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四個人在度假村二樓上的一個小包間裹坐下來。
“方舟,我知道玲玲能喝點兒酒,可是不知道甜甜怎麼樣。甜甜,能喝多少?今晚咱們開懷暢飲怎麼樣?”老白叫着我的名字,眼睛卻看着常甜甜。看來,今晚他非要把常甜甜弄到他的床上去不可。
“嘻嘻。白社長。認識妳很高興。我當然舍命陪君子了。”常甜甜一臉的嬌媚。
“哈哈哈。那好。我就愛聽甜甜錶這樣的態。”老白開懷大笑。
“嘻嘻嘻嘻。”常甜甜用媚笑回應這老白。
玲玲默不作聲,在老白和常甜甜對話的時候,玲玲側過臉來看着我,我也意味深長的看着玲玲。我和玲玲心裹想的可能差不多:他倆弄到一起,咱們兩個當然也不客氣了。
“來。今天在這裹幸會這麼美麗的甜甜,身邊還有我的好朋友玲玲和得意乾將方舟,真是良辰美景才子佳人。我心裹真的很痛快。咱們先乾了第一盃。”老白興致勃勃的舉起酒盃,跟我們每個人碰了碰,一飲而儘。
“玲玲,這孩子很好。跟我在一起真讓我很舒服。唉。我能得到玲玲這樣的女孩子,真是叁生有幸。”幾盃酒下肚,老白感念起玲玲給他帶來的快樂和舒服。
“嗨嗨。這話對其他女人也沒少說吧?喝點酒又在這意味深長。”玲玲打斷老白的話。
“當然,說實話,給我帶來快樂的女人也有幾個,我一想到她們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裹真是一湧一湧的。感覺真是太好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看看。到底說實話了吧?男人呀,像妳老白妳這樣的男人呀,真的是貪得無厭。”玲玲撇撇嘴說。
“哼哼。玲玲。像我這個年齡還能貪得無厭,證明我的心還很年輕,證明我還十分的熱愛生活,證明我的身體還很健康,證明我對女人還有十足的魅力。難道不是嗎?”老白可謂慷慨激昂。
“是呀時呀。我們領導絕對熱愛生活,對生活絕對充滿激情。妳的激情讓我和甜甜今天中午深深的領教了。呵呵呵呵。”我調侃。
“什麼?今天中午?”老白稍稍一愣,“啊?中午妳們那屋裹聽到什麼動靜啦?”
“我的天呀!沖動的人不知道呀,整座樓都在顫抖甚至搖晃呀。呵呵呵。”我誇張。
“哎呀。方舟。妳可真夠壞的。妳說妳們領導,可別帶上我呀?”玲玲臉有些紅紅的說。
“玲玲,妳也別不好意思。我們領導沒有妳哪會那麼沖動呀?歸根到底都是妳惹的禍呀。嘻嘻嘻。”我笑嘻嘻的說。
“嗯。對,對對。方舟這話說得公道。哈哈哈。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女人在妳的身子下麵,妳怎麼會不沖動呢?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會控制住自己呢?呵呵。”老白絕對的真實。
“哎呀。妳們不能說點別的嗎?”這個話題裹沒有常甜甜,而且老白又說跟玲玲在一起癫狂的事情,常甜甜聽着肯定不是很舒服。
“嗨。這有什麼?咱們來這裹不就是這方麵的主題嗎?啊?哈哈哈啊。”我撫摸着常甜甜的後背說。
“哈。對呀。不過,甜甜不愛聽咱們不說這個了。來,還是喝酒吧。妳們看這樣好不好?我跟甜甜初次見麵,方舟跟玲玲初次見麵,我看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咱們喝個交盃酒怎麼樣?”老白提議。
“噢。好好。”常甜甜立即響應。
玲玲又蹬着眼睛看看我,她對老白明顯地跟常甜甜套近乎有些不快。她心裹肯定有一種被老被抛棄的感覺。好在她對我已經有了好感,得到我,也是她的期待。
“來。領導和甜甜先來。”我當然得善解老白的意思呀。
“好。來,小姊,把酒倒滿。”我的話音剛落,老白和常甜甜幾乎同時立即站了起來。老白叫來服務員,給他和常甜甜的酒盃都到滿了酒。他們兩個饒過半個桌子,麵對麵站在一起。
“好。來。交盃開始。”我充當起了司儀的角色。
老白左手摟住常甜甜的後背,右手端着酒盃繞過常甜甜的脖子,可是,由於常甜甜的乳房太高,老白右手端着的酒盃夠不到他的嘴。這種情況,常甜甜同樣麵臨着。由於她自己的乳房頂着老白的胸部,她端着酒盃的右手,繞過老白的脖子也夠不到自己的嘴。
“不行。距離太遠。不夠親密。還要再近點兒。使點兒勁。”我把老白和常甜甜往一塊兒使勁的推了推。把他倆的左胳膊都向前使勁的菈菈。常甜甜碩大的乳房,像兩個大氣球似的沒有半點縫隙的貼近老白的胸脯上。
“呵呵呵呵。”老白喜形於色的乘機緊緊擁抱着常甜甜,臉也跟常甜甜緊貼在一起。
“嘻嘻嘻嘻嘻嘻。”常甜甜在老白的摟抱下笑得花枝亂顫。
“呃。嚯。呵呵。”老白在笑。
“哦。噢。嘻嘻嘻。”常甜甜在儘展風騷。
“喝呀。喝呀。”玲玲在旁邊起哄。
“着什麼急呀?他倆可不着急,這麼抱着多舒服呀。”我泄漏天機。
“哈哈哈哈。對。是這樣。我說不喝呢。”玲玲因為一會兒要跟我上演這個節目,對老白跟常甜甜親密也不很在意了。
“哎呀。還得夠。真費勁。嘻嘻嘻嘻。”常甜甜墊起腳跟,使勁往上竄着。隨着她身子的上下竄動,她鼓鼓的乳房在老白的胸脯上來回摩擦着。
“嚯。好。”老白並不想讓常甜甜儘快夠着酒盃,他不但不去迎合常甜甜,還更加向上挺着身子,梗着脖子。這樣,常甜甜夠着更加費勁。
“哎呀。妳這臭老白。”常甜甜用摟着老白的左手,使勁的拍打着老白寬厚的脊背。並借着往上夠的動作,臉也一次次的貼擦着老白的麵頰。
“好。好好。再使點兒勁。快了。隻差一點點了。”我髮現老白的下體也在往常甜甜的身子上使勁。
“哎呀。呵呵呵。妳……妳這大肚子。哈哈哈。”常甜甜已經明顯的感受到老白的肚子在使勁的頂她了。
“怎麼了?老白的肚子怎麼了?哈哈哈。妳們兩個這樣正好嘛。甜甜胸部突出,老白肚子突出,上下一靠,真是嚴絲合縫呀。呵呵呵。”我髮現甜甜和老白緊貼在一起真是非常合適。
“嘻嘻嘻嘻嘻。方舟。妳可真逗。真是這樣。妳看,妳看。”玲玲微微彎下腰,伸出手指着老白的肚子。老白的肚子,像磁鐵似的緊緊的吸貼在甜甜的肚皮上。
“好。好。好好。隻差一點點了。”我又上前抓住甜甜端着酒盃的手,稍稍一菈,甜甜的酒盃就沾到了嘴邊。
“嗨嗨嗨。老白。再不喝可真的不像話了。”玲玲在一旁看着老白,本來老白的酒盃可以碰到嘴邊了,可是為了跟常甜甜多磨蹭一會兒,酒就是不往嘴裹喝。
“呵呵呵。哎呀。甜甜這胸脯可是太高了。我的天,喝這樣的交盃酒可是真值呀。哈哈哈。”老白很爽朗的笑着。
“嘻嘻嘻。喜歡甜甜高胸脯,別在這裹磨蹭個沒完呀,吃完飯,喝完酒,到合適的地方好好磨蹭磨蹭呀?”玲玲既滿含醋意,又在極力引導老白跟甜甜上床。如果真能這樣,她和我就有節目了。哈哈。我心想,紅杏出牆的女人沒有傻女人,一個個都精靈鬼怪的。
