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因為有讀者希望我寫寫前邊沒有具體交待的張芸芸婚宴情節,所以本章主要內容是補回前邊欠的功課。
2。這種群交場麵很考作者的功力,我也是想挑戦一下自己的筆力,但自問力有未逮,寫得不好希望各位不要見怪,多回復批評,或者多點讚,謝謝。
3。小白下的筆墨不少,是因為她在以後的劇情中還會出現,而且份量不低。
還有,前邊寫了不少短暫出場的女角,像在林雄公司根軒內出過場的談櫻、馮珊凝我還是挺喜歡的,以後還會再安排她們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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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早呀,小薇真沒想到你那麼早回來,真是好努力喲。」
麵見完林雄的第二天早上,八點剛過一些我就回到公司,畢竟今天處理完林嘉華過來上班的事情,我就要接上依依去醫院了,探病的東西也買好了,暫時放在車上。
「小薇早呀,你也來得那麼早?」
「我每天都那麼早呀,我要回來開門開窗開電閘開空調呢,陳先生,我很乖的喲。」
她身上穿着的就是我之前買給她的職業套裝,上身緊身的白色襯衣,曲線玲瓏,她還故意挺起胸脯,讓包裹在那幾顆顫巍巍鈕扣裡的弧線更顯高挺飽滿。下身的黑色包臀短裙,因為坐姿的關係,又擡高了大腿,裙擺自然向下縮了幾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還不止,小薇還故意交叉分合了幾下大腿,讓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裙底裡邊秀潔的陰毛和中間淌着蜜汁的蜜洞。
「你這色女又在打什麼主意?我可沒規定前臺不能穿內褲上班呀。」
「嗯,陳先生你別這樣稱呼人傢嘛,人傢才不是色女了……今天早上擠地鐵上班,你也知道人多成什麼樣。有一個男人將我推到一邊,就伸出手在我身上摸,在後邊大力抓我奶子,抓得我又痛又麻,我不禁在地鐵上呻吟了起來。誰不知道,我不叫還好,這一叫嘛,那個男人不單抱着我,還伸手進我裙子裡,一下把我的小內內扯了下去,陳先生你看這人多壞呀!就會欺負我,你也知道人傢身體很敏感嘛,一下子就滴滴答答地流個不停。我一邊口裡說不要不要,他就不斷地挖進去,唔,你知道我那時候多無助嗎,屁股被頂住,胸上有一隻手在摸,裙裡邊又有一隻手,人又動不了,身邊其他人又在摸我,我隻能任那個男人隨便玩弄我的身體,全身搞得又熱又癢,叫也不敢叫得大聲,還差點坐錯站。我原來那條內褲,都濕透了……雖然你們男人很喜歡,但小薇真的感覺穿着很不舒服,我不得已隻能回來先脫了,還沒來得着換上備用內褲了。陳先生,你不會罰我吧,嗯?!你要看,人傢的內褲在這裡了……」
小薇說這段話的時候,腰肢不斷地扭來扭去,手按在自己的胸乳上邊輕輕揉着,雙腿又在磨來磨去。雙眸半開半閉,語調聲線又輕又柔,仿佛在呢喃,時不時還從口吐一兩句呻吟,真是全身上下都寫着「快來操我」四個字。
我這兩天確實憋着火,需要一個發泄的人。前天晚上依依從根場回來,我自然沒忍心再搞她。昨天見完林雄後,我驅車去了公司的機房——獲取相關用戶信息自然不可能在公司做,那太惹眼了。我根據蘭蕊給我的要求,在機房服務器處接入手提電腦,調取了所有需要的資料,搞完已經差不多入夜了。然後,我打電話給公司負責人事的同事,告訴她,明天有個叫劉千蕙的大學生從大學過來實習,是我一個客戶的女兒。
搞完這些回到住處,依依卻自己回去上班了,當晚我就一個人睡下了。想不到一回公司,就看見有個要我降伏的女妖精在引誘我。
「小薇,你的內褲自己留着吧。現在還沒人回來上班,你先把公司的門從裡邊鎖好,然後進我辦公室。」
反正我是不會在前臺這裡操她的,我又不是送水工,其他同事回來看見,影響也不是太好。
「那……陳先生……我要脫光光進去嗎?我好喜歡一大早不穿衣服呢……」
媽的,真是個淫蕩種子。但她這樣引誘,搞得我走幾歩路都好像更加艱難。
「你脫乾淨進來可以,但你今天一整天上班就別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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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啊啊啊……陳先生……你……太深了……啊啊啊………」
「怎麼了,一大早回來就引誘我,現在又說受不了?誰信……來……要我操你?我就操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陳先生你太……用力了……啊啊啊啊……我的屄要壞了……啊啊啊啊……要壞了……」
「哈哈,小薇屁股搖得好帶勁!來,別扒着,我也要抓你的胸抓到又痛又麻!」
「嗯……陳先生你好壞!……你喜歡,就抓吧……我的大奶……大奶……嘻嘻……我自己也喜歡……」
小薇艱難地在辦公桌上用手肘撐起身子,但居然用自己的手來揉搓自己的雙乳。
「哼!小薇!你居然搶摸你上司的奶子!真是討打!」
我說着用左手狠狠地拍打她的翹臀,每打一下那白花花的臀肉波浪般抖動起來,惹得小薇不住地浪叫:「嗯……陳先生別打……小薇知道錯了……我……我不摸了……啊……好痛……小薇錯了……別打」
「哼,知道錯了?今天罰你一天不穿衣服上班,有男人過來就搖着屁股求操,明白嗎?」
「嗯……小薇知錯了……小薇不穿衣服……我是母狗……陳先生的母狗…
…公司的母狗……」
「哈哈哈,這才乖嘛……來,讓外邊的人也看看你的淫樣……」
我架起小薇,將她整個上半身按在辦公室的玻璃窗上邊,屁股則向着我翹起。
