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顧不得那麼多了,瘋狂的扭動纖細的腰肢在我身上左右上下全方位的晃動,我感覺渾身像被電流通過一樣,蘇蘇麻麻,那種愉悅蝕骨的感覺讓人飄飄慾仙,如飛升仙界一樣舒爽無比。
不一會兒秦蘭下身也泄了,完事後我們萬般滿足的保持這個姿勢摟在一起,大口的喘息着,她臉上紅得發燙,剛剛實在是太激烈了,我擡頭看了看幸好那幾對情侶也在卿卿我我。
我們的舉動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這一次電影院裡放縱,讓我覺得比在野外車震還要興奮。
待到恢復平靜後我們提前離開了電影院,秦蘭小鳥依人的靠在我懷裡,我們一起漫歩在霓虹閃爍下的大街上。
“蘭,開心嗎?”秦蘭挽着我的胳膊出乎意料的沒有回答我的話,她嘴角微揚,“葉秋,我說我不開心你信嗎?”秦蘭之所以不開心並不是因為我對她不夠好,也不是因為和我在一起而不開心,她和胡翠香和覃國強一起生活了十多年,雖然他們對秦蘭不夠好,可是名義上她至少是有父母的,如今與他們脫離了關係,一時間感覺心中空蕩蕩的。
並不是說秦蘭不想喝他們分開,而是與他們分開後秦蘭開始思索,自己的父母是誰?他們又在何處,當初為何要抛棄自己等等。
“當然信,你不開心肯定有不開心的原因!”我憐愛的看着秦蘭:“記住,從今往後無論什麼,我都會陪你分擔,不要在憋在心裡了!”秦蘭如今隻有孤身一人,學校裡的那些朋友聊天打屁還行,真正的秘密如何說的出口?如果不能得到宣泄,壓抑久了我怕她出問題。
“我這幾天警察做夢!”秦蘭麵色漸漸變得憂鬱起來:“我夢到有一對中年夫婦在尋找我,可是當我與他們並肩而過他們卻看不到我似的,他們手中明明拿着我的相片,我喊他們也聽不到。”
我牽着秦蘭的手握得更緊了,這樣類似的夢境我也曾做過,那個時候我還小,也是經常夢到一對年輕的夫妻,不過夢境之中看不清對方的麵貌,隻能聽到他們口中不停的呼喚小秋。
看來秦蘭是想父母了,“那你還記得你當年住過的孤兒院嗎?或許從那裡能夠找到一些線索也不一定!”孤兒院一大半的孩子是父母自己或者托人送進去的,至於原因無外乎錢權名利,這樣的小孩進來時孤兒院或多或少會對將對方的一些信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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