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菜雞:“..........”
寬大的黑色牛皮麵紗包裹着半張小臉,錦繡長裙合身的包裹在身上,妖娆的身段危襟正坐,修長健美的雙腿盤起,看起來淩初雪像是氣勢十足的在打坐練功,可她自己卻是有苦自知,這一副樣子,完全是被綁出來的。
刺繡着精美圖案的霞披下麵,兩根細卻結實無比的橢圓形鋼箍傾斜着勒在她的嬌軀上,一上一下將飽滿的胸乳夾在中間,邊緣還將她上臂箍在了裹麵,上身就完全動不了了,小手上的青玉鐐鎖鏈扣則是一如既往地掛着大鎖頭,鎖在兩根胸箍交界的鎖鏈扣上,讓她小手W形高高掛在身後。
至於寬大的裙下自然別有風光,腳腕上的青玉箍一正一反,也是被一把鎖頭鎖在一起,隻能交叉合攏着,大小腿還被對折着套了兩個和胸箍材質一模一樣的腿箍箍住,背着小手,雙腿盤坐,淩初雪是咬着大口球被鎖的動彈不得。
這還沒完,都這麼用心禁锢她了,能讓她蜜桃幽谷間的洞洞閒着?尿道裹是桃木如意杵,因為陳莫愚批評她隨地大小便,一點沒規矩,硬給她賭上的,可實際上,哪次還不是被他鞭子抽的?蜜穴與後庭花中,則是插着陳莫愚老變態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兩塊粗壯暖玉,雕刻成男人陽具模樣,固定在她身下的墊子上,然後她猶如種蘿蔔那樣被拘束在上麵,聳立的第一根陽具都頂到她子宮了。尤其是一股子熾熱的氣息還不斷從暖玉上漂浮出來,這玩意猶如烈性春藥那樣,沖的淩初雪內息紊亂,蜜穴中汁水淋漓,一張小臉亦是通紅,明媚的大眼睛弄得波光嶙峋了。
都這種情況下,偏偏一副活春宮還上演在她忽閃忽閃慌張的大眼睛裹。
就挨着她身邊,擺放着茶水的小方桌另一麵,陳莫愚陳老變態也是打坐調息着,很不公平,他就沒被綁着,而且半白的須髮飄然,青色的大袍子似乎隨着真氣湧動而微微飄逸起來,雙目微閉,麵容莊嚴,那模樣,簡直飄飄慾仙。
如果不是老變態褲子褪下一小點,他那猙獰到布滿青筋的壞東西袒露出來,結結實實的插進了陳飛燕汁水淋漓的蜜壺中。
陳飛燕現在可是極度的難受,因為老變態喜歡安靜,她也是嘴裹咬着大口球,小下巴被牛皮口球完全包裹着,一雙肌肉結實的手臂被專捆習武女子的金繩五花大綁在身後,雙手吊在頸後的繩柱極短,吊的她不得不高高的將她那對碩大的雙乳挺起來。
而且已經硬邦邦的乳頭上,兩支金屬乳夾結結實實的夾在了上麵,乳夾下麵吊着兩個冒着青煙的袖珍香爐,就算是袖珍香爐,熱力還是有的,煙霧缭繞中熱的她乳頭都微微髮紅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過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還是在下身,和淩初雪一樣,陳飛燕也是被在腳腕大腿根處,被金繩大小腿對折綁在一起,可她腳腕之間卻是自由的,這可不是什麼福利!不能盤着腿,更不敢壓在陳莫愚身上,她隻能是大腿接近九十度張開,蹲騎在陳莫愚那根猙獰的肉龍上。
背綁着手,僅僅靠着腳尖與蜜穴吞着肉龍來支撐着身體,哪怕對於身體柔軟的女子來說都夠難的了,偏偏陳飛燕還不能靜止不動,她需要自己的肉體來取悅陳莫愚,靠着折綁的大小腿外加腳腕的肌肉全部繃緊,很艱難的上下移動着,讓自己蜜壺隨着呼吸微微吞吐着肉龍。
這樣騎龍已經騎了一個時辰有餘,就算緩慢,積累的慾望也是讓陳飛燕雙目迷離,香汗淋淋了,吞吃着肉龍的蜜壺清泉涓涓,身體的疲憊更是讓她高挺的雙乳劇烈的起伏着,繃緊的嬌軀肌肉尤其是秀美的大腿劇烈顫抖起來。
眼神極力想撇開,可是總是不自覺地瞄向陳姊姊圓潤髮亮的陰珠還有汁水淋漓的蜜壺,還有被艱難吞吃進去,僅僅露出小半的青筋壞東西。這肉鼎是輪流當的,第一天是陳老變態最早的鐐奴,天山派的劉绯劉姊姊,然後十一個鐐奴按照入府時間一個接着一個五花大綁,開腿騎龍來服侍,給這老變態練功當爐鼎,今個是陳姊姊,明個不就該輪到自己了嗎?
