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終於恢復了平靜,僅剩下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兩人一個飽受驚嚇,一個勞累過度,此刻都是急需週公的撫慰。
良久,浴室中的熱氣早已消散,空氣中漸漸有了些許涼意。棚頂的燈光被調了暧昧的昏黃,悠閒的照着這對依舊緊密糾纏的胴體。
迷藥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徹底洗淨。
王芸漸漸醒了過來,背上稍有些涼,身下卻溫暖舒適。輕輕晃了晃微沉的頭,睜開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殘留的睡意一掃而空,身下壓着的勁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顯的軀體,眼前陌生卻有點熟悉的環境,讓王芸回到了剛剛那肆無忌憚的放浪的夢境。
天哪,自己都乾了什麼,那一切竟是真的。一瞬間,自責,矛盾,羞恥,一起沖擊着王芸脆弱的神經。
怎麼辦,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令王芸不知所措。
輕輕擡起頭,確定尤海仍在熟睡,沒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緊張的心跳驚醒。
如果現在和尤海四目相對,她真怕自己會當場羞的死掉。
王芸輕的不能再輕的移開尤海攬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嘶”,忍不主吸了口氣,險些因為下體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覺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拖着疲憊的身體,離開那溫暖舒適的懷抱。
些微的涼意使她不禁回過頭看着自己剛剛枕着的強壯的胸膛,遊弋的目光最後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卻個性突出而堅毅的臉龐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動,王芸才猛然驚醒,急忙轉過頭,悄悄的離開浴室。
這個笨女人在搞什麼,居然看了這麼半天,害他一動不動的在那裹裝死,真他媽的難受啊。
看着已消失在門隙間的一抹雪白,尤海坐了起來,伸了個舒服到極點的懶腰,才重新靠回寬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掛着滿足的笑意。
還真是好笑啊,剛剛王芸醒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些緊張,生怕一時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沒敢睜開眼逗弄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過,終於得到她了,該怎麼形容呢,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啊,但這還不夠。
想到王芸遇險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輕歎了一聲,尤海自嘲的笑了笑,真是當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這個計劃時,就該想到的,從不為女人廢神的自己為何會對王芸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敗啊,算計王芸的同時,竟把自己也算計進去了。
不過看看費用產出比,自己到是賺了滿大的一票呢。這種滿足的想要大叫幾聲的沖動,已經多就沒有過了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神抖擻的從浴缸中站了起來,來到落地鏡前,看了看鏡中強壯,健美的身軀,滿意的點了點頭。
嘴角噙着一絲壞笑,晃蕩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搖頭擺尾的走出了浴室。冷靜下來的尤海,王芸又那裹是對手呢。
尤海才不擔心王芸會遛掉,雖然王芸一定很想這樣做。
可一個沒有衣服,哦,是一個連內衣的沒有的女人,該怎麼遛掉呢,哇哈哈,想着王芸光着身子,在屋裹四處亂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幾聲了。
不出所料,在這間房子裹唯一有避體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臥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蓋着深藍色的被單,雙手環抱着蜷起膝蓋,俏臉深埋膝間,露在外麵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聲一顫一顫的。
尤海走過去,坐到床邊,明知故問道:“怎麼了,寶貝?”
