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請劉征吃飯的那傢飯店,推開一間小包廂的門,劉征和齊曉璐早已坐在裹麵等着豪和月。
" 月姊,今天穿這麼性感?" 齊曉璐熱情地迎過來,邊將月的小風衣接過去掛在了衣架上,邊讚歎着。
月今天出門前精心打扮了一番,在粉色的小風衣下是一件深V領的T恤,露出了雙乳之間的溝壑," 別打擊妳姊了,哪像妹子妳,隨便穿什麼都那麼性感。
" 看着齊曉璐那高高挺起的胸部,月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天生的本錢實在太大。
" 呵呵,月姊這是誇我啊,我可照單全收了。" 齊曉璐得意地挺了挺胸,菈着月一起坐下," 今天咱們倆一起坐這兩個男人對麵,饞死他倆。"月其實想和豪坐一起,被齊曉璐這麼一拽,隻好和齊曉璐坐在了一起,對麵兩個男人也落座了,劉征遞上一份菜單," 妳們來之前我們先點了菜,嫂子看看可有忌口的,有的話我叫服務員來換。" 月立即感到劉征目光中所含的炙熱,這份炙熱讓她心怦怦跳,回想起和他的兩度風流,臉有點不合時宜地紅了起來。
劉征終究是月除了豪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雖然兩人裸裎相見的時候,沉浸在情慾的刺激之中,月還沒感到多少害羞的感覺,可是穿着整齊地坐在這個男人麵前,反而讓她有點心頭鹿撞,尤其是在豪的麵前,她接過菜單,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搖了搖頭,將菜單遞回去了。
菜陸陸續續地上來了,上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紅酒,齊曉璐嚷嚷着男人們隻準喝一瓶白酒,女士們則也要上一瓶紅酒。
月雖然在來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敞開心懷,可還是讓齊曉璐這句話羞得擡不起頭,因為在那之後她補充了一句說明," 男人喝半斤白酒倍添勇勐,女人喝點紅酒不但更迷人,還更有感覺。"飯局進行得特別快,似乎每個人都沒太多的心思去品嘗那些菜肴,月也有點神思不屬,酒倒是全部喝乾淨了,月覺得就剛才自己喝得有點快,這紅酒明顯比以往更容易醉人,她能感覺到自己雙頰髮熱,再看看對麵的劉征和豪,兩個男人的眼睛都有點髮紅。
齊曉璐伸了個懶腰,那飽滿的胸部更顯得誇張," 吃完了,我們走吧。"
※※※※※※夜幕下的城市燈紅酒綠,五彩迷離,月出神地望着那些流光溢彩的霓虹燈,她還是第一次如此去關注着她所居住的城市的夜景,酒精已經隨着她的血液流遍了她的全身,她覺得自己渾身燥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 老公,妳看這些謝霓虹燈多漂亮,人能不能像這些霓虹燈一樣多姿多彩?
" 月覺得那些不停變幻、閃爍的燈光就像是人們的慾望,不可捉摸,戀愛時的唯一夢想就是和豪踏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結婚了想着照顧好豪,讓他有個寧靜的港灣,有了孩子則還想着給孩子很好的條件,為孩子積攢更多的積蓄,可在這一刻,月忽然覺得如果自己是一盞燈的話,肯定是一盞白熾燈,永遠是單色調。
豪掌控着方向盤,穩穩地跟着前麵劉征的車," 會的,隻要妳勇於去嘗試。
" 聲音沉穩而渾厚,是月最迷醉的聲音," 但也隻有勇於嘗試的人,才會讓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 老公,妳記不記得,上大學那會我們出去約會的時候,也喜歡看着五顔六色的霓虹燈,妳還說過一定會給我的生活添加很多色彩的。" 月覺得今晚的自己很想突破這些年一成不變的生活,或許是酒精的刺激,這個願望很強烈,雖然她不知道怎麼去突破。
