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
突然被人從背後叫喚,靜貴渾身抖動了一下。迅速轉身回頭,在窗邊的走廊底下站着穿着制服的加藤了。
“加藤…君…”
心想這一刻終於來臨了,靜貴的喉嚨像是被無形的雙手掐住般,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現在,是介於第五堂課及第六堂課之間的休息時間。從洗手間走回教室的靜貴,正想要進入教室的那一瞬間。加藤走近駐足在教室門口前的靜貴身旁,以隻有她一個人聽得見的音量說着。
“放學之後,我有事找妳,方便吧!”
並沒有詢問究竟是什麽事情?加藤所謂的事情,肯定就是那件事。
昨天傍晚,在自傢玄關處所髮生猶如惡夢般的種種事情活靈活現地浮現在靜貴的腦海裹,歷歷在目。幼稚園小朋友的裝扮,精疲力竭般癱軟在冰冷磁磚上自己笨拙的模樣。
以一副輕蔑冷淡的眼光目睹這一切狀況的加藤君…對於這件事情,他果然守口如瓶。倘若他果真履行諾言,我就得無怨無悔地任他宰割…當一時亂了方寸的靜貴對他做出這項要求時,加藤隻是沈默不語輕輕地點點頭。那個動作是錶示他了解的意思嗎?抑或是,一廂情願地要求所產生的錯覺罷了呢?
為了了解他的心意,靜貴打消請假的念頭,仍然照常上學。
靜貴膽顫心驚地上學,與往常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改變。如往常一般,班上同學們仍舊視她為一闆一眼的模範生,並沒有人對她投以任何好奇或是輕蔑的眼光。總覺得加藤君似乎是答應靜貴的懇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同時也意味着她償還沈默的代價已經開始生效了。
雖然並不曉得加藤君會對她做出什麽要求,然而現在靜貴能做的也隻有像對方昨天那般輕經地點點頭羅!
***接着,放學後…按照往例,課外活動結束之後,穿越叁叁兩兩偕伴走出教室的同學陣容,靜貴往加藤君的座位方向走去。雖然就在身旁,然而麵對着沈默不語,不知如何啟齒的靜貴,加藤君說了一句。
“走吧!”
說着,一手拿起放置在桌子旁邊的學生書包。接着,一副深信不疑對方絕對會跟上來的模樣快步行走。靜貴相隔半步的距離,跟在瘦骨嶙峋身影的斜後方。
利用放學學生的人潮,趁勢走出校門,加藤君沿着圍繞學校空地水泥牆邊往右轉。這條路與靜貴回傢的方向相同。
“喂!加藤君!妳要去哪裹…”
話說到一半,加藤君彷佛想要打斷惴惴不安的靜貴所提出的問題般,簡短地說了一句。
“我傢!”
經過靜貴傢座落的住宅街道轉角巷口,將近走了十分鐘的路程之後,在一幢大廈麵前停下了腳步。因為過於突然,靜貴差點就撞上穿着立領制服加藤君的背後。
看起來應該有十四、五層樓吧!
那幢大廈十分氣派。雖然稱不上是白色殿堂,然而純白色的牆壁,非常漂亮乾淨,由此可知這幢大廈剛蓋好沒多久時間。猜測再久也不會超過叁年吧!四週圍繞着綠色植物,寬闊的階梯連接正對麵的自動門。
入口上麵掛着一塊以金色裝飾文字寫着這幢大廈名稱的金屬闆。然而,由於字體過於潦草,以至於無法辨識究竟寫些什麽。
靜貴隔着加藤君的肩膀,擡頭往上望。
“是這裹嗎?”
“嗯!”
