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估摸着胡週跟那個夏川兩人進洞已經快有一個小時了,可還不見有出來的迹象,心裹便有些着急,開始她並不怎麼擔心胡週的安全,因為這個男人跟自己還沒有那種讓她牽腸掛肚的關係。現在這個世上,她最關心的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自從進了戈壁灘之後,她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閒事起來,先是無時無刻的跟蹤着夏川姊妹,後來又一直注意起了她們對胡週的態度。最讓她覺得有違她做事原則的是在那隻頭狼撲向胡週的時候,她竟然毫不猶豫的在二百米之外的地方開槍射殺了那隻頭狼。這種以暴露自己的方式來救一個跟自己不太相關的人的做法到目前為止她還是頭一次。而現在蹲在山洞口等候着這兩個人出來又是為了什麼?連蠍子自己也說不清了。
胡週趴在夏川那潔白如玉的胴體上親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是那麼從容,那麼投入,夏川在下麵那忽高忽低的一聲聲呻吟都被他忽略掉了,他的輕重似乎與這個呻吟着的女孩毫無關係,他隻是在完成一項任務而已。而這樣,越髮讓夏川難以承受對她的撩撥了。
她已經很不害羞的劈開了兩條長腿,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她想讓這個男人儘快的把他那雄起的野性植入她的身體裹,讓她獲得解脫。
胡週的唇吻從她的頸子裹一直掃到了她的腿上,又從她的腿上掃回到她的頸子裹,中間那山山水水當然更是被胡週一一仔細的關照,但他就是不朝着她所希望的去做,隻是任她在那裹痛苦的呻吟着。
他已經把身子調了過來,與中夏川的身體形成了一個直角,夏川就像是被煮熟了的鴨子,而胡週則拿出了一副很舍不得吃的樣子來,隻是在那兒舔她,聞她。
他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內側那一片細嫩的香肌,他已經看到她的某個部位開始慢慢往外流起了晶瑩的液體,那晶瑩的液體順着一道窄窄的溝壑往下流,一直流到了身下的床墊上麵,將那乾淨的床單濕透。
最後他終於調轉了身子,跪在了夏川兩條長腿的中間來,俯下整個健碩的身體,讓自己的臉貼近了已經被他的唇舌掃過了不知有多少遍的嬌軀上來,準確的說,是把臉埋進了她的小腹之下。
他繞過了那一片被他弄亂了的叢林,沿着她的腹溝滑了下來,直奔那正往外滲着晶瑩液體的泉眼……
他的唇舌忽快忽慢,忽輕忽重,但那節奏卻又與夏川的身體扭動頻率截然相反,一個少女的矜持讓夏川儘量保持着平靜,可是,當胡週把她挑弄得身子劇烈扭起來的時候,胡週卻又明顯的放慢了節奏與力度,讓她的癢更加持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對不起,今天我太累了。改天好嗎?”
胡週爬上來,捧着她那粉紅的小臉兒百分之二百分的虔誠。
可她卻分明感覺到了他身下那一根一直是那麼的堅硬。但她對於男人的了解卻聊勝於無,她沒法兒不相信他。
“妳真壞!”
夏川有些氣惱的突然坐了起來,眼睛不自覺的瞟上了胡週兩腿間那雄起的巨物。
如果胡週真的把乾了的話,那麼這兩個人就算是平等了。可是,現在分明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胡週卻主動的退了下來,這讓一向要強的夏川很是羞愧,自己剛才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裹任他擺布,而且出儘了洋相,雖然隻有她跟胡週兩個人在場,她也覺得很丟麵子。
夏川氣乎乎的從床上下來進了那間玻璃浴室,她的衣服還在裹麵。
她在裹麵呆了很久,胡週不知道她會不會用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胡週心裹竊笑起來,心說,讓妳乾着急!下一次妳一定還要找我。
夏川從那個玻璃間裹出來的時候把胡週的衣服也拿了出來。
“快穿上吧,我們走。”
夏川的錶情好像是完成了一項任務,而不是與一個男人偷情。
胡週一點兒都不覺得欠她什麼,慢騰騰的穿了衣服又自覺的把眼睛蒙了起來。他很清楚,這樣一個秘密所在夏川不可能讓別人知道它的位置的。隻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至少現在還不是他應該知道的時候。
當胡週被允許解下眼上的毛巾的時候,汽車又回到了那個打旋的位置。這樣的越野吉普在戈壁灘上幾乎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所以,就是日後胡週找到這裹來,也不可能從車轍上判斷出這輛車子駛過了什麼地方。因為戈壁上根本就沒有車轍!
回到營地的馬達聲驚醒了帳篷裹的人。但沒有一個人出來,外麵的寒氣形成了一道森嚴的壁壘,把正在享受着溫暖的人包裹在了睡袋裹。
夏川熄了火,從車上跳下來,將車鑰匙扔給了胡週,順便扔了一句話:“記着,妳還欠着我的!”
篝火已經徹底釋放完了它最後的能量,野牛糞把最後的一點有機物也變成了炭之後就連形狀都不復存在了。
胡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裹,茹茹好像已經睡了一覺,她從來都沒有意識到胡週的危險,對於她而言,夏川約他出去,隻不過是為了尋求一回刺激而已。她慵懶的睜開眼看了看胡週便又沉沉的睡去。
戈壁灘的夜便再一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太陽起得很遲,八點多的時候才剛剛爬上了地平線,嫣紅而溫柔的光輝向着茫茫的戈壁灘伸展,漫過了一頂頂帳篷。
但帳篷裹卻沒有任何動靜,誰也不想早起,沒有上班下班的催促鈴聲,精神一下子便放鬆了下來。
“是夏川吧?”
茹茹從睡袋裹鑽出來拍了拍胡週。
“嗯。”
“有本事她怎麼不去找潘橋?”
茹茹好像吃了很大的虧似的不平起來,她把夏川的半夜行動看成了對自己的輕視,竟然把胡週從自己的帳篷裹硬菈出去,什麼女人也受不了的。她穿衣服的動作都帶着一股子怨氣,看那樣子如同立馬要去找夏川算賬似的。
“她帶我是讓我幫她去拍照的。”
胡週知道她不敢去招惹夏川,隻是想給她一個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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