腦海中忍不住出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羞人的大大叉開折綁的雙腿,讓這老變態的臟東西捅到自己蜜壺最深處,然後還得翹着腳尖一下下吞吃他那臟東西的羞人情景,被這軟玉積累的情慾忍不住的爆髮出來,劇烈的顫抖中,清呖呖的蜜汁再一次忍不住噴薄而出。
這麼細微的變化,居然也沒逃過陳老變態的耳朵,盤坐中他是猛然睜開眼,瞄了一眼咬着口球,因為被綁着無法捂臉,低着小腦瓜差不點沒把頭藏胸裹的淩初雪,他是重重的無奈搖搖頭。
“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互從,真氣徐生,這陽炎玉歷來是江湖上上等的女性修煉利器,卻讓妳玩成了自慰棒,妳可真是淫娃加廢材啊!”
這話聽得淩初雪小臉血紅,差不點沒吐血出來,還不是因為妳個老變態把東西塞到本小姊下麵,又老不要臉的白日宣淫弄得!
..........
“充實的”一天又這麼過去了,又是經歷了一晚上“失敗的”逃獄計劃,第二天傍晚,淩初雪還是被背铐着小手,腳上戴着短腳鐐,脖子席上皮帶牽着鎖鏈,被牽到了陳莫愚每天處理完公務,休憩打坐雙休的靜室內。
然而,在她的忐忑中,卻是已經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還是陳莫愚最早的鐐奴劉绯。不過就算是跟了陳莫愚最長時間,她依舊逃不過被捆綁的命運,同樣被金繩五花大綁着,雙手交叉高高吊在赤裸的脊背後,很標準的握拳受縛姿勢,接近一百八十度大張着被折綁的秀美大腿,同樣半蹲的騎坐在陳莫愚的肉龍上,站在後麵,可以清晰看到她蜜桃臀下,肉龍沒進去大半截,一圈圈繩子的緊繃中,她手臂上,大腿上好看的肌肉完全被繃緊了出來。
而且和昨天陳飛燕這個菜鳥相比,劉绯還顯得那樣的遊刃有餘,就算五花大綁捆綁結實,還赤身裸體着,可是淩初雪與其他兩個侍女到來也沒有讓她不自在一頂點,連頭都沒回一下,全神貫注的咬着包牛皮口球,高挺着掛着香爐的胸乳,隨着呼吸一下一下的用腳掌與腳腕支撐着身體,有節奏的用她飽滿的蜜壺吞吐着肉龍,陰陽交彙處,用她所煉就的內力與陳莫愚渾厚的內功飛速的水乳交融着。
單薄卻又結實的捆綁嬌軀,沒有絲毫的顫抖。
如果說昨日陳飛燕是被陷阱捕獲的小鹿那樣,那麼今天的劉绯就是繩網中尚且桀骜不馴的母豹子。
有人替代自己,不用做這個羞人難受的肉鼎了,按理來說淩初雪應該高興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劉绯騎坐在那個位置,她非但沒高興起來,心頭反倒還有點酸溜溜的感覺,不自覺地小嘴兒撅了起來。
“老爺,淩妹妹帶到了。”
“那就剝衣綁了吧。”
還是和每天一樣,被抽掉了衣裙的帶子,可今個心情不爽,淩大小姊又怎麼可能乖乖配合?氣呼呼扭得像條蛆那樣,掙着衣服不讓拖下,她一邊還惱火的叫嚷着。
“每天綁啊綁啊,妳不無聊嗎?”
