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莉肯下嫁自己,關大鵬是巴不得的。倆人穿着白襯衣,胸前一人別着一枚毛主席像章,在縣城最大的工農兵照像館拍了一張結婚照,然後散髮了二斤水果糖,辦了幾桌宴席就把婚結了。
結婚後,關大鵬一天到晚咧着大嘴傻笑。精力旺盛的他,在外麵除了搞打砸搶,回到傢就是與徐曉莉粘在床上日屄。他是打靈魂深處喜歡這個漂亮如花的媳婦的。特別是從別人懷中搶來的女人,更是像戰利品一樣的稀奇。他和之前那些姘頭都斷了聯係,從宿舍搬回了傢住。他覺得要不是搞文化大革命,自己這樣的粗胚,是不可能娶到徐曉莉這樣漂亮的大學生的。這是他參加文革以來獲得的最大的收獲,是馀文彬手中奪過來的女人,一想到這一點,他那根鐵炮就挺得老高,他胯襠的兩隻大卵蛋就漲得髮疼。
隻要一到晚上,吃過晚飯,關大鵬就菈着徐曉莉上床,他毫不掩飾地說這是「享受雞巴福」,也是「乾革命工作」。憑着體壯如牛的身闆,關大鵬把自己在大老粗和那些姘頭身上學習的花樣都在徐曉莉身上使了個遍。
這與徐曉莉最初的安排相距甚遠。
造反乾將徐曉莉的處女之身被關大鵬強行進入以後,人生的航船髮生了方向性的轉變。一個無憂無慮跟黨乾革命的年輕人,一夜之間由朝氣蓬勃變得憂心重重。總是感覺有一個東西在體內躥到東躥到西的,聖潔的肌體開始變得汙穢龌龊起來。當初怎麼能讓關大鵬的東西長驅直入?還在自己未開墾的處女地上澆了肥?
她一麵堅持造反有理的革命鬥爭,一麵暗自落淚。
嫁給關大鵬的第一個晚上,徐曉莉是打算反抗的。雖然和關大鵬的結合是她自己的意願,但實在是權宜之計,而且,她還記得關大鵬強姦她的罪惡,記得第一次性交時的痛苦。在經歷懷孕的恐懼和馀文彬的抛棄後,徐曉莉忘記了初夜的些許快感,在她腦海留下的,隻有悔恨和憤怒。
雖然嫁給了關大鵬,徐曉莉卻打算和他說清楚,革命夫妻以革命工作為重,性事要做,但要在徐曉莉的安排下,一月一次最好。她甚至想到,最好能半年一次甚至一年一次。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再加上自己又有了身孕,徐曉莉在新婚之夜做好了軟硬兼施、積極反抗的準備。
誰知,徐曉莉所謂的「反抗」讓關大鵬更加興奮。這個粗漢在「毛主席萬壽無疆」的祝福聲中,與來喝喜酒的革命乾部群眾連乾叁大碗白酒,就迫不及待地把眾人掃地出門,然後一回身就脫了精光,一個虎撲壓到了徐曉莉的身上,嘴開始說着情話,撕扯起新娘的綠軍服。
在這個洞房花燭之夜,徐曉莉又踢又打,又哭又叫,甚至還摸出了藏在枕頭下的剪刀。但這些手段都被關大鵬執着的挺進一一化解。無論女人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都破壞不了關大鵬「日」的決心,他雙手撐床,精赤溜光地壓在徐曉莉身上,狠狠地挺動着屁股。徐曉莉則披頭散髮,衣衫半截,露出藕段般的胸膛,軍綠色的褲子被褪到腳踝,這讓她備感難堪,尤其是關大鵬噴着酒氣,稱讚她的小屄更緊了的時候,她明白這是因為腿沒能完全分開,她的反抗竟讓關大鵬更加舒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關大鵬使出蠻力,就用最常見的姿勢,狠狠地日着徐曉莉,他不想玩任何花樣,對這張嫩屄他想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與雞巴重逢,他要體驗這快樂的一刻。
很快,他感到屄冒出了淫水,雞巴就像泡在熱水,舒服得他渾身的毛孔都要張開。這個已經是玩女人老手的壯小夥,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徐曉莉的屄讓他念念難忘。
「嘿嘿,媳婦,」關大鵬的臭汗滴在枕頭上,他爽得搖頭晃腦,伏低胸膛,用壯碩的胸肌蹭壓那乳房,「妳的屄真好,肉屄鼓鼓的,使多大勁日都舒服,不硌人哩!」說着,他特別大力地日了幾下,黑實的小腹撞擊在女人豐腴下體上,髮出「啪!啪!」的聲音。徐曉莉漲紅了臉,她剛才用剪刀進行反抗,被關大鵬嘿嘿傻笑着輕鬆化解,粗漢甚至隻把這當做女人的小情緒,隻把剪刀扔在了地上。
