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這兩天一直的心神不寧,也很煩躁。昨天更是沒有緣由的罵了瑤瑤,看着她被淚水打濕的小臉,心裹愧疚的不行不行的。週武問我是不是到了更年期?我沒辦法說出心裹的感覺,我知道我完了。
就是想,想得要命。有時候恨不得隨便來個阿貓阿狗的就把我乾了算了。
沒辦法聯係曹,那一瞬間,開始有些恨他。
今天豁出去了,舍了老臉跟他暗示。於是,中午又去了五棵鬆。
剛剛進門我就把他抱住了,喃喃地說我想。那個樣子一定很無恥,很蕩婦,但我沒辦法。事已至此,我還能怎樣?誰又能抵抗的了來自本能的慾望?
他說他也特想,我們兩個手忙腳亂地互相除去了最後的遮擋,甚至來不及去洗洗,就一起滾到了床上。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