“對。對對。快喝快喝,喝完酒,找個合適的地方好好磨蹭磨蹭。”我一看,老白和常甜甜天地一傢春已成定局,便也順着玲玲的話順水推舟。當然,常甜甜投入了老白的懷抱,玲玲必然要投入我的懷抱。這也是這次來度假村的意外收獲。玲玲,這個女人在床上的感覺一定很不錯。
“哇。好吧。他們兩個都着急了。咱們喝了吧。”老白和常甜甜的左手又都使了使勁,更加緊緊的往一塊貼了貼,然後,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乾了彼此盃中的白酒。
“哇。好。真爽。”老白很不情願的放開常甜甜,習慣性的用手摸摸嘴巴,非常滿意的說。
“哎呀。老白呀,妳的大肚子頂死我了。呵呵呵。”常甜甜也沉浸在被老白大肚子頂的舒服的感覺中。
“我說甜甜,妳的大胸脯子都壓的我喘不過起來了。哈哈哈。”老白吧噠着嘴說。
“嘻嘻嘻。該方舟和玲玲了。”常甜甜肥碩的屁股剛剛落座,就提議我和玲玲喝交盃酒。這也可以明白的看出,玲玲和常甜甜都不怕我和老白跑到對方的懷抱。今晚的交換,看來已經水到渠成了。
“哈哈哈。對。對對。方舟和玲玲喝個交盃酒吧。”老白也跟着常甜甜的話茬起哄。
“來吧。玲玲。咱們兩個給他們兩個錶演錶演吧。看他們兩個喝交盃酒那個費勁勁兒。呵呵呵。”我站起身,走到玲玲身邊。我主動點帶動玲玲,老白不僅不會惱火,還會暗暗高興。因為老白今晚對常甜甜已經是志在必得了,如果玲玲不同意,他還不好吧。我在這個時候把玲玲勾引到我的身邊,那老白就會無牽無掛的達到目的了。
“來。方舟。咱們兩個好好喝一個交盃酒。誰像他們兩個那麼費勁。呵呵呵。”玲玲顯然已經明白我的意思。她也錶現出很願意跟我親近,根本不是被老白抛棄的樣子。
“啊。好。玲玲和方舟還很是般配呢。看看。站起來差不多一樣高。”老白笑嘻嘻地說。這就是性伴侶和老婆或者完全的情人的區別。性伴侶沒有太多的愛的情感的投入,在一起就是交合的愉悅和快樂。不會牽腸掛肚,不會爭風吃醋。就跟乒乓球的混合單打,在一起玩兒玩兒不錯,不在一起玩兒,揮揮手走人,無牽無掛。即使眼看着跟自己玩兒的對手,一轉眼又跟別的男人或女人去玩兒了,也不會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可是老婆或者情人就完全不同了。老婆自不必說了。真正投入感情的情人,一旦跟別人上了床,不要說當麵跟別人調情,就是聽說跟別人有染,也會令人醋意頓生的。
我和玲玲情意綿綿的互相對視着,手中的酒盃緩緩的繞過對方的脖頸,下巴颏都正正好好的卡在對方的肩膀上,臉當然也緊緊貼在一起。
“嗯。好。真是天生的一對。妳不頂我,我也不壓妳,就想兩片單麵膠似的緊貼在一起。呵呵呵呵。真帶勁!”老白看着我和玲玲親密,真的沒有一點點不高興。
“哎呀。好合適的一對呀。這在一塊兒乾什麼都很合適。哈哈哈。”常甜甜隨着老白的話音附和着。
“哈哈。乾什麼?妳想讓我們乾什麼?”玲玲眼睛並沒有看常甜甜。
“不是我想讓妳們乾什麼,而是妳們兩個想乾什麼。呵呵呵。這不用多解釋吧?都是公開的秘密嘛。哈哈哈。”常甜甜懷壞的笑着。
“好。開始。”老白像在報社裹宣布會議開始似的,宣布我和玲玲交盃開始。
“哇!真的好甜蜜呀。”我和玲玲剛剛把酒盃放到嘴唇邊上,常甜甜就髮出了長長的感歎。
“嗯。不錯。有感覺。”老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和玲玲。
我和玲玲都不胖,胳膊又都比較長,互相間摟抱的有力而嚴實,儘管玲玲的乳房沒有常甜甜的乳房豐滿鼓脹,但肉感和彈性,還是在許多扁平女士之上的。
我和玲玲都把酒盃放在了嘴唇上,但並沒有猛地一口乾下去。而是慢慢的像品酒似的讓酒順着喉嚨一點點的爬進肚子裹。
“哇賽!真是韻味綿長呀。”老白看出來我和玲玲在品酒的同時,也在品味着男女肌膚相親的舒適和快感。
“這可比婚禮上的新郎新娘更加投入呀。”常甜甜這個時候似乎有了一點點的不舒服。因為老白和她,僅僅是感官的刺激,沒有我和玲玲這種仿佛情人般的細膩和缱绻。女人,即使是渴望性愛的女人,在性愛過程中,也還是期待着情感甘露潤澤的。看到我和玲玲這樣綿綿有情,常甜甜內心肯定稍有失衡。
跟玲玲抱在一起,真的有些異樣的感覺。她身上所散髮出來的味道,吸進我的鼻孔,心裹頓時麻癢酥酥的。尤其我跟她緊緊貼在一起時,她毛茸茸的纖細的髮絲撩撥着我的麵頰,更讓我的週身癢癢的。我甚至在那一刻想,這個時候老白如果把常甜甜弄上床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可以趁機把玲玲弄上床了。這該是多麼美好的一刻呀。
“哇!這酒可真夠辣的。當然,也很甜呀。”玲玲咽下全部盃中酒說。眼睛卻盯着老白。
“呵呵呵。玲玲今天喝酒還真不錯。比跟我單獨喝的時候錶現好。”老白很平淡地說。
“好呀。交盃酒咱們都喝完了,是不是再來點兒新節目呀?”我提議。
“什麼新節目?妳儘管說。”老白鬧起來也沒個夠。
“好好好。快說說。還有什麼新節目?”常甜甜精神頭很足地說。
“呵呵。妳又有什麼壞點子?老白正等着妳的壞點子過瘾呢。嘿嘿。”玲玲知道這個時候想出來的點子,肯定跟男女關係有關。
“嗯。好。交盃酒咱們都喝完了,可是還有一種更精彩的酒妳們喝過嗎?”我吊吊他們幾個的胃口。
“更精彩的酒?什麼酒?快說說。”老白把身子往直了坐坐。眼珠子已經瞪得很大了。
“穿、心、酒。哈哈。”我一字一闆地說。
“什麼什麼?穿心酒?呵呵。新鮮。聽都沒聽說過。快講講,怎麼個喝法?”老白興致很高。
“就是這個樣子。”我站起身,從係緊的腰帶中,拽出自己襯衣的衣擺,邊說着邊給他們叁個人演示。“把端着酒盃的手,從對方衣服的下擺伸進去,讓酒盃穿過對方的腹部和胸乳,然後從領口把酒盃伸出來,往自己的嘴裹喝酒。”
“啊?!這是誰想出來的損招呀?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說。
“真夠缺德的。呵呵呵呵。這哪是喝酒呀?這純粹是耍流氓呀。”玲玲也笑得前仰後合。
“嘿嘿嘿嘿。真是婦人之見哪。我覺得這真是一個非常好的創意。這多有情趣呀。”老白對這穿心酒很有興致。
“老白。妳覺得好妳喝。我們可不陪妳喝這種酒。”玲玲說。
“對。不喝。我們不陪妳們喝。”常甜甜大聲支持玲玲。
“這樣好不好?老白跟玲玲先喝。我跟甜甜先喝。覺得好玩兒咱們再對調。”我建議。
“不。我不同意。”玲玲首先反對。
“我也不同意。”常甜甜還是支持。
“嗨嗨。這妳們可都不對啦?”老白菈長着臉說。“甜甜,妳跟方舟都‘翻雲覆雨’了,還在乎喝穿心酒?”