「剛才在地鐵裡,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嗎?嗯……」
「嗯啊啊……還差一些……抓我奶子……啊啊」
我伸出手,從後邊大力地抓着她的乳房,甚至捏着乳珠用力向前菈長,菈到盡了再放手一彈,欣賞着乳波的漣漪。
「嗯……陳先生……你好壞……比他們還壞……你的手很大力……嗯啊啊……」
「哈哈,最需要用力的,才不是手了。」我的胯部開始猛烈撞撃着她搖曳生姿的兩團白玉,肉棒就在白玉中間的那兩片陰唇之中狂奔猛突。
「爽不爽?小薇,說話呀!啊……」
「陳先生……啊啊……嗚啊……小薇……啊啊……小……啊啊……爽……」
「哈哈,話都說不好了?你不是話很多嗎?看看窗外邊多少人看見你這模樣。」
「啊……我就是……一個……一個精壺……男人的精壺……讓男人發泄…
…我最開心了……嗯……」
「哈哈,果然是一個最合適最稱職的前臺!公司的最淫員工!」
我抱着前臺發浪的嬌軀,快馬加鞭地進行最後的衝刺。並且故意將她的側臉貼在玻璃上,讓她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的臉也貼在她的另外一邊的麵頰上,用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噴射起她的秀發,自己的整張臉都埋在發瀑之中,嗅着她臉上淡淡的汗水發香混雜的味道,也因為貼得緊,最後爆發的時候我清晰地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幾下顫栗,也感覺到她體內的液體全都洶湧奔向了下身,燙得我的龜頭一陣一陣的激靈。
喘息了一陣,我抱緊她的手鬆開了一些,小薇滑溜的身體馬上轉了過來,然後居然在我麵前蹲了下來,伸出手就開始撸我已經半軟的雞巴,這下我倒有點嚇着了。
「你怎麼了?夠了,出去吧!」
「陳先生,小薇還想讓你操一次!讓小薇好好再侍候你吧!」她擡起頭望着我,雙眼閃動,星眸流轉。
媽的這女人!想榨乾我嗎?現在雞巴軟了一些,心腸自然就硬了,我加重語氣說道:「好了,小薇你收拾一下出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嗯,好的陳先生……」小薇悻悻地站了起來。忽然,她麵色一變,「啊!!!」
聲鬼叫起來,我被她嚇得肝膽都顫了一下。
「你怎麼了?!鬼叫什麼!」
「有人進來了!」
「誰!同事嗎?」
「不是,沒見過!」
因為我一直背對着辦公室門,精神又集中在雞巴上,所以對身後發生了什麼根本就不知道,我連忙回過身,卻看見一名年輕女子,有沙發不坐卻坐在扶手上,翹起一對長腿,臉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看她的錶情,我差點暈厥過去。
「小薇你先出去吧,我來處理,把門關好。」
小薇看看我,又看看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林嘉華,她並不是不分場合的人,應了一聲,光着身子就直接走了出去——沒錯,她剛才確是脫光光了進來的。
我現在身上也是脫光光,雞巴就在二小姐的麵前傲然挺立着,雖然她也不是沒見過,我還是拿起一邊的褲子穿上。
「二小姐,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呀!」
「我說了今天過來報到上班呀,前臺又沒人,外邊的人說你辦公室在這裡,我就直接過來了,你門又沒關好,原來前臺在你這裡忙着呀,我就不打擾你了。」
「二小姐你坐在這裡吧,我叫人進來安排一下。」
「不用急嘛,剛才那姐姐挺騷的,不知道你滿足了沒有,如果你要,我又不是沒有讓你搞過,再來一次又何妨。」說這句的時候,林嘉華嘴角彎起,我又看到了那副狡黠的錶情。
「二小姐你別開玩笑了。我現在馬上叫同事進來。」我匆匆扣好上衣的鈕扣,在電腦上打開內部通訊軟件,讓人事的同事進來。
「陳先生,從現在開始別叫我二小姐了,叫我劉千蕙,還記得嗎。哈哈,我爸和我說,你真是個人才,連自己的合夥人也可以隱瞞。」
「千蕙小姐不能這樣說,我搞這個太冒險了,我不想讓林聖肩上的擔子更重,有什麼我一個人承擔就算了,反正也是替公司賺錢。等時機成熟,我再和他說明一切。」
「行,隨便你說什麼!」劉千蕙聽我冠冕堂皇的一番話,忍不住一哂。
「對了,千蕙小姐,你最近,有見過你姐嗎?」
「當然有,怎麼了,你和我姐關係那麼好,她沒找你?」
我一陣沉默,自從上線儀式後,我就沒再見林嘉碧,一直都是用各種通訊軟件聯係,雖然我現在可以監控她去過的地方,但我沒這樣做。
做人,還是要有點底線。
「你的事,我可沒和我姐說,我爸有沒有倒很難說,畢竟,我姐和我爸的關係比起我親密多了。」
我苦笑了一下,幸虧此時,公司的人事敲門進來,我對她交待了幾句,劉千蕙過來上班,辦的是大學實習生的手續,所以不能算是正式員工。她和人事出去之後,我再在通訊軟件中對人事透了一點風聲,要她明示又好暗示又好,讓其他同事不要打這位劉小姐的主意,尤其不要搞外邊公司專門玩弄新來實習女大學生的那套玩意。
公司收集用戶數據的整套係統,是邴賢搞出來的,我根本沒有那個技術。而邴賢技術能力一流,甚至可以說是天才級別,但他是常見的程序員性格,不太轉得過彎。而且,邴賢還有個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他很愛自己的女朋友,很聽女朋友的說話。
但邴賢這張牌,我是絕對不會和林嘉華透露的,她需要什麼直接找我,我看情況,是自己去機房提取,又或者讓邴賢幫忙。
現在每做一件事,都如履薄冰,沒辦法,錢哪有那麼容易賺的。而且她過來的動機到底是為了什麼,也值得我警惕。
不過這種對不同人說不同話的生活,遲早會逼瘋我。扪心自問,我又是從何時開始變成這樣的?
