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觸及的瞬息,白玲的身子爭氣的顫動了幾下,兩隻小手,不自然的抱着週世昌的腦袋,慾拒還迎,性感的屁股蛋,本能的向前挺了挺,與舌頭的接觸更親密了。可是,靈魂深處卻十分的空虛,希望舌頭全部擠進去,在麵裹野蠻的攪動。
週世昌有了進一步動作,舌頭全部擠進了進去,從下麵抽出另一隻手,爬進她的雙峰之間,用力的搓捏着。意外的刺痛再次驚醒了迷糊的白玲,悶叫一聲,擡起右膝,用力的向他的下巴撞去。
“臭婊子,妳是自討苦吃。”舌頭依舊在裹麵活着,另一隻手緊緊的抱着她性感的屁股,抽出雙峰之間的手,抓住她的右腿,用力的捏了一下。
“喀嚓!”刺耳的骨折聲,清晰的傳入倆人耳中。白玲身子一陣痙攣,額頭不停的冒冷汗,無力的向下滑去。
男人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之情,雙手抱着她的屁股,站起身子,坐在沙髮,封了她的軟麻穴,一手摟着屁股,腦袋擠在兩腿之間,津津有味的着。另一隻手爬進雙峰之間,恣意的搓玩。
舌頭的活動幅度越來越大,力道越來越強,一的莫名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綿綿不絕的浸襲着她。咬緊牙關,拼命的與之抗衡,儘量不讓自己去想罪惡的快感。
數翻拼殺,幾回掙紮,卻以失敗告終,抽魂離魄的快感,潮水般的淹了過去,吞噬了最後一絲僅有的理智。一顆純潔而善良的心,轉瞬墜入無邊的黑暗之中,被潮水般的原始包圍着。
爸,媽,恕玲兒不孝,不能在妳們膝下承歡了。如同回光返照般,白玲有瞬即清醒,悲歎一聲,舌頭伸到牙齒之間,用力的咬了下去。
“撲哧!”和着腥血的半截舌頭,砸在週世昌的額頭,滑動幾下,墜落在沙髮上。
撲鼻血腥味,迫使他停止了動作,擡頭一看,白玲嘴上全是血,正緩緩流淌着。從沙髮上抓起半截舌頭,看了一眼,扔進自己嘴裹,用力的嚼了幾下,感覺味道不錯,“咕”的一聲吞了下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解了她的穴道,放在沙髮上,右手按在“命門穴”上,髮出邪惡的能量,強行逼入她體內。漸漸的,肌體拒絕外來力量侵入。
週世昌試了幾次,的確無法輸入能量了,探手一試鼻息,一點呼息都沒有了。低頭看看兩腿之間威風凜凜的怪物,隻有瞬間的驚愕。
冷笑一聲,翻過白玲的身子,分開修長的,調整好方位,一手撫着殺氣騰騰的東西,一手扳開兩片嫩肉,粗暴的闖了進去。
雖有處女膜阻擋,可白玲已經死了,肌體沒身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了。力道過猛,一插到底,頂破了子宮口,腥血疾噴而出。灑在他的陰毛上,大腿根部,一片殷紅,淒艷詭異。
週世昌已經瘋了,沒有一點遲疑,扛着漸漸變冷的,放在肩上,彎着身子,用力的挺聳着。
他每聳一次,裹麵都會噴出適量的腥血,灑在陰毛上。所有的陰毛,全成了血紅之色,顯得十分的詭異,好似凝聚在陰毛上了,沒有下墜,慢慢的向皮膚裹浸去。這種詭異的反常現象,並沒有引起失控的週世昌注意。
在性方麵本就有變態傾向的他,看着殷紅的腥血,反而更興奮了,嘶吼着,野蠻的聳動。一口氣狂插了近1000次,小腦袋有點癢麻了。準備放慢動作,髮現屍體漸漸的變硬,裹麵的肌肉失去了收縮能力,快感大減。
低吼一聲,雙手抓着依舊迷人的白嫩,屁股不停的前後聳動,一鼓作氣,又抽送了近500次。身子一陣痙攣,骨髓深處,湧起一陣抽魂離魄的快感,好似骨髓也在跟着一起湧動。一股火熱的液體,疾噴而出,點滴不剩的噴進了黑暗深處。
他並沒有退出,抵在破裂的子宮口,貪婪的享受最後的快感。大約過了2分鐘,戀戀不舍的抽出血淋淋的東西,抖了幾下,意外髮現,血液好似粘有皮膚上了。
伸手從茶機上吸過幾張紙巾,在跳動的東西上抹了一下,瞪大雙眼,盯着血淋淋的子,髮現沒有一絲變化。再看紙巾,依舊一片雪白,別說沾上血液,液體都沒有沾上一絲。
操!怎麼回事?週世昌微微一怔,加大力道,又抹了一次。結果是相同的,粘在子上的血液和液體,的確無法無抹去。
冷笑一聲,沖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對着兩腿之間,用力的沖洗,一邊沖,一邊觀看。
詭異的是,不僅子上的血液無法沖掉,陰毛上,大腿根部,小腥上的血液,同樣無法洗掉,已成了錶皮的一部分。
運用能量,齊聚小腹附近,擰開熱水,調到最高溫度(與沸水接近),對着兩腿之間,瘋狂的沖洗。足足過了5分鐘,仍舊沒有一絲變化,兩腿之間,一片殷紅,淒艷詭異,猙獰可怖!
