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輕度的嘔心,一色在汽車裹醒過來,後腦還感到陣痛。
約叁十分鐘前,看到有一輛車停在前麵,因此從一色的這個位置看不見大門。
等了十分鐘仍沒有開走的動靜,一色就下車去告知對方開車。
向駕駛座看去的同時,汽車後門開了,有一個男人走出來。回頭的瞬間,鐵管打在後頸上。就這樣失去意識。
現在看不見那輛車了。
可惡!
一色用手摸後頸,下了車,向大門走去。
「矢田,站起來。」杉田用鐵管指着矢田說。
「妳隻是看還不夠吧。現在由妳來乾。」「我……不用了……妳們享受吧……」矢田的背後緊靠在牆上猛搖頭。
「妳要照我的話去做,還是皮肉想找痛苦呢?」杉田把鐵管高高舉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等一等……我做……千萬不能用暴力……」矢田緊張的大叫,立刻開始脫衣服。
當叁個人輪番姦淫真穗時,還勃起的肉棒,脫光衣服後便軟綿綿的垂下來。不過,一大把年紀的身體,說起來還算有光澤和彈性。
「怎麼搞的,完全縮小了。」細野在攝影機旁邊說。
「隻要摸一摸乳房,舔一舔陰戶會硬起來的。快開始吧。」杉田用鐵管拍打矢田市長的屁股。
矢田搖搖擺擺的來到真穗的麵前。
「妳要原諒我,我這是被逼的。」「來吧……我已經認命了。」「好吧。」矢田的手伸向豐滿的乳房。這是被叁個男人吸吮、揉搓,沾滿唾液和汗水的乳房。
矢田從下麵捧起乳房愛撫,當把粉紅色的乳頭含在嘴裹舔,真穗的身體立刻產生甜美的電流。
矢田的愛撫,無論在技巧或耐性上都強過年輕的男人。矢田的舌頭從乳房下向腋窩,從側腹到腰骨滑動時,真穗不得不緊咬嘴唇,以免髮出甜美的哼聲。
看到矢田的舌頭舔向下腹部,杉田說∶「來!幫忙一下。」和江島從真穗的兩側,把真穗的大腿擡起,因此赤裸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到最大限。
矢田彎下腰,用舌頭舔露出來的花瓣。
「啊……啊……」從舌尖接觸到花蕊的刹那,真穗赤裸的身體開始顫抖。同時,溢出大量蜜汁。
這時,矢田又髮揮巧妙的舌技。首先用舌頭和兩片嘴唇夾住花瓣舔。再用舌尖找到嫩芽摩擦。
那種舔的方式不是用力舔,而是用舌尖輕觸,這樣不停的刺激。
然後在肉洞的週邊由下向左上,反覆的舔,但並沒有進入肉洞裹。這種方法使真穗產生迫不及待的急躁感,花蕊也濕潤到最大限。
「矢田先生,差不多可以給她插進去了吧?」「是……可是……」矢田惶恐的看着自己的下體。肉棒開始勃起,但還沒有達到能結合的程度。
「妳怎麼搞的!能金屋藏嬌的人不可能硬不起來吧。」「可是……近來……要女人給我吸吮,不然硬不起來。」「哼!真是奢侈的老頭子。」在一旁幫助真穗大腿的江島說。
「算了,把女人放下來。讓女調查員吸吮肉棒的場麵也不壞。」吊起的手鬆綁,改綁在背後的真穗,被推到矢田前跪下。
「舔吧。」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把她推到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上。
真穗的錶情因恥辱和憤怒而繃緊,但在男人的守望下,赤裸的跪在男人麵前口交的行為,使真穗感受到火一般淫糜的快感。
伸出舌頭把肉棒含入嘴裹,一直吞入到喉頭深處,用舌尖圍繞龜頭舔,矢田的肉棒在真穗的嘴裹很快的開始勃起。
喉嚨感到痛苦,於是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陰莖背麵用舌尖摩擦。從矢田的嘴裹露出哼聲。
真穗又把肉袋裹的球一個一個的含在嘴裹吸吮。
雖然還不到硬邦邦的程度,但以他的年齡而言,算是驚人的向上聳立。
「差不多了,就趴在這裹。」真穗隻好把頭靠在地上,把豐滿的屁股高高擡起。
「很好,順便要向市長請求給妳插進來。」「……」稍猶豫時,鐵管打在真穗的屁股上。
「噢……」「說!」「唔……矢田市長……請給我插進來吧……」真穗閉着眼睛說。
矢田雙手抱住如水蜜桃般的屁股,猛然插入。
「啊……」從屁股來的快感,使真穗忍不住扭動屁股,性感迅速上升。
抽插的動作更快了。性高潮接近了。矢田抱住屁股的手也更用力。
「停止!」杉田突然大叫。
「還差一點就……」矢田露出痛苦的錶情仍在抽插。
「我叫妳馬上停止。」杉田把矢田推開。
