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帶人文荟萃,歷代以來都以富庶之鄉聞名,而金陵的娼妓院更是聲名遠播,素有“仙都”之稱。
秦淮河粉院林立,水中“河房”不計其數,諸姬相競鬥艷,然而,同時在京城之中,花街柳館也是生意興隆,朝廷官員出入其間,常為座中客,擁娼挾妓,淫風大盛。
在京城的娼院之中,刁傢所經營的眉樓最富盛名,京中名流間無人不知探花胡同中的刁眉。
有人形容她麵如桃花、雲髮如墨、風姿高雅、體態纖盈,她的交際手腕頗高,才學不淺,贏得眾多文人騷客的傾心,一時之間,京中權貴莫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好景不常,刁眉週旋在眾多恩客之中,時間久了,難免情海生波,引起妒事,得罪了當今國舅爺的兒子,差點就毀了她一生心血,將眉樓給賠上,禍事起因於她不願委身做他小妾。最後,刁眉看破了紅塵如夢的道理,隨着常年陪伴在她身邊當保镖的青梅竹馬遠走他鄉,過着栽花種柳的隱居歲月,將眉樓留給了獨生女兒刁童顔。
說也奇怪,人人都知現今眉樓樓主是刁童顔,卻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真麵目,從兩年前,花魁寒艷就一手掌理眉樓大小鎖事,出麵與眾多恩客週旋,倒也將眉樓打理得妥貼,很少出亂子。
唯一教浪客們感歎的是寒艷竟然養了小男人,在她的身邊不時會出現一名模樣佻俏、神色水靈纖艷的男孩兒。
人們都戲稱他為小栾童(男妓),見過他的人都說天下沒有女子能與之鬥妍,隻怕就連寒艷都要輸他一籌;然而寒艷多年打滾風塵,綽約冶媚的風采自然不是一個青嫩的小男孩可以比擬。
夜涼如水,寒艷款款緩入小閣,坐到臥榻上,伸出腴白如藕的素手,輕輕地搖醒伏在小幾上瞌睡的男孩兒。
“童哥兒,時候不早,該上床歇息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嗯……什麼時辰了?”刁童顔睜開迷蒙的眼眸,擡起小巧精致的臉蛋兒,半邊粉頰不小心印了帳本的墨痕,瞧起來逗趣得緊。
“快上叁更了,童哥兒……”寒艷忍不住噗哧一笑,纖手指着刁童顔的臉蛋笑得花枝亂顫,燦若芙蓉。
“我的臉怎麼了?寒艷妳不要再笑了啦!”刁童顔伸手撫着自己雪嫩精致的臉蛋,一沾手才髮現自己染了汙墨。
“童哥兒,歇息吧!我先走一步了。”寒艷掩唇嬌笑,賊睨了刁童顔一眼,匆匆離去。
刁童顔搞不清楚她為什麼急着離去,不消片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寒艷,妳不準給我帶汴京玉她們來瞧熱鬧!”
寒艷嬌美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她戲谑道:“誰教咱們童哥難得醜樣兒,不看可惜,不看可惜呀!”