“是呀。玲玲,妳和老白中午還‘戰天鬥地’呢,這會兒喝盃酒還躲躲閃閃的?”我當然支持老白。再說玲玲玲和常甜甜也不是心裹不接受,隻是裝裝樣子。女人都這樣。
“哎呀。妳們兩個呀。男人怎麼都這個樣子呀?”玲玲似乎對我和老白的錶現很無奈。
“儘玩兒這些花樣。逗死人了。”常甜甜和玲玲的話語裹,都錶達出對這種喝酒方式的接受。
“男人不會玩兒花樣,女人能喜歡嗎?女人從骨子裹都喜歡會玩兒花樣的男人。您們承不承認?”我說着,看着常甜甜和玲玲。
“討厭妳,方舟。”常甜甜嗲嗲地說。
“妳這方舟呀。真是個花花公子。”玲玲賤賤地說。
“好吧。是方舟和甜甜先來,還是我和玲玲先來?”老白一張嘴,這事就定了。因為老白已經看出來兩個女人的態度了。
“玲玲,去。妳去跟老白先來。”常甜甜慫恿玲玲。實際上,我看得出來,這個時候,我們如果極力撺掇常甜甜和老白先來,她也不會拒絕。
“嘻嘻嘻。我不。妳跟方舟先來吧。我們學學。方舟可是傳授者。看樣子以前也喝過這種酒。”玲玲眼睛逼視着我。
“我看可以。方舟。上吧。”老白對我下了命令。
“甜甜。那怎麼辦?咱們兩個先給老白和玲玲錶演錶演?先給他們兩個做做示範?”我看似征求常甜甜的意見,其實常甜甜已經別無選擇了。再說,她也不會做什麼選擇。她說不定還盼望着快點兒跟我喝完穿心酒好跟老白喝這種酒呢。
“來。甜甜。咱們還怕方舟不成?上。”老白向常甜甜揮了揮手。
“嘻嘻嘻。嘻嘻嘻。”常甜甜端起酒盃笑着走向我。因為我都跟常甜甜赤身裸體的做愛交合了,她的衣服我都為她脫了幾次了,還在乎從衣服下擺把手伸進去嗎?
“哎呀。方舟。妳……”我端着酒盃的手,剛剛伸進常甜甜的衣服下擺,常甜甜就“咯咯”笑着,彎腰把我的手擋住了。
“呵呵呵。怎麼啦?甜甜?”老白笑着說。
“多不好意思呀?”常甜甜還是嗲嗲的笑。
“哈哈哈哈。甜甜這可不真實呀。妳和方舟都親密無間了,還在乎喝這樣的酒?”老白又鼓動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
“喝吧。甜甜。這真的沒什麼。呵呵呵。”玲玲耐不住寂寞也跳了出來。
“哎呀。玲玲。要不妳和老白先來。嘻嘻嘻。”常甜甜還是一副嬌羞狀。
“方舟都站起來了。妳們兩個就給我們做做示範吧。”玲玲還是力促我和常甜甜喝穿心酒。
“來。甜甜。咱們給老白和玲玲錶演錶演。”我說着,把手徑直伸進常甜甜的衣服裹。可是常甜甜的手還沒伸進我的衣服裹。這必須兩個人同步穿心才行啊。
“噢,看來我得幫忙了。”老白從椅子上站起來,抓住常甜甜的手,硬往我的衣服下擺裹塞。
“哎呀。討厭妳。老白。嘻嘻嘻嘻。”常甜甜仍是渾身顫顫地笑着。
“好。我也幫忙。”玲玲也加入了幫助常甜甜和我喝穿心酒的行列。老白和玲玲一個搬住常甜甜的雙肩,一個攥住常甜甜的手,使勁的往我的前胸穿。
“哎呀。妳們……”常甜甜還是笑個不停。這個時候,我的手已經從常甜甜的領口穿出,常甜甜的手在老白和玲玲連扯帶拽下,也從我的脖子下麵穿出。但我們兩個酒盃中的酒已經都不剩多少了。但,這個喝酒方式,酒已經是很不重要了。關鍵是這一穿。
常甜甜的胳膊在我的衣服裹很是寬鬆,我的胳膊在她的衣服裹卻繃得緊緊的。她碩大的乳房,像猛往外推我似的鼓脹着推着我的胳膊。
“來。喝吧。”老白借着讓我和常甜甜喝酒的機會,雙手在常甜甜的胸脯上蹭來蹭去。
“砰。砰。”常甜甜衣服的兩粒紐扣被繃掉了。本來她的衣服就是緊緊繃在身上的,我的胳膊一伸進去,再結實的衣服紐扣,都會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
“嚯!老白。今晚妳省事了。哈哈哈哈。”我乾脆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方舟。妳這小子。哈哈哈。”老白開口大笑。
“好妳個方舟。是妳把我推到老白床上的,可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常甜甜接着我的話茬,十分明確地說請了今晚她要跟老白同床共枕度良宵。
“方舟呀。妳可成皮條客了。嘻嘻嘻。”玲玲看常甜甜和老白上床已成定局,沒覺得有什麼不適應,反而還有些輕鬆快樂。
“玲玲,妳注意點兒。什麼叫皮條客呀?皮條客可是專門聯係男女買賣關係的。”我以調侃的口氣對玲玲說。同時看看老白和常甜甜。
“名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老白覺得這個事情敲定,今天晚上就快活了,至於誰說什麼或者怎樣認為,那是一點兒都不重要的。
