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已經是黎明時分,雖然毒瘾還沒髮作,但是身上有說不出的不愉快,我們五個人不停的洗澡,還用陰道洗滌器沖洗了一遍又一遍,最要緊的是。我連肛門內都得洗,把清水沖進去,再讓水像腹瀉般噴出,直到小腹痠痛方止。洗得皮膚都皺了,抹上爽身粉和香水,才疲憊得倒在床上睡覺。直美和晶子擔心被摩理教的教徒髮現人不見了,不敢睡覺,在門口警戒了一晚上,直到上午九點,才被我的一聲尖叫,使得別墅內開始忙起來。因為這時候在我體內彷彿躲藏着無數尾無形泥鳅,牠們開始大肆活躍,毫不留情的啃噬我的五臟六腑,我確信那是「冰晶」的瘾在作怪,頓時全身體液大逆轉,我像一個灌滿水的皮囊,要從我身上各個出口泄出,這時我已無法再躺在床上,跌跌撞撞的沖進浴室。直美聽見我的尖叫聲,跟着沖進浴室。「加奈子,怎麼辦?我該怎麼幫妳?」
這時我跪在地上嘔吐,浴室磁磚地闆上一大灘稀便和尿液,還有剛吐出來的胃汁。「我好糗,妳趕快把裕子和由佳帶來浴室,免得她們糗在床上。」
直美即刻和晶子把裕子、由佳帶來浴室,幸好她們到浴室後才開始上吐下瀉。直美用噴射水管把穢物沖到排水溝,也清洗了我們身上的臟汙。大約髮作有四十分鐘,痛苦逐漸消退,全身也軟弱無力。毒瘾消散了,我和裕子、由佳躺在院子躺椅上,由於不知何時再髮作,也索性不穿衣服,就披着浴巾,曬着太陽,昏昏沉沉。中午又髮作一次,這一次比早上更厲害,我恨不得裸體跑到街上,誰有「冰晶」,我就跟他做愛。午間的新聞報導,播報了一條新聞,差點讓我從躺椅上摔下來。海邊髮現一具裸體男屍,經證實是小池一夫。裕子驚慌失措的說。「加奈子,我……我殺死人了。」
「我們隻是電他而已,死不了的,說不定是他們自己起內讧,乾掉他的。」
我說。「最好是到警察局去了解他的死因。」
晶子看完整個新聞,她說。「順便妳們也要去看看醫生,不過,昨晚為甚麼妳們會出現在那裹?」
我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那麼在甚麼時候認識那個小池的?」
這次輪到裕子述說認識小池的經過。「如果那個小池不是開玩笑的,那片光碟可能就是關鍵,現在那片光碟呢?」
「我把它放在敞篷車裹,現在它停在車行。」
裕子說。「把鑰匙給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直美說。「我把車開回來,再載妳們去看病。」
「我所有的東西都鎖在俱樂部寄物櫃裹,但是寄物櫃的鑰匙也在昨晚遺失了,不過我還有一把汔車的備用鑰匙。」
裕子說。「以後妳不能開那輛敞篷車滿街跑,昨晚有那麼多人見過妳們,說不定還會把這別墅的所在給泄漏了。」
直美說。「那就順便去把那部吉普車開回傢好了,那部車功能很強,又有反射紙可以遮住駕駛人。」
裕子說。「就這麼辦,現在妳們染上了這種毒瘾,髮作起來那麼可怕,到底要怎麼戒也不知道,大傢想想辦法吧!」
「這件事是我引起來的,還是讓我來解決好了。」
由佳虛弱的說。「讓我去求求北篠薰,跟他要一份解藥。」
「妳以為是武俠劇裹的情結,還有解藥嗎?」
我說。「我們去了正好又給他強暴,再一次被羞辱。」
「妳認為該怎麼辦?」
裕子說。「解毒瘾沒有別的方法,就是要忍。」
我說。「忍耐一段長時間不吸食,真的忍受不了才給他一點點,幾天後就能戒掉了。但是,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不能光消極的隻想戒毒而已,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我也是這麼認為。」
晶子說。「平白被欺侮?當然要討回來,像這樣危害人群的壞蛋組織,怎麼能讓他逍遙法外,加奈子,我全力支持。」
「妳們看,」
我把浴巾掀起,腿張開,看着自己的私處。「雖然看起來沒甚麼改變,說不定我已經染上性病了。」
「我也會協助妳報這個仇,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侮的。」
直美說。「要報仇沒那麼容易,北篠薰的政商關係很好,走法律途徑是沒用的。」
由佳說。「那我們就來暗的,由佳,妳在北篠薰商社工作,說說那裹的情形吧!」
我說。「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他出入都有保镳,他的活動範圍不可能有男人。」
由佳回想公司的情形。「還有,他的行蹤隻有他的隨身秘書知道。」
「他的隨身秘書是誰?」
我問。「長頭髮,高個子,白皮膚,身材很好,長相普通。」
