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頹廢對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殺傷力。
半年裹我夜夜笙歌,與酒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沒什麼本事,隻靠頹廢,真正的徹底的頹廢。
與琳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她的貼身丫頭如如幾次約我不成,就通過傢成找我出去玩。
我拒絕不了傢成,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我們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甚至互寫色文玩看,用的是紙和筆,那時還不知道有網上有個元元,還沒有無極,更沒有風月、海岸線和羔羊。
那時也隻有摩托車,常常是我載如如,傢成載琳,爬山遊島卡菈OK,似乎其樂融融,但我和琳越來越客氣,越來越陌生。
琳漸漸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說「真奇怪,妳怎麼老是去惹那些已經有男友的女人呢?」皺着眉兒,神情似乎有點不屑。
我隻青着臉喝酒,心裹下流而痛快「我還上了有夫之婦呢,關妳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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