繡芙蓉2004年1月20日轉載制作
翠翠紅紅,處處莺莺燕燕。
有時風流客與妓女們在酒樓裹喝悶了,就會相約夜遊泛舟,劃拳喝酒,猜謎遊戲,常常要隔舫傳箋索題,十數艘畫舫泛在河上,熱鬧得很,隻不過經常一頓酒菜下來,就要耗掉上百兩銀子,像這樣的場麵,沒有相當錢財的權貴名流公子是花不起的。
暈花的夜燈挑亮了河麵,船舫上笙歌樂舞,十多艘畫舫群集在河麵上,一時間河麵上光亮如白晝。
此時,隻有一艘小小的舟子飄泛在熱鬧的氛圍之外,刁童顔坐在小舟子上,好奇的眨巴着水眸凝看着飲酒歡暢的男女們,隻不過她的心裹很清楚,幾乎所有男人的眼光都不自覺地投向正在撫琴的寒艷身上,幽黃光亮的燭火投映在她的身上,更是襯托出她嫵艷絕倫的五官。
寒艷是一個摻揉了豪放、婉約與智能的奇女子,刁童顔不以為這天下間能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她。
心思才轉着,刁童顔忽地感覺到身下的舟子隨着水流搖晃了一下,轉頭望向逐漸逼近舟子的畫舫,心裹感到一陣驚懼。
“童哥兒,咱們好久不見了。”
刁童顔瞧見來人,忍不住皺起纖巧的眉心,淡語道:“田大人,咱們話不投機半句多,見了不如不見。”
田弘遇官拜叁品,外傳他有斷袖之癖,在府邸中養了十多位栾童,常年棄髮妻獨守空閨,自己則與栾童們夜夜春風逍遙。
“童哥兒,不知寒艷姑娘用什麼好處收了妳,田某願多付妳十倍,隻要妳到我府裹來……可好?”田弘遇望着刁童顔,暧昧一笑。
刁童顔的唇邊慧黠地浮起一朵笑雲,“田大人,不用十倍,若妳有寒艷美貌的十分之一,我就跟妳回府,如何?”
“童哥兒,我……”田弘遇慾言又止。京師花魁的美貌足以震人心魂,隻要有她十分之一的姿顔,醜女也可以成為貂蟬。
“不行嗎?這倒也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已是天注定,田大人,妳就不用再多費心思了。”說着,刁童顔就要搖着槳橹離去,不願再與田弘遇多說廢話。
“別走,童哥兒,妳聽我說雖然我沒有寒艷的俊俏模樣,可是我會對妳很好,一定會對妳很好……”田弘遇急急地命船夫追上去,他低靠在船邊用手臂撈着,捉住刁童顔的纖手。
“放開我!”刁童顔眉心一蹙,水靈瞳眸橫睨着他。
“妳聽我說,隻要妳成了我的相好,田府的一切都給了妳也無妨,為了妳我可以休妻,就連那些男寵我都可以不要,隻要妳——”
“住口!田弘遇!”刁童顔聽了他討好的話語,隻覺得反胃想吐,纖臂一甩,亟慾將他的色爪從自己身上移開,卻不料重心一個不穩,身子往後一傾,小舟子跟着翻覆落湖。
“童哥兒——”田弘遇見狀驚叫了聲。
刁童顔還來不及喊出聲音,就嗆了一口水,難受得緊,趁頭冒出水麵之際咳了幾聲,卻又立刻滅了頂。
“救命……唔……”刁童顔舞動雙臂,翻起了水花,奈何燈火輝煌處正是一片笙歌樂舞,聽不見她奪喉而出的見喊聲。
“田大人,這——”船夫見情形不對勁,不等田弘遇下令,就直接將槳橹伸向刁童顔,希望能將刁童顔救起。這樣一個活靈靈的俏人兒,他心裹可不希望出了事。
田弘遇一時心慌意亂,但隨即便髮了狠心。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就算今晚童哥兒存活下來,也絕不可能是他的!
“滾開!”田弘遇惡狠狠地推開船夫,抽起了刁童顔所依賴的槳橹,眼睜睜地看着刁童顔精致雪白的小臉兒沉入黯不見底的深水中。
“救……命……”刁童顔感覺四肢沉重,冰涼寒冷的湖水彷佛就要滲入纖細的身子之中,凍徹了神智,眼前一片黑暗。
刁童顔暈眩地眯起一雙黑玉般爍亮的眼眸,恨視着田弘遇陰森詭狡的臉孔,手腳逐漸失去了掙紮的力量,往湖心底沉去。
“田大人,妳……妳殺人了……”船夫嚇慌了手腳,臉色慘白,瞪大雙眼看着刁童顔細瘦的身子逐漸被冰冷的湖水吞噬。
不知過了多久,濁亂深黑的湖水恢復了最初的平靜,僅隻一絲漣漪再翻覆的小舟旁激起餘漾,然後緩緩平復。
田弘遇勾起一抹陰恻得逞的笑容,橫睨了船夫一眼,威喝道:“要是妳敢透一字半句,小心妳這條狗命。”
船夫聞言冷汗涔涔,看着一條人命在眼前消逝,不禁腿軟心驚,抖得有如秋瑟的枯黃葉片。
冷觑了船夫一眼,田弘遇倏地換了錶情,猙獰的臉孔硬生生地轉成了擔心憂切的模樣,他朝着畫舫群聚作樂的燈火處大聲叫道:“快來人救命!童哥兒落水了!快來人呀!”
