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劇痛自抽緊乾澀的陰唇外狂飓而入,仿佛整個身體被強行撕開,感覺象血肉模糊汁水四濺,劇烈刺進肉縫深處直抵子宮,我眼前花白一片,鴿哨悠揚不絕在耳邊萦繞回蕩,腦海裡掀起無窮無盡翻滾如潮的轟鳴聲,似無邊的嘆息,又似淒絕的哭泣。接着呼吸驟然在那一瞬間停下來,身體緊繃繃驚悚得麻木,然後我的耳朵裡就完全剩下洛風粗重的喘息聲在摧枯菈朽般把一霎那近乎昏厥的寧靜喚醒,所有動蕩激烈的感覺就從四麵八方狂湧而至,把苦苦守護的淨土夷為平地。
洛風死死攥緊我的手腕向上分開,沉重強健的軀體壓在我身上,大腿狠命向兩旁蹬開我的下肢,把我硬生生扭曲成"大"字型。這使得我能夠扭動的餘地更加微弱狹小。陰部在他劇烈的抽動中被撕扯變形,疼痛感火辣辣的衝撃下象要潰爛,他完全和往日不同,此刻洛風就象瘋子一樣充滿仇恨,把對佐紅的抱恨肆意發泄在我弱小的軀體上。
我雙眼緊閉惡心地想嘔吐,卻無力再掙紮抵抗,隨他去吧,唯有痛苦總會過去的希望勉力支撐自己忍受下去的信念,所以我不再拒絕翻攪在意識中矛盾混亂的抗拒,動也不動,任由洛風把翻江倒海抽插着又粗又紅暴漲的陰莖。
時間在恥辱中過得如此緩慢,正當我痛苦煎熬忍受着下體肆虐糟蹋的同時,我聽見房門外傳來鑰匙串抖動的聲音,這把我從恍惚朦胧的意識裡扯了回來,我心頭劇震,血哄然湧上大腦,佐紅真的回來了?那種心肝俱裂的驚駭令人瞬間如墮冰窟。我接受不了給佐紅見到我被洛風赤裸裸壓在身下姦淫的樣子,盡管我是多麼企望佐紅出現,把我從魔掌中解救出去。
門被打開,我在洛風身下看不見佐紅的狀況,然而全身都似乎被丟進十八層地獄冷森森心驚膽寒,那才是真正的絕望,讓人想死去,死了,就什麼都乾淨了。
後來發生的一切我一生都羞於啟齒,我無法形容和描述佐紅麵對男人絕難忍受的恥辱而做的錶現,他那種膽怯和暗弱比殺掉我更讓我難受,徹底撕碎我求生的希望。
佐紅目瞪口呆,身體象被固定住一樣。我淒聲呼喊着他的名字,要他快救我,然而佐紅卻無動於衷。洛風臉上扭曲猙獰惡狠狠看着佐紅,鋼鐵般兇悍的身體震懾心魂,同時一刻不停地操動在我身上,挑釁般向佐紅示威。我心裡哭喊着:佐紅啊,你要是個男人就衝上來啊,我是被逼的呀,救我呀……然而佐紅漲紅的臉色難看極了,兩腿瑟瑟發抖,原本玉樹臨風的矯健身姿在洛風麵前如秋風裡的殘葉,他不住地咽着口水,我能看出他心裡麵無比矛盾的鬥爭心態。懦弱、膽怯促使他連碰也不敢碰騎在他老婆身上的男人,也許他還懷疑自己老婆不貞的理由給自己尋找着逃避的借口吧,我心已破碎,無聲無息地在洛風有力的律動中搖晃着,雙乳顫抖地訴說着悲泣。淚水默默順着眼角流在地闆上,殷濕了一大片。
接着洛風全身僵直四肢用力,他突然抽出陰莖,一歩跨近我赤紅浮腫的臉頰,精液怒射而出,四散沾濡在我臉、額頭、嘴唇和下巴上,粘稠暗白的汁液把奇恥大辱镌刻着悲憤難當的臉龐,已經沒有可以比此更能刺激粉碎一個男人的自尊了,我無力為自己擦拭,最後一次用淒婉絕望的目光乞求着佐紅做出反應,乞求佐紅做出反應。然而一切都歸於平靜,洛風無動於衷、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連看都不看一旁呆若木雞的佐紅,緩慢移動腳歩,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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