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蘇姊進屋就說這句話,我頓時就懵了,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呆呆地站在她的臥室裹,不敢往前湊,就像害怕踩響腳下的地雷,我覺得自己誤打誤撞,一頭闖進了雷區。這種感覺說不出是驚恐還是興奮,總之是出奇的刺激。上次進入這間豪華的臥室,幫她緩緩地脫去旗袍,輕撩慢解,我雖也曾怦然心動,可是,卻絕對沒有這種讓人心似乎被誰提着,吊在嗓子眼上的感覺!上次我很輕鬆、很愉快地便替她做了按摩,讓她如沐春風,可是現在,我卻感覺不到一點點輕鬆和愉快,有的隻是莫名的緊張和激動。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那一句“脫衣服”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現在去揣摩自己當時的心理,髮覺似乎自己一直在等待這樣的機遇,又似乎一直在害怕出現這種情況。到底哪一種心理最有可能?晴兒,妳能不能幫我回答?
蘇姊當然不知道我都是什麼感受,更不可能知道我腦子裹都在想什麼,她說過那句話,便自顧自地脫她的衣服,邊脫邊對我說:“小蕭,別站着哇,快些過來呀,難道妳不願意幫我了?”
我還是沒有動,隻拿眼睛盯着她,看她先將上衣脫儘,又去脫下裝,直脫到春光如水銀般鋪瀉,終於讓她那美麗的胴體髮出刺眼的光芒,像燈光下飄動着的雪白的緞子,又像陽光中流淌着的清冽的泉水。
我的目光第一次得以這麼細致地不帶職業眼光地審視着她的嬌好的身子,眩暈的感覺沖擊着我的神經,使我連站立都感覺困難了,我似乎清楚地感覺出自己在搖晃,就如風雨中的一棵小樹,經受不了眼前的狂亂,內心鼓脹的慾望在熊熊燃燒,在急劇膨脹,似乎將要爆炸出巨大的能量。但有一陣我又似乎在一個真實的夢中遊蕩,我仿佛看見了春天般的陽光穿過清幽的林子,透過嫩綠的樹葉灑落在林間柔軟濕潤的草地上,像金色的小團花,或者像九月山坡上漫生的雛菊。頭頂上,躁動在樹梢上的各色鳥兒撲扇着花花綠綠的翅膀,大聲地鳴叫出動聽的歌子,在情人麵前展示着漂亮的身子和美妙的歌喉。有成雙的蝶在鮮艷中舞動,有成群的蜂在馥鬱中纏繞,有潺潺的山泉在清泠中遠去……而最美的不是花,也不是蝶,是脫得赤條條的如花似蝶的蘇姊!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懷着這樣的心情去審視蘇姊的身子,難道是因為那句“脫衣服”勾起了我潛意識裹的某種期待?或者是自己一直不敢正視的其實一直隱藏在意識層麵的念頭?我不知道!
為什麼一句這樣的話,能讓我的內心蠢蠢慾動?
可是,儘管這樣,我站在那裹,依然沒有動。我明明知道蘇姊是希望我替她脫衣服的,因為前兩次都是那樣。兩次我都清楚地感覺到,我在幫她脫去一絲一縷時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原始慾望的迅速復蘇。可是今天我卻沒有去幫她!我似乎在忌憚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什麼東西。
現在想來,我當時竟然被她輕輕一句話就勾起了無窮的慾望,在慾望的支使下,還產生了奇妙的幻想,但我似乎又囿於一個諸如信念之類的抽象的東西,最終沒能邁過那道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怎麼傻站着,是不是要我幫妳哇?”蘇姊見我癡癡地看着她,忍不住笑着道。
“我,我,我——”我艱難地吞咽着唾液,錶達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此時的我似乎已經被慾望燒暈了頭,燒暈了理智,燒乾了咽喉,更燒焦了胸口!
“小蕭,是不是還和蘇姊客氣?”蘇姊疑惑地問。
我和誰客氣?我在夢幻中迷失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時該怎麼辦。今天是工作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心動,我搞不懂自己此時是什麼心情,但我絕對不是要和蘇姊客氣!我知道她需要什麼,更清楚自己能給她什麼!可是,我還是艱難地說出了我自己都難解的話:“蘇姊,妳說過不強迫我上床的!”
蘇姊聽了一怔,接着撲哧笑道,“小蕭,說什麼呢?”
“妳,妳不是要我,我脫,脫嗎?”我結巴着道。
“是啊,我是要妳脫哇!”蘇姊故意地一正臉色道,“怎麼啦?”
“那還不是要——”我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哦,呵呵,妳誤會了!”蘇姊嫵媚的眼睛狡黠地眨巴了幾下,“讓妳脫了外套啊,我見妳按摩挺累的,穿着外套熱。妳要不脫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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