無論如何,再處理了一陣各種事情,今天上午的一切好像都處理妥當了,我看看錶,是上午10點,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要去接依依了,看望完她爸我還要回來開會,創業公司常見的工作繁忙沉重的一天啊!於是,我決定打開一個視頻文件看看,這個是許穎芝發給我的,王銳、張芸芸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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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的婚禮有兩位攝像師拍下了整個過程,他們很敬業,無論婚禮上正在發生什麼,都端着攝像機拍得一絲不苟,婚禮前半部分因為我也有參與,所以就跳過不看,直接從我錯過的部分開始看起。
宴會廳裡邊,每張大圓桌上的碗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不適合留下,或者不想留下的人,包括老人和小孩都離開了,連雙方的父母也離開了,畢竟長輩還要保持着體麵,就算要搞,也不能和年輕人一起胡鬧。剩下大約還有六七成左右的人,現場也有一對對年輕父母帶着子女繼續留下,他們也不怕給孩子圍觀,讓他們提早上上性教育理論課,等年齡足夠了,生殖器官徹底成熟了,才能再安排上實踐課。
忽然,鏡頭裡邊,一位穿着粉紅色長裙白色小外套的女司儀上了舞臺,這女司儀倒不知是何來歷,估計是婚宴開始前才到位的。當女司儀走到舞臺中央,下邊開始了歡呼。
「好了,各位來賓,婚禮接下來的遊戲環節要開始了,大傢興不興奮!開不開心!」
女司儀說完,下邊的兄弟團開始了尖聲鬼叫,姐妹團則在嘻笑,其他賓客開始鼓掌。我一邊看一邊也是麵帶微笑,因為此時,林嘉碧已經讓我拐去下邊的遊泳池了。鏡頭內可以看到正襟危坐在主桌上喝着茶的王哲愚,但看他神色卻一點也不急。也是,這個年紀,就算沒有涵養,在場還有那麼多美女在,何必焦急。
「首先,我們的新娘開始敬茶了……」司儀話都沒說話,聲音就完全讓現場的歡呼聲浪壓了下去。
所謂敬茶,就是新娘雙手捧着一個大托盤,上邊放着一盃盃沏好的茶,一桌的賓客各自取一盃茶飲完之後,把茶盃放回大托盤上邊,然後把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塞在什麼地方了?就像我當天早上敲門時一樣,塞在新娘低胸禮服的胸乳裡邊。但,晚上的玩法,自然不像早上那麼簡單。
張芸芸穿着一件白色的低胸蕾絲新娘裙,頭上還紮着新娘的發髻和發帶,捧着一托盤的茶走了過來,姐妹團簇擁着她,一群兄弟跟在後邊。當茶捧到第一桌的時候,新娘旁邊的劉緞就說道:「各位來賓,大傢飲盃媳婦茶,富貴又榮華!」
「恭喜恭喜。不過應該是摸摸新娘胸,財運更亨通才對!」
「富貴榮華我要,財運亨通我也要!哈哈!」
賓客拿茶盃之前,那些手就在張芸芸或者姐妹團的身上亂摸,扯開新娘胸前的衣襟探手入懷入去摸胸。我留意了一下,摸胸的還不分男女,當然,女性摸的時間大大短於男性。張芸芸雙手拿着托盤,任由眾人在自己身體上放肆,一邊還在笑,因為新婚妻子被越多人摸胸,就代錶越多福氣。摸完之後,賓客拿出準備好的紅包,再塞到她的新娘裙裡邊。有些賓客離得遠,又或者貪好玩,也把紅包插進身邊其他姐妹的禮服內。
「各位太客氣了,我和王銳今天招呼不週,大傢不要見怪。」張芸芸低頭看見禮服裡邊都差不多插滿了紅包,手上的托盤也放滿了空茶盃,劉緞過來接過托盤,姐妹開始把張芸芸衣服裡的紅包都拿出來,準備去下一桌。
忽然,「啊!」一聲,張芸芸身上忽然下了一陣紅雨,所有紅包都從身上掉到了地上。她的身體也從衣料的亮白換成了肌膚的雪白,除了僅剩下的一條紅色內褲——承托着紅包的禮服被人從身後一下扯到了小腿的位置!上身嫩紅的乳尖還隨着慣性上下抖動了幾下。
「咦,別這樣玩!討厭呀!」
張芸芸一邊笑罵一邊彎腰想把裙子菈上去,誰不知,身體上僅剩的那條紅內褲忽然又是一滑,被人從後邊一下扯到了腳踝,新娘子玉體又一次在眾人麵前袒露,所有人都看到了新娘流淌着水光的陰穴,還有週圍風平浪靜的黑森林,隻不過,此時正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了。
「誰搞的惡作劇!太過份了!太壞了!」幾個姐妹上去扶起張芸芸,幫她重新穿好衣服,再撿起掉地上的紅包。後邊幾個兄弟開始放聲大笑,「這也算壞呀?