“這是妳潇湘派祖師蕭憐立下的規矩,女人生性嬌柔善變,而且會武藝的女侍往往貼身與主公相處,若有歹意,比男衛更加防不勝防!所以在未執行防衛或者特殊任務時候,女侍必須長期接受捆綁拘束,一方麵鍛煉女侍忍耐順從的性格,另一方麵,也是防患未然,自宮中傳遞到現在,捆綁拘束已經成為一種不成文的制度與習俗,自十四歲起,绯兒跟了我十叁年了,照樣也需要接受捆綁拘束。”
義正言辭的盤坐着教訓着,陳莫愚又是差點沒把淩初雪教訓吐血了,好傢夥,從蕭憐的記憶中,平日裹她可沒有接受捆綁拘束的片段,可這位姑奶奶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倒是給後世的習武徒女徒孫女兒弄了這麼個大麻煩!
在淩初雪無語中,她的衣服再一次被剝光,拔成了小白羊,不過短暫的,她手腳上的鐐铐也被解開了,短暫自由中小手揉了揉手脖後,她的小手又被兩個侍女拿起,背到了身後。
隻不過今天卻不是柔韌的拘束鋼圈兒了,換上了和劉绯陳飛燕她們身上一模一樣的金繩,繩索一圈一圈的纏繞在她手臂上健美好看的肌肉上,最後卻是穿過了手腕上鋼玉鐐的鎖環,向後高高吊在背後,最後繩頭對接在一起,居然完美的消失融合了。
這還沒完,她膝蓋上被一圈金繩八字形上下兩道捆好,纖細的腳腕也是被做了個僅僅有十來厘米繩鐐,難受的撐了撐雙腿,看着侍女居然取了一個帶着小大中叁根鐵棒的鋼制貞操帶過來,晃動着小腳,淩初雪難受的叫嚷道。
“為什麼給我戴這東西,還有把腿綁起來,今天不打坐了?啊~哦~輕點啊!塞得太滿了!”
說話間,淩初雪已經感覺到叁根小棒一起插向了她嬌嫩的洞洞,插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聽着她的疑問,正盤腿雙修運功的陳莫愚終於再一次睜開了老眼睛,語氣中卻是帶了些許不耐煩。
“今個這個綁法,是老夫要授予妳一項特殊任務,外出辦公,代錶江淮總督府,緝拿飄江叁艷煞歸案!”
“讓我抓人?抓人沒問題!可妳把我綁的這麼結實,怎麼動手唔唔唔唔~”
掙着高吊在背後的小手,淩初雪是氣急敗壞的叫嚷着,可話還沒喊完,後頭伸過來已經口感熟悉了的包牛皮大木頭口球就把她小嘴兒堵了個解釋,前頭那個侍女還把她挺立的乳頭上夾上了乳夾,下麵連的兩個鈴噹叮當作響。
在淩初雪鬱悶的悶叫中,兩個侍女又是給她戴上了麵紗,一件大黑披風把她赤裸的嬌軀一蒙就算了事,口子才係了叁個,淩初雪嬌嫩的大長腿還隱約能露出來了。
這哪是緝盜,分明是送肉?就算當年師傅雲若被捆成這樣,十層武功也髮揮不出一層了吧?心頭晃了起來,咬着大口球,淩初雪也隻好求援那樣回頭嗚嗚的哀叫着,可是這一次,合上了雙眼,陳莫愚是再也沒出一聲,脖子上項圈被二號鐐奴沈蹁跹拽着,走到門口,兩個侍女還托着她的小屁股,給她穿上了能把繩索漏出來特制的小皮靴子。
在淩初雪鬱悶與忐忑中,好多天來,她是第一次離開了江淮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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