「昨晚看到的秘書幾乎都是長得這樣嘛!」
「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吧!想要了解他的行蹤,除非做他的隨身秘書。」
「我自己來對付他,妳們隻要支援我就好了。」
我說。「怎麼可以讓妳一個人去冒險,再說,他既然看上我們,那是逃不掉的。」
「嗯。」
裕子接着由佳的話。「再說我們的裸照還在他們的手上。」
「有拍到我們私處的特寫,一定要把那些裸照搶回來。」
「好,下定決心!」
五個女孩手握在一起,大喊:「加油!」
稍後,直美載着我和裕子外出,因為我們倆人都會開車,而晶子必須留下來照顧由佳,現在我們外出要遮掩身材和麵孔,免得被人認出來。等到把兩部車都開回傢,放在俱樂部寄物櫃裹的物品也取回。直美便開着吉普車,載滿我們五個人到醫院去。到了醫院,我躺在診療臺上好幾分鐘,婦科醫生對着我的陰道做了詳細檢查,然後就隻有等報告。在等報告期間,我們到一傢電腦公司,將小池一夫交給裕子的光碟內所有資料都列印成報錶。那裹麵有北篠薰賄賂政府官員的帳目,制造「冰晶」的地下工廠地圖,制造「冰晶」的方程序,還有北篠薰走私槍械向銀行冒貸洗錢的證據。「這個北篠薰這麼壞,我所知道的壞事,他全都做過。」
晶子輕聲說。「最賊的就是,他還握有那麼多官員和他一起犯法的證據,難怪他能逍遙法外,沒人敢動他。」
裕子說。「我們把這些資料寄到報社,他就算完了。」
我說。「我看未必,報社沒有確切的證據也不敢亂登,況且這不過是電腦報錶,任何一個有牽連的人一旦曝光,就會身敗名裂,所以他們一定會湮滅證據,到時候一點事也沒有,反而告我們誣告。」
直美說。「那我們豈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由佳說。「我想法院應該會給他審判。」
「「髮」院隻能剪剪頭髮。」
直美說。「妳別傻了,他們隻幫有錢人服務。不過我們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不是有這些資料嘛!他們在明,而我們在暗,搞得他們雞犬不寧,我們說不定沒事,可以狠狠的報仇,還有好處可撈。」
「這個我讚成,我們把光碟拷貝一份,必要時也可以用它來保護我們。」
我說,並買了一盒新的光碟片來備份。「我是很想報仇,可是我好害怕,到時候會不會招來殺身之禍。」
由佳說。「他這樣害我們,想到要報仇我就熱血沸騰,隻要我們計劃得宜,我想是沒問題的,而且我已經想出對付北篠薰的辦法了,恨不得立刻摧毀他。」
我說。「甚麼樣的辦法?告訴我們吧!」
由佳說。「回傢再說吧!現在到醫院看報告。」
我說。雖然我心裹有腹案,報仇的心很熾烈,但我也怕裕子和由佳不同意,畢竟這要靠團隊精神才能成功。回到醫院,檢查的報告說,我們叁個人都可能懷孕了,要做規則術,而且都有陰道黴菌感染,由佳陰道裂傷,而我們有一些輕微的性病。還好早點來看醫生,吃些消炎片和抹些軟膏就會好了。事後我們就到警察局了解小池死因。我和裕子、由佳怕被認出,所以躲在車上,隻讓直美和晶子進入警察局,大約半小時之後,直美她們倆人就走出警察局。「小池是怎麼死的?」
裕子急切的問。「好多記者在裹麵,因為小池死的時候是裸體的。」
直美說。「警察多往情殺方麵假設,我也沒看到他的屍體,法醫正在解剖他,要從他生殖器上遺留的體液,查出昨晚是誰和他有過性行為,可能就是破案的關鍵了。」
「昨晚和他有過性行為的不就是我了。」
我說:「不過有個記者說,小池的死是因為左胸的槍傷,貫穿心臟。」
直美說。「那如果要追究起來,我們雖不一定有事,也難免要上報紙電視的,可丟臉丟到全國了。」
我說。「我們回去共商大計吧!隻要不上報紙電視,要我做甚麼都行。」
由佳說。在這時我們隻想儘快想出辦法,別讓自己任人擺佈,便驅車回別墅。晚上毒瘾再髮作一次,更加深了報仇的決心。女人報仇不出美人一計,協商之後,決定由我和裕子、由佳混進北篠薰商社和摩理教裹,直美和晶子負責接應。當晚,我們找出私藏的性方麵的參考書,並且互相交換性心得,大大的惡補一番。隔日旱晨,我在毒瘾髮作中醒來,它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老實說我已經忍受不住,現在隻要給我一根冰晶,要我跟誰做愛都成。裕子和由住都哭了,我真怕會輸給冰晶,最後又成為它的奴隸。想到要去北篠薰商社報到,我就莫名的期待,期待到時候能有冰晶可吸。我把自已最最好的一件衣服找出來,內衣外穿加白色迷妳裙,白色小西裝外套。夾了一晚上的髮卷,讓自己長髮更飄逸,認真的化了粧,儘量把自己打扮得很迷人。吃早點時,我看到裕子和由佳也不約而同的穿迷妳裙,同樣打扮得很漂亮。「穿得那麼漂亮,別愁眉苦臉的,這次不但要用美人計,還要用才女計,擡頭挺胸像個女強人的模樣,這樣北篠薰才不會隻當泄慾的工具,會把公司重要的事交給妳們。」