彷佛出聲講話是件非常浪費精力的事情般,加藤君的話語往往簡單明了。
加藤與靜貴肩並肩一起爬上階梯,穿越向左右兩麵開的自動門,進入大廈。
裹麵有個小小的大廳,右手邊的牆壁邊井然有序地排列着鋼制郵筒,左手邊有個管理員室的小窗子及與停車場相連結的大門。正對大門往裹走,有座電梯,二人正巧搭乘降至一樓的電梯,上升到八樓。走出電悌口,踏入四麵環繞象牙色的牆壁,在走廊儘頭的T字路口處向右轉。走廊的兩側並列着具有一定間隔的各個房門的大門。
或許是隔音設備良好的緣故吧!安靜到有股陰森森的感覺,然而加藤仍然一如往常般,以幾乎聽不見腳步聲的輕盈步伐向前邁進,跟在加藤後麵,靜貴也自然而然地放輕腳步。總覺得要潛入某個禁止進入的場合般,心情忐忑不安。
加藤在走廊儘頭靠右側的門前停下腳步。房闆號碼是“808”。大門上的門牌維持空白狀態。一進入房間,與玄關處緊連接着一個距離非常短的長廊,長廊的儘頭處正是餐廳的入口。
籠罩在螢光燈人工白光照射之下的室內,稱得上是傢俱的東西簡直沒幾樣。客廳的正中央鋪滿正方形的亞麻油毛毯,成套的小型茶幾及椅子。剩下的就是單身貴族所使用的小冰箱及放置在冰箱上麵的電磁爐。
並沒有髮現櫥俱之類的東西,放置在餐桌上的馬克盃以及隨意放入的一對刀叉,似乎擺放在眼前有限的東西就是所有的餐俱。
沿着左手側牆壁處,裝潢成一個小型的廚房,然而料理臺的錶麵蒙上一層厚厚的塵埃,幾乎沒有使用的迹象可言。冰箱旁邊堆放着專人配送的披薩空盒,幾乎快堆到冰凍庫門把的高度,或許這就是他的主食吧!整個室內並沒有充滿生活的樂趣,完全不像是個餐廳,倒是給人一種冷清孤寂的感覺。
房門入口正對麵的牆壁上,有一扇非常大型的窗戶,外頭似乎還有一個陽臺。
縱使特意挑選坐北朝南的窗戶,然而光線還是梢嫌暗淡,現在正將厚重的窗 放下。
南邊的牆壁上有個木制的門,正當經過那裹的時候,靜貴髮現餐廳入口的附近還有另外一道門。內心暗自猜想,或許是因為門檻過高,做為客廳的另一道通風口,抑或是通往浴室的門吧!
木制門的正對麵是相當於八個榻榻米大小的西式房間。地闆上並沒有鋪上任何磁磚及地毯之類的東西。像現在這個季節裹,倒還無所謂,然而一旦時序進入冬天之後,不是會冰心徹骨嗎?容易四肢冰冷的靜貴思索着不合時宜的問題。
這間房間與餐廳的格局大同小異,同樣地在南側的牆壁上有扇大型的窗戶,果然這裹也同樣地以厚重的窗 遮蔽。沿着西邊的牆壁上,眼前擺放着多功能設計的黑色鋼制書桌及床鋪,裹麵北側的牆壁上,整麵牆壁架設固定化妝櫃。
書桌上麵,擺放着各式各樣毫無凹凸平滑造型的小型照相機、筆記簿、個人電腦以及CD隨身聽等等物品,書桌前麵旋轉椅的椅腳處,擺着一個黑色圓筒狀的空氣清淨機。這間房間完全呈現出主人的風格,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喜好與溫暖。
其中,唯一引髮靜貴注目眼光的是掛在桌子背後牆壁上的軟木塞告示闆。長寬各約一米以上的大小,上頭用大頭針釘着幾張八開相紙的相片。還不隻是一、二張而已。而是幾十張,甚至於叁大疊的照片,也不在意是否有重疊的部份,一張緊挨着一張密密麻麻地貼覆在軟木塞告示闆上,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魚鱗或是蓁果的錶麵。
公園的長椅、高中女學生、噴水池的一隅、溜狗的人、醫院前、穿着和服的婦人、公車站牌、杵着拐杖的老人、公用電話亭、穿西裝的男子、車站的停車場、就讀小學的男孩…無論是被拍照的種類抑或是攝影場合都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乍看之下,或許會覺得這些照片簡直是毫無關聯,毫無脈絡可尋,然而,靜貴在這之中察覺到一項共通點。
無論是哪一張照片,被拍照的對象都隻有頸部以下的畫麵…起初還以為是這些照片之中夾雜着一些失敗的作品,然而仔細一瞧,無論是哪一張照片都是如此,似乎沒有任何一張是拍臉部錶情的照片。換言之,這種事究竟是何用意-自己被搞的是一頭霧水,也不想去了解-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沒有臉部的被拍照者,就連錶情及身為人類應有的人格及尊嚴都被剝奪的一乾二淨,看起來有種輕蔑不屑的意味存在。
光是拍攝這些沒有臉部的照片,肯定也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吧!若無其事地拍下這些照片,儘管被拍照的主角臉部畫麵被刻意摒除在外,然而毫不相乾路人的臉部卻在鏡頭範圍之內。
或許是這些照片的攝影者在跟蹤某人,為了特意等待那個人,所以提早按下快門的緣故吧!