更壞的現在來了!」
「啊!乾嘛呀!」
走在最外麵的兩名姐妹被幾個兄弟攔腰抱起,兩人雖然尖叫,但週圍的人都是起哄,並沒有人去搭救。這兩個姐妹被按在一張飯桌上,幾下就被剝乾淨,直到寸絲不掛,十幾隻大手旋即在她們身上一陣亂摸,兩女都開始尖叫了,但接下來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兄弟團把衣服拿走就一哄而散。兩個光着身子的姐妹,從飯桌上下來,互相笑着對望了一眼,繼續跑回姐妹團的隊伍裡邊。
接下來每桌都是差不多,賓客取茶摸胸,再向張芸芸的乳溝裡塞紅包,但卻沒有人再去扯張芸芸的衣服了。隻不過,每桌都會脫光光一兩個姐妹身上的衣服,一路過去,裸體的姐妹越來越多,但卻隻是被脫光而已。等到了倒數第二桌,終於連最親的劉緞和小白的衣服也被剝乾淨。
當小白的姐妹裙被剝下來的時候,攝像機剛好對着她的上半身,兄弟團故意用很大力,她胸前的酥胸雖然不算太大,但受力之下卻產生出一種相當富有韻律感和美感的顫動——一般這種乳搖隻會在女性的乳房被衣服稍稍包裹一下但又沒有束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例如穎芝第一次和我外出,穿着外衣沒戴胸圍,又沒扣好上邊幾顆鈕扣的時候。如果全裸,因為沒有承托,乳房會動得更劇烈,雖然大胸直指男人的性慾,但反而會沒有了這種美感。
兄弟團揉搓她的乳房,也明顯感覺一對酥胸受壓後變換的形狀比起其他姐妹都要更富彈性和挺拔。如果硬要形容,就是這對奶子很倔強,雖然五指山壓迫下來,但仍然不肯那麼容易就範,甚至堅持着凸立起來,要反撃手掌心的暴政。
這對奶子我當天也不是沒有摸過,但那時候居然摸不出什麼特別來,現在一看差點錯過了!
嘻嘻哈哈的裸體姐妹團擁着張芸芸來到了最後一桌,等到這桌也敬完茶,兄弟團一哄而上,新娘子也終於最後一個被菈到一邊,剝了個精光,全身上下又自然被摸了一遍。
「嘩!今天姐妹團的美女都被脫乾淨了,兄弟團的下手好狠呀!看來一會美女有得受了。」一直沒說話的女司儀此時才重新拿起了麥克風,接着迎來的自然是兄弟團的起哄。
「一會就到你了!」
「對你我下手更狠!」
「這司儀我玩過,操起來別說那個過瘾了!」
女司儀沒有理會下邊的騷話,繼續說道:
「今天在場的所有女士現在都準備好了嗎?有句話叫雞巴不認人,包括我在內,都要做好被男人輪姦的準備呀!」
臺下又是一陣哄笑,還坐在位置上沒走的女賓客都捂着嘴在笑,鏡頭此時捕捉了幾個女賓,包括穎芝,還有劉玥珺,她們笑完後都和身邊的老公或者男朋友撒着嬌。
「媽的,話那麼多,衣服還穿着那麼多,我們先玩玩你吧……」幾個兄弟衝了上舞臺,幾下把司儀也剝個精光,司儀整個人被壓在舞臺上,不斷地尖叫嬌嗲,但人群很快就散開,隻剩下司儀繼續趴着,高高地翹起屁股,卻不肯起來,手中麥克風用相當嬌柔性感的聲線說道:「討厭,你們摸過人傢就走了?我都讓你們脫光光了,就這樣扔在地上不管了?來呀……我等着你們了……」
「你的屄我們都操爛了,那有空管你。」接下來是一片竊笑。
「就是,現在在場有新鮮小姐姐,也有妙齡少婦,誰有空操你。」
「不如讓廚房的廚師爽一爽吧。」
「咦,你們討厭死了,王銳,過來扶我起來!你不扶我起來我就不宣布下一個項目了!」
「哈哈,各位兄弟,你看這個司儀居然敢要挾我,你們看應該怎麼辦。」
在女司儀的叫嚷聲中,一直沒出現的王銳走了過來,臺下馬上插科打渾說道:
「新郎你先操!一個一個上,操到她求饒!」
「沒錯,看她能扛住多少條雞巴!」
「各位兄弟也不用那麼急,我有個更好的主意,剛才廚師在後邊和我說,好像今天的菜不是太夠,他提意我擡一個人進去烤熟了,給大傢當個宵夜,我想把司儀擡進去讓廚師好好調理一下,大傢說好不好!」
王銳的建議引來下邊山一般的起哄和喝彩,幾個人二話不說就衝上臺,不管不理一邊大叫一邊踢腿伸拳的司儀,把她擡到了後邊。交給今天晚上的婚宴廚師們好好「調理」一下,隻是不知道是這是事前約好的節目還是王銳的臨時起意。
當然,肯定不是真的把她送去烤熟,就是送個女人進去,讓已經結束工作的廚師們好好樂一下。
「寶貝,你上來吧!今天晚上真是辛苦你了!」王銳做了一個手勢,臺下安靜了下來,場邊的??馬上切換了音樂,等到張芸芸走了上臺,全場馬上響起一陣掌聲,今天晚上的新婚夫妻終於緊緊抱在一起,然後又親吻了起來,場麵傾刻之間就從淫亂邊緣變成了充滿了溫馨和瀰漫着愛意。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訴說着相愛的過往,兩個人在茶室期間早就情愫暗種,王銳想開口求愛,但畢竟一是自己老闆娘,二是她之前又當過某個富商的私人助理,總感覺自己高攀不起。直到有一次,有人上來找王銳的麻煩,張芸芸出麵和這夥人談判。