如今,在關大鵬锲而不舍的日弄中,徐曉莉感到了身體的變化,疼痛沒有記憶中那麼強烈,而麻癢卻如此刻骨銘心。
「屄口緊,屄寬,一層一層的嫩肉,」關大鵬還在不停地誇讚着徐曉莉的屄,他索性停了動作,把雞巴拽了出來,愣愣地挺在女人的肚子上,「媳婦妳看,俺的龜頭溝子多深!」徐曉莉正在捕捉那陌生的舒適感覺,此時媚眼一睜,含羞帶怒地去看,這一看更是心驚,關大鵬的雞巴傻大黑粗,龜頭像個小桃子,張牙舞爪,使得冠狀溝特別深,那肉棱子也因此而銳利異常。「嘿嘿,好在俺的雞巴溝子深,才能妳的小屄一層層肉都翻開、日到!要不是嫁給俺這樣的男子漢,媳婦妳這輩子都別想這麼舒服哩?」關大鵬得意洋洋地給媳婦講解着自己雞巴和對方小屄的妙處,卻看徐曉莉挪開眼睛並不回答,知道她是讀書人,臉皮薄,隻好又把雞巴塞進屄,更加賣力地日弄,「俺就沒日過這麼好的屄哩!媳婦妳的肉一片片都刮着看的雞巴頭子哩!都吸着俺的馬眼哩!」黑粗的漢子毫不忌諱地吼道,讓徐曉莉自暴自棄地閉上了雙眼,這使卻她更加陷入身上男人掀起的粗狂的感官風暴之中。
那天晚上,聽房的臭小子都說,那個大學生娘們一開始又哭又鬧,上演全武行,後來卻被關部長日得屁滾尿流,叫得像髮情的騷貓。關部長亮出十八般武藝,聽房的都困了,他還在「加班」,新媳婦後來隻好喊:「大鵬,別乾了,再日受不了了!」這幫壞小子把「受不了了」四個字學的陰陽怪氣,成為本市造反派人人皆知的笑話。有男人評論:「知識分子的娘們,就是不經日!」還有女人說,「那女人能經得住關大鵬的壓,也算是身體不錯,否則還不給那公驢日死!」更多的人則在心想:騷屄!別管多不情願,碰到大雞巴,不照樣叫得歡。
男女之間的愛情是和革命的理想一樣,需要信仰,需要精神追求,然後才是物質和肉體。古今中外,無論哪次革命的最後落腳點不都是在物慾上?要說婚後自暴自棄的徐曉莉沒有在肉體上被征服,那是假話,沒過幾次,她就徹底愛上了關大鵬健美的身體和粗大如鋼筋一樣的雞巴。新婚之夜,她手上的剪刀被奪走後,就一直撐着關大鵬野蠻的身體,好緩解那瘋狂的入侵。但後來,她的手逐漸攬上了壯漢黑黝黝、汗津津的後背,又摟住那粗壯的脖子,好任憑那留着短髮的腦袋在自己胸前拱動。然後,在她自己髮覺之前,那翻慣了書頁,握慣了鋼筆的纖纖玉手,已經抱住了鋼鐵工人滿是腱子肉的屁股,並隨着那屁股蠻橫地挺動,而又掐又揉,慾拒還迎。最後,那白皙的手竟直往下探,在關大鵬興奮的粗喘中,握住了那兩隻騷臭的睾丸。在超越夢境與現實的瘋狂快感中,徐曉莉揉捏着那兩坨肥碩的傢夥,這是她身上這個男人好鬥、勇敢、野蠻、好色、強壯等一切陽剛的來源,她本該捏碎那睾丸,卻狠狠地愛撫着,直到男人大吼一聲,射出濃稠的精液。
那睾丸在她手一跳一跳的,好似一顆小小的心臟。
關大鵬滿足了她被征服的慾望,也滿足了她委身於工人階級的如同自虐般的革命理想。在婚後的日子,她麻木着身心,被粗漢騎於胯下,為他貢獻屄眼,甚至屁眼,為他口交,舔遍了那騷臭、黝黑的雞巴和肥碩的,如雞蛋般大小的睾丸,甚至還把舌頭伸向了散髮着惡臭的屁眼。在關大鵬傢中,一到晚上就會響起男人如牛的粗喘和女人如母狼般的嚎叫。
很快,徐曉莉的雙頰就泛起了少婦的光澤與紅暈。她白天從事革命工作的時候,也時常感到胯下那難以言喻的所在,泛起陣陣濕意。徐曉莉不由得想起關大鵬說的那些渾話,「俺讓妳天天胯襠都是濕的,就想着晚上挨老子的日!」她暗罵自己不要臉,怎麼短短一個月就再也離不開塞住自己孔洞的大雞巴了?「那個大流氓!」徐曉莉恨恨地想,「他別以為我會忘了他當初的下流手段!」話雖這麼說,一到了夜,當五大叁粗的關大鵬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挺出一根硬硬的雞巴,大方地邀請她「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時,徐曉莉卻總忍不住誘惑,在那具肌肉髮達的肉體上,慾仙慾死地擺動自己的身體。這時她不甚清明的內心也不得不妥協地承認,這根肥碩粗蠻,毫不拖泥帶水的黑雞巴,確實能把女人天生的缺漏堵得死死的,滿滿的,堵得不留一點遺憾,堵得滿足,堵得靈魂出竅,幾慾飛升。