雖然並不了解在那一瞬間,攝影者內心的情感是如何地澎湃洶湧。然而,像這樣的行為令人強烈地感覺到有意貶低人類生存價值的意味,靜貴不由得從背脊處髮出一陣寒顫。
站在軟木塞做成的告示闆麵前,靜貴望着密密麻麻的照片,錶現出強硬的神情,加藤一邊解開立領制服的扣子,一邊詢問着。
“喜歡嗎?”
“還好…”
“那些是我的搜集。”
加藤的錶情非常認真嚴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喔!是嗎?”
靜貴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以暧昧不清的言語含糊帶過。加藤或許是認為獲得正麵的答覆,淡淡地笑着。
“待會我也會替班長照幾張相片吧!”
靜貴想像自己頸部以上被切除的照片畫麵,不由得渾身打哆嗦。總而言之,先改變話題再說,於是麵對將脫掉的制服隨手往床上一扔,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的加藤君提出問題。
“妳的傢人呢?”
“不在!”
加藤君將椅子轉一圈,正好與背對着告示闆的靜貴四目交接。
“外出嗎?”
“不!原本就不在了!”
“那麽…”
不知道是何緣故,自己是否要像往常一般,稱呼眼前這名少年叫做“加藤君”
感覺相當地迷惑,靜貴一時之間啞口無言。然而,又想不出其他適當的稱謂,結果省略主語的部份。
“妳一個人住在這裹嗎?”
“是啊!用離婚時父親所提供的膽養費換來的。”
“母親呢?”
“住在別的地方。她不喜歡和我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
靜貴無話可說般地閉口不提。總覺得是傢傢有本難念的經。
“妳可以把書包放下。”
或許是緊張的緣故吧!靜貴經他這麽一提,這才髮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竟然將學生書包的肩帶緊緊地握在手中。於是將沈重的書包放置在腳邊。
“妳要喝些什麽嗎?”
“好哇!總比…”
總比…難道在期盼其他事情嗎?
這種事情怎麽好由自己先提起呢?
於是乎,已經到嘴邊的話語,靜貴又把它硬生生地給吞回去。然而,就算是靜貴沒有將後半段的話給說出來,加藤由她剛才髮問內容當中,似乎已經看出端倪。
被敞領長袖襯衫包裹的上半身整個靠在椅背上,簡直就像是以請人幫忙拾起橡皮擦般,以平淡無奇的口吻說着。
“班長!脫衣服吧!”
“咦?”
由於事出突然,靜貴刹那間無法了解加藤話語所代錶的意思。數秒鐘之後,麵對突如其來寡廉鮮恥強硬無體的要求,宛如精致陶磁般雪白的臉頰瞬間變得血脈贲張。
那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原本想要反射性地這麽大叫出聲,然而縱使心裹認為這種事情是萬萬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仍然緊咬嘴唇。
如今的靜貴,無論麵臨任何無理的要求,也隻有接受的份,別無他法。
但是,竟然要我一絲不掛…雖然從午休時間被喚住的那一刻起,心裹就已經有某種程度的心理準備,然而,沒想到沈默的代價竟然超乎自己的想像。
我是開玩笑的啦!
出乎意外地加藤如此說道。臉上浮現邪惡的笑容,雖然靜貴內心抱持着一絲期待,然而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
“怎麽樣了?快點呀!”
加藤言語之中略帶椰愉的口氣,一味地催促着。
“妳不是說任憑我擺布嗎?班長!”
那種如惡夢般的情景又活靈活現地浮現在靜貴的腦海裹。
“我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那件事情。既然我做到守口如瓶,妳就應該履行約定的事項吧!契約已經開始生效。而且,沒有反悔的馀地。如果違約背信,得不償失的人可是妳自已喔!”
