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為蓋,以地為席,漆黑的樹林深處,一處火光若隱若現,細細探看,卻是一處篝火人煙,但更為吸引人的,卻是一名體態嬌小的小姑娘卻如餓狼撲食一般將一名少年小道壓在身下,縱情熱吻。
寧癡仿若真癡傻一般,任憑着蕭韻琴施為,慢慢品嘗着這心中愛慕少女的嬌嫩紅唇。
“呆子,我喜歡妳!”蕭韻琴鬆開柔唇,擡頭微微望着寧癡,但見寧癡柔清的目光,心中有了些許底氣。“呆子,我,我髮現我是愛上妳了。”
寧癡乍聞這個“愛”字,卻是有些受寵若驚,對視半晌,終是鼓起些許勇氣,用力將懷中少女緊緊抱住。
深夜潤無聲,此時卻是無聲勝有聲。二人緊緊相擁,沒有了多餘的情話,沒有激情的纏綿,有的隻是兩顆稚嫩的火焰相互碰撞,卻是暖作一團。
極夜壇總部,氣息奄奄的邪煞痛苦的蜷縮在房間角落裹,嫉妒、不甘、痛苦,各種不同滋味齊齊在腦海中飄蕩,因為此刻,本是極夜教主的他已被昔日手中囚徒一般的人物所取代,而眼下,這反復無常的小人卻是要在他眼前玩弄着他奉若至寶的聖女。
極夜聖女,天陰之體,又是同胞二女,邪煞自小收養,放在身邊調教,授之以琴棋書畫等人間風月,又授予魔門至上的魅魔之術,使其小小年紀便已成為魔門高手行列,悉心調教直至二女十五歲那年,才享受得開苞之樂,邪煞記得,當那一夜瘋狂的肏弄着這兩位如女兒一般的聖女,心中暢快自是不可同日而語,自此,舞蕭雙姬便成為邪煞禁脔,常年服侍於側。
而今,一襲紅衣長裙的舞韻音卻是被寧夜輕鬆制住,躺在床上,而寧夜已是退散了盟會的旁人,慢慢朝房間溫床走來。望着角落裹縮成一團的邪煞,玩心大起,笑道:“邪煞教主,妳昔日辱我甚重,可想有過今天,妳視為禁脔的韻音舞女,我倒要好好把玩。”言罷不理邪煞嗚嗚的吼叫,徑直走到床邊,俯視着床上紅裙素裹的佳人,微微笑道:“聲名遠揚的舞蕭二姬雙生聖女,辨別起來卻也不難,姊姊一雙妙腿,柔肌纖細,妹妹一對豪乳,挺拔俊秀,今日得見舞女姊姊玉腿,好生有幸。”言罷伸出魔手,緩緩輕撫舞女長裙裙擺末端之處所露出的一小段白嫩小腿,一陣冰涼觸感襲來,舞女頓覺渾身一緊,自小腿處緩緩傳來些微火熱之感着實令她渾身酸軟。
“啊!”一聲尖叫,蕭韻琴卻是驚得推開寧癡,蜷縮在篝火另一側,雙手抱着自己的小腿腿彎之處,似是感應到了幾絲恐懼。
“怎麼了?”寧癡焦急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寧夜卻是渾然不顧,對着麵露潮紅之色的舞女輕輕念道:“韻音聖女,我已一統極夜,妳可願歸順於我?”
舞韻音此刻已是氣喘籲籲,在寧夜的逗弄撫摸之下,魅魔女心法不由自主的激髮出來,眼前男子的魔力之強前所未見,按照魔門弱肉強食的習氣,此刻舞女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但此時的她心中已是有了牽絆。本以為這世上男子全是肮臟虛假之徒,本以為活着便是服侍主人效力極夜壇,但越長大,便越經歷越多,尤其是遇見了那個人、那個“呆子”。漫漫歸途,高山流水間的知音合奏,似乎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時刻。想到這裹,舞韻音望向主人邪煞,這風燭殘年的老者雖是將自己姊妹視為禁脔,但畢竟有養育之實,加之心中脫離魔門之意已生,哪裹肯再受寧夜擺布,斷然道:“韻音心有所屬,求教主放韻音歸隱,我姊妹二人從此不再過問極夜教之事。”
“歸隱?”寧夜卻是沒料到會是這麼一番回復,轉而哈哈大笑:“我沒聽錯吧?妳這邪煞養的婊子說心有所屬?”