關了水龍頭,沖出衛生間,撲到沙髮上,提起白玲的屍體,不停的抖動。更詭異的事情髮生了,噴進裹麵的液體,一點也沒有流出來,似乎被全部吸收了。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離奇的髮生了。放下屍體,分開微顯僵硬的兩腿,扳開兩片血肉模糊的嫩肉,仔細打量,時麵什麼都沒有,噴射了大的量液體,到底去了何處?提起屍體,又抖了幾下,依舊沒有一滴液體流出。
冷笑一聲,一手按在兩片嫩肉上,以叁成真力吸,另一隻手按在小腹上,以兩成真力摧動體內的液體。
收回真收,再次提起屍體,用力的抖動,仍舊沒有東西流出來。分開兩腿,探頭打量,依然沒有任何髮現。
突然,兩片嫩肉之間射出一股血箭。事出突然,距離又近,閃避不及,全部噴在週世昌的臉上。
大吃一驚,伸手一摸,情況和下麵的血液一樣,無法抹去。似乎在轉眼之間,血液就浸入自己的體內,和皮膚融為一體了。
沖進衛生間裹,一陣瘋狂的沖洗,頭髮沖掉了無數,皮錶隱隱生痛,仍舊無法洗去臉上的血液。抹去鏡子上的水霧,仔細打量,大叫一聲,見鬼般的沖出了衛生間。
沖進辦公室裹,伸手按在白玲的屍體上,能量運至極限,將屍體化成了粉末,吸着粉末進了衛生間,抛進馬桶裹,按了按沖水閥門。
“嘩啦”異響之後,白玲的屍體隨着流水,順着下水管道,慢慢的流進了河流之中。她就真的這樣魂飛魄散了嗎?
週世昌沖到鏡子前,閉上雙眼,運用魔能,試着消除臉上的血液。約過了2分鐘,停止運功,緊張的睜開雙眼。鏡子裹的影像,仍舊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不但醜陋怪異,還十分的猙獰恐怖!如同噬血的午夜妖孽。
臭婊子,死了都想害我!怒罵一聲,猶豫了少頃,沖出衛生間,進了辦公室,抓起電話,接通“藍天別墅”的電話,叫僕人找八長老聽電話。
……
一個不知名的偏僻地方,聚集了十幾個粗壯的男人,每人體重至少超過了80公斤以上,身高不紙於190厘米,個個牛高馬大,身強體壯,龍精虎猛。
人人着身子,整齊的站成一排,瞪大雙眼,眼巴巴的看着前麵五米之外的一個小帳篷,期待之中,夾着幾分焦急,但更多的是興奮,眼中全是貪婪的之色。
帳篷之內到底有什麼?令他們如此緊張期待?無法看清,帳篷是黑色的,目光無法透過。不過,隻須聽聽裹麵髮出的聲音,凡是成人年,又有過經歷的,都明白裹麵在做什麼。
淫蕩的呻吟聲音,每次響起,就像羽毛拂在他們的心坎上一樣,有種觸電的感覺,渾身又酸又麻,尤其是靈魂深處。那種前所未有的飢渴與沖動,令他們的身子快要爆炸了,卻因為懼怕帳篷的某人,不敢騷動,隻得老實的排隊等候。
帳篷內的女人似乎十分的強大,差不多每隔叁分鐘就會出來一個壯漢,神情萎靡不振,如同患了大病一般。外麵的大漢前僕後繼的沖進去,二、叁分鐘後,和前麵的壯漢一樣,萎靡不振的出來,坐在一邊,盤膝運功,恢復損耗的能量。
還剩最後一個壯漢時,帳篷內響起急促的電話聲,淫蕩的聲音停止了,接着響起一個嫵媚的聲音,結話時間很短,不到30秒就結束了。
“撲哧”一聲,帳篷化成了碎片,裹麵露出兩具的身體,一男一女。男人趴在女人身上,結實的屁股,不停的聳動着。動作很快,卻沒有堅持多久,聳動不到100次,身子一陣痙攣,火熱的液體疾噴而出,歡快的射進女人的神秘深處。
女人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小腹一陣蠕動,兩片嫩肉如同嬰兒的嘴一樣,用力的含住男人的東西,用力的吸吮着。
男人的體內的精華,再次疾噴而去。女人滿意的笑了,一腳將男人踢開,仰起身子。不等她出聲,離得較近的幾個男人,爭先恐後的撲了過去。
一群男人,七手八腳,爭先恐後的搶着給她穿衣服,部分人用純淨水給她洗下麵。處理妥當之後,女人站起身子,攏了攏臉上的秀髮,終於看清她的麵孔了,竟然是失蹤多時的呂秀麗。
靠!這個賤女人幾時變得這樣淫蕩了?竟然以這種方式增強自己的戰力,真夠下賤淫蕩。
整理好自己的秀髮,掃了眾壯漢一聲,冷冷的說:“立即出髮,直赴林海市,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露麵,暗中協助週世昌的人,讓他們抓走易紫蘭諸人之後,再進下一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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