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按摩院是提供一種叫做“敷姜”的特色服務的,就是將姜搗碎了敷在人的腿上,然後用熱毛巾將裹上,幾分鐘之後再擦掉,據說能排除寒氣。我是很喜歡個中滋味的,因為姜被擦去之後會有一種熱而燙的感覺從皮膚上傳來,別有一番感觸。嘉雯和我來的時候是從來不讓女生為我服務,我們總是躺在同一屋子的兩張按摩床上,她叫位小姊,而給我叫個先生,這讓我每次都很鬱悶,我並不鄙視同性戀,卻不錶示我能接受,讓男人幫着按摩,我總是感覺很怪異。
這次嘉雯不在,她正和另外一個男人再一起。雖然告訴自己不要再為那個女人心酸,我還是覺得心有點痛。
炒米粉上來了,被我一掃而光,師傅果然是很放了幾把乾辣椒,那濃重的辣味也仿佛驅散了我心頭的陰霾。腳已經泡進了熱水中,23號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了一下我的大拇腳指,一種酥癢的感覺傳了上來,我的精神為之一振。23號擡起頭問:“先生,重嗎?”那鼓鼓的胸脯再次呈現在了我的眼前,不過因為這次視角的關係,幾乎有小半個乳房露在了外邊。越是看不完整,越是讓人感到沖動,我突然間有了解開她胸罩的沖動。不過好歹也算是半個知識分子,這種公然強暴的事情我還是不屑去做的。古龍先生曾經說過“有經驗的男人看女人的時候都是從手看起的”:對他老人傢的話,我是懷着無比景仰的,隻可惜我卻沒有達到他老人傢的境界,隻能從偷窺半邊胸做起了。況且我想看此女孩的手也是惘然,因為任何她的手正在水中幫我按腳,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孩子的手指很長,很軟,十指連心嘛,腳趾也連着色心。
費了好大力量才把視線從這個女孩飽滿的胸口移到她的臉上,我幾乎當場將嘴裹的一口水噴了出來,當真是眉目如“畫”也。也許她的容貌並不難看,不過妝顯然太重了一些,讓妳很難看出其本來的麵目。從她修長脖子上以及胸脯上裸露出的肌膚來看,她的皮膚應該很光滑,卻被糟糕的化妝品搞得一塌糊塗。她並不適合這樣的濃妝,隻是自己並不知道而已,恐怕也沒人告訴她,絕大多數像她這樣從農村來到城市的女孩在開始階段都以為堆積化妝品才是美,卻全然不知氣質的重要。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眼睛很可愛,與被化妝品搞砸了的臉相比,這大大的眼睛簡直是沒有受到汙染的地下水。我一向認為漂亮女孩們有一大半的精華都是集中在她們的眼睛上的,23號顯然是個典型,她的眼睛有點像日本卡通漫畫中美少女的眼睛,再加上長長而上翹的睫毛,在按摩女中,她也算是漂亮的了。
“老闆,我剛來沒多久,沒經驗,妳能不能告訴我是輕了還是重了?”我這時才注意到23號在問我,於是笑着回答說:“妳是說按摩還是撓癢?撓癢是重了,按摩是輕了。”我看到23號連脖頸都紅了,淚珠仿佛在大眼眶中打轉,這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妳叫什麼名字?”“葛愛娟。”23號回答的時候有些窘迫,甚至有點手足無措。隨之而來是我的一聲慘呼。我是告訴她捏輕了,可是沒讓她用這麼大的力量去捏,她難道以為對付的一隻熊掌?我的腳幾乎是從水桶中逃竄出來,濺了她一臉水珠。“對不起。”我們兩個人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也許覺得我這個“老闆”並不太粗魯,愛娟沖着我抿嘴一笑,脖子更紅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臉,厚厚的脂粉被擦去了不少。我看到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知道她很為妝被毀了而有些痛心:“妳在洗手間洗洗臉吧,這樣子不好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屋裹的小洗手間關上了門,女孩子畢竟都還是愛美的。我聽到了屋裹花花的水聲在洗臉,甚至還聽到她洗完臉之後在裹邊順便小解的聲音。
門重新又開了,走出門的葛愛娟讓我吃了一驚,也證實了我先前對其的判斷:的確是一個美人坯子。洗淨鉛華之後,她的瓜子臉顯得如此的秀美,以至於連一貫都看不起鄉下妹子的我都有些驚艷的感覺,這真的是一個是鄉下妹子嗎?隻有她略顯土氣的髮型泄漏了她的身份,那髮型似乎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老闆,妳別告訴我們領班,是我不好,如果妳跟他們說我做的不好他們會解雇我。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傢裹全靠我一個人。”愛娟重新坐回桶前邊,用略帶哀求的聲音對我說。“哦?為什麼?”眼前的女孩子比敷姜和按摩顯然更能勾起我的興趣和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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