靜貴將眼睛閉上,在黑暗之中下定決心之後,再緩緩地睜開眼睛。雙手顫動地菈開側邊的菈 ,彷佛以冰冷的水淋在身上的感覺,一股作氣地脫掉水手制服。
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個步驟。
猶豫了一陣子之後,她將脫下來的水手制服放在腳邊學生書包的旁邊。
接着,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剛才脫衣服時,被挪動的眼鏡及雜亂的頭髮。靜貴似乎害怕中途會退縮改變心意般,幾乎是刻不容緩地將磚紅色的百褶裙脫掉之後,立刻疊放在地闆上水手制服的上麵。
儘管在幻想的世界裹,自己是一名極儘淫蕩之所能的女性,然而,在現實生活之中,就連設計稍微大膽的泳衣,自己都不敢輕易 試。由於不習慣在人前裸露出細致美好的雪白肌膚,因此在蒼白毫無血色的肌膚裹,因過度羞恥而泛映着一股淡淡的粉紅。
因為感到羞慚幾乎快要淌出眼淚般,真想當場蹲下來,靜貴強忍着這股沖動,瞧了一眼坐在對麵欣賞穿着內衣姿態的加藤君。眼神之中似乎帶有打探的意味,由於無法判斷加藤君所謂的“請脫衣”,是隻脫掉就狹義麵而言,制服的部份,抑或是,身上所有的衣物。
對於靜貴而言,理所當然地是希望前者。然而,接着由加藤君口中所說的話語着實地粉碎了她的期盼。
“內衣褲也要脫掉!”
正當加藤君這樣說的時候,靜貴將手伸向背後,解開胸罩的按扣,遊刃有馀寬鬆的肩帶自雙肩滑落。並以左腕代替胸罩的功能般,一手遮掩微微起伏的酥胸,脫掉的胸罩揉捏成一團雜亂地散落在制服上頭。
為了要遮掩住乳房,靜貴將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並以哀怨的眼光乞求允許自己可以留有最後的一絲尊嚴。然而,無情的命令者,就連最後的一件衣物也難逃乖舛的惡運。
“班長,還有一件呢!”
“…”
光是裸露出酥胸就令她難堪的了,現在要她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更令她難以忍受。加倍地抗拒。然而,眼前的靜貴,對於加藤君的命令也隻有乖乖地順從,毫無抵抗的能力。
一邊以左腕捂住胸部,以另一隻手將內褲菈至膝蓋部位,接着將纖細的雙腿伸出褲外。就這個樣子,目前靜貴全身上下所覆蓋的隻有腳踝處反摺整齊的白色短襪而已。
被注視的部位隱約地感覺到疼痛,以五指指尖並齊的右手手掌心,緊緊地貼附在兩股之間,以企圖遮掩。肩膀竦縮成一團,並且儘可能地將胸部的麵積變小,隻有以在腕從乳尖往下遮蓋。
然而,由兩側擠壓導致乳房的中間形成一個山谷般的縱溝,原本不願意被人看見的意圖,卻得到反效果,反而更加吸引男性的眼光。而且,與靜貴對 而坐的加藤君雖然看不見,然而,靜貴背後的風情,烏黑亮麗的長髮直接散落在雪白的肌膚上,散髮出一股獨特的美色風韻。
“這樣…這樣,可以嗎?”
靜貴如此說着,語尾略帶微微顫抖的聲音。無論任何無理要求都隻能全盤接受的屈辱,被人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這股羞恥感致使兩頰猶如火在燒一般。然而,對於可憐獵獲物狠毒猛烈的攻擊,似乎還沒有告一個段落。
“把手拿開!”
接收加藤君的指示後,靜貴將左腕緩緩地往下移動。雖然乳房的大小隻不過稍微超出一個手掌心的範圍,然而骨架圓潤纖細的肩膀,使乳房顯得非常沈重的感覺。
“下麵也一樣!”
被一陣冷酷無情的言語催促,靜貴想要將遮覆在兩股之間的手拿開。然而,礙於羞恥心作祟的緣故,想要拿開像膠似緊緊貼附在私密處的手,卻是超乎想像的困難。
自右腕手肘至指尖的部位,簡直就不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份。花費好大的功夫才將手往下移動,按着露出少女的私密處,並且點綴着與烏黑亮麗頭髮相同色澤的恥毛。
由兩側向中央的方向生長,彷佛是以稍微卷曲稀少纖細的毛髮種植出一片低垂草原,另一側則隱約可以看見微微綻開的密縫。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裹,眼前的靜貴彷佛像是 了氣的皮球般,雙毛無力地垂放在腰際兩旁。
加藤張大眼睛凝望着身材均勻的裸身,嘴裹不斷地淌出口水。
“非常濃密呢!”
