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喝什麼?”老白輕柔的問。
“妳們喝什麼我喝什麼呗。曾經喝過不一樣的嗎?”這童童跟老白的關係的確很鐵,說話的隨意可見一斑。
“呵呵。好。小姊。再拿個白酒盃來。”老白說着,看了看我。意思是童童的話讓我知道了他倆曾多次舉盃暢飲。其實呢,這大可不必。一個女人,有老公有傢,另外的男人隨叫隨到,就已經說明了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的關係很不一般,這個時候的任何解釋和任何戒備都沒有必要。
“哎哎。好了,好了。”我拿起瓶子給童童倒酒,瓶子裹大概叁分之一的二鍋頭,我幾乎都倒進了童童的酒盃。童童用手阻擋。
“哎,方舟。妳想灌死童童呀?”老白咧着嘴心疼了。
“沒事沒事。倒了就喝呗。多大個事呀?”倒是童童自己很爽快。童童說着,還用不大但很有神的眼睛瞟了瞟我。
“哎。童童,妳是‘軍用品’,這‘多大個事’的典故妳應該知道。”老白嬉皮笑臉的看着童童。
“什麼?童童是軍用品?”還沒等童童回答老白的問題,我搶先提出了疑問。
“哈哈哈哈哈。”老白大笑。
“方舟,別聽這老不正經的瞎扯,什麼叫‘軍用品’呀?糟蹋人!我老公是當兵的。”童童用胳膊肘頂了老白一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哈哈。倒是一種很形象的說法。”我挺樂。
“咱們搞新聞或者搞文學的都追求形象生動,我覺得把軍人太太稱為‘軍用品’,這就是一種生動。隻是這叫法登不了大雅之堂。嘿嘿。但絕對有意思。既說明問題,又很能使人產生聯想。”
“討厭吧妳呀。還解釋。”童童又用白嫩嫩的小拳頭捶了老白肩頭一下。
“呵呵。方舟,想聽這個典故嗎?”老白問我。因為他如果問童童,童童就是滿心想聽,也會心嘴不一,說不想聽。那老白就講不成了。
“想聽。很想聽。”老白要講段子,我肯定會極力擁護的。
“又冒不出多少好話來。酒桌上講的段子,都是黃的。”童童微笑着說。
“怎麼?黃段子妳不敢聽?”老白明知故問。
“我這個年齡有什麼不敢的?什麼沒聽過還是什麼沒見過?哼!”童童看着老白撇了撇嘴。
“那好。我講給妳們聽。”老白來了興致。“有個炮兵連隊搞演練,向一座山跟前麵的灌木叢中髮射炮彈。連長手握望遠鏡觀察炮彈打靶的情況。頭兩髮炮彈落下後,炸起的除了泥土沙石,就是野草和樹枝。可是第叁髮炮彈落下後,卻飛起了一件女人的外衣。後來的炮彈落地,又飛起了男人的外衣和內褲。在一髮炮彈落地,女人的乳罩和內褲也飛了起來。連長這才覺得情況有些不妙,迅速揮動手中的小旗,示意演習暫停。隨後,帶上兩個人,乘上軍用吉普車,疾馳趕到炮彈着落點察看。連長下車一看傻了眼,一對裸體男女正緊緊的抱在一起。男人一臉驚恐,女人嘤嘤抽泣,還渾身抖動着。兩個人渾身大部分都被炮煙熏黑,顯得露出的皮膚更白、更亮。連長還沒結婚,即沒自己體會過男女情事,也沒見過赤身裸體的女人。緊張和難為情之下,像指揮演習一樣,向同來的兩個人一揮小旗說:‘回去。多大個事兒呀?還值得用炮轟?!’”老白講到這裹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軍人。”童童開心的笑着。嘴上說着“缺德”,臉上卻寫着快樂。
“哈哈哈哈哈。很棒。這肯定是編出來的,但編得很有意思。”我覺得真的挺逗。
“來。喝酒。”得到我和童童回應的老白,美美的端起盃子,和我們碰盃。
“啊。這二鍋頭,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童童一口乾進她盃中的叁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來,那絕對有量。”我說。
“嗯。方舟,說得對。我還不太了解妳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對手。”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說領導,妳可別拿童童來嚇唬我呀。我沒等讓酒弄暈,倒讓妳給嚇暈了。”我說。
“別聽他亂講,我可沒那麼大的酒量。來,才子,咱們兩個喝一盃,不帶他玩兒。”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盃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盃中酒的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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