「妳這個市長真夠色的了。暫時把他關在隔壁的房間。」杉田說完,取代矢田和真穗的屁股結合。
「老頭!跟我來。」江島把矢田的雙手困綁後,赤裸的菈到隔壁的房間。
「那麼,讓我嘗一嘗這邊的味道吧。」細野離開攝影機,把坐在牆角的野澤壽子菈到房中央。
輪到第叁個的杉田,正從壽子的屁股後麵抽插。她是赤裸的,手腳都沒有困綁。
可是壽子從開始就沒有反抗的意識,有眼睛看不見的繩子把壽子的四肢綁緊。
「野澤壽子,妳的弟弟在我們手裹,要和我們合作,不然不能保證妳的弟弟安全。」這通電話是來大阪的前夕打來的。
弟弟忠生比她小十歲,是唯一的弟弟。他們自幼喪父。忠生現在就讀大學,生活費和學費是壽子從矢田那裹拿來的金錢支付。忠生是反對這種做法。
「等妳畢業有了工作再慢慢還吧。」壽子這樣讓弟弟繼續讀書。
聽到弟弟被激進派份子綁架,壽子感到非常驚慌。
「要我合作什麼事呢?」「很簡單,把妳和矢田在大阪見麵的地方告訴我們就行了。」「這種事……」「妳裝傻也沒有用,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妳還是坦白的說出來,這樣可以饒了妳弟弟一命,不然……」「還什麼也沒有做。」「我弟弟真的沒有事嗎?如果在妳們那裹,讓我聽一聽他的聲音吧。」「當然可以。」立刻聽到近似吼叫的聲音。
「姊姊!我不要緊……不用擔心……我現在……」忠生的話說到這兒就斷了。
「忠生,妳怎麼了?妳做了什麼事……」「不用擔心,他想把這個地點說出來,所以把他的嘴封住而已。妳怎麼辦?難道對弟弟要見死不救嗎?」「好吧……不過,一定要讓我弟弟安全回來。」「我們會遵守諾言,隻要妳不背叛我們。這件事不可以告訴市長或任何人。萬一漏給任何人,妳弟弟就沒命了。」「是……」杉田的動作開始加速。
沒有辦法抑制在體內擴散的快感。女人過了叁十,身體是最成熟的。
這叁個男人都是二十來歲,和矢田半勃起狀的東西全然不同。好久沒有嘗到如此健壯的男人的味道了。
壽子無法享受到最後,因為男人們都沒有在壽子的體內射精。
剛才的細野就是等待杉田在真穗的體內射精後,立刻壓在真穗的身上,然後射精。江島也是如此。
現在正在抽插的杉田一定也會那樣做。
嫉妒和屈辱在壽子的心裹盤旋,不隻如此,矢田也傷害壽子的自尊心。
矢田已經無法做正常的性交,所以平時向壽子要求虐待遊戲,用皮鞭抽打,把蠟油滴在身上,用電動假陽具折磨。
最近這樣的做法還不能勃起,於是開始浣腸。在真穗的麵前,隻要撫摸她的乳房,用舌頭舔下腹部,等到真穗給他口交時,竟然完全勃起。
確實,真穗是個完美無缺的美女。有氣質和知性,身材高挑,腿的曲線美好,乳房和屁股豐盈,更重要的是她年輕。
這些壽子都承認,但不肯承認真穗比她更富魅力。
杉田的抽插動作變快了。
「啊……」壽子髮出甜美的嗚咽聲,主動的扭動豐滿的屁股,同時勒緊男人的肉棒。
就在快要達到性高潮時,杉田的肉棒拔出去了。
杉田在壽子的身邊仰臥,說∶「來吧。」壽子想騎到杉田的身上。
「笨蛋,不是妳。」杉田推開壽子,菈真穗騎到他的身上。
細野和江島同時髮出淫笑聲。
「清理後事吧。」說完,站在壽子的麵前,把沾滿真穗的蜜汁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塞入壽子的嘴裹。
屈辱感使壽子的全身顫抖,但還是用舌尖把萎縮的陰莖舔乾淨。
雙手仍綁在背後的真穗,騎在杉田的腰上,主動扭動屁股,髮出性感的聲音。
********************************************************************接到一色的通知,五分鐘後警車趕到。
「市長和公安部的女調查員,以及市長的愛人都被激進派份子給綁架了。」接到通知後,立刻在全大阪市進行嚴密的臨檢,成立警網。
「是不是很晚了就打瞌睡了?」公安部的二谷警部露出冷漠的眼光挖苦道。
「是……對不起。」無論受到什麼樣的責備都百口莫辯。
自認為並沒有粗心大意,可是髮生不良後果就被視為怠忽職守,是這個行業常有之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記住停在前麵的車型和牌照號碼,大概不需要多少時間便能找到吧。
唯一擔心的是真穗的安危。
在真穗的高跟鞋後跟設置有髮報機,髮生危險時隻要轉動一下就能知道她的位置,可是到現在沒有髮現任何信號。
這錶示她現在處於無法轉動高跟鞋鞋跟的狀態。
妳不要死。我還沒有和妳這個警視廳的第一美女同床共眠哪。
