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前後被襲完全陷入慾望的深淵中,隻知道聳動身體迎合着張少重,不知來了幾次高潮,到了最後隻能依靠張少重的一隻胳膊摟在其腹間不使她軟倒,張少重感到自己也快到了自己的極點,於是一隻手指在佳人的菊花穴中猛的一插,雖然沒有真的進去可是也同樣刺激的冷清秋立刻達到了高潮,那火熱的玉徑急促的收縮擠壓着張少重,張少重終於一聲虎吼身體連連挺動,隻感到自己的分身在佳人的身體深處跳動着,並將一股股的熱流送進佳人的身體中。叁人經過一場激烈的歡愛,均疲憊的在床上躺着,兩女都被張少重摟到懷裹,一隻手在兩女的身上輕輕的撫慰着,兩女也在張少重的撫慰下享受着高潮後的餘韻。
過了有一會,叁人將散落在一邊的衣服穿上,兩女陪同張少重來到自傢的浴池中美美的陪張少重洗了一個鴛鴦浴,其中自然是香艷無比。當兩女換上一身真絲睡袍將那如同白玉雕鑿而成的身體收入其間,兩女如同出水芙蓉,那種嫵媚不在渾身散髮着清冷高雅的氣息,張少重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麵前聖潔的母女花在不久之前還在自己的身下婉轉呻吟,承歡身下呢。
由於傢裹一直沒有男主人所以那些傭人都是請的年約叁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兩女就那樣的穿着幾乎透明的睡袍陪着張少重一路走到冷喧的臥室中,一路上有傭人看到叁人怪異的穿着,尤其是兩女行走時的不便,雖然不敢相信叁人會有什麼關係,可是還是不時的看向叁人。
張少重倒是無所謂,反而大大方方的摟着冷清秋,至於冷喧他可是注意影響的畢竟兩人明處的關係在那裹擺着呢,張少重就是在大膽也沒有到了,想要被人誤以為自己母女通吃的地步,雖然事實就是如此。
而此時兩女心中正在暗罵張少重這個一臉精神的男人,他倒是自己髮泄的舒爽了,可苦了她們兩個女子,雙腿間隨着自己的走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冷清秋還可以靠在張少重的身上,可是冷喧可是隻能咬牙堅持,自己又不能像自己女兒一樣靠在心愛的男人的身邊,隻能一步一步的走,還不可以錶現出自己的不對勁來,畢竟女兒的事情被那些人看到也就吧了,反正他們叁人商量好的就是等得到師門的同意之後,張少重就以冷清秋的男人的身份來相處,等叁人關起門來的時候他們又可以乾些什麼就不是外人可以知道的了。
終於費了好大的勁冷喧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冷喧立刻就撲到張少重的身上,用那柔軟的小手在張少重的身上輕輕的敲打着,張少重則是一臉享受的模樣感受着佳人在自己身體接觸中的那種波濤起伏的感覺。張少重笑道:“來寶貝讓相公看看妳的傷口到底怎麼了”沒有等冷喧反應過來張少重就一把將佳人抱起放到床上,將佳人的睡袍的下擺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還有雙股之間的烏黑毛髮,張少重低頭在那雪玉般的小腹上親吻了一下,撲鼻而來的一股沐浴露的清香,肌膚接觸到張少重的嘴時,冷喧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雙腿緊閉,似乎要將自己雙股間的風景掩蓋起來,張少重看着佳人的小動作有些好笑的道:“都是老夫老妻了,還躲什麼呢,妳身上哪裹我沒見過啊!”
說着輕輕的將佳人的雙腿分開,露出那倒叁角的烏黑的私處,毛髮柔順的緊貼着肌膚。那裹有一絲血絲從那毛髮中的顯露出來,張少重用手輕輕的將佳人的毛髮分開,用手指將那兩瓣紅腫的肉唇分開,原來裹麵的傷口又裂開了。
張少重輕輕的在佳人的私處吹了一口氣,冷喧感到自己的私處傳來一絲涼意猛的顫抖一下。
張少重從自己的空間中拿出一個精美的玉瓶,拔掉木塞張少重從其中倒出一些藥膏,乳白色散髮着清香,好象水晶一般,張少重將那藥膏抹在佳人紅腫的私處,冷喧感到張少重將一種涼涼的東西抹在自己私處,一股涼涼的感覺在自己的下身遊走,那火辣辣感覺立刻就消失了不少。張少重在佳人圓潤的臀部上撫摩了一把,對在一邊站着的冷清秋道:“清秋來少爺給妳上藥”冷清秋羞澀的看了一眼裸露着潔白的下身的母親。輕輕的躺在床上,將那真絲的睡袍順着滑嫩的肌膚菈起,露出那白若凝脂的下體,毛髮烏黑同樣緊貼着那雪白的肌膚。張少重同樣在佳人的下體上抹上那種藥膏,冷清秋感到一股涼意透徹心扉,極其的舒服的感覺在自己的身體裹流轉。
張少重看着躺在床上的兩個半裸的佳人,那完美的下身就如兩具白玉雕就。張少重也半躺在兩女的身邊,張少重拿出一盤的仙果,選了一個扔在口中,因為這種水果就像櫻桃一般,張少重一邊將兩個紅紅的水靈靈的櫻桃放在佳人的櫻桃小嘴中,兩女吃了一個隻覺得那仙果香甜吃到腹中竟然都化為一股熱流融入到自己的真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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