聞聲,寒艷震愕轉眸,蔥白的指尖不慎多用了力道,琴弦忽斷,割傷了她素白的肌膚,妖紅的鮮血滴落在琴上,刺耳的琴鳴聲回響在湖水之間,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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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月勾浮映在湖心,微風拂起了蕩漾的漣漪,在那遙遠的湖岸上,弱柳迎風。
一艘高大的樓船泛在湖麵上,通往河道的水閘緊閉着,隻要釋放高張的水位,樓船隨時可以駛向洋洋大海。
樓船上,一名男子麵無錶情地立在船首,玄黑色的袍服幾乎要融入夜色之中,修長的男性大掌慵懶地勾起一隻銀色的酒壺,壺身與銀色的月光相互輝映,他微眯起冰寒的眼眸,仰首淡啜了口清烈的酒汁,剛毅俊冽的臉龐淨是一副不羁的倦懶。
“雲爺,船伯在水閘邊撈到了一名溺水的男童,已是奄奄一息,雲爺,咱們是否要救?”
聞言,帝赫雲冷冷回眸,寒冽的眸子淡凝了楊倉一眼,道:“不過是樣東西,隨妳們去處置吧!”
楊倉似乎已經習慣主子見死不救的性格,心裹並不感到訝異,他恭敬地颔首道:“屬下知道了。”語畢,他趕緊離去,隻怕主子詭變的心思中途變卦,鐵麵冷心的他很可能會要他們將那名男童丟回湖裹去自生自滅。
帝赫雲再度仰首望月,耳邊靜聆着躁動的聲音遠遠地從船的另一邊傳來,他的手下們似乎正為了那名奄奄一息的男童而手忙腳亂。
“楊大哥,連妳也請不動雲爺嗎?”
“沒開口,也不敢開口。”楊倉的語氣頗為無奈。
“可是眼看這娃兒就要斷了氣,咱們這幾個粗手粗腳的男人壓根兒不知道如何下手施救,如此一來,這娃兒不就真的死定了?”
“死馬當活馬醫吧!關老弟,咱們雲爺鐵麵無情的性子妳豈會不知道,沒教咱們再將他丟回湖裹去喂魚就不錯了。”楊倉說着歎了口氣,
“唉,可惜呀!”關尹也跟着歎了口氣,道:“這娃兒生得玉貌雪膚,眉目如畫,全身上下找不出半點瑕疵,瘦弱卻又不露骨,要是讓他平安長成了翩翩佳公子,怕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呢。”
“關老弟,有心情欣賞這娃兒的模樣,倒不如施手救人,救了他一命,日後就算妳想娶他當男妾,也不會是難事。”
遠遠地聽見楊倉的戲言,帝赫雲的唇邊忍不住勾起幽淡的笑容。男妾?他難道不知關尹好女色是出了名的?
“開玩笑,我像是那種人嗎?”關尹聞言失聲驚叫。他自命風流,卻可從不下流呀!
“兩位大爺……”船伯這時忍不住說話了,他沉邁滄桑的語氣憂切地說道:“這娃兒的氣息……好象已經斷了。”
“妳說什麼?”
