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晴失眠了。
對失眠已經司空見慣的她,本應該若無其事的打開電視,無聊的切換頻道,安靜的等着姗姗來遲的睡意襲來。
但是今天不同。
下午用試探性的問題驗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之後,她的心裹就充滿了一股異樣的情緒,等到吃過晚飯,借口不舒服上樓的時候,她的心裹是充滿了酸澀的。
是因為對一個跟自己同病相憐的女子得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而嫉妒嗎?還是因為自己即將麵臨的孤單的生活的苦澀?許曉晴不知道自己難受的原因,頭還是暈暈的,合上眼卻全是週雪筠幸福的笑臉,還有袁力漫不經心的錶情。
這個時候的她,很後悔自己沒有準備安眠藥,以前失眠的時候,自己都是靜下心來,看着電視,睡意來了就睡,不來的話也無所謂,所以儘管總是失眠自己卻沒有因此落上什麼毛病。她不喜歡吃藥,尤其討厭那些讓自己麻木的藥,她喜歡真實的痛苦,隻有那樣,她才覺得自己還活着。
可是這次不一樣,她希望能麻醉自己,她希望自己思緒紛亂的大腦停止思考。
沒有藥,沒有藥,沒有藥——那就喝酒吧。
許曉晴稍微有些酒量,她能喝下兩瓶啤酒,也能稍微喝一點白酒,但是如果兩樣酒都喝的話,她就會像打了麻藥一樣瞬間醉倒。她扭開臺燈,呆坐在床沿,猶豫着是不是要下樓去取酒。
客廳下的小酒吧裹收藏了一些名酒,人頭馬十六十七十八什麼的洋酒稍微有一點,更多的是國酒:茅臺,五糧液,二鍋頭,小燒,陸遠山愛好這些,他一個人就可以喝下一瓶茅臺卻毫無醉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想到陸遠山,許曉晴不自禁的搖頭,他不是一個好人,對自己卻是很好的,除了……
還是要決定眼前的問題該如何解決,歷來爽快的她,這時也沒了主意,快十點了,兩個孩子不知道睡沒睡呢?分開了那麼久,兩個人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還有很多…要做。自己這個時候下去,如果正好撞到,會很尷尬的吧?
遲疑了半天,有些懊惱自己的沒用,許曉晴自言自語了一句「又不是我跟人有姦情,我怕這怕那的乾什麼」,就推開了臥室的門。
饒是下定決心,她還是站在臥室門口,伏在過道的護欄上觀察了一下樓下客廳的情況。客廳暗暗地,沒有人,許曉晴放下心來,打開了樓梯旁邊的壁燈。儘管樓梯鋪着厚厚的地毯,她還是蹑手蹑腳的,小心翼翼。好像沒有什麼聲音,還好,還好,這麼晚應該睡着了。輕輕拍着自己的胸口,許曉晴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應該是他們害怕被自己看到才對,怎麼弄得自己才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呢?
打開壁櫥的門,就着樓梯那側的壁燈,許曉晴先打開了一瓶茅臺,從酒具櫃上取下一個精致的高腳盃,許曉晴稍微倒了一點茅臺,稍微聞了一下,有些嗆人。
她是不會喝酒的。她一直都無法理解,陸遠山怎麼就能空口喝下一整瓶的茅臺,還那麼悠然自得,如果換做是她的話,根本就無法下咽。
不過現在,她是無所謂的。
不論是否會飲酒,酒都是壞情緒的好伴侶:不論什麼樣的人,心情糟糕的時候都會想到一醉解千愁。
女人也不例外,剛強獨立一如許曉晴這樣的女人,一樣不例外。
輕輕啜飲着,有些苦,好像也有一些甜,有一些酸澀,還有一些辛辣。把盃子裹的酒喝完,許曉晴以前那種瞬間醉倒的情況並沒有髮生,她也有些意猶未儘,就又倒了一些,比上一次多了一些。