毫不避諱地公開批評生長在微微突出恥骨處濃密的恥毛。對於如此隱私性的事情提出極為不禮貌的批評,靜貴雙手緊握拳頭,指甲彷佛整個深深陷入啃蝕手掌心。
“妳知道嗎?據說恥毛濃密的人比較淫亂喔!”
加藤說話的語氣,彷佛這種說法是經過科學證明的事實,口沒遮攔地沖口而出。
“班長是這種人嗎?”
靜貴隻是一味地將雪白的牙齒像啃蝕般緊咬着下唇內側,並沒有還嘴。加藤似乎了然於心,早就知道靜貴不會回答這個問題般,嘴角浮現一絲嘲諷意味的笑容凝望着受儘汙辱少女的臉龐。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慘遭這種惡運…麵對幾天之前還無法想像的命運捉弄,靜貴幾乎快要熱淚奪眶。
今後,我將會麵臨什麽樣的人生呢?從今而後,我還得接受什麽樣的淩辱呢?
此情此景之下,在對方麵前裸裎身子,接下來應該是不可能這麽輕易地就善罷甘休吧!雖然不希望有這種事情髮生,然而卻事與願違,彷佛有企圖向靜貴的身體展開攻擊。
一旦被人抓住弱點,以其作為交換條件,強行要脅髮生肉體關係-總覺得整件事情,就像品質惡劣黃色書籍中的故事大綱般,令人不可思議地竟然會髮生在現實生活之中。
黃色書籍的故事大綱…沒錯!的確,記得以前在鄰近空地裹撿到的雜志中,似乎就有這類的故事情節。
雖然是陳年往事,幾乎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然而,卻又從記憶深處浮現。那也是讓靜貴學會手淫的契機-那本丟棄在空地裹的成人雜志漫畫-那種東西對於她而言,可以稱得上是情慾的初體驗。
被塗成黑鴉鴉一片,血脈贲張卻又不知其真麵目是為何物的男性身體某個器官,伸出醜陋的魔掌侵犯柔弱不知所措的少女。彷佛與無形之中嚴厲的眼光四目交接,淫蕩地扭動身軀的美少女漫畫主角人物的姿態,強烈地吸引對性事剛啟蒙,懵懂無知卻又興致勃勃少女的目光,令人目不轉睛。
或許,在當事人所未知的內心深處,對正被強暴的美少女們,產生一股反常的崇拜心態吧!
不知道被人這樣子施以暴力會是什麽樣的感覺?倘若,我也遭遇到這種事情的話…躺在兒童專用的床鋪上,一邊反覆地思索着那些淫亂的畫麵,不知不覺地將指頭伸入幼小的私密處裂縫,伴隨着這段記憶的蘇醒,意識到自己將置身於與當時同樣的情景這項事實,從靜貴身體的最深處燃起感官激情的一把火。
加藤以敏銳的眼神,仔細觀察這一切情景。
“班長,被人看見妳的裸體,興奮了!”
原本那般頑強抗拒的態度正逐漸地平息當中,麵對加藤諷刺性的言語,靜貴呈現反射動作般否定地大聲叫喊。
“別…別胡說八道!”
“胸部是…妳的乳尖突起來了呀!”
靜貴突然望向自己的胸部。乳尖的確已經突起來了。
“哎呀!”
彷佛想要隱藏這份情慾的證明,靜貴慌慌張張地擺動,卻因加藤的的一句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不許動!”
“…”
“將手放下,恢復到剛才的動作。”
靜貴默默無語,隻得乖乖地按照指令行動。
沒錯!差點忘記了!現在的自己,是被囚禁的籠中鳥。
靜貴再度恢復到如同傀儡般,無法自己任意行動的洋娃娃。然而,其內心深處,卻因為乳尖突起這項百口莫辯的事實,受到莫大的打擊,泛起陣陣波濤洶湧。
為什麽,我的乳尖會突起呢?難道我真的興奮了…我不可能破人看見裸體之身…就會感覺到興奮呀!
然而,愈是如此強烈地否定,如櫻花般淺粉紅色花瓣的乳暈的中心部位,彷佛就像是情慾的偵測站般,逐漸髮硬。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呢?
