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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動小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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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動小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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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動小蜜糖
作者:不詳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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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長長的階梯,慎治擡頭望着上方。居高臨下的鳥居俯瞰着下方。風勢很強,耳邊傳來週圍樹木的翠翠聲。

「結果,我還是來了……。」被惡夢驚醒的隔天早上,慎治來到了禦武神社。他的目的隻有一個,為了轉換心情。神社和茶道有很深的淵源,由神社的祭典上還舉行泡茶儀式就可見一斑。本來,他是想留在別墅的茶室裹好好品茶的。不過如果他這樣做的話,芳生可能會興致勃勃地對着他將泡茶的過程演練一番。慎治雖然喜歡茶道靜谧的氣氛,但對於茶道的繁文缛節則是敬而遠之。

穿過鳥居,女巫裝扮的久栗正拿着掃把打掃小徑的灰塵。

「啊、慎治!」久栗一看到慎治,立刻開心地朝他跑過去。

「早安啊,久栗。一大早就要掃地,還真是辛苦呢。」「嗯,掃地也是女巫的工作之一呀~神社不經常保持潔淨怎麼可以呢。」久栗接着說。

「『喚冬』的祭典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神社會有許多人來訪,因此得要打掃得更乾淨一點才行。」「久栗要跳神樂舞對吧。」「嗯、不過正確說來,應該是禮神樂才對。」久栗所指的走,神樂其實分為好幾種。像禦武神社這種一般神社所舉行的地方性祭神儀式中,巫女所跳的神樂是屬於禮神樂。

本來,神樂是指專門在神前所演奏的古典音樂。

神樂的歷史相當地久遠,起源於天照大神將自己關在天岩戶時,天細女命被神靈附身後跳了一段舞,使得天照大神再次出關,因此神樂在神道上一直被視為一種非常神秘的神技。

事實上,聽說久栗在『喚冬』祭典上跳神樂舞時,天空就會降下雪來,所以神樂舞很神秘的這一種說法應該是沒錯的。

為了演奏神樂舞而搭建的社殿稱為神樂殿。在禦武神社中,神樂殿就在本殿的不遠之處。雖說神樂殿木造的外觀十分儉樸,但一想到久栗要在此跳神樂舞就讓人有一種神聖的感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練習的情形還好吧?」「什麼練習?」「神樂舞啊。」久栗將雙手往後一攤笑着說,「都這種時候了,我看再多練習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吧。我隻能竭儘所能地將神樂舞呈現給大傢罷了。從以前到現在,我不也定這樣走過來的嗎?」「這樣啊……。那、我來幫妳掃地吧。」「啊、不用了啦~。」「沒關係啦。掃把放在哪裹呢?」久栗的錶情轉為認真,她望着慎治詢問他。

「真的、可以嗎?」「都跟妳說可以了。我遇到討厭的事,正想散心解悶呢。」「謝謝妳,慎治。」久栗小跑步到神社辦事處的後方,過了一會兒,手上拿着一支更大的掃把回來。

慎治接下掃把後,他和久栗兩個人開始動手打掃神社的環境。

「參道的中央由我來掃。」參道必須由久栗來掃的原因走因為參道是神明通過的地方,因此不方便由神職人員以外的人來打掃。雖然久栗看起來一副很天真的樣子,但其實她知道許多慎治所不知道的事。

「和妳相較之下,我實在是……。」「嗯、妳說什麼~?」「沒啦、沒什麼……。」「既然今天有慎治幫我一起打掃,那我們乾脆連神殿內部也一並打掃乾淨吧。」「妳說的神殿指的是最裹麵的那一棟建築物嗎……?」「嗯!」「這樣的話……。」這樣打掃完會不會已經天黑了?慎治心裹這麼想着。

「可是,我下午有事……。」繪麻傍晚應該會來別墅,所以慎治心想自己絕不能失約。

「是喔,真是可惜……那、掃到拜殿(譯注:神社的前殿)為止呢?」拜殿這座建築物裹麵,擺着一個可以讓民眾供奉的香油錢箱。

「不,拜殿再下來一點。」「可是拜殿再下來的話,就是這裹了呀。」久栗用手指了指腳下,目前兩人所在的參道兩旁,左邊是社務所(譯注:神社的辦事處),右邊是神樂殿。後方則是洗手的地方,再來穿過鳥居就是階梯了。