「老闆娘,你幫他還錢也可以,但他那時候答應過我們,欠錢超過七天就讓他女朋友讓我們玩一天,現在他欠錢超過了半個月,是不是他女朋友要讓我們帶走玩上兩叁天了!」
「他哪有女朋友,這樣吧,你看上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們帶回去玩幾天!」
「不行,老闆娘你雖然長得挺漂亮,但你又不是他女朋友,我們出來混也要講信用!抓你回去又有什麼意思?既然他不能滿足還錢的條件,那我隻能按老法子辦!兄弟們,好好教訓他一頓!」
「不要!……這樣,你們帶我回去吧,我就是王銳的女朋友!」
現場錄音復述這番對話到了這裡,場下自然又是一片的掌聲和歡呼聲。
「老闆娘,你不用這樣,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別說了,王銳,你都一把年紀了,有什麼事都不抓緊,我一直等不到你這一句,那不如我來說吧!」
又是一陣的起哄和掌聲,舞臺上的張芸芸居然眼角也濕了,王銳摟着她輕聲地安慰着。
「哈哈哈,媽的,王銳你真有福氣,好,你女朋友我就帶走了,放心,兩天後我放她回來,錢你也還了,那時候我們的債就一筆勾銷!」
「接下來還是由我來說吧,不用再錄音復述了,」王銳示意現場??停了錄音,自己說道:「芸芸當場脫乾淨和那群人一起走了,我當時很難受,心裡想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等芸芸回來,我就好好和她過日子。」
「兩天過後,芸芸被送了回來,一輛麵包車開到茶室門口,一路上還被人輪姦了一圈的芸芸被扔了下車,我趕緊上去抱起她,當時就哭了,我玩得女人多,但我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那一種的心痛,我當時就想,這輩子絕對會對我的芸芸好好的!」
「操!老好的哏,媽的不是王銳和這夥人串通好的吧。」看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起立鼓掌,不少女賓都眼角濕濕地抹眼淚,但屏幕前的我忍不住在心裡暗罵。看看視頻,後邊還有一個多小時,接下來應該就是戲肉,最精彩的部分了。
好吧好吧,反正時間還有,邊看邊處理公務吧。
愛情故事結束了,在兩個人長吻了一次之後,下邊開始有明顯是事先安排好的人起哄:「新郎,接下來是不是要玩試洞?說起來我還沒玩過新娘子了,我就怕我一進去,她就馬上愛上我了!」
「胡說什麼,新娘你想上就上?你算老幾呀。」
「現場還有那麼多姐妹,肯定比新娘還好玩!我要打個排炮!」
忽然,一個男人從舞臺下跳了上來,手中拿着剛才司儀手上的麥克風,笑道:
「新郎新娘,各位親友,各位來賓,各位今天晚上的鐵棍兄弟和淫穴姐妹們,哈哈哈哈,剛才的女司儀差不多要烤熟了,我就上來代替她說幾句,接下來玩什麼了?小弟有個建議,試洞相信大傢參加婚禮都玩過。不過,我想呀,我們新郎新娘都是身經百戦的人,什麼雞巴沒試過,什麼騷穴沒插過,普通的蒙眼試棍試洞認誰是自己老公老婆怎麼會難得了他們?大傢說是不是?」
「是!」
「同意!」
「說得對,哪有什麼新玩法?」
「不如玩輪姦,大傢一起上。」
「粗魯!我看不如玩抓迷藏,誰先找到新娘就可以操她。」
「看來大傢的想法很多嘛,但我有一個新的想法,大傢不如聽一聽。」
「快說!」
「說得好一會讓你先乾新娘!」
「是這樣的,這個遊戲怎麼玩了?我們把新郎新娘分開,新郎去上邊的房間,由我們的姐妹團或者任意的女人侍候,他想插多少個就插多少個,能插多少個就插多少個,看他的彈藥儲存得怎麼樣,至於我們的新娘嘛……」
說到這裡,這位男司儀故意停了下來,下邊的人自然瘋了似的附和。
「新娘留在這裡,讓我們輪姦,看她能應付多少個?」
「玩新娘!輪姦新娘!噢噢噢!」
「哈哈,我們的彈藥可充足了!嗚嗚!」
一群兄弟居然興奮得野獸一樣在嗷嗷叫,鏡頭此時給了張芸芸一個特寫,她不住地笑,還和王銳低聲說着什麼,可以看見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着,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估計是各佔一半吧。
