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去門口幫忙接服務員送上來的飯菜,忽然聽到秀子大喊大叫的說她的爸爸來了。我連忙擡起頭來,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她的頭發梳理的相當的整齊,胖胖的臉上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上嘴唇留着一撮小胡子,從他臉上的氣質一眼就知道他是一個事業上比較成功的日本人。身上穿着一件得體的西裝,打着領帶給人的感覺特別的精神。
“怎麼了,我不能來嗎?不管是什麼樣的男孩子難道爸爸都不能見一見嗎?”
來人說話的聲音很洪亮。他一邊說着話一邊走進了房間裡麵:“丫頭,你也不給爸爸介紹介紹,我還不認識他呢。”
緊跟着他後麵的秀子現在就象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子一樣撒起嬌來:“爸,你乾什麼啊,這裡哪裡有你的什麼事情啊。你拿了東西趕快走吧。”
秀子如此的沒有禮貌的說話,她的爸爸卻一點也不生氣。看來他這個當父親的平常的時候肯定也是嬌慣壞了秀子。秀子的爸爸笑呵呵的向我走了過來,對着我伸出手來熱情的問道:“你就是秀子的朋友鄭向前吧,我聽秀子提起過你。”
我見門口的這個人進來了,而且剛才秀子醫生還喊他爸爸。看來這個人就是秀子的日本爸爸了。雖然對於日本人我向來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畢竟現在他是秀子的父親啊。而且頭一段時間秀子醫生還幫助過蘇淑姐姐呢。不管怎麼說我也要給秀子醫生一個麵子啊,何況秀子醫生也長的那麼的漂亮性感。於是我主動的站了起來,伸出手來握住來人的手,客氣的說道:“伯父你好,我就是鄭向前。”
秀子的爸爸的中站國話說的不算太好,他說話的語速比較的慢,看起來他講中國話很吃力,和他那寶貝女兒的一口流利的中國普通話的確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看來他老人傢在中國呆的時間不是很長。幸虧我的聽力還是很不錯的,不然他那帶着濃厚的日本味的中國話我聽起來實在是吃力。我和他相互的握了握手,然後我們都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秀子乖巧的給我的盃子裡加了一點茶水,又給她的爸爸倒了一盃茶水。
“向前君,我聽秀子說你今年剛剛初中畢業,你的老傢不是北京的,是河西市的,對嗎?”
秀子的父親笑呵呵坐在沙發上,端起茶盃來就和我說起話來。聽他這樣說,我感覺到很奇怪,秀子的爸爸以前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啊,他不但知道我叫什麼名字,而且還知道我的老傢在河西市,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以前和秀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也從來沒有談論過雙方傢庭的情況啊,秀子知道我傢是河西市的就夠奇怪的了,怎麼她的爸爸也知道了啊?秀子是從誰那裡打聽出來的啊,不是祝賀就是林薇,對了,還有蘇淑。蘇淑的病好了以後,秀子和蘇淑,祝賀還有剛從老傢河西市來到北京的林薇都成了好朋友了。秀子可能是從她們哪裡得知的我的情況。
雖然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但是我也沒有錶現出來,我體麵而且很有禮貌的回答道:“是的,伯父,我的老傢在河西市。今年剛剛考上高中,現在正是學校放暑假期間,我在傢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就來北京打工了。請問伯父現在在哪裡發財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生人麵前我多了一個心眼,秀子說我是初中畢業,那樣說太難聽了,初中學歷也太低了啊。何況現在已經考上了河西市最好的一中,說學校沒有開學正在放暑假應該比說是初中畢業好聽一些吧。我自作聰明的這樣想着。
我問秀子爸爸的問題應該說是很有禮貌了,誰知道我這句話一說出來,他的嘴巴竟然張的大大的。他扭頭看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秀子,現在的秀子好象一個坐錯了事情的小女孩子一樣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撫摩着她的連衣裙的衣角。秀子的爸爸看了我一眼。他有些奇怪的問我道:“向前君,我在什麼地方上班秀子沒有給你說過嗎?哦,我現在北京開了一傢公司,我又不是什麼國傢機密工作人員,怎麼秀子沒有給你介紹這些呢?呵呵。”