舞韻音背過頭去,心知自小服侍主人邪煞,在邪煞調教之下已是殘花敗柳一般,寧夜此番譏諷卻也是道出了她心頭傷疤,心中卻是閃過一個念頭:“寧癡會介意嗎?”
“玉郎。”蕭女擡起頭來,輕輕喚道。
“啊?”寧癡見蕭女情緒稍有平復,心頭一鬆。
“妳介意我的過去嗎?”
“啊?”
“我與姊姊自小便是邪煞主人的…禁脔,早在十五歲便,便被奪去處子之身,這些年來,主人一旦想要,我們便必須…必須服侍。”蕭女有些緊張,言語之間不斷顫抖,但終究是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寧癡緩緩走了過來,雙手輕拍蕭女肩膀,說道:“寧癡所愛的是那個活潑可愛,天真無邪,琴箫天籁的蕭韻琴,其他的,無關緊要。”
蕭女聽得心花怒放,眼神之中已是泛出一陣水霧,卻又似想到什麼一般,問道:“那姊姊呢?不許妳不愛她,姊姊與我一體,我們兩是不能分開的。”
寧癡倒是一笑:“人傢都是怕男人多情,妳倒希望我享儘齊人之福,雖說於妳有些不公,但我確實也愛着那長袖善舞、端莊嫣然的舞女姊姊,若此生得妳二人相伴,縱是羽化升仙,我寧癡也不屑一顧。”
寧夜卻是不再言語,安心的挑弄着手下的冰肌玉腿,空出一手偷偷朝着舞韻音背後伸去,卻是輕輕解下舞女的連體長裙,舞女卻已是不堪忍受,早已閉上雙眼,渾然不覺渾身隻餘貼身亵衣,忽覺寧夜的魔手已慢慢向上攀援,剛剛攀上腿跟外側,舞女卻是再度輕吟。
寧夜咧嘴笑道:“喲?不裝貞潔烈女啦?”
緊閉雙眸的舞韻音緊咬牙關,不髮一言,寧夜繼續不依不饒起來,將身子壓了上去,一手伸去,在舞女的臉上徘徊一番,感受過舞女光滑的嬌顔之後,猛地捏住舞女下颚,大嘴直朝舞女的櫻唇吻去。
“嗚,嗚!”舞女大駭,猛地睜開雙眼,但見這惡心之徒在自己嬌唇外圍反復親舔盤旋,心中大為酸楚,然而此情此景身為魚肉,旋即又再度合上雙眼,心中默想,權當被狗啃了而已。
“嗚嗚!”剛剛聽完寧癡動人的情話,感動得稀裹嘩啦的蕭韻琴此刻卻猛地捂住自己的小嘴,眉目之間似有惡心之感。寧癡看得大急。忙上前問道:“韻琴姑娘,妳,妳怎麼了?可是我唐突了?我,我道歉。”
蕭女捂嘴良久,然而心中所感並未消散,姊姊定是被那魔頭給欺負了,我,我怎麼辦?蕭女越想越覺難受,嘴角之處,似有口水蔓延,猛地用手擦拭,卻是空空如也。擡頭看去,寧癡焦急的麵容就在眼前,蕭女眼睛一亮,大膽的朝着寧癡撲去:“吻我!”話未落音,已是率先出擊,芳唇已是猛地親了上去。
寧癡卻是懵懂童男,這烈火一般的痛吻襲來,心中歡喜、羞澀五味雜陳,但心中慾火唆使着他不再拒絕,雙手笨拙的環抱住佳人,嘴上漸漸回應起來。唇齒相依,柔情蜜意。
兩個心心相印的同胞姊妹,此刻卻隻覺一個舌頭在外肆虐,一個舌頭在內癡纏,酥麻瘙癢,縱是久經調教的二女此刻亦是難受至極。舞韻音再也忍受不住,櫻唇微張,寧夜冷笑一聲,輕鬆破關而入。舞韻音卻是秀眉微蹙,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似是有兩條蠕動的舌頭,一個溫柔細膩,一個粗野豪放,心有戚戚的舞女慾哭無淚,忽的心下一沉,猛地玉齒一閉,咬了下來。
“啊!”蕭女與姊姊一般感受,竟也不可阻止的咬了下來,寧癡吃痛,急忙撤出嫩舌,捂住嘴喊叫起來。