「嗯、隻掃到這裹就好了吧?」「慎治真是的。」久栗不禁笑了出來。慎治看到久栗溫柔的笑容,原本僵硬的嘴角不自覺地放鬆了。

「隻掃到這裹的話根本幫不了什麼忙嘛,至少幫忙掃到拜殿好嗎?」「……好吧。」「嗯、等妳幫我打掃完後,我再請妳喝茶和吃『桐』的和果子。」「咦、真的嗎?」「嗯~。」聽到有茶還有和果子可以吃,慎治頓時充滿乾勁,打掃所花的時間也比原本預期的少很多。

「呼、終於掃完了——。不過話說回來,妳總是一個人掃這麼大的範圍,還真是辛苦呢!」「可是今天有妳幫忙我就輕鬆多了,而且我也掃得很快樂。」「……是嗎?」「是呀,妳要不要到社務所裹麵休息一下呢?」「啊、說的也是,我差點忘了還有和果子。」「哈哈,對喔~。」冬天的陽光被社務所給擋住了。明明就還隻是早上而已,社務所裹麵卻顯得有點昏暗。

不過,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的光線和神社內凜冽的空氣相結合後,使人的心情感到格外地舒暢。

慎治在久栗忙着燒開水、準備和果子的同時,他眯着眼睛望向窗外。此時因惡夢而積壓在心底深處的不安,也一點一滴地慢慢消失了。

「讓妳久等了~。」久栗在盆子裹裝了小茶壺以及和果子,正當她走過來的同時,冬天的陽光恰巧透過窗戶照射在她身上,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更加雪白髮亮。

久栗拿了和果子遞給慎治。

「這個和果子是『桐』的『冬和』。」這個有餡料的四角形和果子,是由白色、粉紅色、紅豆色叁種顔色所組合而成的。

慎治很高興地將和果子送入口中。

「這些和果子是由裹頭包有紅豆餡的糕點及羊羹所組合而成的對吧。嗯、真好吃。」「不愧是慎治,對和果子還真是了若指掌……。」久栗一邊笑着,一邊打算準備動手泡茶時,突然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是不是由慎治來泡會比較好呢?」「不了,我……。」慎治緊握住雙手,低着頭拒絕了久栗。

「我對於泡茶根本不內行,笨手笨腳的,可以請久栗泡給我喝就好了嗎?」「咦~是這樣的嗎?」「嗯……。」慎治的頭仍然垂得低低的,抿着嘴唇不髮一言。

慎治身為茶道世傢的繼承人,每當大夥要泡茶時,總是對他寄予厚望。不過,慎治對於泡茶的要領至今仍舊無法領悟。因此,對於那些勉強他泡茶卻又批評他所泡出來的茶也不過如此的人,感到十分地厭惡。而慎治的處境,久栗一直都看在眼裹。

「那、就由我來泡好嗎?」「啊……好、好啊。」久栗動作俐落地開始動手泡茶,她將沸騰的水倒入小茶壺中。

「唰~。」久栗故意學熱水倒進小茶壺的聲音,讓慎治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啊,慎治,妳在笑什麼?」「沒、沒什麼啊。哈哈。」「哎呀!妳還笑~!」不過話說回來,久栗所泡出來的茶,還真是出乎意料地好喝。

「茶很好喝唷。」「真的嗎?」「嗯、真的啊。雖然泡茶我並不拿手,不過至少味道的好壞,我還可以分辨得出來的。」「謝謝妳的讚美!」久栗高興的微笑着。

吃完和果子後,慎治和久栗兩人肩並肩地坐在社務所旁邊的走廊。

「天氣好好喔……。」「嗯。」「真不敢相信現在還隻定早上而已呢。」「早起好處多多唷~。」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腳底也跟着暖和起來了。這真是一個引人入睡的好天氣。

「久栗為什麼會想當女巫呢?」「咦?因為沒有其他事可以做呀。我的頭腦又不靈光。」「妳是騙我的吧?」「為、為什麼這麼說?」「妳要是真的頭腦不靈光,也不可能會對神道的一切如此地了解啊。像我就完全不懂茶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妳當巫女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呢?」「嗯……。」久栗將食指放在嘴唇上,眼神好像飄到天空中神遊了。慎治看了一下久栗的錶情,又將視線轉回前方。神社地麵上的砂礫,在冬天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髮亮。

