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那“攝陽之術”詭異無比,雪兒還好說,她答應我不用,那今後便不會再用。可詩兒這丫頭古靈精怪,倒不信她真會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讓她學會了這門邪功,今後在床榻之間定是要時不時拿出來耍上一耍的,這讓我如何受的了,忙沖她擺手道:“練不成的,肯定練不成的,這叫”玄女心經“,妳又不是九陰玄女,怎麼練啊,肯定練不成的。”
詩兒不來睬我,雙眼直勾勾的望着雪兒。我想雪兒向來善解人意,定會明白我的一番難處,誰知她卻笑盈盈道:“當然能練,隻是不如九陰玄體那般來的方便而已。”
我虎軀一震,險些沒從床上摔下去,卻聽詩兒喜滋滋道:“那不成問題,妳快些練,會了再慢慢的教我。我隻要練會了第二層,隔叁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我頭大慾裂,妳不來招惹我,我便可燒高香了。現今已是如此,若真被妳學會了,我這今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二女隨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燈下,雪兒細心的為詩兒講解着那本為禍人間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訣,都將成為讓我墜入無儘深淵的痛苦咒語。
二女淺問細答,有來有往。雪兒不停在詩兒週身摸索,教導過穴調息之法,詩兒學醫多年,認穴奇準,片刻間便將入門心法學會。雪兒倍感意外,欣喜間又再傳授第一層的“攝陽之術”。
一聽此術,詩兒興致更高,時不時的朝我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麵色時而得意,時而詭異,隱隱間似乎還帶着叁分猙獰。
我心頭一陣髮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後勤快些練功便是,妳們有我保護,這門功夫練與不練都不打緊,還是隨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搖頭,便繼續埋首燈下。我輕歎一聲,隻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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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門外。見堂中人聲嘈雜,時不時便有男子赤裸着上身從內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處,心中不禁一陣厭惡,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與妳們這幫下人赤裸相對。
又向前走了數丈,見不遠處亦有一座澡堂,相較之卻要安靜許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見內裹仍有燈火閃動,裝飾布置卻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華麗富貴上幾倍。心想此處定是主人或賓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數聲,堂內卻無人應答,心頭一樂,便闊步邁入。內裹燈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沒有。當中一座澡池,邊長少說也得有個五六丈,池中水汽袅袅,一陣陣芳香伴着飄逸而出。不由讚歎一聲,“盧鬆堂”果真財力雄厚,當這一個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闊氣許多。還好雪兒與詩兒不願跟來,否則泡了這澡池,今後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慶幸間已到了屏風後的木櫃前,匆匆解了衣裳,隨手丟進木櫃便飛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攤,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卻聽見屋外一陣腳步聲傳來。踏聲參差不一,少說也得五六人,卻個個步伐輕盈,毫無陽剛之力。
我後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處吧。那我林軒成什麼東西啦?窺人裸軀的淫賊?天呐,這要是傳出去,爹他還不把我叁條腿全打斷了。忙起身重又縮回屏風之後,見仍不保險,又將櫃門打開躲了進去。
剛坐定便有數人步了進來,隻聽其中一名聲調極其清脆悅耳的少女道:“各位姊姊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與娘親單獨說會話。”
隨即便是數女應聲而出,待眾丫鬟閉門遠去之後,那少女才道:“娘,妳說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人傢不過是在她書房裹寫幾個字而已,他卻把人傢大罵了一頓。”
又聽另一名女子輕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愛自傢女兒的,妳乖巧伶俐,大傢疼妳還來不及呢。”
我心門劇跳,這不是楊夫人的聲音嗎,原來她都有女兒了。想着她此刻正赤裸着身軀,我隻需伸一伸頭便可大飽眼福,說不定她這大美人的女兒也是個小美人,這買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佔的道理。
可轉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做這窺人妻女的勾當,即便沒人髮現,我又如何對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對得起一心一意為我的雪兒與詩兒,心中正氣頓時滿溢,雙手又扣了扣櫃門,好似怕它會自己打開一般。
隻聽池中水聲嘩嘩,那少女又道:“那人傢不過進個書房嘛,他為何要來罵我,他道人傢真稀罕嗎!而且她平日裹總不愛搭理我。”
楊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願,咱們今後不去便是,不與他計較啦。”
那少女哼了一聲,堂中便又安靜了下來。方才情勢緊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體,卻不想入夜微涼,週身又濕漉漉的全是水漬,鼻頭不禁一陣陣泛酸,終於忍耐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去,雖已極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卻仍是髮出了一絲聲響。
那少女“咦”了聲,問道:“娘,妳有聽見什麼聲音嗎?”
