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見我一臉沉思,知我又在想肮臟事,生氣地打我大腿:「妳亂想什麼?那個是我媽呀!」
我雪雪呼痛,錶情無奈地呼冤說:「哪裹關我事?現在對着嶽母大人勃起的又不是我!」
「妳還在說!」
老婆麵紅的扭我耳朵,從那嬌憨樣子,我猜想氣已經下得差不多,一個翻手,順勢摟着她的奶子,急色地問:「老婆,妳那個完了沒有?」
老婆哼着小嘴不理我,說:「早來完了,自己老婆的經期也不知道。」
我笑嘻嘻的裝瘋賣傻,像個無恥狂徒般要把老婆剝光就地正法,老婆反抗着說:「不要,傢裹有人呀!」
我滿肚子不滿:「怕什麼?都是一傢人,沒理由在自己傢和自己老婆親熱都要顧忌吧?」
老婆扭着我耳朵說:「妳就不會替別人想想,不知道給弟弟聽到很難為情的嗎?」
我以男人身份理所當然的說:「也對,萬一他對親姊有遐想就慘了,要知道雙手不能用,應該快谷爆了吧?」
老婆聽到我又把語題繞到那事上,責罵我說:「就說別人沒有妳下流,告訴妳,兄弟姊妹是不會有那種想法的,我在弟弟眼中就隻是姊姊,自小一起長大,是不可能有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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