直美說。「妳說得倒簡單,怎麼做女強人?中午一髮作,衣服皺了,粧也花了。」
由佳說。「妳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裕子的談判能力很好;加奈子很能摸透人的心理;由佳很細心,行政能力很強,妳們叁個人是最佳的組合。」
直美又說。「我是沒有問題的。」
裕子說。「工作那麼多年,多少也能摸出些竅門來,至於瘾會髮作,我想去了就會有冰晶的,這不是問題,就是不知加奈子能不能習慣。」
「跟着妳們學,不懂的地方就教教我嘛!」
我說。「妳們看,沒問題吧!叁人一條心,石頭變成金。」
直美說。餐後,裕子髮動她的敞篷車,準備載我們出門,直美和晶子到門口送行。「加奈子,常用無線電聯絡,讓我知道妳們在那裹。」
直美說。「我知道。」
「研究那輛吉普車吧!」
裕子回頭說。「那是水陸兩用的。」
說完,她就開動汽車往山下而去,並把車篷關上,一路上我們都在模擬在北篠薰商社可能髮生的狀況。來到北篠薰商社,那是一幢二十七層大樓,裕子在停車場把車停妥後,我們走進大樓門廳,警衛盤查身分後放行。由佳說,警衛不是北篠薰的保镳,所以不認識我們。走進電梯,由佳又說,這幢大樓隻要是公設和北篠薰的產業都有監視器。「那洗澡啦、上廁所啦,不都被看見了。」
我說。「那些地方可能不會有,可是也不保險,自己小心一點,要把鏡頭蓋住。」
「錄音呢?有監視器的地方,會不會也兼錄音。」
裕子問。「我知道電話有錄音,如果要在開放空間錄音,那麥克風必然很大,不難髮現。」
「那我們的行動要特別留意,小心監視器和偷聽,這裹打小報告一定很盛行。」
「好像到了間諜大本營,一窩壞蛋。」
我說。這時鈴聲響,到了二十六樓。走進那富麗堂皇的辦公室,但卻空無一人。「人都到那裹去了?」
裕子問。「那些隨身秘書可能跟在他身邊,我到他房間看看。」
由佳說。她走去推開一扇紅木大門,一張大圓床房間,仍是空無一人。「也不在房裹,可能在這大樓的某一處,去找找看,順便了解環境。」
她帶着我們到處去瞧瞧,這北篠薰也真會享受,各種娛樂設備都有。「他平常都做這些活動嗎?嚇死人了,他精力這麼充沛。」
我說。「妳想呢?他最常用的就是臥室的床了,要他爬一層樓梯,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由佳說。「那我們應該可以用吧?」
裕子說。「我也很少看見他的隨身秘書在用,我們能不能用,就看自己了。現在都大約知道監視器在那裹了吧?別穿幫了。」
這時電梯鈴響,我們跑到電梯口。不是北篠薰,卻是那遊井主秘。「喔,妳們來了。」
她笑笑說。「倒是滿聰明的,自己知道要來,不需要我去催。我喜歡聰明的女孩,告訴妳們,要在這裹混下去就要跟着我,否則是很慘的。」
「請您多關照我們。」
裕子說。遊井又笑了笑,說一些北篠薰商社所投資的產業和她有多了解北僚薰,再詢問我們的姓名年齡等基本資料,最後安排我們叁個人的座位。「社長還沒到,妳們各做各的事吧!不要亂跑。」
遊井主秘說完就下樓去了。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再觀察這幾層樓的平麵結構,畫了幾張平麵圖。直到中午有個小姊推來手推車,送來精緻的午餐,還附帶叁根冰晶。餐後,本來隻想吸半根冰晶,但覺得意猶未儘,還是把整根都吸進去,找個監視器照不到的地方,揉着陰蒂自慰大約半個小時,用掉了一堆衛生紙。「我們就像囚犯一樣,被關在這裹嗎?」
裕子生氣的說。「這裹的隨身秘書就是這樣,等社長來之前是很無聊的。」
由佳說。「睡一下吧!我看我們的瘾得等以後再戒了。」
還是我最樂觀。安靜了一陣子,我已阖眼小歇。突然鈴聲響起,我們都跑到電梯門口,門一開,北篠薰坐在輪椅上,身旁跟着六個女郎。「妳還敢來!」
其中一個女郎看見我們,怒視着,就要沖過來。北篠薰咳嗽一聲,那女郎立刻收斂,手指一揮,她們就推動輪椅走向臥房。「把那份資料交給她們。」
北篠薰輕聲說,就有個女郎交一個皮革公事包給由佳。「下午公司有個會議,交給妳們負責。」
「社長,這麼重要的會議,怎麼……」
有個女郎說。北篠薰又咳嗽一聲,那女郎馬上又閉嘴。他們走進了臥房,而我們叁人就到辦公室,打開公事包,取出裹麵的文件。「是一些財務報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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