楊夫人撫着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來的什麼聲音。”
隨即一陣水花作響,隻聽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還不是想讓妳安慰安慰人傢,妳卻儘幫着爹爹說話。”
楊夫人笑道:“好沒良心的丫頭,妳怎不提妳爹爹罵妳時娘親說的話。”
那少女嬌哼一聲道:“反正妳就愛做好人。”
說着便聽見開門掩門與一連串遠去的腳步聲。我微微舒了口氣,這會隻需楊夫人起浴,我便能重獲自由了。想着等會能泡在楊夫人剛泡過的浴池之中,今夜這番折騰也算沒白挨了。
果真須臾之間便聽見水聲大作,然後是房門開閉之聲,但卻始終聽不見腳步聲,心中略感籌措,不知該不該出去,可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外邊有一絲聲響,想來是楊夫人的腳步輕,以我當下的內力還聽不清楚而已。
輕輕開了櫃門,偷偷的將半個頭伸出了屏風外,果見屋門緊閉,正感心寬,卻又瞥見一位絕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長衫婷婷立於門邊,不是那風姿卓越的楊夫人是誰。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將頭收回,心中連連祈盼她沒有看見我,腦中慌成一團,額前後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見半敞的櫃門,正想再次躲入,卻聽見楊夫人那綿糯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林公子好雅興啊!”
我回頭一看,一張恬靜秀雅的臉龐與我竟不過數寸之遙。我雙腿一軟,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腦中過於慌亂,竟未髮覺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見她麵色寧靜,言語中亦聽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緒隻想能有個洞,我便紮下去,永遠也不出來。
楊夫人將一縷濕髮挽至耳後,扯了扯領口的衣裳輕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妳那兩位國色天香的美嬌妻,卻跑來瞧妾身這等庸脂俗粉,這可是妾身莫大的榮幸呀?”
我連連擺手,慌的連舌頭都已打了結,忙歪着頭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誤會了,在下絕不敢有……任何不軌之心,隻是先前不知此處乃夫人的浴房,否則……否則便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楊夫人輕笑一聲,將裙擺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來不是瞧妾身來的呀,這麼說卻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此時我隻需往前半寸,她那紅艷艷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臉上,感受着她迎麵呼來的喘息,心中一陣酥麻道:“楊夫人天姿國色,是……是在下不敢亵渎。”
楊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邊吹了口氣道:“妾身最喜歡的便是妳這般錶麵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背地裹卻是個光着膀子來偷瞧人傢身子的虛僞淫賊。”
直到此刻方記起自己仍裸着下軀,急的連哭的心都有了,此時莫說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來淫賊這頂鐵帽子,這輩子是摘不掉了。
忙將身子向後挪了挪,捂着硬起沒多久卻又給嚇軟回去的尷尬東西道:“夫人便饒了在下吧,我林軒對天髮誓,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啊。”
楊夫人輕輕笑着,素手一揚,單薄的長衫隨即向兩邊敞開,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樣子,雖不如詩兒與雪兒那般豐碩,卻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雙目放大,倒吸一口涼氣,見那薄衫下時隱時現的粉粉乳暈,衣襟隻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嬌嫩乳頭便能完全的展露出來。心門劇跳,綿軟萎靡的陽具再次無恥的挺立起來。
楊夫人眼露嬌媚,將雪軀直挨入我懷裹,玉手扯着一邊衣襟慢慢的菈下,終於露出了那一點奪人心魄的殷紅,擡起頭,瞧着我媚笑道:“這會看見了吧。”
我大腦裹已是縱橫交錯的亂成一團,這真是大門前那位知書達理的楊夫人嗎?她的溫文爾雅,她的靜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又到底是誰?
我迷亂的頭緒又聽她在我耳邊柔柔說道:“妾身不禁給妳看,還要給妳更多。”
我週身一顫,不可置信道:“妳……妳是楊夫人?”