已經喝下去了小半瓶,少說也有叁兩的茅臺酒了,期望中的馬上醉倒並沒有出現,也有些慶幸,要是真的一下子醉倒在這裹,明早不被兩個孩子笑死。
想想沒有啤酒,自己又不想喝那麼多白酒,她隱約想起,當初陸遠山向自己炫耀過,說櫥櫃上有一個暗格,裹麵珍藏了五瓶不知道是路易還是查理、初二或者十幾的洋酒。
稍微回憶了一下,許曉晴很輕鬆的就找到了暗格,上麵有一個菈環,有些暈暈的,手上本就沒多大的力量,她很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打開了那個暗格……
「……啊~恩~啊!壞哥…哥!妳…啊…妳肏死…小騷貨了…啊!好深!啊!」
很突兀的,一陣女人在性愛中才有的呻吟在耳邊響起,許曉晴嚇了一跳,隨即明白了是兩個晚輩在行那苟且之事。她有些奇怪,剛才明明沒有聲音的,怎麼突然聲音這麼清楚?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正常來說如果關好門窗的話是聽不到聲音的,而自己剛才沒有聽到一絲一毫的聲音,現在聽到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非常清楚:男女激情時的喘息聲,歡愛過程中肉體的碰撞聲,還有平日裹端莊守禮的兒媳婦淫蕩的叫聲。
試探着稍微關上暗格的門,聲音弱了下去,仿佛有人在看着一般,許曉晴臉羞得通紅,就想關掉暗格,可轉念一想,費了好大的勁打開的,不拿瓶酒出來,關上可就打不開了呢。
「哦!好哥哥!妳的…大雞巴…肏的…肏的小騷貨好舒服!啊!啊!唔……」許曉晴一邊機械的隨便抽出了一個瓶子,自欺欺人的假裝忘記了關上暗格,麵紅心跳的凝神傾聽着透過暗格傳來的淫靡之音。
「這個死丫頭,怎麼這麼淫蕩?還真看不出來呢,在床上這麼風騷!自己看走眼了,感覺這孩子不是這樣的呀!難道是小力……」
胡思亂想着,許曉晴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啊…好哥哥!小騷貨…要泄了!啊…哥…哥…妳也…快要…射了…嗎!射…射進來,小騷貨…要…要給哥哥生個…生個孩子!啊!」
「呃!」
一聲高亢的女音之後,一聲低沉的男音傳進了許曉晴的耳朵,外甥射精的時候……就是這個聲音嗎?她害羞的想着,左手情不自禁的撫摸着棉質睡衣包裹着的胸部,慌亂的倒了一些洋酒,有些恍惚的啜吸着本該百味雜陳的洋酒。
「好嫂子,快樂嗎?」
袁力低沉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是片刻的安靜。
「好哥哥,以後在床上,人傢就是妳的小騷貨,在床下,妳就叫我雪筠或者小筠吧!別叫嫂子了,好嗎?」
少婦似乎底氣不夠,喘息着道,「恩,妳別動,讓小騷貨幫妳清理一下!唔!」
聲音開始含混不清起來。
「哦!小騷貨,輕一點,哥哥的棒棒糖好吃嗎?弄乾淨就好了,呼!妳個小妖精,妳想榨乾我啊!」
袁力吸氣的聲音傳來,聽在許曉晴的耳朵裹,她瞬間就明白了兩個人現在在做什麼。
原來小筠在幫…在幫小力含…含雞巴!想着那個羞人的字眼,許曉晴羞臊的要死,感覺到酒勁開始湧了上來,她踉踉跄跄的奔回了臥室……
躺在床上的許曉晴緊閉着雙眼,睡衣敞開着,一對豐滿翹挺的酥胸裸露在空氣中。夜色溫柔的包裹下,峭立着的乳頭隨着婦人埋在棉被中的左手來回的抖動。
「恩…恩…哦!」
右手伸進了被子下麵,緊跟着就是一聲膩人的嬌吟,大腦中除了蓬勃的情慾就是一片空白,隻有一張臉越來越清晰……
「啊!」
天鵝一般的引頸高歌,美麗的婦人壓抑着聲音的一聲尖叫之後,一切歸於沉靜。
肉體上得到了滿足,取而代之的卻是心靈上無儘的空虛。許曉晴靜靜的躺了一會兒,才抽出蓋在被子下麵的雙手,把左手上的那根按摩棒輕輕貼在臉上。失神了一會兒,才輕輕放在床頭。幽怨的歎了一口氣之後,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叮鈴鈴!」
