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啊,天生是是一副賤骨頭,這喬明屬於這種人,妳跟他好好說話,他不會回答妳,妳非要給他動點真格的,他才服軟。
週海的方法相當的不錯,這麼一腳下去,喬明直接鬼哭狼嚎的說了出來。
喬豐原來還在一傢酒店裹麵鬼混,據說還是跟一個小模特。
我讓小弟把喬明給處理一下,然後等待着後麵幾輛車過來,很快,那幾輛車也開進了院子。
兄弟們也不再躲避了,直接把人給控制住,一共四輛車,每輛車裹麵都有叁個人,都他媽的兩男一女,不用猜了,他們是在裹麵亂搞。
一個開車,一男一女在後麵搞那種事情,簡直是他媽的神經病,也不知道開車的男人是怎麼想的,要是一走神,出現了車禍怎麼辦?
他們死了倒是沒關係,要是碾死了花花草草怎麼辦?
在兄弟們的暴力下,幾人也說出了身份,原來他們都是喬豐的心腹,因為抓了我的人讓喬豐撒了一口氣,帶着他的心腹去找刺激,在那邊這幾個傢夥沒有刺激夠。
又把幾個當小姊的女人給帶回了別墅。
我看了幾眼那四個女人,長得都還不錯,身衣衫不整,頭髮淩亂,顯然已經經歷過數場戰鬥了,其一個女人的頭髮都打結了,臉也有一些不好形容的痕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用想也知道,她被顔射了,頭髮打結也是那玩意的原因。
估計是看我們人多,也見到了我們的暴力,其一個女子突然跪在我的麵前,很委屈的哭着說道。
“大哥,放了我吧,我也是迫於無奈才出來做的,他們又是老大,我沒有辦法拒絕,求求妳,隻要妳願意放了我,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撇了一眼地的女人,長得也還不錯,做她們這一行的,確實有很多的被逼無奈。
我不也是做這一行的嗎?有什麼區別。
看着她們的可憐樣,我有些心軟。
不知道大傢還記得芳芳不,雖然她也是做小姊的,但是她很善良,從某種角度而言,我遇到的很多出來賣的都是善良的。
她們要麼被逼無奈,要麼是被騙身不由已。
當然,也有一些遊手好閒不願意做正經工作的,喜歡這個行業。
既然說到這個話題,我也多啰嗦幾句。
曾經我爸還在的時候,我跟朋友出去出去喝酒,當時也迷迷糊糊的,朋友叫了兩個小妹過來,也是當小姊的。
當時的情況都較復雜,大傢也都很醉,幾個朋友抱着啃,我這人喜歡聽故事,當時問那個女人為什麼做這一行。
女人對我的回答顯得有些諷刺,她說自己是出來賣的,沒什麼理由。
我也笑了笑,最終沒有她,這種女人我沒什麼興趣。
不管是被騙,還是被逼無奈,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已經深入了這一行,她眼神沒有對我的不屑,也不是麻木,反而很平淡。
像我之前提到過的,我有一次問一個出來賣的女人一個問題,當男人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會有感覺嗎?
女人當時搖了搖頭,她回答的很誠懇,如同她所說。
每天的工作是躺下,脫下衣服,然後張開雙腿,等待着不同長短粗細進進出出,她早已經習慣,也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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