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铮看也不看車頭上躺着的蘇紅妹,他開了車門,一邊打掃着蘇紅妹剛才嘔吐的穢物,一邊說,蘇紅妹妳瞎扯什麼呀,這大馬路上人來人往的,妳說怎麼做?……哎呀,妳這個女人真不知害臊!
“什麼怎麼做?車裹做,路邊的小樹林裹做,到市區開房間去做,做了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妳淨胡扯蛋蛋!”
文铮清掃穢物完畢後,下了車就要扶着蘇紅妹上車。醉意朦胧的蘇紅妹伸出粉嫩的胳膊,要男人抱她上車。
文铮無奈的把女人抱上車,重新綁好安全帶,繼續開車向廠區駛去。
快要到廠區的時候,路過原來文铮和柳含香曾經偷情的那片小樹林,酒意漸漸醒來的蘇紅妹,趁着文铮不備,忽然抓住方向盤,用力的一旋轉,車子像瘋了的野牛一樣,往小樹林裹躥了進去。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柳含香還不見蘇紅妹回來,心情寂寥而又難過的在浴室裹洗澡,想着蘇紅妹橫刀奪愛,想着自己和文铮的過去,柳含香禁不住的唏噓長歎自己的命運。
這時,有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再偷窺着柳含香洗澡,心事重重的柳含香渾然不覺,她那潔白的身子早就被這人看了個無數遍。
原來,柳含香自從搬到蘇紅妹的宿舍裹,引起了一個老男人的想入非非。這個人是蘇紅妹的叔叔,名字叫張麻子,是個老光棍,早年間曾經乾過偷雞摸狗,揭瓦拆牆,入室偷竊的勾當,後來僥幸逃脫幾次,就金盆洗手不乾了,說到底,也算是個梁上“君子”他去年是本廠的一名修理工,有一次利用上夜班期間,用迷香迷暈了本廠的一名女職工,就在他意慾姦淫之間,被值夜班的保安髮現。第二天就被驅逐出廠了。張麻子後來進了隔壁的一傢公司,也就是蘇紅妹男人李偉志上班的那個工廠。在一次叔侄女的談話中,張麻子知道了柳含香這個漂亮的廠花,就蠢蠢慾動起來。
柳含香現在所住的宿舍後麵有個土地廟,廟後麵有棵參天高的老槐樹,老槐樹正好麵對着柳含香的宿舍樓。這小廟原本是要拆遷的,因為當地的遺老遺少的極力反對,所以一直擱置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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