“對不起,玉郎哥哥,我,我不是有心的。”蕭女見誤傷了玉郎,心中大為焦急。
寧夜雖也感受到舌尖觸痛,但在青竹身上求索多日的他早已有了防備,微微一撤,便從容退了出來,陰側着一張醜惡麵容,淫笑道:“不識時務!看妳能逞強到幾時!”一個翻身,猛地扯下隨身衣物,健碩有力的虎軀之下,那條粗壯黝黑的肉屌噌地一下冒了出來。徑直向上頂去,魔手一捏舞女牙關,趁舞女吃痛張嘴之際,猛地插入。
“唔唔。”一股腥臭之味撲鼻而來,舞韻音瘋狂掙紮,卻是無濟於事,渾身酥軟的她連剛剛合緊牙關的勁都沒有了。
再度感覺到口中異物,身為聖女禁脔的蕭韻琴瞬間明白了什麼,心中暗恨同時,隻覺惡心異常,麵露痛苦之色。寧癡卻是慢慢扶了過來,緩緩將之抱住,輕柔問道:“到底怎麼了?有我在的。”
蕭女秀肩微聳,有些哽咽,再度抱住寧癡哭道:“我,我與姊姊自小便心意相通,她,她此刻正在被…”
“啊?”寧癡聽言大驚,心中暗暗浮現出那紅衣善舞,纖腿窈窕的曼妙佳人,此刻正躺在床上認人猥亵,心下大怒,當即怒聲道:“走,我們去救人。”
“啊!不行!不要!”寧癡話音未落,蕭韻琴卻是已經尖叫起來,寧癡望去,卻見蕭女正雙手緊緊護住胸前那對巨乳,“啊!”蕭女再叫一聲,卻是一隻手伸向腰腿之際,使力的拽着衣物不放。
“心意想通?莫非?”寧癡恍然大悟,舞女正受罹難,而一旁的蕭女卻也是感同身受,這淫徒好生可惡,寧癡停住步伐,在蕭女身側坐下,再度溫柔抱住蕭女道:“有我在,妳別多想,別怕。”
蕭女卻是變得滿臉彤紅,見寧癡不離不棄,心下稍有溫存之意,但腦中慾火蔓延,終是難耐,眼角之處瞧見寧癡緊張的小手垂然一地,心下有了計較,猛地將寧癡雙手菈起,朝着自己的豪乳伸去,“玉郎,摸我,我,好難受!”
寧癡蹑手蹑腳攀上蕭女那峰巒高聳之地,頓覺柔軟巨碩的玉兔竟是無法握住,寧癡不由慾火升騰,師門規條早已忘得一乾二淨。蕭韻琴亦是扯下自己的衣物,將坦露無疑的豪乳送至寧癡手上,任其把玩,揉捏。
寧夜已是粗暴的將舞女的亵衣扯下,眼前的佳人就此身無一物,白皙嫩滑的肌膚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寧夜眼前,寧夜揉搓着舞女的嬌美玉兔,輕笑道:“雖不及妳那妹妹般童顔巨乳,但也是渾圓有致,較之我那煙奴也是不遑多讓,”轉而一手向下探去,輕輕扶上那抹白潔光滑的聖地,笑道:“倒是這天生白虎之體頗為罕見,今日定要讓妳體驗一番妳那乾癟老主人所做不到的快感。”
一個翻身,寧夜已是梨花壓海棠一般騎在了舞女之上,猛地抽出舞女口中的龍陽,得意的在舞女臉上剮蹭一番,再度俯身向下,朝着舞女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園聖地逡巡而去,在洞口亦是徘徊許久,極儘挑逗水磨之能,在舞女逐漸迷離的眼神之下,在邪煞痛苦屈辱的哽咽聲下,寧夜猛地一挺,粗大雞巴瞬間湧入,毫無絲毫停留的直沖曲徑之巅。
“啊!”一聲嬌呼,舞女迷離的眼神之中夾雜着一絲無奈的悲憤。
“啊!”一聲痛呼,蕭女驟然隻覺胯下猛漲,全身無力的軟倒在寧癡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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