秀子的爸爸開心的笑了起來,好象他很滿意什麼似的,看來他是一個相當豪爽的人。就在這個時候,秀子把她秀氣的小臉蛋扭向她的爸爸,叽裡呱啦的說了了一通日本話。秀子的錶情好象有些着急,也有些害羞的樣子。說日本話我自然聽不懂了。隻見秀子的爸爸好象很奇怪的樣子也用日本話和他的女兒交流起來。兩個人說了一小會兒,秀子的爸爸站起來有些抱歉的對我說道:“向前君,剛才不好意思打擾了。今天我是回來取一個重要的文件的。你和秀子你們在這裡玩啊,我要回公司去了。”
秀子的爸爸的話還沒有說完,好象做錯了什麼事情的秀子就從裡麵的寫字臺上取過來一個文件夾。她着急的就把她的父親向外推去。我還沒有來的及和秀子的爸爸說聲再見,秀子的爸爸就被秀子推出了門外。都出去門了,也不知道秀子的爸爸嘴裡叽裡呱啦的嘟囔着什麼,他說的是日本話,我什麼也聽不懂,但是從他的語氣上我也能猜測出來他肯定是在埋怨他那寶貝女兒這麼快的就把他推出門去了。
秀子把門重新關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我感覺到特別奇怪,今天他們父女兩個人是演的哪一回啊?秀子的爸爸剛剛來的房間就對我個人情況比較的了解,而秀子今天的錶情也特別的奇怪,尤其是她的爸爸進來門以後和我說話的時候,她的那個錶情啊,就好象一個剛剛下完雞蛋的小母雞一樣,小臉蛋紅紅的好看極了。
“秀子姐姐,你爸爸好象知道我似的,是不是以前你在他麵前提起過我啊?”
我感覺到十分的奇怪,這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日本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而且他還知道我的老傢在河西市。聽着我的疑問,秀子姐姐顯然沒有在手術臺上那麼的鎮定和從容了,她有些慌亂的回答道:“哦,是這樣的,剛才我在和我爸爸打電話的時候提起了你來了。於是我爸爸就說他想見見你。本來他還在公司上着班呢,他知道我們來到他住的這個地方以後,他就開車過來了。”
秀子醫生的回答顯然還不是令我特別的明白,就算她和她的爸爸在電話裡提起來我,她的爸爸也沒有必要專門的過來見我啊?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人物,充起量是北京大學圖書館的一個管理員。我的心裡還是有很多疑問的,但是看到秀子姐姐那明顯的有些躲閃的樣子,我知道她肯定有不太願意說的事情。不想說就不說吧,我鄭向前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我從來不免強別人,既然別人不想說,那她肯定有她自己充分的理由,我也沒有必要象科學傢一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於是我就不在追問為什麼她爸爸知道我的情況了,也不在問秀子她的爸爸為什麼那麼的注重我。剛才聽秀子說這個地方是她的爸爸居住的地方,我很奇怪的問秀子道:“秀子姐姐,剛才你說這個包間是你爸爸居住的地方,他剛才還來到這裡拿了一個什麼文件,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這個問題不難回答,秀子也聽出來我不在追問她剛才的問題了。她坐在沙發上舒服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她就慢慢的告訴我,她的父親在北京開了一傢分公司,最近他經常在中國處理一些公司的事物。於是她的父親就在北京飯店的貴賓樓租下來這個房間,因為他要不時的來北京,所以這個房間是她的爸爸長期的租下來的。
一聽秀子這樣說,我才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剛才在來北京飯店的時候秀子一再說今天有人請我們吃飯,叫我不用擔心費用的問題。原來她的爸爸是這裡的長客啊。有她爸爸來埋單,秀子自然很大方了。
我又接着問她的爸爸在北京開的什麼公司。秀子告訴我她的爸爸開的公司的總部在日本的東京,今年剛剛來北京開公司。她爸爸是日本豐田公司的董事長,這次來北京是想開一傢分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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