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大多性格溫和,鐘俊從又小接受優質的教育,自然是很有素質的一個人,在外麵沒有說和誰動怒失態的情況,生氣了也能自我控制住情緒,他認為任何事情都可以有正規的解決途徑。但翩翩認為他這樣有些懦弱,這可能也和她母親的強勢有關,他那種儒雅又有一種令別人不舒服的清高優越,覺得他和你客氣的有些假。
今天當着老婆的麵這樣說,按說換東北男人肯定掛不住了。但鐘俊聽完臉色稍微一變,隨即又微笑着說,我最近天天加班,也真是沒有時間。這些教育辦學的事我也不懂,翩翩對我還不放心,還怕我搞壞了呢。”
“過來幫忙乾點體力活啊,你真是把媳婦兒豁出去了哥!”按說這話說的可就有點過了,先生幫不幫做什麼,與你一個外人有何相乾,你非親非故有什麼資格打抱不平鐘俊微笑着點了點頭,算錶示認可,但那感覺就是自己有涵養,不屑於和他談論這個事情,而且鐘俊也確實有點理虧,老婆也會經常和他報怨的,確實自己懶得參與這事“謝謝,給你了添了麻煩。”
“甭客氣了,我倒是沒啥麻煩的,我回去了,有事兒招呼一聲。”見鐘俊這樣,也沒啥可說的了,人傢怎麼樣和自己有啥關係,沒必要這樣打抱不平的“多謝!”翩翩簡單的道了聲謝,苟經理走出了門對於鐘俊這樣,黃翩翩早已習慣了,現在都懶得去說他,知道說了也沒用,但苟經理指責這兩句,讓她聽完心理挺復雜,對於自己的男人不希望讓外人去指責,即便他不好,但有人替自己也了句實話,又覺得有些欣慰,這個傢裡有些壓抑。
說到這裡要講明白,黃翩翩可不傻,上海女孩很精明細膩的,她心理明白苟連福為什麼這麼熱心,怎麼不去幫別的商傢。他的熱情不太不正常,換作別的男人,她恐怕早就會有意避開。那天下班擡鋼琴,他貪婪的盯着自己雙腿的眼神,她看的一清二楚,在工作時每個航班幾乎都有這樣的男人。但是對於苟經理,她內心也有微妙的感覺,有時發現他想看自己,又怕被發現,裝作目光正直的樣子,但還不受控制的抓住機會偷瞄自己,看一眼趕緊躲閃開,她覺得有些可笑,甚至有些可愛,她有時會刻意關注他的眼神,想看他對自己那有些可愛的賊眉鼠眼但就是這樣的刻意,自然會更認真的看清他的容貌舉止,她逐漸的覺得這個男人的長相她不討厭,人高馬大,嗓門嘹亮,不像先生那樣柔聲細語的,說白了就是很有男人的味道,行事坐臥透着一股旺盛的陽剛之氣,連臉上沒有刮淨的胡須都似鋼針一般,亮澤堅硬,兩隻大手的青筋暴漲,舉手擡足都力道十足,隨着時間越長,她也有些不能自已的會偷瞄他一眼。其實他看自己很正常,這個人客觀來說挺不錯的,熱心不惜力的幫忙,基本是困難找他隨叫隨到,至少這些天好多事情多虧有他。
那天吃飯時,更加明顯的注意到,苟經理邊吃邊不時偷瞄一下,那種看的用意與正常完全不同,從頭到腳,上下看了不下百次,尤其他透過那玻璃桌麵,瞄向自己桌下麵的腿部,被這樣看也覺得別扭,但她竟不那麼反感,她想的是幫了我那麼多忙,哪有無緣無故的,他看幾眼就讓他看吧,又不會如何。可是起身時,無意瞄到他陰莖居然呈那個狀態,讓她不禁很是尷尬,這樣偷瞄起了生理反應,呵呵,也正常,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看女人有生理反應這再正常不過了。還也說明自己還依然有魅力,不像鐘俊那越來越對自己麻木的眼神,有時裸着在他麵前晃過都似沒有看到一樣,這婚姻久了都這樣,審美疲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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