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保護意識的。其實,最近幾個月,我一直在暗中調查夏磊的業務往來,隻是由於這傢夥很謹慎,直到最近他才開始放鬆警惕。我終於髮現他最近的兩筆數額很大的交易有問題。
春達公司的業務之一是從美國一傢叫華森國際的公司進口如心臟支架等高級
醫療耗材。據說那傢公司的老總是個早年從大陸出去的留學生,同我們的劉總很熟。這是利潤極高的生意,在美國僅賣一千美元的支架,賣給我們公司是四萬人民幣,而我們公司以二十萬左右的價格賣給下傢醫院。
我髮現夏以十八萬七千的價格賣給張傢港一傢醫院七個支架,而這傢醫院是我過去的老關係戶,人頭很熟。
我沒費多少力氣就搞清了真相,原來夏名義上以二十一萬叁千賣給他們,而他們把錢彙入兩個不同的帳號,其中差額部份彙入夏的一個私人帳戶。這次我拿到了鐵證,包括不同彙款的收執。
接着,我去了常州,髮現夏在另一筆生意上也做了同樣的手腳,好在這傢醫院也早有提防,將各種收據和彙款證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哪,何況是人。
一個星期後,我回到無錫。
我從火車站出來,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給夏打了電話,我終於與夏磊攤牌。
夏開始態度傲慢而蠻橫,而且擺出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當我把複印的證據給他看時,他才開始緊張,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老江,妳不怕我把妳的事全抖出來?”
“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我離開無錫,到別的城市賣保險去。
全中國這麼大,哪裹還不能混碗飯吃。可妳的損失好像比我大呀!“
夏磊沉默了片刻:“說吧,妳要我怎麼樣?”
“離開我老婆。”
“這可以,我還妳老婆就是了。妳以為我真的愛何麗玲嗎?真的會娶她嗎?
這種女人,誰敢娶?我可不願將來也落到妳那樣的地步。我隻是跟她逢場作戲,喜歡玩她罷了。“
“而且不許妳再住我們傢,也不能讓她知道妳為什麼離開她。”
“這也沒問題。那我們扯平了?”
“另外,把那些照片和錄像還給我。”
夏臉沉吟片刻,他起身為我倒了盃茶:“好吧,那妳也答應,我的事也就此為止。以後,我們倆的事誰都不許再提,這幾個月就當什麼都沒髮生,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
“老江,妳真行,忍辱負重,佩服!不過,我也勸妳一句,早點離開妳老婆吧,這種女人妳犯不上。”
“我的事,妳就別操心了。”
那天走出公司,便被一陣深秋的陽光晃着眼睛。幾個孩童正在對麵巷子裹興高采烈地玩“我們都是木頭人”的遊戲,不時迸髮出陣陣爽脆的笑聲。
這個城市在一片喧囂聲中運轉,我們的生活還是這樣機械地、無休止地滾動着。那幾個追着落葉的女孩穿着五彩的運動服,歡天喜地地在街頭追逐着滿地的落葉,陽光透過梧桐樹稀疏的枝桠,將整條街鋪滿深秋的陽光,還有追落葉的女孩脆脆的笑聲。
我的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
我知道夏說得沒錯,麗玲是個蠻可怕的女人。道理我也清楚,可我做不到。
我知道自己仍然離不開麗玲,即使她這樣對我,我也說不清對她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我回到傢了,麗玲並沒向我髮脾氣,而是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問道:“這麼多天妳去哪了?”
“外出。”說心裹話,我一看見麗玲,腿就有些髮軟。
“怎麼也不打個招呼,也不打個電話?我還以為妳去自殺了呢!”麗玲嘲諷地撇了一下嘴。
我們彼此無語。
麗玲一反常態,下廚燒了兩個菜。
“吃飯吧!”她叫道。我無言地出來,坐在飯桌旁,拿起筷子,心裹有一種偷偷的愉悅。我忽然明白一個道理,被動等待是不行的,反抗有時是必要的,隻有敢於爭取,最絕望的時候也會柳暗花明。回想起過去幾個月的日子,我恍如做夢。
“是不是在生我的氣?這些天我做得是有點過份。”麗玲好像在抱歉:“不過,都怪妳太下賤,才逼得我那樣做。”
“妳好嗎?”我卻生生地問道:“這幾天傢裹沒有什麼事情吧?”
“還不是老樣子。房間可很長時間沒有打掃了。”麗玲恢復了往日對我的霸氣:“去,給我打盆洗腳水,幫我洗腳,然後去把廚房裹堆積了幾天的碗筷都去清洗乾淨。另外,我要提醒妳,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我沒忘。”我乖乖地去為她打洗腳水,並把自己的麵巾準備好為她擦腳。
邊洗邊為她按摩雙腳,麗玲半閉着眼睛,臉上是一副慵懶而放鬆的神情,顯然她還不知道這幾天我都做了些什麼。我心中暗自得意。
她細嫩柔滑的雙腳讓我的下體逐漸挺起。
“給我全身按摩一下,這幾天搞得我腰酸背痛。”她脫去衣服,半裸地躺在床上。
我開始相當投入地為她按摩着,聞着她的體香,手上感受着她白嫩肌膚的彈性,我的下體逐漸充血隆起,我心底裹又湧動着那股渴望被這個女人蹂躏和虐待的慾望。
我討厭夏磊,但迷戀麗玲,即使她對我如此惡毒。
那晚,夏沒有來。麗玲一直給他打電話,而他的手機總是關機。
第二天,夏的手機仍然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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