如果是林嘉碧,我估計她看見下邊一堆就要撲上來輪姦自己的男人,那幽穴早就先高潮一兩次了。
「沒錯,新娘就留在這裡,由在場的賓客和兄弟輪姦,就一個小時,然後我們回來讓新郎新娘他們交合一個壓軸喜炮,同時要他們判斷對方各自讓多少人玩過,如果報錯了,我們還有懲罰好不好!」
臺上臺下這下又一次轟然喝彩,男司儀直接走過去菈走王銳,王銳本來還想繼續和張芸芸說些什麼,但很快被菈走,姐妹團們也嬉笑着跟在後邊,一起從舞臺後邊的樓梯上去上邊。而丟在這裡的張芸芸就真的慘了,一群男人馬上圍了上去,鏡頭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張芸芸看着身邊圍上來的一群男人,你說她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婚禮上的新娘,就是一個任人插的淫洞而已。
「嫂子,對不起了,我先來了!」男司儀果然第一個把張芸芸壓在舞臺上,張芸芸被他撲倒,也唯有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張開大腿任人宰割。
「嗯……大傢來操我吧……我是新娘……讓人輪姦的新娘……大傢來吧…
…」
司儀提槍慾上,但在臨入洞之前,他卻提起頭對身邊的兄弟說:「大傢要記得說祝語呀,不要壞了規矩!」
「知道了,你進去吧!」
「再說就我上了!」
「哈哈!新娘頭炮開始,……啪……一炮啟金封……啪……二炮入幽泉…
…啪……叁炮穿花蕊……啪……四炮祈百年……啪……五炮嘉賓至……啪……六炮福澤綿……啪……七炮阖傢睦……啪……八炮早生嗣……啪……九炮賀嬌客……啪……十炮誇嬌娘……啪……夫妻德厚……啪……神根永佑!!」
司儀的雞巴每插了一下,身邊的人都鼓一下掌並祝一句祝語,祝語從眾人的口中同時說出來,居然響亮而且絲毫不雜亂,可見之前下了功夫。說完一輪,因為司儀還是遊刃有餘,所以又從頭一句的啟金封開始循環一次。
說着祝語的人從兄弟團換成了女聲,鏡頭切到了上邊的房間,王銳正在操着第一名姐妹,週圍的其他姐妹也一樣合着他抽插的節奏鼓着掌說着一樣的祝語。
看上去王銳倒是相當的興奮,跨下的姐妹被插得咿咿啊啊地亂叫,雙手狠狠地抓住床單,和週圍的節奏可謂一點兒都不合拍。
隨即,鏡頭一分為二,分別是上下正在交合中的新郎與新娘,兩邊都進入了最後衝刺的階段,因為動作快,祝語已經完全跟不上了,兄弟姐妹都在拼命鼓掌,在一陣啪啪啪與咿咿啊啊的合奏中,鏡頭內的兩根雞巴差不多同時開始了噴射,白漿也差不多同時從兩個洞中汩汩流出,兄弟與姐妹們相當興奮,說出了最後一句祝語:
「哈哈哈,頭炮打新娘,此生福悠長!哈哈哈。」「新郞奮迅勇,一箭射玉門,嘩嘩!哈哈」
這樣充滿了儀式感的交合,真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看見,我看着都咂舌,不過儀式也隻是一對新人的各自的第一炮,從第二炮開始,就變成了純粹的交合與輪姦,不再呤誦什麼了。
鏡頭開始掃向下邊的宴會廳,沒離開的男女賓客也開始了自由的活塞運動……,幾乎每一張桌子旁邊都有人在亂交,不過這場麵雖然亂,類似的亂交我之前倒也不是沒見過。
「如果大小姐此時還在這裡,她又會搞出什麼來了。」我眼中不禁浮現起那個白璧無瑕的女體,被人不斷爆操時的嬌媚淫態。
在鏡頭內,我看到了許穎芝,體態撩人的美少婦也算是新娘的長輩,在這種場合肯定也不能幸免,隻不過,正在抱着她豐滿白?身體狠啜着奶頭的,卻是自己老公的老闆王哲愚,看來因為林嘉碧讓我拐跑了,張勇隻能拿自己的老婆來補償給自己的老闆。
同一桌上的王林聖,經過這段時間我對他的了解,他的愛好也是大胸少婦,而且最好是生過孩子的,這也是他來婚禮湊熱鬧的其中一個原因,富傢少爺果然與眾不同。他一把拖過鄰桌的一名少婦,我一看,居然就是早上婚禮時負責當幽墨寫對聯的那個「甜泉」,哺乳期奶水充足的少婦,那對圓滾滾的乳房稍一挑逗就噴出一束一束的白色甜乳,王林聖自然欣喜若狂,不地伸出舌頭去舔去吸,真是一點儀態都不顧了。而他的準空姐女友了?劉玥珺就在他旁邊,搖着結實圓翹的臀部,那個「甜泉」的老公在她身後,一邊看着自己被插穴啜奶的妻子,一邊把自己發漲發硬的陰莖狠狠地擠進去……
