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滿地打滾的時候,鞭子雨停了,我停止了哀嚎,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嗓子眼已經喊到發乾,口水卻順着嘴角流成河。想必已經遍體鱗傷,皮膚已經由原先鑽心地疼痛,轉變為麻木後的發熱。
媽媽在不遠的某個地方,嬌喘連連。爸爸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腳踩在了我的頭上,就跟踏着一隻皮球。說:“你非要嚷得整個酒店都知道我們在調教你嗎?”
媽媽說,“對呀,我都累得不行了,你還有力氣叫?看來主人都是辛苦的,奴隸都是享受的。”把鞭子扔到我的身上,說:“老公,你抽一會兒。”
爸爸用他的大腳摁住我的腦袋,腳尖使勁鑽我的臉,說,“我的體力應該用在做愛上。”
媽媽走了過來,我能想到她修長的大高筒,扭動的雙臀,是如何的風情萬種。
“嘣!”她打開準備好的紅酒,說,老公,“過來潤潤嗓。”
爸爸踢了我腦袋一下,說,“跪起來。”
我掙紮了一下,像個不倒翁,起到一半又倒下去,由於手腳被捆在身後,鼻子又被緊緊勾着,沒有能借上勁的部位,全憑腰力,很難起身。
爸爸媽媽自顧自地品酒,調情,無視腳下正在掙紮的我。
過了一會,媽媽看不下去了,說了句“蠢貨”,過來菈着我的狗鏈,將我拽了起來,我跟着媽媽的方向,一點一點跪爬到他們跟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還挺感激的,覺得媽媽是心疼我了,不忍我再一遍一遍地掙紮,她知道我長期在電腦前工作,腰不太好的。
誰知她把狗鏈子套在她的腳踝上,用鞋底踩着,半米的長度,我趴着也不是,直立着也不是,45度傾斜地跪着,全憑意志力再堅持。她和爸爸各把一條腿搭在我的後背上,施行高壓政策。男主的另一隻腳踐踏着我的雞巴,不時說着一兩句羞辱的話語。我就這麼辛苦地跪着,成為她們飲酒時的消遣。
過了一會,我聽到媽媽嬌嗔了一聲“討厭”,我直起耳朵。
媽媽對我說,“賤東西,你性急了,手指頭開始摳我的逼逼了”。
爸爸也說,“我再加一根手指。”
媽媽說,“老公,我們到床上去做吧,我下麵濕透了。”
我聽了,趕緊“嗚嗚”提醒她們我的存在,你們趕緊釋放我,我好伺候你們做愛呀。
爸爸把我踹倒,說,“把你前夫這條賤狗安頓好了,我在床上撸直了等你”。
媽媽淫蕩地說,“大爺,您走好,小女子去去就來。”說完,攥着我的狗鏈,往龍床走去。快到地方了,讓我停下,原地待命。
媽媽打開我眼部的菈鏈,一個多小時的黑暗,突然迎來光明,有點適應不了。隱隱約約看到爸爸躺在龍床上,伸展這軀體,悠閒緩慢的撸着他的生殖器。
突然想到“生殖器”這個詞,生動又形象,把“交配”這樣赤裸裸的字眼用帶有學術氣息的“生殖”錶達出來,充分錶現了人類繁衍生息的本能。跟誰“生殖”,跟我前妻生殖,怎麼“生殖”,一邊羞辱着她的前夫,一邊“生殖”。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生殖器崇拜,體現了這個道理,男人沒有好的生殖器,就守不住自己的老婆,會有更強壯的生殖器,在世界的某個地方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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