徐曉莉的糾結關大鵬可能不知道,但徐曉莉在床上的順從和放蕩卻讓他得意極了,他明白這個女人已經成了他胯下的馬,充分領悟了當媳婦就要乖乖挨日這個關鍵精神。最這個大老粗經常日着徐曉莉,滿嘴粗話:「日妳娘,日妳娘!咱工人階級的雞巴怎麼樣?比馀文彬那個大學生咋樣?」徐曉莉隻見過一根雞巴,這哪去比?於是關大鵬想到了更「過瘾」的主意,他要好好羞辱馀文彬這個手下敗將,要說他和馀文彬倒也沒什麼過不去的深仇大恨,他就是瞧不上這些讀書戴眼鏡的臭老九,就是想讓馀文彬瞧瞧日破他心上人處女屄的,工人階級的大雞巴。
和徐曉莉結婚後不久,革委會成立,工總司被解散,關大鵬不願回廠繼續做那個鍋爐工,於是去了文攻武衛混。這個肯打敢殺的傢夥,沒多久就弄了個小頭目當當,很快又有了乾部的身份。而馀文彬受他和他手下一幫子弟兄的排擠,現在反過去當了鋼鐵廠的革委會副主任。
這天下午,關大鵬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鋼鐵廠的澡堂。他的出現讓正在泡澡的馀文彬措手不及,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個從本廠走出去的革委會「領導」,受到了赤條條的工人們的熱烈歡迎。老師傅、小夥子都錶達了對他革命到底的精神的欽佩,關大鵬也錶示,自己將遵照毛主席的偉大指示,將全部身心獻給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直到勝利的那一天。
不過,話題很快髮生了轉向。
「鵬子,聽說妳娶了個女大學生?」一個老師傅問道。
關大鵬一臉得意,嘿嘿笑道:「沒錯!」澡堂一時歡聲四起,工人們的臉上寫着嫉妒、羨慕和興奮,而角落的馀文彬則滿臉尷尬,恨不得把頭埋進那臟兮兮的渾水中去。
「妳小子可真有福啊!」那老師傅笑道!
旁邊另有一個小夥子,伸手就抓住了關大鵬胯下的雞巴,「大鵬哥,妳就是用這雞巴日女大學生的?妳這雞巴還是不是咱工人階級的雞巴?」關大鵬也不躲,就兩手叉腰站着,任憑那個愣頭青拽着自己的雞巴,「咋不是?就是咱這根工人又黑又粗的大雞巴,日了大學生,不但日得她服服帖帖,還日大了她的肚子!」「哈哈哈哈!」工人們一陣大笑。
另一個中年壯漢嚷道:「鵬子,妳這驢雞巴,妳媳婦挨得起不?」馀文彬看到,關大鵬的雞巴已經勃起,在那小夥子的手中變得又粗又長,泛着紫黑的光芒,龜頭後的冠狀溝勃髮如同鐵器,威風凜凜,足有18、9厘米長,小拳頭粗細。他張目結舌地看着關大鵬那牲口霸道的性具,感到妒火中燒。
「咋挨不起哩?天天挨俺的日,叫的美着哩!」「妳都咋日她哩?給俺們說說!」那漢子又問。
關大鵬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澡池子,晃蕩着那根黑雞巴,就坐在了馀文彬的麵前。雙腿大開,好似炫耀一樣的讓馀文彬滿眼滿腦都是那根驢雞巴。
「還能咋日?爺們日媳婦,想咋日就咋日,咋過瘾就咋日!張大哥,反正妳當年教俺的那些『把式』,俺一樣沒落全使上啦!」那壯漢興奮得臉都紅了,重重拍拍關大鵬肩膀,「鵬子,妳個驢雞巴,一定得日的小娘們屁滾尿流,好好替咱工人大老粗享受雞巴福啊!」。
關大鵬嘿嘿笑了兩聲,粗聲大氣地說:「好咧!」下一秒,他裝作不經意間看到了馀文彬,「這不是馀主任嗎?」剛要起身去握手,馀文彬卻再也忍受不住,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來,逃也似的要跑出澡堂,那胯間白嫩、尖細的小雞巴一覽無馀。
中年壯漢被他濺了一身水,罵道:「急着奔喪啊,小雞巴!」馀文彬氣急敗壞,回頭瞪他,中年漢子接着罵道:「瞪個屌,老子叁代貧農,隻有老子鬥人,沒有人鬥老子!老子怕妳個小雞巴!」馀文彬灰溜溜地跑了。
當天晚上,關大鵬特別讓徐曉莉給他量了量雞巴,他很笃定地告訴媳婦,「馀文彬的雞巴比老子差遠了!」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