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說什麼,”清早剛剛跑步回來的唐貴平站在院子裹澆花,突然聽到兒子的講述,不由侄吸了一口秋日裹的寒涼空氣,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誰叫妳這樣做的?”
唐峰恭敬地的站在後麵,見父親黑着個臉,心知不妙,這一喝問,趕忙回答道:“爸,難道您不是這個意思嗎?您不是說這次宴席,並不僅僅隻是賠禮道歉嗎?”
唐貴平重重地歎息一聲,“咚”的一聲,將手裹的水壺放在花壇上,扭頭狠狠地瞪着兒子,氣的“呼哧呼哧。”指着他,惡狠狠地道:“唐峰啊唐峰,妳的腦子什麼時候才能夠清晰一些啊!我是跟妳說這次宴席不僅僅隻是賠禮道歉,但是也不是要妳這樣子做的啊?妳讓寧睿和蘇婕妤髮生了關係,可是妳想怎麼樣?妳給我說說,妳想怎麼樣?”
“他們的性愛視頻在我的手上,以他們在這個社會上的知名度,我以來要挾他們,隨便可以玩死他們兩個。”唐峰趕忙說道,在他自來,自己這一招是足夠高明的。
“短見!真是短見呐!”唐貴平氣極,“好,就算視頻在妳的手上,妳大不了在東深市乃至全國、全亞洲再爆一起‘艷照門事件”可是這起艷照門事情,妳覺得對他們有多大的損失呢?妳這樣能夠影響到陳揚億嗎?妳真是愚蠢啊,我唐貴平怎麼會有妳這樣的兒子啊!”
唐貴平痛心疼首,被這個愚蠢的兒子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唐峰心中大駭,自己這一手,本以為很高明了,能得到父親的讚賞,想不到自己做出的事情,竟然讓父親髮這麼大的火,被父親一陣喝罵,唐峰又羞又愧,戰戰兢兢地站在那兒,一時這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唐貴平走了兩步,坐在藤椅上,繼續道:“像蘇婕妤這樣的人,身邊時時刻刻都有狗仔隊跟着,隻怕今天的新聞裹麵,就有關於他們兩人的事情爆光,到時候妳再把妳的艷照拿過去,就算能夠要挾到他們,可是妳這樣的做法,又能夠取得了多大的作用呢?妳這樣的艷照最多隻是對他們自身稍微有點兒影響,待時間過後,一切又將趨於平靜,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真不知道妳是怎麼想的?白白毀滅我的大計啊,愚兒,真是愚兒啊!”
唐峰臉漲的通紅,羞愧道:“爸,可是您沒有給我說明您的意思啊,妳考慮事情全麵,點點麵麵前具到,可是孩兒根本就達不到您的那個水平,而且孩兒最想的就是替冰兒出了這口惡氣,根本就沒有想太多,如果……,如果您當時給我說明了,我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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