說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該死,自己越來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樣兒了。
精致的粉頰上已劃滿了淚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無助。
正當尤海想好好錶現一番自己的溫柔無限時,王芸卻恨恨的瞪着尤海,說了句令尤海險些岔氣的話,譴責的話語中帶着哭腔,委屈無限:“妳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憐人假樣,王芸現在真有股髮自內心的沖動,狠不得撲上去咬死眼前這個壞蛋。她已經都如此狼狽了,還不夠嗎,偏偏還要如此作弄她。
看來再愚昧的群眾也是有覺醒的時候地。
尤海卻是一點也沒感染到王芸的傷懷,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芸的驚呼聲中,一把扯掉王芸身上的被單,虎撲過去,抱緊光溜溜,滑膩膩的嬌軀翻倒在床上。
兩人現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別,一個如在雲端,一個如陷深淵。
王芸掙紮了幾下,便無力的放棄了,是真的無力了,這一天裹經歷的一切讓她感到由內到外的無力。
但麵對尤海的貪婪,王芸還是無法作到觸懷不亂,寵辱不驚的,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柔聲軟語能令尤海回復少許理智。
不知道為什麼,王芸總覺得尤海不會真的忍心傷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妳別這樣,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聲音柔弱,但其中的淒楚卻讓尤海無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剛的精髓了,不過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為什麼不可以,”
尤海擡起頭,雙手扳過王芸的臉頰,讓兩人的目光交接。
“告訴我,妳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觸摸到自己的心靈,已忘記世上還有撒謊這回是事了。
王芸顫聲道:“可我是結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看着尤海眼中騰升的喜悅,王芸莫名其妙,他乾嗎高興成這樣。
笑意已掛上了尤海的嘴角。在這種情況下,王芸都沒反駁自己,終於可以確定一件事,王芸是愛他的。
雖然他有自信,但親自證實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間,下身的熱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腦際,幸福的喜悅暫時戰勝了生理的慾望,心靈中的某一處似乎融化了。
“妳是愛我的,對嗎?”
片刻間,咄咄逼人化成脈脈溫情。
“可我是結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王芸下意識的重復着。
“去他媽的結婚了,”
提到這個,尤海就火大,仿佛王芸是從他身邊被別人搶走似的。
“還不是妳那糊塗父母乾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混蛋,讓剛生了孩子的老婆養傢,他算是個男人嗎,再說是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妳,辜負了妳。”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傷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對那一幕的難以置信,惡心。可是,他怎麼知道的呢。
看着王芸疑惑漸起的眼神,尤海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該死的,光顧着過義正言辭的瘾了,一時不查,竟說漏了嘴。
兩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這麼近的距離,即使以尤海的強悍,也要耗儘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開目光的沖動。
畢竟,再高明的賊也會心虛的。坦白嗎,不,很多時候,坦白和撲街是同意詞。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為了錶達剛才語氣強硬的歉意,尤海的眼神漸漸柔和。緊貼王芸兩頰的大手輕緩的揉搓,刷過嬌嫩的麵頰,掠上玲珑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纖柔的頸項,最終停在美人性感的鎖骨上,輕輕滑動。