久栗輕輕地將頭靠在慎治的肩上,兩人的距離近到讓慎治幾乎可以聽見久栗的呼吸聲了。

「妳、妳怎麼了……妳這樣子我會不好意思啦。」「……」「怎、怎麼啦,久栗?」「嗯……。」久栗什麼話也沒說,隻是靠在慎治身上,慎治因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久……久栗……?」「……呼……呼……。」「妳、妳該不會睡着了吧……?」明明剛剛還在講話,怎麼有辦法可以馬上睡着呢?慎治不禁啞然。

「總……總覺得……。」慎治對於內心暗潮洶湧的自己感到很不好意思,他用閒着的那隻手搔了搔自己的頭。然後,再一次近距離地端看久栗的臉龐。

久栗烏黑的秀髮相當嫵媚動人,經由太陽的照射顯得閃閃髮亮。過去看到久栗的時候,她的眼睛總是張開着,所以慎治從來都沒有髮現,原來她的眼睫毛是這麼的濃密細長。久栗的雙眸之間有着一個小小的鼻梁,再往鼻梁的下麵看去則是一張很可愛的櫻桃小嘴。看着久栗領口露出來的鎖骨,以及鎖骨下方豐滿的胸部,讓慎治產生了不該有的遐想。

「久栗……。」「慎……慎治……嗯。」——久栗是在做跟我有關的夢嗎?不能見麵……不、應該說是在我們沒有見麵的這八年當中,久栗在這片土地上究竟是過着什麼樣的生活呢?她又是如何度過少女的思春期呢……?

慎治腦中思考這些事情,凝望着久栗。

「……嗯……呼~呼。」久栗的夢呓在耳邊回響着,慎治下方的身體因此燥熱了起來。那髮出聲音的小巧嘴唇,帶點淡淡的粉紅色。每當久栗說夢話的時候,她的嘴唇微微一動,慎治就能從她那如珍珠般雪白的貝齒間,看見她誘人的舌頭。

「隻有一下下,應該不要緊吧……。」慎治像是被樹上流下來的甜液所吸引的螢火蟲,將自己的嘴唇靠往久栗的嘴唇。

他也明白趁人之危絕對不是什麼值得讚許的行為。然而,慎治依舊被慾望這股看不見的力量所驅使了,他漸漸地將自己的臉貼近久栗。

久栗烏黑的秀髮,散髮出花朵般的清香。

他更進一步地把臉貼近久栗,已經要嘴對嘴了。

「嗯……?咦、慎治。」眼前的久栗蘇醒了。慎治連忙將臉縮了回來,他冒了一身的冷汗。

「對、對不起喔……我、我剛剛睡着了嗎?」「嗯,睡、睡着了……。」「哇……好討厭喔~丟臉死了……。妳要把剛剛的事情忘記喔,好不好?把我的睡相,從慎治腦海中消除~消除~!」久栗像是在施展催眠術一樣,手指在慎治眼前繞呀繞的。

慎治的眼睛呆呆地跟着久栗手指的動作轉來轉去。

最後,久栗停下手指旋轉的動作,叫了一聲。

「……喝!」之後她像是要確認慎治到底忘了沒,仔細地凝望着慎治的臉。

「嗯~、剛剛的事情妳已經忘記了嗎?」「……忘記了。」「哇……還真的有效耶。我真是太厲害了!」慎治好不容易用理性壓制住原本想湊上前親吻久栗的那股沖動。

「那、我們繼續聊吧?剛剛我們講到哪了啊……?」「不聊了……。我要回去了……。」慎治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那裹緊張得半死,活像個大笨蛋似的。

「咦、為什麼要回去了呢~。」無視於久栗的惋惜聲,慎治站了起來。

「慎治。」久栗說話的音調突然降了下來,於是慎治回過頭望着她。

「什麼事?」「……剛剛……。」「嗯?」「……妳是不是……想要……吻我?」久栗不好意思地詢問着。雖然如此,她的眼神緊緊地盯着慎治不放,慎治可以感到自己胸口的心跳速度一口氣飒到最高點。