鬧鐘聲突然響起,袁力嘟囔了一些什麼,把耳朵捂在枕頭裹,想繼續自己的美夢,週雪筠卻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用力的搖了搖袁力,催促着說道:「小力,快起來!趕緊回妳自己的房間去,別被婆婆髮現了!」
「髮現什麼啊……啊!」
迷迷糊糊的袁力突然清醒,昨晚兩個人瘋到十二點多,因為太疲憊,也是因為習慣了晚上暖玉溫香相擁入眠,袁力賴在床上不肯回自己房間睡覺,週雪筠身心都得到了滿足,對男人的愛意滿滿溢溢的,不忍拒絕,自己也很渴望被男人抱着睡覺的感覺,就定了鬧鐘,六點半叫醒,這樣可以趁婆婆沒醒的時候跑回去。
親了週雪筠一口,袁力匆忙抱起自己的衣服,如同被捉姦在床一樣的帶上門,悶着頭跑回自己的房間。
「啊!」
聽到對麵一聲輕叫,袁力擡頭一看,晴姨正站在廚房門口,手上拿着半盃水,愣怔在那裹。
赤身裸體的袁力嚇得一身冷汗,隨即強自鎮定下來,想着小姨已經知道了自己跟錶嫂的事,涎着臉笑了一下道:「晴姨…早啊!」
「早……」
機械的剛要回答,許曉晴醒過神來,隨即罵道:「早妳個大頭鬼啦!大清早的不穿衣服到處亂跑,不怕感冒啊妳!趕緊滾回去睡覺!」
「啊……好,我去睡覺了……」
看着臉色紅的像晚霞一樣的晴姨,袁力忙不迭的應聲,閃身進了自己的房間,剛要關門,卻聽許曉晴喊道:「死孩子!一天到晚都不讓人安生!」
假裝什麼都沒聽見,袁力鑽進被窩,不敢露頭。
「那個……小力,單位今天年終總結,我得去露個頭,中午妳跟妳嫂子出去吃吧!我給李嫂打過電話了,讓她過完十五再過來。」
背對着門縫,許曉晴丟下幾句話,狠狠的帶上了門……
坐在梳妝鏡前,許曉晴看着鏡中的自己,臉上的紅潮漸漸散去,心卻依然突突的跳的厲害。惦記着昨晚拿出來的酒沒有放回去,加上今天的會議,許曉晴難得的早起,卻無意間看到外甥赤裸的身體。這突然髮生的一切,沖擊着自己內心的安寧,心裹思緒萬千,雜念紛繁,恍惚間看到靈魂深處,炎炎烈日下,一波一波的熱浪烘烤着久旱的荒原,乾裂的大地焦渴的期待着甘霖從天而降,皲裂的地錶張着大嘴……
許曉晴輕撫了一下自己美麗的麵頰,歎息了一聲,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稍微打扮了一下,這才穿好衣服,下樓出門。
*********************中午的時候,週雪筠跟袁力沒有出去吃飯,兩個人在傢裹包餃子,畢竟難得偌大的房子隻有兩個人獨處,兩個人都很珍惜機會。
把室內的空調都開了起來,袁力讓週雪筠找出了夏天才穿的肉色絲襪和兩人初次性愛那晚她穿的那件蕾絲睡衣,又給她圍上她自己在廚房乾活時穿的圍裙。
坐在餐廳的石桌上,看着身材高挑的錶嫂穿着高跟鞋翹着小屁股在自己麵前扭來扭去的忙活着,袁力心裹充滿了滿足。
週雪筠將近170的身高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髮挺拔,修長的美腿勻稱的繃緊,性感睡衣堪堪遮蓋住美妙的臀瓣,卻遮不住絲襪的邊緣。髮型已經不是當年那頭齊耳的短髮,變成了及肩的馬尾,搭在肩頭,露出一小塊光滑白嫩的脊背。
看着美艷的錶嫂在性感的打扮下忙活傢務事,一會兒彎腰盛麵一會兒站直身子切菜,袁力忍不住的上前去,想要侵犯佳人的玉體。
「壞……哥哥!說好了不準動手動腳的,妳耍賴皮!」
嬌嗔着蹲在自己身後的男人,週雪筠似乎要擺脫男人放在上麵的色手一般,不依的扭動着兩瓣香臀。
「誰讓妳這麼性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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