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蘇有貴和週明亮喝酒的當兒,肖明挪到我身邊笑着問我:“陳雨飛,妳行啊,我們局裹刺兒最尖的警花對妳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說,妳使了什麼歪招?讓哥哥我也學學。”
“呵呵,敢情妳這傢夥一直想打她的主意啊,那我就沒辦法了。告訴妳,和她打交道,得以和尚的心態,即使妳對她胸前活蹦亂跳的兩個傢夥日思夜想,當她的麵也隻能假裝視而不見。這種女人,嘿嘿,是隻能遠觀不能近視的,更別說一親芳澤了。”說起林小君她那兩個“活蹦亂跳”的東西便在眼前閃動了若乾下,嘴裹竟也是濕濕的沾滿了口水。
“媽的,老子就不信妳對她不感興趣,除非妳陳雨飛是個陽萎。”
“嘿嘿,這等女人,哪個男人不想伸一腿?不過妳比我更知道她的脾氣,關鍵是她與她老公青梅竹馬感情過深,加上她對官運財運沒有特別的追求,想引得她上鈎隻怕比登天還難啊,我勸妳小子別打她主意。”
“呵呵,我哪敢打她主意,隨便問問,隨便問問。”肖明自嘲地笑了笑,卻又轉頭問起了趙勇:“哎,趙總,那組報道準備怎麼個髮法?”
“這個星期開始,準備連續五天正麵報道。”趙勇回道。
“怎麼,公安的又要樹立什麼先進典型了?”我笑問道。
“呵呵,妳這陣子不在江都,江都天下大亂呢。城東派出所所長和賣淫女勾結設套,弄了不少冤枉錢,妳在江都時小姊都不敢說,妳一離開江都,小姊就醒悟了,跑到南方某報把這事兒給捅出去了。市裹那個女巨貪在看守所把一個副所長勾上了床,妳一離開江都,那女人肚子就現了形,這下判不成死刑了。臨水縣公安局審犯人時把人給打死了,死者傢屬到處上告。公安的形象現在不怎麼樣啊,在省裹都掛了號,肖主任急得要命呢。”蘇有貴笑着說。
“嘿嘿,光在《江都日報》報道頂個屁用,沒聽見大傢都說,妳們《江都日報》拿來擦屁股都嫌臟呢。妳們那破報紙,好象除了假話就是廢話了。”這倒不是虛話,《江都日報》除了政府機關,隻怕還真沒什麼人看,儘管我們江都分行也迫於壓力訂了不少。
“唉,說起來我們自己也慚愧,總是脫離現實生活,光報道書記市長哪天去了什麼地方放了什麼屁,這樣的報紙我們自己看了都覺得無聊。沒辦法呀,很多東西我們報社做不了主,就說上次東城房地產糾集黑社會打傷拆遷戶那件事吧,當時我們報社主編聽了很氣憤,當天就派去了兩個記者采訪,寫的報道都排版了,準備給老百姓說說公道話,可上麵來了個電話,隻好又撤下來。什麼無冕之王,都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呢。他們公安的那些事,我們也不敢去報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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