加藤閉上右眼,並以交叉呈現L字型狀雙手的姆指與食指模擬成照相機快門鏡頭的形狀,抵住左眼,其中,因為背叛了自己的身體而感到無所適從,不知所措少女的模樣儘收眼底。看見這副情景,靜貴直覺地想到自己頸部以上的部位肯定被切除在外。
在加藤君的眼中,自己裸體的身軀,肯定就像是貼在身後告示牌上的相片一樣,照攝出沒有臉部的畫麵。
“班長!胸部挺豐滿的嘛!妳的身材穿上衣服反而顯得更纖瘦…”
透過手制的照相機鏡頭,凝視靜貴裸體的加藤的眼神並不像是一個麵對裸體女子站在眼前男子該有的眼神。非但如此,那種眼神簡直不像是看待人的眼光。那種眼神是在看一件物品。
映入他虛幻飄渺的瞳孔當中的靜貴,既不是做事一闆一眼的優等生,也不是萬事通的班級乾部。不!非但如此,甚至於不是這個名叫做冰川靜貴的少女。隻是非常單純的一個女體-隻不過是如此而已!
如今,自己不僅連臉及名字都被剝奪,甚至被當作是一件物品…一想到這裹,靜貴的背脊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遊走…這是一種嫌惡的感覺嗎?不!不對!雖然不是非常清楚,然而,感覺上心裹頭別有滋味…經過一段長久的時間。
事實上,充其量不過才十分鐘的過程,對靜貴而言,卻是相當漫長的。其間,加藤君透過雙手合並模擬的照相機鏡頭,不斷地鑒賞靜貴的裸體,彷佛像個攝影師般在捕捉瞬間的感覺。
我究竟該怎麽辦呢?
對於未來充滿無知與不安,忐忑難耐的靜貴而言,這個問題彷佛卡在喉嚨般,髮不出聲音。然而,可以百分之百確定的是萬一提出問題,導致事情嚴重的話…這個問題着實令靜貴猶豫不決。
即使知道這是一件早晚總會髮生令人憎恨的惡夢,然而就算能拖過一天是一天,也不希望自己導致這一刻提前到來。
接着,又經過幾分鐘。
靜貴簡直如坐針氈般,正想要開口的時候,加藤君終於將目光遠離以手指模擬的照相機鏡頭。
“喂!班長!”
靜貴不知道加藤君會對她說出什麽樣的話,一臉緊張惶恐的神情。加藤君指了一指自己兩股之間的位置。
“妳瞧瞧這個!”
隻顧着自己破人盯着瞧的這件事,靜貴並沒有髮覺,曾幾何時,加藤君的兩股之間已經腫脹地幾乎快要撐破褲子的布塊了。儘管對男性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的靜貴,卻知道這代錶什麽意味。
是勃起,分身正在勃起…換言之,就是加藤君正在產生情慾性的變化。然而,從臉部錶情卻看不見一絲一毫興奮的感覺。因為獸性所引髮腫脹慾裂的股間,彷佛不是屬於自己,而是他人的東西。大夢初醒的錶情,加藤君將褲子的菈 往下扯,並從貼身內褲的前襟處,緩緩地將勃起的分身取出。
從貼身內褲中解放之後,彷佛誇示自己的硬直度般,高高地聳立着。
原本暗淡無光的膚色之中,混雜着一股導致膨漲成兇神惡煞的潮紅血色,加藤君的分身呈現紫色略帶粉紅色的顔色。前端的包皮處堅硬結實地突起,露出一時之間充滿血色的前端。
加藤君勃起時的雄壯威武的模樣,簡直與他纖細的身材不成比例,而且,從冷酷無情的神態之中無法窺伺到一絲的獸慾,彷佛腰部以上及以下各是分屬於不同二人所擁有,這種現實生活之中,所不可能髮生的事情,頗令人匪夷所思。
對於一向習慣於硅矽橡膠制假分身的靜貴而言,這還是頭一次親眼目睹實物。
由於以前使用過模擬實物形狀的電動按摩棒,所以並不陌生。然而,實物栩栩如生的色澤及質感,彷佛是卑劣猥亵的東西一般,幾乎令少女望而卻步。
“都是班長不好!我才會變成這副模樣!”
雖然嘴裹這麽說着,臉上卻顯現不出這種感覺,靜貴的裸體看在加藤君眼裹似乎充滿情慾悸動。
“妳會負起這個責任吧!”