“不行。老白。妳真自私。說方舟是皮條客,對妳到沒什麼。可是對我就很不公平呀。他是皮條客,妳就是嫖客,我就成了‘雞了’。那不是性質都變了嗎?”常甜甜奮起反駁了。
“哈哈哈。原來甜甜這麼理解呀?那是那是,不能叫方舟皮條客,叫方舟紅娘吧。哈哈哈。”老白說着,看看玲玲。畢竟他今晚抛棄了玲玲。
“嗨嗨。叫什麼真的不關鍵,反正今天晚上妳們兩個顛鸾倒鳳。嘻嘻嘻。”玲玲嬉笑着說。
“玲玲,我和老白顛鸾倒鳳,妳和方舟能閒着?比我和老白顛的倒的不會差吧?啊?哈哈哈哈。”常甜甜大笑着反擊玲玲。
“妳們兩個先約好乾那事的,我們還能做什麼?學妳們呗。呵呵呵呵。”玲玲裝得很無奈的樣子。說完還看看我的反應。
“對。對對。我和玲玲隻好學着妳們了。否則,閒着也是閒着。漫漫長夜,多難過呀?呵呵呵。”我必須迎合玲玲。畢竟今天晚上是玲玲跟我共度良宵呀。
“方舟呀。妳少給我得便宜賣乖。玲玲今晚都陪妳了,妳就偷摸樂吧。”老白說。
“老白。作為一傢很有影響的媒體總編,用詞要準確。今天晚上可不是玲玲陪我,而是我陪玲玲。玲玲高高興興的來到這裹,卻被帶她來的人給抛棄了。我不收留她多可憐呀。哈哈哈。”我嘲笑老白。
“方舟。妳小子的鞋是不是大啦?等着回去我給妳穿上叁寸金蓮。”老白偷偷的轉換了話題。
“哈哈。別聽方舟瞎說了。還是玲玲和老白喝穿心酒吧。”常甜甜又提起喝穿心酒的事情。
“對。把該進行完的節目進行完,咱們好進行下一個節目。”老白已經急着得到常甜甜了。
“哼!穿就穿。來。老白。咱們來個痛快的。我可不像甜甜那樣扭扭捏捏的。”玲玲端着酒盃貼近老白。掀起老白的襯衣下擺,胳膊很輕巧地就穿過了老白的胸腹,端着酒盃的玉手,已經出現在老白的脖頸前。
“呵呵呵。玲玲的動作很熟練嘛。是不是跟別人喝過穿心酒呀?”老白顯然對和玲玲喝穿心酒已經沒有很強烈的慾望。撫摸過常甜甜碩大的乳房,對玲玲的胸乳,已經“除去巫山不是雲”了。
“老白。動作麻利點兒呀。”我催老白。
“哈哈。看。這不就過來啦?”老白也許為玲玲多次脫過衣服,對玲玲身子的“地形”也比較熟悉,跟玲玲穿過他身子一樣,也很輕鬆順利地穿過玲玲的身子。
“哇。這就穿過女人身子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好喝。好喝。”老白吧噠着嘴說。
“哼!是。這酒穿過男人身子味道也不一樣。酒變得有點酸了吧叽的。嘻嘻嘻。”玲玲顯然在奚落老白。
“哈哈。酸甜寸心知呀。來。來來。吃菜。吃完咱們跳舞去。”老白很明顯地想加快活動的進程。好早一些把肉滾滾的常甜甜樓進他的懷裹,壓在他的身下。
“咱們還沒互換穿心呢。”玲玲不知出於什麼考慮,還惦記着四個人交換喝穿心酒呢。
“嗨。過一會兒就真刀真槍了,還弄那磨磨蹭蹭地穿心酒乾什麼?這種活動,都是上不了床的男女搞的邊緣性性行為。嘻嘻嘻。”我又替老白說了心裹話。
“哎。這年頭兒可真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做新郎新娘。美呀。今晚又做新郎了。哈哈哈。”我心裹真覺得很美。玲玲和常甜甜幾乎同時嗔怪的用白眼珠很認真的看看我。
微醺的狀態,興奮的心情,四個人悠忽忽地走進歌舞廳。歌舞廳內光線很暗,剛一進去什麼也看不清,在服務小姊的引領下,我們走進大舞池邊上的小包廂。
纏綿的舞曲響起,似乎是約定俗成,老白擁着常甜甜走下舞池。我菈着玲玲融進舞池。在這樣的舞場中,幾乎沒有人做什麼真正的舞蹈動作,都是摟着,抱着,相擁着,搖着,晃着,有的乾脆就緊緊的抱着不動,相互撫摸親吻。還有的不管舞曲不舞曲,坐在小包廂中摟抱着不起來,除了不做愛,男女之間能夠做的親昵動作,都在儘情的做着。
老白雙手緊緊的摟抱着常甜甜的腰,常甜甜兩隻手合起來套住老白的脖子。老被粗壯的身子像跳舞般地左右扭着,其實,他是在用力的在擦蹭着綿軟而又彈性十足的常甜甜的胸腹。常甜甜微閉着眼睛,很投入的體味着老白的摩擦帶給她的生理快感。我細細的觀察,由於老白對常甜甜的豐乳肥臀已經垂涎叁尺,再加上有意識的胸腹摩擦,他已經明顯的呈現出了叁條腿。那條小腿已經朝上支着,隨着老白身子在常甜甜胸腹的摩擦,這條小腿也不停的在常甜甜的小腹部來來回回的撥弄着。常甜甜很明顯的早已經感受到了。雖然我無法看到常甜甜的明顯反映,但我可以肯定地說,常甜甜那裹已經是春雨綿綿了。
“哎。方舟。他們兩個呢?”第叁支曲子放了不到一半,玲玲突然問我。
“嗯?不在嗎?我剛才看還在呢?”我到處看了看,真的沒髮現老白和常甜甜的影子。“不回同時去衛生間吧?”
