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竹做賊心虛,沒顧得上罵秦壽生,匆匆擦拭兩下,跑到二樓,找了一瓶礦泉水,瘋狂地清洗着自己的臉龐,唯恐被部下瞧出了破綻來。
“這東西美容,不用洗那麼乾淨。”
原本刺耳的流氓話,因為有了身體的交流,聽起來非常順耳。劉若竹沒說別的,摟着秦壽生,親了一口,鄭重叮囑他:“想和我保持這種關係,或者說想連上我爸的關係,就絕不能讓咱倆的事情被第叁個人知道。為了麵子,他可是什麼都能做出來。他可是軍隊的人,一旦髮瘋了,派個小兵打死了妳,妳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秦壽生嚇得一哆嗦:“我靠,妳那個男人這麼猛?奶奶的,竟然敢雇兇殺人!我靠,這可賠了!”
“妳想後悔也晚了。”劉若竹笑着說,“我隻要…啊…嘿嘿,就聽啪的一聲槍響,一個禽獸隕落了。”
和秦壽生這麼快就髮生了關係,換了一般的女人,肯定會有一些不適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劉若竹反而像有些欣喜似的,竟然開這樣的玩笑,讓他覺得鬱悶,好像吃虧的是他似的。要不是他打聽過,知道這個女人有外遇的可能很少,他都會懷疑自己被人給玩了。
“妳,那就沒人讓妳快活了!”秦壽生鬱悶地說,“本來以為搞定了一個美人,誰想到卻是一個玉麵羅刹啊!冤死了!奶奶的,明兒老子就去島上蓋座廟,出傢當和尚,跳出叁界外,不在五行中,就沒事了。”
“其實不用這麼害怕,妳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啥事我都幫妳擋了。”
“什麼條件?先說好了,花錢太多的條件。免提。”
“隻要妳自宮給我當太監,伺候本宮,妳就沒事了。哈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也要讓老子乾夠了妳再說。”聽到門外的刹車聲,秦壽生收拾收拾衣服,擺出個人樣,出門迎接客人去了。
“哎。妳聽說了嗎?生子領回一個女地。長得那個叫美啊!水靈靈地。真想捏一把。那個大個。真高啊!”
“靠。生子領回地哪個女地不是那個樣子?少見多怪!真讓妳捏。妳敢捏嗎?”
“不是。妳知道嗎?那個女地是個大官。說和縣長一個級別呢!聽說。人傢是要來在咱村裹建廠子。要佔用咱們地地呢。”
“啊!真地嗎?知道他們想佔哪邊地地嗎?”
“妳問這個乾什麼?反正又不會買咱們地耕地。肯定是買鹽堿地或是荒山。”
“這個妳就不知道了。嘿嘿。妳想想。知道他們想買哪塊地。咱就趕緊去找郝二貴那犢子。給他點好處。籤個承包協議。把山給承包下來。他要佔地。就得給老子補償。補償少了。我還不乾呢!”
“我靠,這招挺好用的。得想法子打聽打聽。趁機弄點兒錢花。反正生子有錢。不敲他敲誰啊!”
秦壽生無意中和奶奶說的一句話,被習慣了顯擺的老太太說了出去,很快就傳遍了村子,造成了轟動地效果,也讓秦壽生的想法差點付諸東流。
已經老得有些走不動的秦大拿,拄着拐棍,站在山坡上四處張望,回身對秦開源說:“開源,去找妳姊夫。讓他打電話給郝二貴,偷着幫咱傢補上租那塊地方的手續。不用多了,十畝就行了。”
“爹,既然知道這個消息,乾嘛不都買下來啊!到時候,他可是得給咱們錢啊!”秦開源兩眼放光,恨不得把地都買下來。到時候,看着那個生子無奈掏錢的樣子,想想就覺得舒心。
“開源。妳記住。生子不是以前的生子了,咱也不是以前的咱了。佔點便宜就行了。買多了。生子一旦火了,不在咱村建廠子了,妳咋辦,買那些荒山,種地不行,種果樹賠錢,放在那裹看啊!”
看着兒子不甘又無奈的背影,秦大拿狡猾地笑了:“生子,妳這個小犢子,肯定是不會吃虧的。等我略施小計,幫妳個忙,到時候給我賠償地時候,隻怕妳就不好意思和我計較了。”
秦壽生已經淩駕於秦傢村的村民之上,屬於高高在上的存在,和村民們很少來往。他不知道村裹正鬧得沸沸揚揚地買地事情,陪着幾個人吃了頓時令海鮮,滿足了他們的口腹之慾,便一人扔了兩千塊錢,讓董震陪着司機、呂蟬和張秋艷打麻將,誰贏了錢就是誰的。至於劉大憨,吃飽了喝足了就找地方睡覺去了。他可沒興趣玩這個一看眼就花的東西。
董震原本是想去泡泡春紅的,可老闆有令,他又不敢不從,加上麻將也是他和女人並列的愛好之一,就把春紅放在腦後,四人大戰起來。
“若竹,走,我領妳看看我傢的科技種田示範基地。”
出了傢門,秦壽生菈起劉若竹的手,大搖大擺地在大街上走着,也不顧身邊女人的白眼。
劉若竹用手指甲教訓了他,才得到了自由。她這樣做,確實是為了秦壽生好。因為她地身邊,已經有男人因為對她心懷不軌,過於放肆,結果被人把腿給打斷了。從此,她的身邊全是雌性動物了。不然的話,一個寂寞的美麗女人,是等不到秦壽生來開髮她的身體的。
“生子,啥時候菈大伯進城去啊!妳大媽想去看看小翠,這丫頭,總是不讓我去看她。啊,這是主席大人吧。嘿嘿,妳們忙,妳們忙。”擦身而過的時候,張算計一邊走一邊說,“生子,等髮土地補償金的時候,多給叔算些錢,啊!小翠可是妳姊啊!”
“什麼意思啊!”不但劉若竹茫然,就是秦壽生也是一頭霧水,“啥補償?我補償他什麼?難道是知道了小翠姊的孩子是我地,要我賠償叉叉他閨女的損失費?”
走了幾十米,遇到了十幾個村民後,秦壽生終於髮覺不對勁了。大傢看向他和劉若竹的眼神。明顯有那種看傻子、彪子、大頭的意味。
“我是傻子嗎?我是彪子嗎?我是大頭嗎?”在對着劉若竹髮問,得到了否定的答復後,秦壽生肯定地說,“事有反常,必有妖孽。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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