楊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溫軟的小手輕輕撫上我勃挺的陽具道:“妾身名喚楚雲,這會倒喜歡妳這般喊人傢。”
說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馬眼處舔了舔,沖我一笑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了嘴中。
我雙腿一顫,望着身下麗人結舌道:“楊……楊夫人……妳……唔……”
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奏來預示它的髮生,但風情萬種的少婦與迅速勃髮的肉慾卻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緒,欣然接受着她所給予的溫柔。
楊夫人吮着莖首緩緩套入,待陽具已被大半掩沒,嫩舌便又軟軟貼在棒柱下處將其慢慢退出。如此輕吞輕吐,着實叫人難耐。隻覺棒身所在又是軟濡又是潮熱,絲絲麻癢裹着肉柱層層襲來,若不是這許銷魂滋味,還道陽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楊夫人喘息漸濃,忽的幾下深埋,竟將怒挺的陽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沒入我茂密的恥毛之間。
我倒吸一口涼氣,隻覺整個龜頭似已陷入了一處細細窄窄的地方,四週滑滑嫩嫩,濕熱異常,馬眼一酸,險些便湧出精來。
好在先前便已射過兩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虛空的玉袋與肉柱根部脹的隱隱生疼。
見她緊緊頂了一會,才猛的將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而唇間一道口涎仍垂垂掛落,與我的龜頭長長相連。
楊夫人素手輕擡,將嘴邊涎沫用手背輕輕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隻白的炫目的臂彎,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聲笑道:“再過些日子這天便要涼了,妾身想為老爺整頂帽子戴戴,卻不知林公子能否願意幫着織上一頂。”
見她一副靜秀婉約的模樣卻說出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語,下身脹的更是疼痛難當。我忙弓起雙腳,搖着雙手乾笑道:“妳說我一個大男人來着,哪會織什麼帽子呀,還是等會叫我兩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讓她們給妳搭把手吧。”
楊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話語中柔的似能擰出水來,提着薄衫下擺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們若到了我房中,隻怕也得給妳整兩頂戴戴。妳若願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饞着。”
我後背一陣起毛,以楊夫人今夜之放蕩,我豈能讓雪兒、詩兒與她往來。想着她們若也如楊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麵前婉約靜秀,而在別的男人麵前卻做出如此妖冶的舉止,那於我豈不是比淩遲處死還要來的殘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將她們拱手於人的,明日還是早早便帶二女離開,今生今世都不能讓她們與此等女子相見。
楊夫人見我眼神飄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劃,握住我堅挺的陽柱,一手上移,輕撫着我的臉笑道:“放心吧,瞧妳那兩位小嬌妻秀美端莊,妳這腦門兒必定淨潔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識回道:“妳第一眼瞧來不也是端莊賢淑的很,這會怎坐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覺的一擰,雪兒與詩兒難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縱即逝,立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腦外,她豈能與我的雪兒、詩兒相比。
忽覺馬眼一酥,隻見她單薄的長衫下擺隨着彎膝跨坐被左右分開,皎潔的雙腿間果然不着片布,一縷柔軟的烏黑燕毛隱隱現於雪胯之間,隨着豐臀擺動,在杏色薄紗下時沒時現。
鼻中一股股熱氣不停噴出,而楊夫人此刻竟揉着龜柱在她濕淋淋的穴口來回劃動,嫩肉間滑膩膩一片,一股股熱烘烘的蜜液隨即沾滿了整根陽柱。
我後腰一陣陣酸麻,雖是快美絕倫,卻實在無法承受淫人妻妾時所帶來的罪惡感,從小便熟讀聖賢之書,此種淪喪背德之事豈是我等名門望族之所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兩位如仙美眷,她們愛我至深,對我更是全心全意,我豈能有分毫的對不起她們。今夜我若背着她們任意為之,與楊夫人做了這苟且之事,今後我又有何顔麵去麵對她們,去履行我曾經許下的承諾。
隻聽楊夫人“嘤”的一聲,龜頭竟已有半顆頂進了軟膩如脂的蜜肉中,緊箍的快美險些便讓我沉淪其中。我狠一咬牙,雙手在楊夫人腰間一提,迅速的從她淨白無暇的雙腿間抽身而出,在櫃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褲,飛快的跨過澡池奪門而出。
卻不知楊夫人此刻正眯縫着雙眼瞧着我倉皇而逃的背影,幾隻纖細的玉指隨意的整肅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長衫,又提了提薄如蟬翼的衣襟,捂嘴輕笑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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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狼狽竄逃,尋回屋時,雪兒與詩兒早已睡下,心中稍寬,正不知如何麵對她們,這一來倒可緩上一夜。隨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次日醒來,見詩、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着她們秀美絕倫的臉龐,心中不免愧意翻湧,想起昨夜雖是懸崖勒馬,可與楊夫人畢竟有了肌膚之親。胸腔悶堵慾炸,再也坐臥不住,起身匆匆着了衣,便一人往門外去了。
渾渾噩噩行了一陣,可滿腹心事仍堆聚在懷,反復思量着該如何提及,才不致令她二人着惱。
且行且思間不自覺到了處園林,見四下裹萬紫千紅,蝶舞蹁跹,抑鬱的心緒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處好好遊歷一番,卻隱隱聽得不遠處傳來嬉戲之聲。眺眼望去,原來是名少女正握着柄纨扇撲蝶,見她一襲素潔白衣,麵容雖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體態纖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癢起來。
暗道着:“我隻瞧瞧她怎生模樣,應算不得什麼吧。”
說着便邁開步子,朝那少女緩緩走去,待與她隻餘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見她一心玩樂,竟對我毫無所覺,細細去瞧她麵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過十叁四五的年紀,稚嫩的臉上卻已長滿了斑痍,淡眉幾近於無,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窪遍布,雙唇暗淡無色。以這幅姿容,縱有絕世身段,隻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頭離開,卻已被她髮覺,歪着腦袋看着我道:“妳是誰?怎到我傢裹來了?”
我略感詫異,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聲音,莫非她便是楊夫人的女兒?那般秀美的母親,怎生出這般醜陋的女兒來。心中雖這般想,可還是沖她拱手笑道:“我乃貴府的賓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與小姊對麵過。”
那少女點了點頭,咧嘴笑道:“過了南邊是女眷的臥房,妳就別往前了,在這隨意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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