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慾火燃燒的難受,我粗魯得一把扯下妻子的胸罩,丟在了地上,那對小惡魔瞬間跳躍着出現在我眼前。
對於房事,妻子永遠都很被動,害羞,我也隻能錶現的溫柔,我們做愛就像是初春的連綿細雨,絕沒有萬馬奔騰的草屑翻飛。麵對我突然粗魯的舉動,妻子顯然有點驚訝。
我早已被慾望操控,根本沒時間去留意妻子的反應。我一手揉捏小惡魔,撚拿那顆粉色蓓蕾,一手去扯最後那塊遮羞小布。
就在我即將碰觸到時,妻子突然按住了我的手。我疑惑的望着她,從她眼中我也看到了慾望,可她眼神告訴我不能在這裡,示意到床上去。
我實在有點無法理解,都到了這個地歩,為什麼她還能忍耐的住。我現在慾火焚身,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了,況且我覺得在這裡更有情趣。
我瞬間掙開她的手,把最後那塊薄布一下菈到她膝蓋,然後連襯衣也沒脫,直接褪下了自己的內褲。哪杆早就憋的難受的銀槍擡起頭來,像是條被囚禁水底多年,終於從牢籠脫困的怒龍,急需找個地方發泄它滿腔的怒火。
我又擡起妻子的大腿,把她架到了門上,哪條怒龍上下跳躍,翻騰着,像是慾找準深潭,一探到底。我控制着龍頭,對準潭口刺去,可妻子完全不配合,她奮力扭動臀部,躲避着我的進攻,就是不讓我如願。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在強行進入,我擡頭望着她,眼中滿是焦急與渴望。她眼中的慾火也清晰可見,但她依舊堅持着要到床上去。我們對峙了幾秒,最終我隻得不妥協,暗嘆了口氣,抱着她向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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