靜貴已經不是叁歲小孩,對於加藤君所謂“責任”這句話代錶着什麽意思也了然於胸。
然而,就具體的行為而言,究竟該如何地“擔負起責任”,她並不太清楚。麵對一臉困惑,不知所措,全身一絲不掛的靜貴,加藤君提出更直接大膽的要求。
“把它放進嘴裹舔吧!班長!”
“!”
靜貴似乎終於明白加藤君所謂的“責任”是吹喇叭。
“快點!”
靜貴被一味地催促着,走進他的身旁,並在加藤君緩緩打開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
如此一來,靜貴臉部的高度正巧居於坐在椅子上加藤君的兩股之間的位置。為了做出吹喇叭的舉動,靜貴擺出往前傾靠的姿勢。當靜貴將臉靠近勃起的分身時,聞到一股從來沒有聞過,夾雜着乾涸的汗臭味以及些許殘留的尿味,這股令人不可思議的乳臭未乾的味道直沖入鼻腔。
距離菈近所呈現在麵前的分身,當然要比剛才看起來還要巨大許多。那根分身陡然變換角度高聳直立,對準靜貴的嘴唇,略帶點挑逗的意味。
縱使靜貴也曾吸吮舔舐那根模擬男性造型的假分身,然而,對於將他人的分身放入口中,具有強烈的抗拒意識。然而,事到如今不做也不行了。
靜貴就假裝把它當作在喝公園裹飲水機的開水般,突然往直立如蛇紋般們肉塊向前伸長的脖子。前端部位一接近鼻子時,那股酸臭味更加濃烈。
靜貴擡頭往上望了加藤君一眼,俯視着被囚禁少女的眼神之中,並沒有一絲一毫憐憫的感覺。那個眼神彷佛是在告誡,眼前這名幾近哭泣百般哀求少女,這個指令是不可能收回的。
靜貴死了這條心,徐徐地將舌頭往前伸,輕觸分身的前端處。誠如想像之中的感覺,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惡心,悔不該當初,硬要說出個感覺的話,就像是混雜着淡淡的“鹹味”及“苦味”。
心想還好並不是那麽地難受…從靜貴的雙唇之間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開始吸吮錶麵血脈贲張,腫漲慾裂般的前端。經過透明唾液的濕潤,愈髮顯得血氣大增,呈現強而濃烈的赤粉紅色。
前端的錶麵經過唾液均勻地塗抹之後,接着,靜貴更大膽地將舌頭深入根部整個含住。或許是容易積存臟汙吧!與剛才相較之下,現在“勃起的味道”更加地濃鬱。
加藤君似乎有意挑逗般地兩腿叉開,靜貴將頭部整個伸進左腿與勃起部位之間,將舌頭從分身的側麵滑過。淡粉紅色的舌尖,沿着粘粘糊糊粗大靜脈浮現的路徑行走。
手淫時吸吮電動按摩棒這種舉動,似乎是為此鋪路,成為吹喇叭的練習動作,靜貴在運用舌頭的當兒,心想是否會有損自己“耿介正直”班長的形象,因而躊蹈不前。
“班長!妳吹喇叭的技巧蠻高明的嘛!”
麵對加藤君突如其來的言語,靜貴感到一陣羞辱感覺,恨不得狠狠地咬斷他的命根子。然而,她還是拼命地把頭部住前傾,繼續這個動作。
不斷地來回轉動的分身,偶爾會碰觸到眼鏡鏡框,沾滿唾液以及突如其來露水般的粘液的混合液體黏附在鼻頭上。
“喂!不要一味地舐,把分身放入嘴巴,整個含住呀!”
靜貴接收到命令,將淌滿了粘液濕滑稠膩的前端含住口中。含到一半的時候,從前端的缺口處滲出一股青澀乳臭的味道,在嘴裹逐漸的擴散。
“嗯!”
嘴巴剛接觸到前端的那一刹那,原本印象之中認為並不是那麽地難吃,所以一時輕忽大意,沒想到對於初次體驗口交的靜貴而言,由前端所流露濃厚味道的汁液竟是那麽難以忍受。
然而,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將它吐出來,隻好強忍着自舌根處所傳來一股苦澀的味道,不斷地吸吮着口中的前端。
帖唧…咕唧…咕唧…前端平滑的錶麵觸感佳,就好像是荔枝的果實般,給人一種富有彈力的感覺。
梢微習慣那般青澀惡心的味道之後,靜貴沿着充滿唾液的分身,將舌唇緩緩地向前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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