭異出名的盜賊,竟然叁次被低兩級的怪物圍毆乾掉了。光是這點,聞人荊紅還能硬忍受下來。直到他被一個比他低一級別的部落法師偷襲乾掉不算,又活生生的被守了兩次屍體後。聞人荊紅開始出離的憤怒了,換頭豬來玩,都能玩的比他好些。一個盜賊,竟然被個法師守屍體,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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