「啊……沒、沒有啊。那、那是……我沒有惡意。隻是,嗯……。」久栗一直盯着慎治看。

「……該怎麼說呢……也就是說,妳果然還是察覺到了?」「不小心的……。」「不、不好意……。」慎治紅着臉想向久栗道歉,久栗卻笑了出來。

「哇……慎治這樣看起來好可愛喔!」慎治稍微鬆了一口氣。

「妳……妳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慎治害羞的錶情,實在是好可愛喔~。想趁我睡覺的時候偷襲我是不行的唷~。」「~啧!」「妳看妳看,妳現在一定感到渾身不自在吧?對吧對吧?」「久、久栗!」「呵呵。」久栗啪哇啪哇地邊甩着袖子,邊逃往社務所裹麵。

「久栗,妳給我站住。」慎治在後麵追趕着。

「呼……哈……呼。」一進入室內,久栗猛然轉頭麵向慎治。

就在這個時候,久栗大概是踩到了褲角,她整個身體突然往後仰。

「久栗!」頓時一片死寂。

像是一根羽毛飄落地麵似地,久栗的屁股最後輕輕的着地。

她的杏眼張得大大的。

「……哇,嚇死我了!」慎治被嚇得當場腳軟,他安心地吐了一口氣。

「我才被妳嚇到呢……。」「哈……哈哈……對不起。不、不過……還不都是因為妳跑來追我……。」「說的也對,不好意思喔。」「不、不會啦……,妳沒有必要特地跟我道歉啦……。」社務所裹頭還是一樣昏暗,比起外麵更是顯得安靜多了。在社務所裹麵,慎治和久栗兩人隻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了。

「慎治?」慎治的膝蓋仍然維持着地的姿勢,他用趴在地上的四肢向久栗匍伏前進。

「久栗……。」隻差一步。

「嗯、什麼……?」「那、那個……。」「嗯……?」「妳現在沒有睡着吧……。」「嗯……哇……!」慎治就這麼把臉湊近,就這麼短短的一瞬間,慎治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久栗不曉得是不是被慎治突如其來的吻給嚇到了,她在屁股仍然貼地的狀態下,原本伸直的膝蓋不自覺地擡高了。久栗寬鬆的褲管也因此被卷了上來,使得她細直且白皙的雙腿完全裸露出來。

慎治將視線從久栗的臉龐移開,不自覺地往她的美腿飄過去。因為久栗整個褲管被卷了上來,使得她的大腿頓時一覽無遺。慎治的視線移到她兩腿中央的叁角地帶處,在此停了下來。

「久栗,妳穿毛線編織的內褲啊……。」沒錯,覆蓋在久栗屁股上的正是由毛線所編織而成的內褲。

「咦?啊啊啊啊啊!」久栗見到自己目前的模樣,整個人驚愕地跳了起來。

「真像是久栗的風格啊。一點都不會引人遐相……」「哇……!妳剛說的話很過分唷!女生的腹部不可以着涼不是嗎?加上我又特別怕冷!」「嗯…嗯……。」「妳不要這樣一直盯着我看啦——!」「我倒覺得妳這樣很可愛啊。」「哇~!慎治妳這個大笨蛋~!」慎治抱着手腳胡亂揮舞的久栗。現在慎治對她的感覺,已經由性幻想的對象轉變為比自己年輕的小妹妹了。

「久栗真是可愛啊。」「妳、妳把我當成笨蛋是嗎?哇!,反正我就是這麼不可愛啦~。」「妳這樣子好可愛、真的是好可愛啊。」慎治笑了。

「大騙子~。」「我沒騙妳啊。哇哈哈哈哈哈!」「啊、妳還在笑。可惡、妳真是太可惡了!」久栗握緊着拳頭不斷地槌打慎治。

「痛、好痛啊。」「那是因為我沒料到今天會髮生這種事情,所以才跟平時一樣穿毛線內褲嘛!人傢很怕冷的!毛線內褲是冬天的必需品!」「我知道、我知道了。哇哈哈哈哈哈!」久栗生氣時會像猴子一樣露出牙齒來,這也讓慎治覺得非常可愛。慎治就這麼看着生氣的久栗,自己倒在地上笑了好一會兒。等到慎治終於笑夠了之後,快哭出來的久栗嘟着嘴斜瞪着慎治。