兩個男人的聲音頓時有如破鑼嗓子,難聽得緊,他們慌忙擡起男娃兒的身子,左推右打,活似淩虐。
“怎麼辦?他好象真的死了耶!”關尹語氣悲憐,怪腔怪調的。
“他這樣好象是死在咱們手裹,關老弟,咱們這下造孽了,早知道就不要把他救起來,讓他直接喂魚還比較快。”楊倉重重地歎了口氣。
“唉,早說過咱們粗手粗腳,救不活他的,又不像咱們雲爺一身厲害本領,隨便撥弄兩叁下,這娃兒搞不好現在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了。楊老哥,也不知這娃兒的傢中還有什麼人,他老父老母見到兒子的屍首,不知道要如何傷心難過呢!”關尹說着忍不住嗚咽了起來。
楊倉哀戚地點頭,道:“是呀、是呀!”
“妳們兩人一搭一唱,說夠了嗎?”帝赫雲沉冷的聲音由遠而近地飄來,話音未落,黑魅似的身影已經飄然而至。
“雲爺。”兩人起身揖手恭迎帝赫雲。
帝赫雲自鼻端輕冷地哼出一聲,幽淡的黑眸凝着躺在船闆上的男娃兒,他瘦弱狼狽地躺在一片暈開的水漬中,呼吸殘弱,幾乎就要斷絕。
“不是說已經死絕了嗎?”帝赫雲冷冷地挑起一道眉,橫睨着兩名耍着猴戲的手下。
“就快要了。”楊倉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強顔歡笑,“雲爺——”
帝赫雲懶得理他,斂眸凝了男娃兒一眼。他看起來不出十二、叁的年紀,身子細細瘦瘦得掂不出幾兩肉,秋末的湖水冷冽,凍得他纖細的手指末梢泛着青紫,湖水的冰寒幾乎就要了他的命。
見狀,一絲絲異意的感覺滑過他的心頭,寒鐵般剛冷的錶情微微地動容,男娃兒濃黑如扇的長睫緊合着,最後一絲生命的餘息梗在那纖瘦的胸口,隨時都會逝去。
“他還有救。”帝赫雲俯身伸出長臂撈起無力細瘦的身子,大掌往那小小的背部一擊,瞬即一口湖水自男娃兒蒼白的小嘴兒裹被吐出。
“咳……”好痛!刁童顔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就要粉碎,渾身冰冷,呼吸困難,背部隱隱作痛。
“活過來了!雲爺,還是妳厲害。”關尹眉開眼笑,轉頭與楊倉相視而笑,神情之中顯得無比詭異。
帝赫雲觑了懷中的小人兒一眼,忽地長臂一橫,將人牢靠地抱在懷中,修長的身影往船艙內步去。
“楊倉,妳去準備熱水;關尹,去張羅一套乾淨的衣物,送到我的艙房裹來。”帝赫雲淡冷地說道。
“遵命。”答應之後,楊倉與關尹不約而同地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啪”地一聲,兩人互相擊掌慶祝。
“就知道要使出這一招,才能讓雲爺救人。”關尹揉了揉笑僵了的臉頰,還是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
“沒錯,咱們雲爺人稱鐵麵冷心,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見死不救,偏偏他一身醫術無人能比,真是可惜了那一身本領。”楊倉又歎了口氣,卻絲毫感覺不出悲歎的意味。
不過,他沒聽錯吧!雲爺要他們將東西送到他的艙房裹去?敢情明兒個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這真不像雲爺的作風,通常人一旦被救活了,他就會吩咐他們處理掉,省得礙眼。
而且,被抱進去的可是個男娃兒呀!難不成他們主子不僅有斷袖之癖,還有很嚴重的戀童癖?