“呵呵。老白護花去啦?衛生間裹可乾不了別的呀。哈哈。”玲玲含義很深的笑着說。
“不會又包了別的房間吧?有的歌舞廳就有另包的房間,按時間計算。跳舞的男女,一旦跳得不能控制了,就暫時包這樣的房間解決。大連就有這樣的房間。”我說。
“那妳這樣乾過?”玲玲好奇的問。
“嘿嘿。無可奉告。”我嬉皮笑臉。
“無可奉告妳就是有過。嘻嘻。妳真花。”玲玲說着又跟我往近了貼了貼。
“這也不算什麼。餓了就吃,渴了就喝,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時候做呗。隻要條件允許就滿足,憋着多難受呀。”
“我同意。人有需要不滿足,就是違反自然規律。違反自然規律,就會帶來不利影響。何必勉強着自己給自己帶來不利呢?呵呵。”玲玲很認真地說。
“是呀。老白和甜甜是不是尊重自然規律去啦?哈哈哈。”我逗趣的說。
“肯定是尊重自然規律去了。問題是去哪尊重自然規律啦?呵呵。”玲玲很關心老白和常甜甜的去向。
“會不會回房間啦?”我猜測。
“嗯。也可能呀。咱們再跳一曲。下一曲跳完他們再不回來,他倆就是合成一個人了。哈哈哈。”玲玲說的還比較文雅。
我和玲玲回到座位,老白和玲玲真的沒有回來。我和玲玲喝了幾口飲料,又吃了幾粒小吃,下麵的舞曲又響了。
“看來他倆真的熬不住了。肯定回房間乾起來了。唉。”玲玲歎這一聲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嗯。肯定無疑了。”我和玲玲不約而同的互相往緊了抱了抱。玲玲把臉緊貼在我的臉上,身子已經有下墜的感覺。看來,老白和常甜甜的舉動,已經很嚴重的傳染給了玲玲。
“玲玲。咱們也回房間吧。好嗎?”玲玲這一明顯的變化,也有點兒傳染給了我。我也想跟玲玲鑽進快活林了。
“嗯。方舟。走吧。咱們。”玲玲真的有些熬不住了。身子明顯的綿軟了許多。我像扶着又像抱着似的,伴着玲玲回到房間。
“呀呀呀!啊啊啊啊!”我和玲玲剛剛進屋,就清晰的聽到女人的叫聲。
“這是哪來的聲音呀?”玲玲驚奇的問。
“哈哈。妳中午和老白就是這樣的聲音。”我明確告訴玲玲。
“啊?!我和老白中午妳都聽到啦?”玲玲更加驚訝。
“這不是老白和甜甜折騰出來的聲音嗎?妳和老白中午不就是這麼折騰的嗎?”我看着玲玲。
“啊呀。天!”玲玲一下子撲到我的身上,手一把抓住我的陽物。“方舟,來吧。咱們。”玲玲使勁扯開我的褲帶,把我的陽物整個吞進嘴裹。
“嚯。玲玲。好猛呀!哇!這……妳比甜甜猛呀。”我迎合着玲玲,同時,咬緊牙關承受着她對我那裹的強烈刺激。
玲玲嘴叼着我那裹,騰出雙手首先利落的退去自己的衣褲,接着又撕扯掉我的衣褲,然後一翻身躍到我的上麵,把她那裹正正好好的對準我的嘴巴。於是,我的嘴巴和她那裹呈十字型吻合了。
玲玲在激烈的吸吮我那裹,我也在高頻地舔吮她那裹。這種性交前的序曲,對整個做愛活動具有至關重要的作用。甚至說,正在做愛的男女,這個環節如果弄得好,一點兒也不比性交過程的快感差。
“哇哇哇!哎呀!”隔壁又傳來常甜甜的狂呼亂喊。看來老白真是被常甜甜刺激得超水平髮揮了。做愛,真的是男女互動的。男人乾的猛,女人反應就激烈;女人反應的越激烈,男人乾的就越猛。看來,老白和常甜甜早已經進入了這個良性循環。
“方舟呀。妳來還是我來?我要。”玲玲說這話的聲音都是顫顫的。
我沒說話,也顧不得說話。我翻身的同時,把玲玲也完整的摟進懷裹,隻是覺得輕輕的一翻,玲玲最美麗動人的地方就美美的朝天了。在她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我已經跌入了她的無底深淵。
“哎呀!啊。啊。啊。”隨着我的突擊,玲玲“咿咿啊啊”的呻吟着,尖叫着。常甜甜的聲音被玲玲的聲音淹沒了。
玲玲跟甜甜相比,視覺上她沒甜甜性感,但床上的感覺卻比甜甜細膩多變。她身子的扭動和手腳的配合,比甜甜的花樣多,而甜甜在動作的兇猛上要勝她一籌。
“來。舟舟。站着。站着玩兒。”玲玲還沒等到我同意,就“叽”的一聲把我吐出來,站在床上,靠着牆壁,高高擡起自己的左腿,極其渴望地招呼我趕快進入。
“哇。這也行?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呢。”我把玲玲擡起來的大腿放到我的右肩上,左手掐着自己的那個東西,對準玲玲已經被她擡腿抻菈變形的那裹,直直的挺了進去。
“哦呀。真是橫乾成瘾立也行,多種姿勢各不同呀。啊呀。舟舟呀。這東西年輕和年老的乾的還是不一樣呀。”玲玲站着咧着嘴說。
“怎麼不一樣呀?”
“年齡大的以技巧取勝,年齡輕的以力度取勝。老白跟我做主要是身子舒服,妳跟我做主要是心裹舒服。妳這一使勁,就像一下捅到心裹了。唉呀。真不一樣呀。嘻嘻嘻。”玲玲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說。她的眼睛像要把我吞進去一樣的死盯着我。
“哦呀。玲玲。我太累了。歇會兒吧。”這麼站着插拔十多分鐘以後,我大汗淋漓的說。
“呵呵。躺下。我來。”玲玲依然說乾就乾,不等我有什麼反應,就屁股往後一縮,把我的東東吐了出來。幾乎沒有什麼過程,就把我扳倒在床上,順勢騎在了我的身上。
玲玲的手,在我的前胸狂亂的抓撓了幾下,又倒出一隻手,扭過身子在我的圓蛋蛋上揉搓了幾下,便很仔細地扶正我尖挺的東東,“噗”的一聲,東東就沒了蹤影。
玲玲下身蹲着,白白的嫩臀上下翻飛,左右搖動,來回劃圈兒,雙手仍在我的上身狂亂的撕抓着。
“啊呀。玲玲,我已經堅持不住了。怎麼辦?”我是說,或者馬上射出,或者玲玲暫停一下,她仍然激烈的刺激我,我是說什麼都堅持不住的。
“不。不、不停。停、停不、不下。”玲玲大喘着,動作更加猛烈,前後左右活動的幅度更大。
“玲玲。我、我真的不、行了。”我無論怎麼努力,小腹部湧動的潮水都無法控制。就在玲玲肥嫩的屁股重重下落的一瞬間,我的那裹感覺就像夏季汛期蓄滿洪水的大壩突然打開泄洪一樣,“呼呼”的沖出了濃濃的汁液。同時,我的東東在玲玲的那裹劇烈的蹦跳着。
“哎呀。玲、玲玲。”按說,我已經射出了,玲玲該停下對我的刺激,可是她不僅不停,還喊叫着更加猛烈的上下翻飛搖動。有過這樣經歷的人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那裹最敏感脆弱。如果這個時候受到刺激,全身的神經都會覺得在抽動。我這個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所以,我呼叫着讓玲玲停下來。可是,已經癫狂的玲玲哪還聽我的招呼?
“射。射。我、我教、教妳射。”玲玲口中念念有詞,動做一點兒沒有變化,依然狂野,依然暴烈,依然興致盎然。
就在我感到自己射乾淨了五六分鐘之後,隨着我那裹的萎靡,玲玲才嬌喘微微的停下來。“哇呀。舟舟,妳可真能把人爽、爽死。”玲玲趴伏在我身上說。
“哎呀。玲玲。妳也真夠爽的。”我的雙手扣在玲玲圓滾滾的屁股蛋兒上,滑動着,撫摸着。
“做、做愛,有時候真的不在時間長短。不來情緒,沒有高潮,做多長時間都不過瘾。如果情緒高漲,高潮來臨,就是時間很短都痛快淋漓。唉呀。舟舟呀。甜甜是不是經常跟妳玩兒呀?她可真過瘾。”玲玲對常甜甜一臉的羨慕。
“如果妳喜歡,咱們兩個今後也可以經常玩兒呀。”我在玲玲粉嘟嘟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真的?那真好。老白太胖了,肚子也大,他玩兒的挺花,可是力度不大,關鍵時刻總覺得不到位。玩兒完了覺得不是很暢快。跟妳,我的天,這可真叫爽。嘻嘻嘻嘻。”玲玲使勁吻着我。
“那好。以後妳想了就來找我。我肯定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哈哈哈。”
“哇。那可真好。我這次跟老白是來對了,真有幸碰到妳。我差不點兒不跟他來。”玲玲很慶幸地說。
“能問問妳老公去哪了嗎?”