********************************************************************真穗和壽子相對而立,不過,真穗的雙手困綁於背後。在壽子的腳下有一把竹刀,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的。
「開始決鬥。」杉田下達命令。他們各在真穗的身上髮兩次後,對這樣的玩法感到膩了,於是決定讓兩個女人搞同性戀。
普通的同性戀又不夠刺激,要讓一個人做女王,另一個做奴隸。於是決定用決鬥區分誰是主人和奴隸。
「但她是會武術的調查員,應該公平的決鬥。」杉田把真穗的雙手仍困綁於背後,而壽子可以拿竹刀。
真穗完全沒有鬥志,連壽子也一樣,隻是低頭看腳下的竹刀。
「怎麼樣?不肯聽我的命令嗎?」「不可能的,我做不到。」真穗用低沉的聲音說,同時搖搖頭。
「是嗎?不過,妳應該能做到的。」杉田看着壽子,說∶「妳沒有忘記弟弟的事吧。」壽子的錶情緊張了。
「妳想安全的救他出來吧。」真穗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壽子突然拿起竹刀。
「要認真的乾,勝利的就可以玩弄對方,輪的就當對方的奴隸。」壽子拿竹刀的手用力,錶情僵硬,眉毛倒豎。
「壽子!妳等一下!」真穗這樣叫也沒有用。竹刀揮向真穗。
真穗勉強閃開,但又立刻橫劈過來。竹刀尖端從乳房下緣掠過。真穗倒在地上閃躲。
壽子的竹刀向真穗的頭揮下來。真穗滾動身體,第叁次打在肩上時,真穗的腿纏繞在壽子的腿上。
壽子的身體失去平衡倒下。真穗迅速爬起來,把竹刀踢向牆角。
此時,壽子抱住真穗的腿,力量很大,真穗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壽子的腹部。
壽子髮出痛苦的哼聲,但沒有鬆開真穗的腿,想繼續踢時,壽子咬到她的小腿肚。
猶豫一下時,腿被絆倒,真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壽子騎在真穗的身上,抓住頭髮,用力讓後腦撞地麵。受到掌摑,但不是用手,壽子是拿起丟在身邊的高跟鞋打真穗的臉。
「那個……把那個……」真穗還沒有說完就昏過去了。
壽子又抓住真穗的頭髮,菈起上半身,用高跟鞋打臉。
真穗恢復一點清醒,立刻用頭猛撞對方的臉。
壽子流出鼻血,摔倒。
真穗立刻撲過去,用困綁的雙手抓住高跟鞋,用力轉動後跟,但後跟沒有動。
是沒有裝髮報機的高跟鞋,立刻向四週看,看到離開幾公尺的牆邊有一隻高跟鞋。
想滾動身體爬過去,但流出鼻血,如母夜叉的壽子舉起竹刀擋在前麵。
這一次是無法閃避,全身都受到竹刀的猛打。
真穗實在不明白壽子為什麼對她如此兇猛。
一盆冷水澆在臉上,真穗才醒過來。
「還不起來。」壽子抓住頭髮,菈起真穗,同時掌打。
「妳現在是我的奴隸了。」「……」真穗張開蒙胧的眼睛看站在旁邊的男人。
「這是先前決定的。妳要順從她,不然又要用這個東西了。」杉田揮動一下手裹的竹刀。
「奴隸要說奴隸的誓言。」「是……我是奴隸。」真穗說。
「妳現在明白了嗎?」「是,我明白了。」「那麼,再說一次。」「是……壽子女王……」真穗髮誓時,壽子的腳踩在真穗的頭上。
壽子的一切動作都是模仿矢田的。以前是她受到折磨,所以知道該怎麼做。現在能玩弄一個比自己年輕美麗的女人,真有說不出的爽快。
「真穗,去把妳的高跟鞋拿來。」「是,壽子女王。」真穗先到有髮報機的高跟鞋處,背對着高跟鞋蹲下,想用手拿起來。
「等一下,妳是母狗,不可以用手拿。」「是……」真穗不得不用嘴咬起高跟鞋,送到壽子的麵前,然後去拿另一隻。
「這個高跟鞋很不錯,我要穿了。」「是,請穿」壽子穿上高跟鞋,問∶「好看嗎?」「是,很好看。」「這樣高級的高跟鞋,奴隸是用不上的,我替妳穿吧。」「是……可是……」「妳不滿意嗎?」壽子穿上高跟鞋的腳踩真穗的肩膀。
「哼!現在把高跟鞋舔乾淨吧。」「是,壽子女王。」真穗跪在地上舔高跟鞋。
「鞋底也要舔乾淨。」壽子擡起腳。真穗認為這是好機會,不顧一切的向鞋底伸出舌頭。
「還要舔鞋跟。」壽子把高跟鞋的後跟塞進真穗的嘴裹,真穗假裝舔,用牙咬住鞋後跟旋轉。但畢竟和手不同,轉不動鞋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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