接下來的畫麵可謂相當有意思,一位父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抱着膝蓋上看上去約3- 4歲的女兒。但畫麵一搖,就在父親身邊,一名少婦正被一個男人緊緊抱着,兩人分開腿,麵對麵肉帛相見地同坐在一張靠椅上,少婦的背被緊緊壓在靠背上,而身前的這個男人前半邊屁股沾在椅子上,後背屁股懸空,用這個不太舒服的姿勢插着少婦的小穴,地上還扔着兩人的衣服。少婦被插時盡量壓低口中的咿哦呻吟,明顯是不想乾擾身邊的男人和女孩。忽然,估計是操她的男人用力過猛,整張椅子向後傾倒,少婦不禁「啊」地叫了出來,兩人隨着椅子一起倒了個90度,但還是保持着一樣的姿勢,隻不過換成男上女下,這下男人插得更方便和舒服了。
女孩看見自己母親掉了在地上,卻沒有說話,隻是一對大眼直直地盯着,反而是她母親有些不好意思。
「啊……我……我……女兒乖……沒事……不用擔心我……」
「哈哈,你媽媽沒事,正爽着了!」少婦上邊的男人玩得起勁,少婦也沒有再壓制自己的呻吟,讓人臉色潮紅的浪叫漸漸揉合到宴會廳內的各種呻吟合奏之中。
在現場的這片淫慾之海中,也難為了兩位攝像師,倒真的是敬業,還可以拿着攝像機繼續拍,估計也是挺辛苦和挺得辛苦。
宴會廳中大戦正酣,但人最多的還是在舞臺上,鏡頭又一次努力地擠了進去,張芸芸剛讓人掉轉了個身,整個人趴在舞臺上喘着氣,秀發上的發帶發髻都被扯掉,一頭秀發散亂,額頭上的雲鬓被汗水粘濕成一绺又一绺,飽經蹂躏但又傲然挺翹的隆臀和腰窩上都是精液淫水的混合物,一個男人又走了上來掰開她的大腿,張芸芸猛地搖頭。
「嗯,不要呀……你們……還沒……玩夠呀……」
「哈哈哈,嫂子,我們還真沒玩夠了……不過看在銳哥的份上,我輕點就是了。」
「嗯,不要……不要進來了……啊!……」
男人毫不理會新娘子越來越弱的呼叫,陰莖長驅直入,發出很清脆的「卟嗞、卟嗞」聲。
「哈哈哈,好爽的小穴,福澤綿阖傢睦,賀嬌客誇嬌娘……哈哈,怪不得銳哥那麼癡迷了……」
如果我日後舉行婚禮,新娘也要這樣被操?又或者林嘉碧婚禮的時候,這個淫娃又會被操成怎麼樣?
又又或者,異想天開,我擔心的,會是同一個問題嗎?
鏡頭裡的張芸芸漸漸也叫不出聲了,嬌軀隻是做着本能的反應,大腿非常明顯地震顫了幾下,從體內又湧出了幾股春水。而那個男人也自己的嚎叫聲中,新娘的花心又不知收納了今天的第幾股男人精華。
「哈哈,好久沒玩過這麼爽的新娘子了,來,你們誰是下一個!」
又有一個男人走了上去,把一動不動的張芸芸又翻了過去,然後把她的一對大腿架在肩膀上,伸出大手貪婪地揉着新娘滿布血痕的雪乳,下體本來悅目的陰毛此時也濕塌塌地上一縷下一縷胡亂粘在一起,而一直充着血的嬌嫩蜜穴與皺褶陰肉被粗硬的雞巴一下捅開。張芸芸一時忍不住,張大口「啊!」聲叫了起來。
「嗚嗚嗚……別來了……王銳……叫他們別來了……你在那……你在那…
…」
「嫂子,王銳在上邊玩着伴娘了,你一會就可以看見他了,哈哈哈……」
「嗚嗚嗚……王銳……啊啊……別來了……啊……」
「嫂子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哈哈哈,一炮啟金封,二炮入幽泉,哈哈叁炮捅子宮,我輩孤且直,就為捅子宮呀,哈哈哈……」
眾男人的轟笑中,鏡頭好像不忍心再拍攝完全變成男人慾奴的張芸芸,切去了另外一處淫亂的現場,在房間裡邊,十來個裸女圍坐在一張大床旁邊,床上,今天的新郎正用手肘支撐,下體打樁似的在一個女孩體內出入着,鏡頭再近了一些,這個正被操着的居然就是新郎的錶妹——小白。
「錶哥……啊……嗚嗚……你好猛……啊……錶妹……讓你……身子都刺穿了……嗚嗚」
「哈哈,我的好錶妹,錶哥一直沒機會操你了,媽的你這奶子,太好玩了!」
週圍的女人在竊笑,小白雖然是躺着,但奶子沒有明顯的外擴,還呈現非常誘人的蜜桃形狀,蜜桃最高處的那兩顆櫻桃,正在不斷地磨動着自己錶哥的胸膛。
「小白妹妹這哭腔,真是我見猶憐,說真的,男人最受不了。」在床邊躺着的一個姐妹用被子簡單地裹了一下身,看她春意爛漫的眉梢眼角,顯然剛和王銳乾了一炮。
「是呀,我男朋友操我妹妹的時候也這樣說。這種哭腔的叫床最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但也能讓他們的征服慾爆棚了!」
「銳哥加油,我們也要聽聽小白妹子的叫聲能有多誘惑!」
「小白妹子你能聽見嗎?你把屁股擡高一點,對,讓銳哥插得更舒服,哈哈!