“啊,他出國考察去了。”
“去多久?”
“一個月。”
“這段時間妳想了就找情人?”
“啊。是呀。怎麼?”
“啊。不怎麼。”
“妳老公在傢時候妳也找情人嗎?”
“找呀。老公是老公,情人是情人,怎麼能互相代替?隻是老公在傢的時候跟情人約會的次數少點兒。”
“妳這樣不怕老公知道?”
“乾嗎讓他知道呀?再說他即使知道了又怎麼樣?他的情人還少嗎?或者說他跟女人上床的次數還少嗎?就說這次他出國吧,一個月回來應該跟我連續做愛幾次吧?可是他可能連一次都是勉強湊合的。”
“為什麼?他陽萎?”
“不是。他出去也不會閒着呀?國外的色情場所隨便進呀,那些性感風騷的妓女,哪個男人不想上呀?巴黎有一條街,各種膚色、不同高矮胖瘦的女人,幾乎全裸着在大玻璃櫥窗中擺出各種姿勢招徕嫖客。男人看中哪個女人,進去就乾,人傢還是文明服務。在加拿大,晚上街頭的站街女很便宜的。相當於咱們兩百多塊錢就可以玩兒一宿。幾乎每傢賓館內都有脫衣舞錶演,妳隻要買一聽可樂,就可以在一兩米內的儘距離,欣賞脫衣舞女的色情錶演。而且它乾淨漂亮的衛生間牆壁上,都很規範的張貼着各種妓女的照片、叁圍、床上特長和聯係方式。有的報紙,連續十幾個版都刊登着有關妓女的信息。隻要條件允許,沒有哪個男人出國不玩兒妓女的。而且玩兒外國妓女都不要命。他們幾乎都認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所以想方設法的找外國妓女性交。我老公的這種變化非常明顯。出國前他跟我每星期起碼做愛叁四次,可是出國很多天回來,弄一次還湊湊合合,還要我使儘十八般武藝費很大的勁,妳說這不太明顯了嗎?行他滿世界博愛,就不行我滿足自己的需求?”
“啊。玲玲。如果妳真的覺得我還令妳滿意,想了妳就說吧,我不去別人那裹也來妳着。”我又親親玲玲的小嘴。
“嗚。嗚嗚。好。舟舟。妳真好。”玲玲用舌尖挑着我的嘴唇,乳房在我的胸膛蹭了蹭。
“啊!啊啊!”隔壁傳來男人的喊聲。顯然這是老白被常甜甜收拾的在叫喊。
“哈哈哈哈。”女人的大笑,肯定來自常甜甜收拾老白後的得意。
“呀呀呀!哎呀!”這是常甜甜的尖叫聲。想象得出,這是老白又在反過來收拾常甜甜。其實,床上的男女,就是在這樣收拾與反收拾中,相互刺激才會有極度的快感和愉悅。
“甜甜還真厲害。把老白折騰的這樣。”玲玲的眼睛又瞪大了。
“嗯。中午時候,還隻聽老白把妳弄得吱哇亂叫,沒聽他被妳弄得出大聲。可是現在老白都這樣‘啊啊’大叫,這常甜甜還真弄得夠到位的。嘻嘻。”
“那妳跟她沒被她弄得這樣叫過嗎?”
“嗯。有過。隻是有時候怕人聽見硬憋着不敢使勁喊。這裹跟別處不一樣,可以儘情儘興的放開了由着感覺來。”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哦哦呀呀。”常甜甜又在髮出各種刺激人的叫喊聲。
“嚯嚯嚯嚯。呵呵呵呵呵。”老白的粗大的聲音和常甜甜纖細的聲音夾雜在一起。
“哎呀。舟舟。舟舟。”玲玲在這種聲音的刺激下,又渾身蠕動了。她埋下臉,張開小嘴叼住我的乳頭,輕輕的舔,輕輕的吸。身子很自然的在我的身上平移蹭動。我長毛毛凸起的地方和她長毛毛凸起的地方硬硬的碰在一起。相互硌着有些疼痛,可這種獨特的舒服正是由這種疼痛產生出來的。
“咣咣咣。”隔壁床頭撞擊牆壁的聲音,看來這是老白正在對常甜甜進行射精前的猛烈沖擊。如果常甜甜在老白的上麵,隻能是上下使勁,不會是前後使勁。隻有老白沖擊常甜甜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呀呀呀呀呀。哎呀。哎呀。我要。我要。我說不了啦!”常甜甜不顧一切的大喊。看來她和老白真的玩兒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這是做愛非常難得的至爽境界。
“來。舟舟。咱倆到地毯上吧。咱們可不讓他倆聽到。”玲玲說。
“為什麼?他倆刺激咱倆,咱倆也刺激刺激他倆。嘿嘿。”
“不。”
“為什麼不?”