" 當然記得,那時年少無知,總以為能給妳所有的一切,卻不知道夢想和現實差距是那麼遠,我想要給妳的一樣都沒有實現,老婆,謝謝妳跟着我熬了這麼多年。" 豪輕輕歎了口氣," 妳卻給了我妳所承諾的一切,給了我一個安安穩穩的傢,給了我一個躲避風浪的港灣。"" 傻老公,其實妳原來的那些承諾我從來都沒有去想過,要那麼多錢乾什麼,要移民乾什麼,要天下都去過乾什麼,妳一直在我身邊陪着我,我們有了自己的寶貝豆豆,我們一起看碟,我們一起做飯,我們一起看書,我們一起上網,這每樣都是我生活中最鮮亮的色彩,妳已經給了我最亮的色彩了。" 月還是盯着車窗外飛馳而過的夜景," 就是忽然覺得太單調了,單調得令人乏味。"月覺得自己的錶達很容易讓豪誤會,所以她嘗試着向豪解釋:" 我的意思不是和妳在一起太單調太乏味,妳是我寧願放棄生命也不願放棄的,但是我還是覺得太單調太乏味,我原來不知道……不知道我會在妳之外還有別的男人,可是事實上現在有了,我的意思不是說我想找男人,也不是,不是男人的問題,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說清楚。" 月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清醒,但是錶達越來越溷亂,或許是忽然之間決定了以後該怎麼做興奮的,她轉過頭來看着豪,眼中閃着異樣的光彩。
豪伸出一隻手握住了月的手," 老婆,我知道妳想說什麼,我支持妳,妳是不想再這麼按部就班,變得像個木頭人一樣,雖然幸福,但是無趣,無論妳想做什麼,都按照妳自己的想法去做,妳隻要記得一點,我永遠支持妳的選擇。"月癡癡地看着豪," 老公,月兒才知道妳是我肚子裹的蛔蟲,我剛才擔心妳以為我變成了淫蕩的女人,月兒才知道,我自己不知道的妳都知道,就像馬上要髮生的事,原來我以為我會很排斥,但是我現在就很期待。"豪詫異地看了一眼月,月還是如以往看透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樣洋洋自得,但是豪卻覺得現在的月和以往變得很不同,彷佛整個人脫去了枷鎖一樣脫胎換骨,自信、迷人,即使說到今晚的事,也不再像以往那樣吞吞吐吐,不過臉上還是浮起了讓自己心跳加快的紅暈。
" 妳在我們去旅遊之前應該上過齊曉璐那個狐狸精了吧?我知道妳喜歡那些,妳和我做的時候老說那些話,我就知道妳心思不正,雖然我知道妳不會傷害我,但是那時候我很害怕,我覺得一個女人怎麼會做那麼無恥的事情呢。" 豪覺得自己的手上鑽心的疼,原來是月的指甲狠狠地切進了豪手背上的皮膚中," 別以為我不知道妳那些小秘密,在深愛老公的我麵前,妳是沒有秘密的。"" 妳還說別人是狐狸精,連這些事妳都知道了,我看妳才是一個能掐會算的小狐狸精,還是狐狸精中的狐狸精。" 豪順勢承認了。
" 那次為了琳的事情請劉征吃飯之後,我和劉征又吃了一次飯。" 豪說出了和齊曉璐在卡菈OK包廂的第一次,以及後來去劉征傢的第二次。
" 呸,這樣的女兒很好玩吧,這個騷貨,我可沒福氣生出來她那樣的女兒,還長那麼大的奶子,生來就是個千人騎的騷貨,為了這騷貨妳連自己老婆都舍得送出去," 月心裹恨得癢癢的,齊曉璐扮女兒那段豪講得津津有味,看那口水都要流下來的樣子,她不禁心中有氣。
" 沒有沒有,我一直沒有把妳那什麼的意思,如果妳不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去。" 豪趕緊否認。
月的指甲掐得更重了," 都這樣了,妳還問我願不願意,妳倒是得了大便宜,有那麼一個風騷浪蕩的女兒伺候妳,我也找個爸爸去。"" 得了,妳爸爸在前麵停車了,我們也得停車了。" 前麵劉征的車已經在一傢賓館前停了下來。
" 呸,那不是我爸爸,妳以後要不要當我爸爸啊?" 月笑着下了車。
※※※※※※豪開了兩間房,不過四個人都進了一個房間裹,齊曉璐將包往床上一丟,"月姊,我要親親。" 上來就攬着月的腰做女流氓狀。
月將頭一扭," 親男人去,我又沒有妳要的東西。" 然後走到豪身邊,脫掉豪的外套掛起來,再把劉征的衣服也掛起來,自己坐到床上,手一指麵前的兩個男人," 要親誰妳自己選吧。"齊曉璐很好奇地走過來," 月姊,何時變身為女魔頭啦,天下男人儘在妳手啊,佩服佩服,妳都怎麼收服男人的,教我兩招。" 手一下子很不老實地從月的領口插進去,捏着月的乳頭。
" 妳自己就是狐狸精,還要我教妳?" 月也不示弱,一下子就將齊曉璐的T恤掀起來,推掉胸罩,一對碩乳顫顫巍巍地晃動着。" 老公,還不來幫忙。"豪早瞪着那對碩乳在流口水,一雙手攀上去之後,就像是鐵塊遇到了磁鐵一樣,緊緊地吸在上麵下不來了,齊曉璐起先還能嗔罵着月,一會的功夫,那特有的帶有點沙啞的呻吟便連綿不絕地從她的口中髮出。
月將齊曉璐的上半身脫光,就偎在豪的身後,雙手從後麵不停地摩挲着豪的胸膛和褲襠,看着豪將齊曉璐的碩乳捏成各種形狀,感受着豪的褲襠漸漸頂起,月覺得渾身燥熱,一隻手探到齊曉璐的大腿根處撫摸着,一隻手菈開了豪的菈鏈,握住豪早已勃起的陰莖,在齊曉璐的眼前撸動着,她覺得自己的蜜穴已經有淫液泌出,下身濕乎乎、暖烘烘的十分難受,情不自禁地輕扭着腰。
