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科長婚宴上回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一不留神,王平又有些醉意朦胧了。
恍恍忽忽間,他實在無法將大腹翩翩、滿臉橫肉足可以做吳曉梅父親的劉科長與她本人聯係起來,在他看來,分明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人,卻站在了原本屬於一對新人站立的位置,儘管這個位置原本也不屬於他,更讓他驚詫的莫過於吳曉梅那冷漠得讓他心寒的眼神,當劉科長笑容滿麵的將他介紹給吳曉梅時,他的眼睛有些直了,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吳曉梅!他那時候甚至在想,肯定是自己在做夢,但見吳曉梅隻是很禮節性甚至有些靦腆的對他笑了笑的並問了聲好,之後很快地將目光轉向了別的客人,似乎從來就沒見他似的。那天晚上,原本不勝酒力的他竟然主動和他人頻頻舉盃,他耳邊隱約響起自己非常喜歡的一首歌:
妳讓他用戒指把妳套上的時候,
我察覺到妳臉上復雜的笑容,
那原本該是我付予妳的承諾,
現在隻能隱身熱鬧中,
我跟着所有人向妳祝賀的時候,
隻有妳知道我多喝了幾盃酒,
我不能再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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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暗地裹妳又回頭
回到傢後,張楠已經睡下了。在昏暗的燈光下,王平一個人默默無語,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一個隻有過一次肌膚之親的女人是那麼的在意,原本他和她之間沒有任何承諾,有的隻是一夜之歡,但揮之不去的重重的失落感時不時的如潮水般侵襲過來,讓他心煩意亂,難以入眠。
吳曉梅完全可以有自己重新的美好的生活,她為什麼會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給劉科長這樣的人呢。也許,她有她的理由,或者,她也有她自己不為人所道的苦衷吧。
人生就是一場賭博,上帝給予給每一個人的籌碼都是相同的,所不同的是,我們很多時候,把原本價值不菲的籌碼放錯了位置,所以,我們的身價就猶如草芥一般。人生如此,婚姻亦然。
同樣,女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很自私的,比如愛情,再比如友情。但事實證明,自私的不僅僅是女人,很多男人也不例外,女人對於這些男人們來說,更多的是一種強烈的侵襲感和佔有慾,雖然其中也不乏一些髮自肺腑的原始情愫,當然也包括象王平與吳曉梅僅有的一次肌膚之親在內。
王平沒有想到,曾經讓他與吳曉梅有過肌膚之親的朱妮娜會登門拜訪,儘管朱妮娜的本意遠非如此,但從客觀上卻起到了無可替代甚至推波助瀾的作用。而朱妮娜的突然造訪並與王平旁若無人般的嬉笑,仿佛無意張楠的存在,讓身邊的張楠感到很不舒服。朱妮娜剛出門,張楠就迫不急待問王平,說她是妳同學?怎麼以前從沒聽妳說過?王平說,說她乾嘛,再說了,同學多了去了,又不是她一個。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張楠試探性並小心翼翼的問。妳這人怎麼能這樣呢,王平變得有些不快起來。心說妳才受了什麼刺激呢。張楠又說,我不那意思,我隻是覺得,這樣的同學,王平妳以後還是少來往好,妳瞅瞅,陰陽怪氣兒的,那說的都叫什麼啊,一句正經也沒有,簡直沒有一點女人相,怎麼瞅怎麼讓人感到別扭。王平心說,我能告妳朱妮娜他老公在外麵吃喝嫖賭,把朱妮娜一個人撇在傢裹不管不問嗎,那張楠還不得跟他急才怪呢。所以,他索性不再理他。張楠倒來勁兒了,一個人就嘟囔上了,說什麼不就是一同學麼,又不是情人,還說不得了怎麼的。見王平老半天也不說話,張楠急了說,妳倒是說話啊妳,跟我有仇啊這些日子,還是看着我鬧心?王平說我說什麼啊我,還是妳說吧我聽着呢。張楠氣沖沖的一甩門,頭也不回的去了老爺子傢。
張楠曾回傢後和自傢老爺子唠過這事。老爺聽後沉吟了半天搖頭說,妳們這些年青人呐,腦裹子都想的這叫什麼啊,今天這明天那的,全憑自己一時高興,真讓人搞不懂。張楠媽接過話說,還妳不懂?問問他們自己有幾個能真正能弄懂自個兒的,我還真就納悶了我,就說吧,妳二大爺那傢小子,扔下老婆孩子到南方到打工,一去就是大半年,妳說妳打工就打工吧,養傢糊口吧,是男人的責任,但他小子倒好,錢沒掙多少,冷不丁的回來後竟然帶一女的,出去沒幾天兒,還真長本事了,就沖着這女的要和自已老婆離婚,說什麼和老婆沒有共同語言,要說我屁啊,什麼共同語言,整個一個鬼迷心竅。我和妳爸這風風雨雨的幾十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再怎麼說不也過來麼,妳說兩口子過子吧,幾十年在一快,整天就窩在一起,那來得那麼多共同語言。張楠說媽妳不懂,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妳和我爸那都是哪年月的事兒了,現在是啥年代了,它就不是這麼回事。張楠媽不滿的瞅了眼張楠說,我不懂,合着就妳們懂?但不管怎麼說,別人怎麼的我和妳爸管不着,也不想管,王平那小子妳可得給我看吧緊點,甭一不小心讓他也整出些什麼事來。張楠不作聲了,她知道和老媽也說不出什麼明堂了,隻是應付性的說我知道了媽妳就放心吧王平他不是那種人。說完話,張楠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想起王平的那個妖裹妖氣的同學朱妮娜,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她,甚至覺得自己實在有些不可思議。記得有人說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婚姻生活中,都要學會給對方留一些適當空間,互相信任是基礎,而互相猜疑是婚姻生活的大忌。她覺得這些天來,王平在自己麵前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象都有什麼心事兒,憑任她說什麼話都是“嗯嗯”的作答,這可不是他以往的風格,她覺得,那怕是爭吵,她也應該和王平好好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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