聽這聲音,是不是比剛才更爽了!」
「來,我的好錶妹!哥哥今天就要操到你合不攏腿!」王銳挺直上身,大吼了一聲,然後奮力揮鞭,小白口中帶着哭腔的呻吟也隨之更為劇烈。
「嗚嗚……錶哥……你別玩我了……玩錶嫂去吧……嗚嗚……我受不了了……嗚嗚……不要呀……」
小白的哭腔到了最高亢的時候,週圍的女人們沒有一丁點的憐惜,反而都鼓起掌來,王銳的攻城錘狠狠地撞撃了最後的幾下,在高潮的痙攣之後,小白更是嘩嘩嘩地叫個不停。
「嗚嗚嗚……錶哥你好討厭,就會欺負我……嗚嗚嗚……你射了我好多…
…臟死了……早知我就不來了……」
「我的乖錶妹,錶哥一直憐惜着你了,你先一邊休息一下。下一個誰來!今天新郎官就要放出胯下英雄來收拾你們這群淫女了,我今天豁出去了,媽的!」
兩個姐妹菈過小白在一邊低聲安慰着,剩下的眾女竊笑一陣,「我來吧!」
身材最高挑的那名姐妹翻身上了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身上還在喘着氣的王銳。
「高妹,你有那麼直的腰和那麼大的屁股,躺着乾太浪費了,來,今天你就當一條漂亮的女犬吧,多搖屁股呀!」
這頭身長腿長但骨架纖細的女犬用手肘和腿彎支撐着身體,大屁股果然在不住地搖動,那張床單都已經濕了一半的床明顯有些吃不消,順着在床上男女的動作搖搖慾墜,新郎官繼續大刀闊斧地奮力揮着腰。而身邊,不知還有多少個淫女在等着他寵幸。
鏡頭又重新回到了宴會廳,圍着張芸芸的男人明顯少了,可憐的新娘子又不是林嘉碧那種淫娃,現在身體基本上隻剩下眨眼睛的力氣了。現場其他淫樂的男女,多數也停了下來休息。而補充體力和清潔的時間也到了,剛才宴會的時候負責上菜端盤子的服務員,現在手裡的托盤換成了一疊的白毛巾,還有一大壺不知什麼作用的飲料,也列好隊走了出來,向正在休息的賓客們遞毛巾,送飲料。
「嘻嘻,美女,這些是什麼?」攝像師湊了過去,攔住其中一個服務員。
「先生,這是替交合後的賓客清潔的毛巾,尤其是女賓清潔,上邊有一些護理用的藥。」
「這壺飲料了?」
「這壺茶水是酒店特意調制過的,為男賓女賓補充體力用的,先生你要試一試嗎?」服務員帶着甜絲絲的笑意,倒了一紙盃遞給攝像師。
「謝謝美女,我拿着這機器拍了半天,什麼也沒乾,這盃東西下了肚,你的小穴還真不知受不受得了。」
服務員嫣然一笑,說道:「先生,我的身體能讓你發泄,是我最大的榮幸了,賓館所有在場的服務員,都是客人候選的玩物,客人可以任意淫慾我們了。」
「那真是再好不過,隻不過我怕我有些猛,你會受不了哦!」
攝像機被放到一邊的桌上,但仍然開着機,憋了半天的攝像師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雙手順着服務員絲滑的大腿伸進她的窄裙裡邊,很快把那塊亵布扯了下來。
然後和其他意猶末盡的男賓一起,開始享受着這批婚宴上最後的備用淫洞,揮灑着自己身體內最後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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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邊還有一截,還有所謂的壓軸喜炮和懲罰措施——但我實在沒時間了,隻能先把視頻關了,揉揉有些發紅的雙眼,喝盃冷水定定神,再交待一下工作,出發上路!
一路無話,順利地接上了依依,她換了一身的便服,臉上看上去還有些蒼白,我不由得輕輕摸着她的臉龐溫言撫慰了幾句。
「亞一,我沒什麼,走吧,你事情忙,你不是還要回公司開會嗎?」
「別管開不開會了,看望完袁世伯那邊再說,對了,袁世伯是在那間醫院?」
「甲一中心醫院,也是大小姐男朋友工作的那間。」
「啊?!那麼巧?」
「上次開業儀式之後聽他的建議住進去的,雖然雲醫生是急診科醫生,但他說中心醫院的條件更加好。對我爸的病大有好處。」
我點點頭,又是一路無話,轎車拐回市內駛到了中心醫院,正當我把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入口,排隊等待開入去停車的時候,忽然,一名身上衣服有血迹的護士,嘩嘩大叫發瘋了似的從裡邊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大叫「快報警……報警……有人在急診室砍人了!有人流血了!快,兇手還在裡邊!」接着,又有幾個人從裡邊跑了出來,有護士,也有普通人,神色都相當慌張。本來在停車場門口的幾個保安愣了一下,連忙抄起警棍就跑了進去,很快,又有更多的人從醫院裡邊跑了出來,搞得路過的人群也驚恐地四散而去。
「操!急診室?!」
我看看依依,依依錶情一臉的驚詫,甚至有些煞白,隔了一陣才說道:「不會那麼巧吧!」
「依依你在車裡別出來!」
我下了車,剛好又有人從裡邊跑出來,我連忙攔着她:
「急診室出什麼事了?」
「有人砍傷了值班醫生了,醫生流血了!」
「那值班醫生是誰?」
「不知……不……好像……好像姓雲!」
我沒再問,逆着人流的方向跑進醫院裡邊,同時,從後邊也傳來了依依焦急的叫聲:
「啊!亞一你乾嘛!別去!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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