不帶慾火的溫馨,爛漫,讓王芸慾拒無從,終是難抵羞意,紅透的臉頰在沒有大手的鉗制下,轉向一邊,目光也隨之移開。
近在咫尺的麵對着一雙誠實的眼睛撒謊可不是一般的腦力勞動。
鬆了口氣,尤海的腦子得以再次高速運轉。當王芸的俏臉重新被兩隻大手扳回來時,看到的是尤海滿眼的沉重,“唉,”
歎了口氣,尤海的聲音更加沉重,“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看到過王槐經常和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來,挺親密的。”
轉眼間,戰事升級,出軌變成了外遇,一夜情變成了兩情相悅。有期徒刑太漫長了,還是死刑利索點。
反正已經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幾塊石頭了,功課作足,有益無害嗎。看到那對美眸中的驚訝,失望……,尤海再接再厲,“我也想過勸他的,可一想到妳受的委屈,我實在無法心平氣和的麵對他,想告訴妳,卻又不想妳傷心難過,更不想讓妳以為我是為了得到妳才挑撥妳們之間的關係。我相信,我的真心,總有一天會感動妳。”
臉紅什麼,做那麼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說,這也是為了她好,當然自己的好處是稍微多了一點。
看着王芸身心具疲的樣子,尤海歎了口氣,能扔的磚頭扔的差不多了,該夠她消化一陣了。
“妳休息一會吧,我去弄些吃的。”
看王芸沒有接話的意思,迷茫依舊,尤海甚是沉重的搖了搖頭,轉身出了臥室。
其實,對於王芸來說,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鬱積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怼,尤海的話,則加了些催化劑,讓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畢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動物,真正無怨無悔,任勞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而牛是否願意承受如此美譽,就隻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個人為別人的考慮多過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為自己的考慮過多就成了自私。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戲劇性,也充滿了無奈。
象王芸和王槐這樣的傢庭不會隻此一處。隻要王槐有一天稍稍醒悟,並願意為之稍稍改進的話,那麼以王芸的心性,這個傢庭也許將很和睦,甚至是幸福。
而尤海的出現,則使這個傢庭的病變急劇加速,跨過了易於醫治的早,中期,直接步入了晚期。
一頓色,香,味具全的晚餐讓王芸恢復了少許力氣。感慨於尤海一個事業有成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如此好的櫥藝,且傢務樣樣精通,尤始至終,除了吃飯以外,王芸幾乎未動半跟手指。
然而,對於在沒有尤海許可且支持下,自己便無法離開的這個事實,王芸始終無法釋懷。尤其尤海擺出一副想走隨便,決不阻攔的寬大樣子,,更是讓王芸敢怒不敢言。
她的衣服雖然就在門外的塑膠袋裹,好象也不是很臟,但經過尤海把那套衣服的悲慘遭遇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番之後,王芸自然是乖乖就範,隨讓一想到自己曾經的愚蠢就膽戰心驚呢。
酒足飯飽後,尤海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有趣的欣賞着對麵那僅罩着白色半袖襯衣的誘人嬌軀。
想到王芸剛剛看到自己用鑰匙打開衣櫃時,那掩飾不住的惱恨樣,就忍不住想大笑幾聲,王芸不自覺中流露出來的單純,天真總是令尤海喜愛不已。如今這社會,漂亮的女人大把的有,但單純善良的漂亮女人,就難找得很了,何況還是讓自己喜歡的。
有了她,以後的日子真讓人憧憬啊。
“咳,”
尤海清了清喉嚨,問題總是要解決的,一件一件的來吧。
“想好了嗎?”
楞了一下,麵帶愁容的王芸緩緩的低下了頭,又搖了搖頭,纖細的手指在桌麵下用力的糾在一起,解不開。尤海的聲音堅定,從容,“有一件事情妳要明白,既然給了我機會,我就不會再放開妳,”
看來,上一次在辦公室裹,尤海說的話是認真的,可自己該怎麼辦呢。即使那時王芸也無法堅決的拒絕尤海,何況是現在呢。
看着王芸苦惱的樣子,尤海的嘴角卻慢慢的勾起了笑意,“當然,我會給妳足夠的時間來考慮,我會尊重妳的選擇。”
王芸終於鬆了口氣,有的喘息,總要好一些,腦子裹實在太亂了,她需要時間,好好梳理一番。
可尤海的下一句話,卻讓王芸差點跳起來,“這段期間,妳就住在這裹。”
“不行,”
不需要想,王芸急聲反對,住在他傢裹,那還考慮什麼。那是底線,她過不去的。
“那妳想怎樣,”
尤海好整以暇,“回我父母那裹,”