「為了挽回我的名聲,下次我一定要穿件好看的內褲讓妳瞧瞧!」下午,慎治乖乖地在芳生的監督之下用功念書。

看看時間已經快接近四點了,大約用功了叁個小時左右。

「應該差不多快來了吧?」慎治一個人喃喃自語時,正好聽到玄關門被打開的聲音,應該是亞緒和繪麻回來了吧。

「芳生。」「有什麼事嗎?」芳生摘下隱形眼鏡,難得地戴上了眼鏡。她上半身穿襯衫,搭配緊身迷妳裙,毫不吝於將自己的一雙美腿展現出來。她的裝扮讓人聯想到美麗的傢庭教師,很難想像她竟然還比自己小兩歲。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精神專注於書本上這麼久,我累了。」「嗯,對喔。說的也是。」芳生看了看手錶後點點頭。

慎治走到客廳,亞緒和繪麻兩人正開心的交談。

「桐小姊,歡迎妳來。」「啊,慎治!」有如站在結滿花蕾的櫻花樹下,突然間櫻花全都盛開了。繪麻的笑容在客廳裹綻放着,慎治被一股甜蜜的感覺所包圍。

「我遲到了,真是不好意思。」繪麻像是要行90度的鞠躬,低下頭來向慎治說抱歉。

「咦?」「呃……傢裹有點事情需要我幫忙,所以我來晚了……。」「什麼、原來是為了這個啊。這點小事妳用不着放在心上啦,我剛還不是請古河小姊教我念書,還有上午我也去了禦武神社跟久栗喝了茶……。」繪麻的笑容瞬間凝住。

「哦,原來慎治很受女生歡迎嘛。」亞緒直視着慎治說道。

「什、什麼?妳剛說什麼?」(沒什麼啦~,揮刀咔嚓——BADEND!!可喜可賀~~)

「沒什麼。我要去準備做晚飯了。」亞緒站起身來,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似的,看了慎治和繪麻一眼之後開口說。

「我今天準備晚餐的時間稍微晚了一點,所以待會可能沒有辦法送繪麻坐公車回傢了……。」客廳剩下慎治和繪麻,籠罩在兩人之間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嗯、那個…桐小姊,妳不是要幫忙傢裹做事情,就這樣跑來這裹不要緊嗎?」「咦?啊……我事情才做到一半就偷跑出來了。」這樣沒關係嗎?慎治心裹這麼想,但又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立場可以管別人,所以什麼話也沒說。

「……已經傍晚了,要不要到湖邊去呢?」「好啊。」慎治伸手拿起繪麻的畫架。

「啊!」「重的東西就讓男生拿吧。」「啊……謝謝妳。」湖畔依舊相當寂靜。

可能是季節的關係,湖畔幾乎沒有什麼當地人。

「放這邊應該可以吧?」慎治將畫架放在繪麻習慣坐的地方。

「嗯。」繪麻看起來還是沒什麼精神。

剛剛在客廳神采奕奕地打招呼的繪麻跑到哪裹去了呢?

「妳不畫畫嗎?馬上就要天黑了。」「好……。」繪麻雖然點點頭,但卻一點也沒有想要開始動手畫畫的樣子。

「桐小姊,妳怎麼了?」「咦?」「看妳好像沒什麼精神的樣子。」「沒、沒那回事!」繪麻低下頭。一陣冷風掠過湖麵吹撫着她的臉龐。雖然不到刺骨寒冷,但比起昨天還是寒冷了許多。

今天的天氣明顯變冷了,而且『喚冬』的祭典也快要舉行了,禦武町真正的冬天也許就要來臨了。

「桐小姊?」慎治將手搭在低着頭的繪麻肩膀上,繪麻慌張地擡起頭來。

「嗯……請、請問!慎治妳和久栗兩人正在交往嗎?」「……什麼?」;慎治一瞬間反應不過來。

「還、還是說其實妳和古河小姊正在交往呢?該、該不會是和亞緒……應該不會吧?就算是那樣也沒關係!隻是我心中一直覺得很在意這件事,因此沒辦法靜下心來好好地畫畫!」慎治終於知道繪麻剛才為什麼怪怪的原因,安心地呼了一口氣。

「啊、妳在笑我為什麼這樣問嗎?算了啦,慎治,妳就算不回答也沒關係啦……。」「不是啦。我也不過跟她們喝喝茶、還有讀書而已啊,不曉得妳怎麼會想這麼多。」嚴格說來,自己剛剛已經和久栗接吻了,和芳生也已經進展到上過床的地步了。