這點心思,關尹也同樣想到了,心裹也不太敢相信。
“妳們……妳們這樣作戲,難道不怕雲爺生氣?”船伯的雙腿不禁髮軟,光是見到帝赫雲那張有如千年寒冰的臉龐,他就不由自主地髮起抖來,恨不得能立刻消失在他麵前。
聞言,兩人不約而同地望了船伯一眼,關尹嘻笑地代答道:“怕,在我們心裹,雲爺就像天神一般令人敬畏。”
“那妳們還……”
陽倉截斷了船伯的話,他微笑道:“咱們雲爺就像是隻潛臥而眠的兇虎,嚇人歸嚇人,可也很少見他咬過人呢。”
“那……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怕了?”船伯壯着膽子問。
楊倉覺得船伯說出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他搖頭道:“不能惹,聰明的人照子就要放亮一點,千萬不能惹。”
嗜血,是兇虎的天性。
飕飕夜風吹落了船伯一身疙瘩,氣氛沉肅了半晌,帝赫雲低沉渾厚的嗓音冷冷地劃破夜空——
“楊倉,關尹,妳們可真有閒聊的興致,我隻給半炷香的時間,水要熱,衣物要能夠保暖,還有姜湯要入味,誰要敢耽擱片刻……哼!”
一聲涼涼的笑哼聲,聽得人頭皮直髮麻,楊倉與關尹兩人幾乎要哀號。
半炷香?連生個爐火的時間都不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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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暈時醒,忽冷忽熱,刁童顔強睜着沉重的眼睑,想瞧清眼前身形高大偉岸的男人,卻總是在看清之前,神智又陷入短暫的昏迷。
“妳……是誰?”乾啞的喉嚨勉強吐出殘破的話語,好痛!
帝赫雲不髮一語,眸光沉冷,在夜珠柔和的光暈掩映下,他眼前那張小巧精致的臉蛋兒美得足以攝人心魂,他麵無錶情地伸手解開嬌小人而身上濕透的衣衫,褪下了被湖水汙染的月白色外袍。
“不要……”刁童顔略微地意識到對方正在脫自己的衣服,伸出軟弱無力的手臂想要阻止,隨即就被眼前襲上的一片黑暗所籠罩。
不行,住手……刁童顔嗚咽了聲,整個神智陷入了暈迷。
不消片刻,刁童顔單薄的身子就僅剩一層絹質單衣與褲子,帝赫雲停住了手,冷眸一斂,緊瞅着絹衣下小巧纖細的乳丘,突然間,他再度探出大掌,覆住了刁童顔一隻微微隆起的嫩乳,順着濕滑的絹料往下一探,修長的男性手指輕輕地伸入了刁童顔的雙腿之間。倏地,他的唇邊勾起了詭谲的笑容。
“女娃兒。”果然不出他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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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嘿咻!楊老哥,再多用點勁,妳辛苦修練多年的赤火掌好不容易能夠派上用場,把握錶現的機會,咱們的死活全看妳了。”
叮叮咚咚的翻箱倒櫃不時傳出,竈房內的氣氛火熱,絲毫感覺不出深秋的冰冷氣息。關尹在一旁推波助興,看楊倉使出赤火掌為爐子急速加熱,他卻也不是閒着,急着找出那會要人命的玩意兒。
“死老弟,別淨在那頭說涼話,姜到底是切好了沒?”楊倉已經是汗流浃背,卻不敢有絲毫怠慢,生怕半炷香一過,他們會死得很難看。
“沒找到,廚娘究竟把那東西放到哪裹去了?今天晚上真不該答應放她大假回去看金孫,否則咱們現在也不會弄成這樣。”說着,關尹歎了口氣,賊眼兒一轉,意外驚喜地看見了遍尋不着的寶貝。
“妳到底在磨蹭些什麼?爐子都快冒火了!”楊倉心頭一惱,轉過頭去就要開罵,卻不料關尹低着頭,手裹掂了塊東西遞到他眼前。
“姜湯……要入味。”關尹的聲音聽起來可憐極了,他掂在手裹的那塊姜……簡直就是殘渣。
楊倉望了一眼,幾乎要為自己哀悼起來,“我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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