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總會的情形,陳俊豪就對徐佩佩現在掙的很不滿意,都被玩成這樣了,才這幾個錢,還不如講開來乾真的來錢,這也是他為什麼同意讓徐佩佩對要求來全程的客人看情形辦的原因。當然陳俊豪不會這麼同她講,他對她說的就是“要是有人願作冤大頭,不宰白不宰。”
陳俊豪不明白自己為何一直未能灑脫到看出這一點,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傢老段那才是精明。老段的老婆約了客人出來,都要先call他。要是老段的車還空着,就可以掙個雙份,那叫一個潇灑。
想起老段老婆挽着男人扭動屁股的作做姿態,陳俊豪又回憶起那次在“嫵媚夜火”裡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體——那也是個中海女人。
陳俊豪隻是偶然地選上了個中海女人,他對老王吹噓說他是有眼光的,事後陳俊豪自己也覺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進門就被一排小姐晃得眼都直了,但陳俊豪是見過世麵的。他看到那些小姐騷首弄姿的樣子,竟一點不為所動,畢竟自己就是吃這行飯的,看來自己還真象個老手。陳俊豪對那些過於輕佻的女人比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個還算端莊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膚真是白,很是讓他賞心悅目,跟徐佩佩的皮膚比起來還要白。
陳俊豪也許選她時的心理在不知不覺中有點受了徐佩佩的影響?當他後來發現她是貨真價實的中海女人時,陳俊豪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興。他後來對老王吹說這個年頭舞廳裡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真正的中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個妖艷的女人迷住。據老王後來說,他真受不了那個女人。他說這話時滿臉都是口紅印子,不過陳俊豪知道這不是老王的心裡話,他能看出來老王還是對那個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陳俊豪的小姐叫雲紅,真是俗氣的名字,但也沒辦法,現在的小姐都取俗氣的名字。徐佩佩在舞廳裡叫的是什麼名字?陳俊豪居然還一直不知道,好象叫什麼晶晶?還是筝筝?
不知為何被這個女人摟着胳膊總是讓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許是第一次在外麵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虛?陳俊豪陪老王出來徐佩佩是知道的,隻是來舞廳沒有對她講。
陳俊豪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講,和許多東萊男人不同,他從來就不是個妻管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未將這次逛舞廳告訴徐佩佩,是因為陳俊豪事前根本就沒計劃來這裡花這冤枉錢。
陳俊豪相信徐佩佩絕對會理解的,畢竟人傢老王是遠道而來,又從未見識過東萊的夜總會,帶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幾百塊錢,幾個晚上也就掙回來了。東萊人從來就不是小氣的人,該花錢的地方東萊人從來就是很大方的,隻是因為東萊人花錢花得比較精明,讓許多人誤以為是小氣。不過事後他也未對徐佩佩提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個原因了。
在陳俊豪看來,在歌舞廳裡花錢基本上就是作冤大頭,不說那些貴的出奇的飲料,點個歌扯開嗓子讓其他人難受自己發泄倒也罷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逗幾下就要給小費,這是他怎麼也不願接受的。誰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摟着小姐跳舞?連摟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沒興趣了。都是過來人了,還不就這麼回事?
陳俊豪事後沒跟徐佩佩講這次經歷,實在是因為這次經歷還真是出乎他的預料,可以說讓他大吃一驚。雖然他們在那裡隻待了很短的時間,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銷魂的夜晚,讓他終身難忘。
他還記得大廳裡麵在天花闆上的昏暗的旋轉彩燈映照下的詭秘的男男女女,陳俊豪的腦海裡漸漸清晰地回憶起那天的幾乎每一個情節。
雲紅將陳俊豪帶到裡麵,他馬上就被舞池裡幾對男女的“出格”的“舞姿”驚呆了。這是個什麼野路子歌舞廳?一個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將大腿在她的內褲上一遍遍的摩擦,就連毫無音樂素養的陳俊豪都看出來那腿的動作根本就不合節拍,純粹就是佔小姐的便宜;另一個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內褲裡直接佔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還在對着她的嘴猛烈纏綿的熱吻。
徐佩佩不是說客人一般是不許直接親嘴的嗎?而另一個男人的舉動就更讓陳俊豪震驚,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從脫落的帶裙裡裸露的乳頭,臉在她的胸部揉壓着,而這些小姐好象對這些男人的出格舉動毫不在意,任他們隨意施為,有的小姐還主動用身子招引男人的親薄。
這哪裡還是在跳舞?陳俊豪無法將這樣的畫麵和他記憶裡的男女跳舞形象聯係到一起,他原以為摟緊了跳貼麵舞就是最過份的了。
臺上兩個穿着極少的少女還跳着撩人的勁舞。她們的動作幾乎就是對男人的挑逗,連他自認為很是見過世麵的人也大為心跳。
陳俊豪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但既然進來了,而且對老王暗示過自己常來這裡,總不好就退出去,而且門票和酒水錢估計也不容易就掙回來。
那邊的老王好象已經血脈噴漲了,眼裡射出來的都是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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