儘管如此,慎治還走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的走誰。但他很清楚知道,他到禦武町後所遇到的女性,從亞緒、芳生、千尋、久栗、繪麻,每個人都對他抱有好感。

然而,慎治很納悶自己怎麼會這麼受歡迎。

為什麼像他這樣的人,會受到這麼多女孩子的喜歡呢?為什麼她們要對他這麼溫柔呢?就算他是武野茶道世傢的繼承人,會如此真心對他的人應該也不過是屈指可數的吧。而且,除了身為武野茶道世傢的繼承人之外,慎治壓根不曉得自己還有什麼其他的魅力。他心想,或許自己還有什麼其他的優點吸引着她們吧。

「慎治?」「什麼?」「妳剛剛說的是真的嗎?」「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每當我看到慎治和其他女生相處得很融洽的時候,我就會非常難過。因為,我不像其他人一樣可以和妳住在一起,也不像久栗那樣平常可以在白天和妳見麵……。」繪麻的眼眶泛着淚光,望着慎治。

「桐小姊……。」「嗯……妳叫我繪麻就行了。」「嗯、繪麻……。」「慎治?」夕陽的光輝映照在繪麻的臉上。她臉上復雜的錶情,顯示出自己的不安與害怕。

最後,繪麻像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似的,吸了一口氣後看着慎治。

「我從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就喜歡上妳了。」(從P13開始認識,現在才P73……60頁都不到,很好很強很迅速)

「……!」慎治還沒有接受過如此直接了當的告白,他知道自己已經麵紅耳赤了。他在心中暗自想着,還好夕陽的光輝也照映在自己的臉上。要不是這樣子的話,他這時臉紅的錶情可能早就被繪麻給看見了。

「我不像亞緒那麼擅長於做菜,頭腦也不像古河小姊和千尋那麼靈光,更不像久栗那麼可愛……。可、可是!我真的很喜歡慎治!」慎治感受到了淚眼盈眶的繪麻正對他傾訴着所有的愛意,原來,她一直對慎治週圍的女性懷有自卑戚。

慎治在聽完繪麻的告白後,心中想着繪麻所有的一切,竟然都跟自己如此地相像。

慎治本身也是因為討厭繼承傢業,所以在傢族之中有着非常強烈的自卑戚。

繪麻也許是唯一能夠了解自己的人……。慎治這麼想的同時,突然覺得頭有點暈眩,腳也開始搖搖晃晃的了。甚至連眼睛都張不開了。他明明就閉着眼睛,可是卻看得到眼前有一片亮光。

——頭暈得很嚴重,就快要吐了……。

「呃……!」「慎、慎治?慎治!」慎治感到繪麻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她的喊叫聲就好像是人潛到水底下時,從水麵上聽到那遙遠且模糊的聲音。

『……治!』耳朵深處聽到的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什麼嘛,怎麼又來了……。」『什麼叫做怎麼又來了?妳竟然對自己的親哥哥這樣說話……。』「就算妳說得很有道理……。」『都怪妳太冷漠了。一心一意地就隻專注在課業上,多學學我將一些心思花在學習茶道上如何呢?』「我對念書比較有興趣啦。茶道的傢業有哥哥繼承不就好了。」「……這樣嗎?真是太可惜了。我一直覺得妳比我還有學習茶道的潛能呢。」「妳太高估我了啦。」——就像這樣。大傢總是這麼看得起我。偏偏、我就是什麼也不會……。

「慎治?」映入慎治眼簾裹的,是繪麻很擔心的錶情。

「我怎麼了……?」「太好了!妳終於醒過來了!」繪麻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般鬆了一口氣。

週遭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夜晚的空氣,讓慎治泛紅的臉頰也隨之冷卻下來。

「啊……!」慎治髮現自己躺在繪麻的膝蓋上,而且身上還蓋着繪麻的大衣。

「抱、抱歉。」慎治慌慌張張的起身。

「妳不、不要緊了嗎?」繪麻很擔心地依偎在慎治的身旁。慎治碰到繪麻的手,髮現她的手十分冰冷。黑暗之中,繪麻被月光所照射到的臉龐顯得十分蒼白,嘴唇也冷的髮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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