王芸想了想,沒別的什麼選擇。尤海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妳覺得那是考慮問題的好地方嗎,王槐去找妳怎麼辦,妳父母知道後會怎樣,繼續糊塗的勸妳回去過安穩日子,還是被王槐的醜事氣到腦溢血,這些妳都想過沒有。”
王芸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告訴父母的,這也正是尤海怕的。保不準那對老糊塗再把王芸送回火坑。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她是自己的人了,除了自己,沒有男人再可以享受她的溫柔。
寄希望於王芸的果斷,還是算了吧,那絕對是小概率事件。
終於,經過兩人的一番爭論,或者是尤海精彩的說教,再加上王芸父親脾氣暴躁的事實,王芸有些動搖了。
漫天要價之後,該是落地還錢了。尤海看準時機,放出了真正的籌碼,“這樣好了,我們各退一步,妳住公司。”
不等王芸開口,尤海錶情嚴肅,語氣近乎斥責,“妳應該知道這次的投標案對公司有多重要,而一直負責資料整理的妳,卻無故曠工一星期,妳知道這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
王芸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這一點尤海自然不會忽略。果然,猶豫了一會,王芸終是點了點頭,她太累了,心力憔悴。
跟尤海接觸了這麼長時間,王芸也有所覺悟了,跟這個壞蛋討價還價,絕對是自己無法勝任且會累死人的事,而勝利的果實則是渺茫又渺茫。
對於王芸的妥協,尤海是要給予鼓勵的,於是,在王芸的強烈要求下,兩人分房而睡。
事實上,尤海對自己現在的目的很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爭奪王芸,那是不明智的。王槐在牆內,而自己在牆外,硬要將牆打破,隻會使王芸難堪。
王芸和自己不一樣,她要顧慮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不想冒這個險,也舍不得。而目標換成是王槐,事情就簡單多了,隻要把這個已經站在牆角的混蛋掃地出局,嘿嘿,何況,這次是王槐自己往槍口上撞,就讓他再快活幾天吧。
第二天,尤海象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了床。不過今天是不能晨練了,需要他準備的事情還有很多。跟劉強通了電話,把王芸在學校那邊的事情辦妥,順便調查那個沒膽子的下流主任,無論什麼時候,謹慎都是必須的。
接着,去超市買了些簡單的蔬菜,在挑菜的時候,尤海不自覺的笑着,因為想起了之前王芸品嘗自己的手藝時的驚訝與讚歎。男人的虛榮心有時也是很無聊的,尤其是在喜歡的女人麵前。
直到準備好早餐,一番忙碌下來,心情象呼吸到雨後新鮮空氣般清新,愉快。
看了看錶,已經快十點了,這寶貝還真能睡呀,昨天的事情讓她煩的不輕吧。閒下來,等了一會,竟有些急噪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真正擁有了王芸之後,一想到她,對那份甜美的渴望便象鈎子一樣抓撓着自己的心,恨不能把王芸綁在身上,隨時可以看到她,撫摸她,親吻她……他媽的,自己怎麼象個毛頭小子了。
不過,最終做毛頭小子的恥辱還是沒能戰勝急噪的心情。搓了搓手,咽了口吐沫,想着王芸的睡姿美態,跟着感覺走了。取了鑰匙,輕手輕腳的開了客房的門,鬼鬼祟祟的遛了進去。
可惜,老天也不是總喜歡成人之美的。早已醒來的王芸正靠着床頭迷迷糊糊的理着自己即將麵對的亂麻般的生活。
看着門鎖無聲自動自開,王芸慌張了一下後便有些好笑,這混蛋偷香的時間未免太晚了點吧,看到那輕手輕腳的身影,忙扳了臉,此風不可長,用自己能做到的儘量嚴厲的眼神斥責尤海明顯有失君子的行徑。哼,看這傢夥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尤海就是尤海,那臉皮上的道行決非王芸之輩可比,見自己賊行暴露,也僅是尷尬了一下,卻賊心不死。尤其是看了王芸那佔了上風的得意的悄模樣,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更是不能長了這寶貝的氣焰。
既然被捉了姦,就不能缺了床,至於上了床之後,嘿嘿。尤海毫無羞恥心的瞬間就換了副色慾張狂的嘴臉,直把王芸看的目瞪口呆,忙向床角退縮,暗恨自己低估了這壞蛋的臉皮厚度。
“睡的舒服嗎,”邊說,邊關上了門。
“妳,妳先出去,我換衣服,”
佔了上風的一方轉眼已不知所措,被單雖抓在手中,但一隻雪白的赤足卻不知何時偷遛了出去,待注意到壞蛋的眼神,為時已晚。
尤海不虧商業精英,眼到手到,還沒等王芸有所反應,已將這令人垂涎的小寶貝收入掌中。這腳丫小巧玲珑,白皙豐腴,手感極佳,早是尤海欽定的賞玩佳物。
細細揉弄了一番,不顧美人掙動,捧至唇邊,嘴唇輕柔的刷過光滑的腳背,兩人都是一陣酥酥麻麻,逐個品了五個如玉的小寶貝,轉而吻上粉嫩的腳心,壞心的逗了逗美人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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