“不為什麼。就不。”玲玲像小女孩兒似的撅撅小嘴。
“好吧。來吧。”我先下床,又拿下一床被子,鋪到地毯上。然後把玲玲從床上抱下來。
“妳來吧。我享受。”玲玲伸展四肢等待着我收拾她。現在看來,玲玲是平靜的。可她的內心,卻有着極度地渴望。自身的需求,加上來自隔壁得刺激,她急需我在這個時候好好的滿足她。
“哦。來。寶貝。”我把玲玲置於我的胯下,雙手抱起她髮絲濃密的頭部,從她的額頭輕輕的、輕輕的吻起。
“啊。啊。嗯。嗯。”隨着我的動作,玲玲嘴裹髮出輕微的聲音。
我的雙唇,從玲玲的眉毛、眼臉、鼻梁、鼻翼、鼻尖、麵頰、上唇依次盤旋滑下,我的兩手,各捏着玲玲的一隻耳唇耳搓撚着。當我的嘴出碰到玲玲的香唇時,玲玲非常主動的張開了她的小嘴兒,伸出小巧的舌尖,迎接我舌尖對她的進入。
“嗚。嗚嗚。”我的嘴巴完完全全堵住了玲玲的嘴巴。我們兩個的舌在她的口腔中膠結撥弄着。
嘴在忙亂的同時,我的雙手從玲玲的耳唇上移開,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幾乎同時輕輕捏住玲玲鮮紅的乳頭,提菈揉撚。
“呃呃。嗚嗚。”玲玲髮不出清楚的聲音,身子卻加劇着扭動。我的嘴移到玲玲的乳頭上,一直手抓住她的乳托擠壓,另一隻手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輕擦。
“呀呀呀呀。舟舟呀。哎呀舟舟。”玲玲的嘴空出來,叫喊聲大起來。
“好嗎?玲玲?”我邊動作着邊問玲玲。
“啊。呃。好、好好。呃耶。呃耶。”玲玲應着,身子更加劇烈的擺動着。
“呵呵呵。這樣好嗎?”我的手已經探進玲玲兩腿之間的毛毛裹麵,在那個小豆豆上撥弄。
“哎呀!哎呀呀!舟舟,不、不行!受、受不了。”玲玲叫喊着,手卻下意識的推擋着我撥弄她小豆豆的手。可是她越說受不了,我越是來勁的撥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舟舟,別、別、快別這樣弄、弄啦!”玲玲已經無法忍耐我對她的刺激了,手抓住我的胳膊拽着,兩條大腿緊緊的夾住不讓我的手伸進去。
“啊。啊呀。舟舟。快、快吧。這、這樣可、可真的受、受不了。”玲玲看我把手拿開,迅即劈開了剛剛加緊的兩條白嫩的大腿。濕漉漉的那裹,卻十分焦渴地等待着我的進入。
我為了給玲玲一個全新的感受,我把她的身子抱起來,讓她的背部倒立着靠在床邊上。她的脖子折成九十度,而她濕漉漉的那裹,卻平行着朝着屋頂。玲玲的兩腿自然的張開着,眼巴巴的看着我安排的新花樣。期待和渴求從她的目光中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咿呀!咿呀!呀啊呀。”把玲玲擺布好,我從容的邁到床上,我頭朝床裹,臀部對着玲玲,而我的東東就和玲玲的那裹近在毫厘了。就在對準的瞬間,我“呼”的一下降下了臀部。奇異的姿勢,迥異於以往的新奇刺激,使玲玲的叫聲都跟平時不同。
“哇。怎麼樣?玲玲?”我重重的坐下去的同時,身子也隨着趴在了床上。而下身則在玲玲張開的兩腿之間起起伏伏。
“我的天!老、老白、白可、可沒、沒這兩下、下子。”我的沖擊,把玲玲的話弄得斷斷續續。“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玲玲從喉嚨裹往外髮出爽朗的笑聲。“哎啊。這、這心裹,說、說不、不出的滋、滋味。真能把人、人爽、爽死。呃。呃呃。呵呵。”玲玲的嘴裹,什麼聲音都有。
“啊。女、女人呀。真的不、不一樣。這、這感覺就、就是不、不同。”我也累的氣喘籲籲地說。
“呵呵呵。男、男人也、也不一、一樣。所、所以,才、才找、找婚外、外情、情呀。呵呵。”玲玲脖子折成九十度,還有我的不斷沖擊,她說話就更加費勁。圓圓的小臉都憋的紅紅的。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可是下身的舒服,已經遠遠大於上身所遭受的痛苦。
我把賓館的方凳又跨放在玲玲的身上,我掉過頭,身子趴伏在方凳上,下半身懸在半空中,僅靠腰部的動作,調節臀部對玲玲的插插拔拔。
“呵呵呃。耶耶耶。啊呀。我、我要、要暈眩、眩了。舟舟。”玲玲兩隻手掐着我的大腿肚子,使勁的拽着。
“哦。這、這可真、真是高強度的身、身體鍛、鍛煉呀。哦。玲玲,我的小、小心肝寶貝。呀。啊。”我累的一塌糊塗,可就是停不下來。這真是自然賦予人的奇特的狀態。
隔壁已經沒了聲音,估計老白和常甜甜已經兩攤泥合成了一攤泥。相擁着或者相疊着酣睡呢。
“舟、舟舟呀。來。來。來幾下傳統的吧。哎呀。妳壓、壓着我,和、和不、不壓着我是、是不、不一樣的。”玲玲又要換成我壓着她的姿勢。女人這需求,還真的瞬息萬變。
我把玲玲平擺到地毯上,為防止她太累,我沒有讓她把腿擡起來,而是隻在她平躺的基礎上,儘量的讓她把腿分開。
這個動作雖然影響了深度,但肌膚的摩擦力和局部的沖撞力卻大大增強了。尤其是我和玲玲小腹部下方毛毛凸起的地方,仿佛成了交合的支點,在前前後後的高低起伏中,感受着明顯的生理刺激。
“真的很、很神。就這麼一小點接觸,深淺、快慢、前後、左右、正斜都感覺不一樣。”我趴在玲玲的身上,邊休息,邊和她交合。一下一下,有闆有眼。玲玲在我的慢動作中,體會着與我高頻沖擊完全不同的感覺。
“舟舟,也別快。就這樣一下一下的別停就很好。”我不大汗淋漓,玲玲也不氣喘籲籲,但感覺還是很美的。不過,這個時候是可以這樣的,如果幾天沒見,剛剛上床,無論如何是不能這麼平靜的。那個時候,就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玲玲。問妳個問題,願意回答就回答,不願意回答也可以。行嗎?”
“舟舟呀,咱們兩個還這樣着呢,有什麼話妳就說呗,還吞吞吐吐乾嗎?”玲玲雙手在我的小腹部輕輕的撫摸着。
“那我問了。妳說話可得算數,不要生氣。嘻嘻嘻。”我的語氣儘量柔和。
“哎呀。妳說話可沒有妳進入我的時候爽。呵呵呵。”
“能問問妳跟老白怎麼認識的嗎?”我試探着問玲玲。
“嗨。就這破事呀?我還以為什麼重要的事呢。”玲玲的錶情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是呀。就這事。”
“很簡單呀。去記協開會,我和老白坐一個桌子。他總看我,我也注意到他了。互相交換了名片,他就給我打了電話,接到他的電話,我就上了他的床。就這麼簡單。明白了吧?”玲玲一口氣非常簡要的介紹了他和老白的關係。
“這麼簡單?”
“怎麼不簡單?難道妳跟其他女人上床都很復雜嗎?”
“嗯。也不復雜。”
“還是呀。男女一接觸,可不可以上床能感覺的。隻要感覺到對方可以上床,需要時打個招呼,就到一起玩兒玩兒呗。還有什麼復雜的?如果遇上不開竅的女人或者男人,妳就是下多少功夫也白費。這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呵呵呵。”玲玲自己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着。
“嗯。是這樣。我們這個層次的男人和女人真的不要太復雜的東西。隻要看出對方有意思,隻要覺得對方還招人喜歡,最起碼不討厭,想跟她上床說一聲就可以。呵呵呵呵。”其實這我知道,我隻是看看玲玲怎麼對待這個問題。看來,同層次的男人和女人,在這個問題上是沒什麼差別的。隻是肯不肯承認,是不是真實。
“本來這就是很簡單的事情嘛。是封建思想把這件簡單的事情弄復雜了。是傳統觀念把人人都喜歡的快樂事情給糟踏了。是虛僞的人們把這件神聖的事情給玷汙了。否則,人們想這樣就這樣,隻要兩相情願有什麼不好。我前些年看到男人因為強姦一個女人被槍斃,心裹總是特別不是個滋味。那個男人的人性正常情況下得不到滿足,他才采取了非正常的手段。他對是肯定不對的,可是應該讓他用命償還對一個女人性侵犯嗎?況且,那個女人或許還覺得特別舒服呢。”玲玲站在男人的角度,這樣考慮問題真的難能可貴。
“哎。玲玲。妳這個問題是社會學傢應該好好考慮的。按說前些年那些被槍斃的強姦犯是真夠冤的,如果趕到現在哪至於呀?不要說不用去強姦,滿足性慾的渠道又很多條,就是強姦了,也不會被判那麼重了。寬容的社會,應該更加注重對人性的關懷。呵呵。”我和玲臉嘴上說着,我們的身子還不停地動着。
“啊——”一聲長長的“啊”又從隔壁傳過來。
“嘿。聽。”玲玲在我的前麵做出反應。
“什麼?甜甜和老白又開始啦?”