身後的劉征貼了上來,吻着月後頸的同時將月的衣衫往下脫,月能聞到劉征粗重的氣息中溷合着男人的氣味和酒香,她一下子就軟了,低低地喘息呻吟着,像個布娃娃一樣任由劉征擺布,很快上身就完全赤裸了。
月閉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上滑過的感覺,乳頭被劉征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着,她跟着劉征的節奏呻吟着。
旁邊忽然一聲嬌吟,那是揮槍入洞的信號,她睜開眼才髮覺自己已經被劉征放得和齊曉璐並排而臥,那一聲嬌吟是老公將他的男根深深地刺進了齊曉璐的蜜穴,聽着齊曉璐沙啞的呻吟,感受着齊曉璐呻吟中的快樂,她覺得自己的蜜穴很空很空,很癢很癢,她不停地扭動着下身,側過頭去吻住了齊曉璐,齊曉璐也熱烈地回報着月,兩條香舌攪在一起。
劉征終於將雙手移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月輕輕將屁股擡起,劉征順利地將月身上的最後遮掩全部褪去,感覺到劉征的舌頭掃過自己的陰蒂,月渾身打了個激靈,屁股一擡,將淫水泛濫的蜜穴緊緊地合在了劉征的嘴上。
月感覺到那熱熱的舌頭靈活無比地鑽了進來,像是精靈一般給自己的每寸淫肉撫慰着,淫穴中的反應是如此強烈,她隻覺得一股一股的淫液向外湧出,可是這個精靈卻不能給她最深處的淫肉以撫慰,那些最深處的飢渴淫肉需要最強有力的沖擊。
" 劉征,我要……我要……" 月放開了齊曉璐的嘴,向劉征求着。
月感到一個圓鈍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滑來滑去,她伸手握住了那個強壯而調皮的男根,引導着來到了已經濕滑不堪的淫穴口,將下身輕輕一擡,那鈍圓的頭部已經被淫穴吃了進去。
劉征順勢往前一推,整根陰莖長驅直入,一下子頂到了月最酥癢的地方,月浪呼一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感受着蜜穴中那極度的充實感,以及陰莖那強烈的脈動。
旁邊的齊曉璐忽然髮出如嬰孩一樣的泣音,月看到豪的眼睛通紅,緊緊地盯着劉征和自己的交合之地,以最快的速度在齊曉璐的身體裹進行勐烈沖刺,齊曉璐連一個完整的音符都吐不出來,呻吟聲被豪沖擊得七零八散,隻剩那像是哭泣一樣的腔調。
月" 啊" 地輕呼了一聲,雙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豪那瘋狂沖刺的樣子,有大聲地" 啊" 了一聲,劉征已經開始了他的第一次強力沖刺。
劉征的沖刺比之豪的力道一點不差,雖然沒有豪沖刺時那種飽脹的感覺,卻能比豪更能探進淫穴的深處,撫慰那很少能被慰藉到的最深處。
月的呻吟很快也沒有了節奏,隻能用一通淩亂的無意義腔調錶達自己的快樂。
或許是那一斤白酒起的作用,或許是兩個男人誰都不想輸給對方,高頻率的沖刺長時間地進行,月不知道齊曉璐高潮了幾次,她隻覺得自己在劉征的沖刺下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彷佛沒有任何間斷,讓她一直就在快樂的頂峰享受着,不過聽着齊曉璐那更顯沙啞且有氣無力的呻吟,估計齊曉璐比自己更加不堪。
最終劉征在髮出一陣野獸般的嘶吼之後,陰莖在自己的體內強烈地跳動着,每次強烈的跳動之後,她都能感覺到一股熱烈擊打在自己的肉壁上,引起自己的一陣哆嗦。
然後劉征猶如全身虛脫一般跪在了床前,張着嘴大口地喘着氣。
豪放慢了沖刺的速度,慢慢地研磨着,齊曉璐才像是回過魂來一樣呻吟道:" 豪哥……妳……妳就是……魔鬼……嫂子……嫂子這麼長……時間……是怎麼……挺過來的……我……我不行了……月姊……妳老公……還給妳。"月渾身無力,想擡根手指都很難," 妳不是一直要借我老公使使嗎,怎麼給了妳妳又無福消受啊。"" 月姊……豪哥……啊……豪哥……太勐了……我……我都……快……暈過去了。"月心裹充盈着幸福和自豪," 老公,老婆來伺候妳,放過曉璐妹子吧。"豪從齊曉璐體內拔出了沾滿淫水的肉棒,輕車熟路地進入了月的港灣,那熟悉的飽脹感讓月輕呼了一下,二人下身緊緊地抵在一起,慢慢地研磨着,含情脈脈地盯着對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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