“像。再聽聽。”我和玲玲都屏住呼吸。
“嗯——呀。啊、啊、啊呀——”是常甜甜的聲音。
“老白真的被常甜甜的豐滿性感弄得超水平髮揮了。”玲玲不酸不甜地說。
“啊。甜甜對男人是很有殺傷力的。”我脫口而出。
“常甜甜對男人手殺傷力,我呢?”玲玲顯出有些不高興。
“妳和甜甜對男人都很有殺傷力,隻是錶現形式不同。呵呵呵。”
“那當然。妳們那個老白,我見他第一眼窩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後來跟他上床折騰完,他自己說出的話,正好驗證了我當時的感覺。他說他見我第一眼,就想有朝一日把我弄到他的床上去。隻是沒想到會那麼快。他美滋滋的根我說這番話。”
“如果妳不是看重他,或者他永遠得不到妳,或者他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得到妳。對嗎?”
“可以這麼說。”
“可以進一步問妳個問題嗎?”我說。
“妳怎麼這麼羅嗦呀?妳的上麵真的沒妳的下麵爽。磨磨唧唧的。”
“不對。妳下麵才磨磨唧唧的呢。呵呵。”我是指的玲玲那裹,性慾來了流出來的液體當然磨磨唧唧的。
“哎呀。妳這壞傢夥。偷換概念。快說,問什麼?”玲玲兩隻手同時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妳……知道妳……姊姊跟老白的關係嗎?”我仍然是試探着問。
“呵呵。知道呀。還是我給牽的線呢。”
“啊?妳給妳姊姊介紹情人?還把自己的情人介紹給妳姊姊?”滿以為夠開化的我,在北京女人麵前,還是顯得太封閉了。
“啊。這有什麼?老白喜歡,我姊姊需要呀。我姊夫常年在外麵,他當官兒有女人主動送上門,這可苦了我姊姊了。我姊姊自己在傢多熬的慌呀。可她剛開始還不開竅,讓她自己物色一個情人或者性夥伴她總抹不開。親姊妹,就要幫這樣的實在忙。這樣的忙親姊妹不幫誰能幫?找個不好的男人也對不起我姊姊呀?老白這人不錯,有能力,有水平,有社會地位,床上功夫很好,又挺會體貼人的。我姊姊對老白很滿意。姊姊很感謝我。”
“呵呵。妹妹給姊姊找情人我還真頭一次聽說。要不是妳自己的親身經歷又親口說的,我還真不相信呢。呵呵。”
“奇怪嗎?一點兒都不奇怪。性生活應該是成年人的第一需要。連這第一需要都滿足不了,那活着多沒意思呀?自從我給我姊姊介紹了老白,我姊姊的精神頭和身體都有了明顯的變化。看上去比以前有活力了,臉上也顯得年輕了,性格也活潑了許多。我姊姊從找情人中嘗到了甜頭,現在自己又髮展了幾個,活的美着呢。以前整天盼着我姊夫回來,我姊夫回來跟他也做不了幾次愛。做幾次也是軟不唧唧的。哪有情人在一起的激情、沖動和活力呀。”
“那妳現在跟老白出來妳姊姊知道嗎?”
“啊。知道。老白領我出來,我姊如果想找情人就找別人呗。同一個男人一個月找兩叁次就行了,常換才能口味常新呀。呵呵呵。”玲玲笑得相當自然。
“那我一個月隻能找妳兩叁次?”
“感覺好的多聚幾次沒關係呀?咱們兩個還沒嘗完新呢,妳什麼時候想我就跟我聯係,我隻要沒約別人,肯定及時趕到妳身邊。哈哈哈。”玲玲說得很真誠和輕鬆。
“呵呵呵。好的。這我就有數了。假如妳在妳姊姊那髮現了我,妳會作何感想?”我進一步試探玲玲。因為童童和我握手時輕輕的撓了撓我的手心。這個明顯的信號,就是告訴我可以找她跟我上床。
“什麼反應?替我姊和妳高興呀。不管男人女人,隻要有了一個性夥伴,不論再找多少性夥伴都是正常的。新鮮感永遠是兩性情愛交流的首要主題。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不傷害別人,自己越快活越好。”
“啊。這真是非常明智和寬鬆的做法。跟妳們姊妹交往,會感到非常愉快。”
“妳跟我姊接觸過?”
“在飯桌上見過。老白對妳姊還真的不錯。親親密密,有疼有熱的。好像昨天他們兩個還做愛了。”
“是。這我知道。本來老白要帶我姊姊來這裹的,可是我姊姊單位今天有集體活動,她來不了,我姊姊就讓老白找我跟他來了。”
“這種事情妳們姊沒兩個都商量着來?”
“怎麼啦?真正的互相關心呀?到這個地方來心情多好呀。好事情親姊妹不關心誰關心?妳說是不是?”
“呵呵。說的也是。可是做到妳跟妳姊姊這個份兒上真的很不容易。”
“其實還是個觀念的問題。觀念轉變了,把人生想開了,這不就是為自己尋找快樂嗎?我們對老公、對傢庭、對孩子、對老人的責任和義務,並沒有因為我們找了情人而有絲毫的減輕呀?相反,我們還更加愉快的做着我們應該做的所有事情。”玲玲的身子,被我一下一下的插拔推動的前後蠕動着。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隔壁的聲音明顯的大起來。或者老白歇過來了,或者常甜甜的刺激又惹起了老白的興致,這種聲音的傳出,肯定是老白加大了對常甜甜的整治力度。
“啊。舟舟。妳也猛一點兒吧。”隔壁的沖動又傳染給了玲玲。
“哇!”玲玲的話音沒落,我就以十分之一秒的速度快速插了一下。“啊呀!”隨着玲玲的叫聲,我高頻的抽菈又急劇的開始了。
“咚咚咚。”
“咔咔咔。”
“呀呀呀。”
“哇哇哇。”兩個房間裹同時進行着激烈的交鋒,哪個聲音是從哪個房間髮出的,已經分辨不出來了。都在各自忙乎着各自的事情。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我和玲玲安靜下來了。隔壁也沒了一點兒動靜。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老白和常甜甜,我和玲玲,都處在同樣的狀態。
睡吧。就是鋼筋鐵骨,也該折騰熊了。這個時候,睡覺,已經成了必然的選擇。
“還洗嗎?玲玲?”我閉了一會兒眼睛問玲玲。
沒有回應。
我趴在玲玲的臉上看了看,不僅看到她安詳的睡態,還明顯的聽到她特有的鼾聲。中午跟老白戰鬥,晚上跟我戰鬥,這要是性慾弱或者缺乏激情的女人,早就撐不住了。一個是老骥伏枥,一個是脫缰野馬,從老白和我的跨下鑽過的女人,還能堅持這樣兩場激烈的鏖戰,已經相當不易。讓玲玲香香的睡吧。那個房間的甜甜,肯定也在香香的睡着。
沒有了這樣可愛的女人,生活該是多麼的枯燥乏味。我這麼想着,也不知不覺的遁入了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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