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我們叁個人癱倒在大床上,紅梅臉一直紅紅的,幽幽的說:「週姊,我們這是淫亂嗎?」
週姊還在回味高潮的餘韻,微笑着說:「妳可以這樣說,但不能這樣理解,妳沒丈夫,二順沒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們做愛肏屄沒妨礙任何人,快樂的是我們自己,沒有人因為我做愛肏屄而痛苦,妳說這算淫亂嗎?」
我和紅梅都無語了,是啊,週姊說的沒錯,我們沒有妨礙任何人,剛才的激情是那麼美妙,高潮是那麼猛烈。
週姊馬上嚴肅的說:「我可告訴妳倆,上床我們就是肏屄,越淫蕩越開心,可下床以後,絕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順,平時妳要是敢有一句臟話,我和紅梅就把妳雞巴揪下來,聽見沒有。」
我趕緊回答:「週姊,紅梅姊,我哪敢啊,妳們永遠都是我最尊敬的姊姊。」
週姊和紅梅都「嗤…嗤…」的笑了,紅梅主動的說:「摟着妳兩個姊姊睡覺吧,傻孩子。」
左擁右抱的摟着兩個姊姊,疲憊的我很快進入了夢鄉。
早上醒來,週姊已經不在了,懷裹的紅梅姊伸了個懶腰,溫柔親了我一口,我摟住紅梅姊,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雞巴又一次挺立。
週姊進來給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紅梅屁股一把,用手指點了雞巴幾下說:「淘氣的小弟弟,可不能縱慾過度呀,快起床吃飯了,倆懶貓。」
我和紅梅不好意思的起來穿上衣服,洗簌好後,和週姊坐在一起吃早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在緊張,一切都變得輕鬆自然,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話,認真的說:「兩位姊姊,我想咱們應該把工作具體分工和責權利明確一下,妳們覺得如何啊?」
紅梅認真思考了一會說:「二順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我們也算是董事會了,當初週姊拿出積蓄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週姊入股了,失敗了,我慢慢還,二順沒投資,但妳不計酬勞,貢獻最大,也應該算入股,週姊是老財務了,具體妳說說,我也不太懂。」
週姊沉思一會說:「這確實是需要解決的,今天我也不客氣了,按比例,紅梅應佔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佔百分之叁十,這樣,我拿出百分之十給二順,紅梅妳看給多少合適吧?」
我趕緊說:「不不,我可沒想過要妳們股份,真的,我當初就想幫紅梅姊把工廠搞起來,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紅梅想了想說:「不要爭論了,這個工廠,是我們叁個人共同打拚的結果,缺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成功,我就決定了,我佔百分之五十五、週姊百分之二十五、二順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長、二順總經理、週姊財務經理,其他人員我們商量後在決定,二順妳不要爭論,也不要把這個當成我和週姊的施捨,更不要當成我們和妳上床的籌碼。」
我漲紅了臉說:「紅梅姊,我,我二順不是那種人,這股份我不要。」
週姊溫柔的撫摸我的頭髮說:「好孩子,我們知道妳不是那種人,我們是信任妳,妳在拒絕,我們可就真的生氣了。」
紅梅也覺得剛才的話有點過分,溫柔的說:「二順,姊知道妳的為人,不然我不會和妳繼續上床,好弟弟,姊說話有點過分了,妳不答應,姊會難過的。」
我隻好答應下來,紅梅高興的說:「好,這樣最好了,過完年我先把協議打出來,我們籤字生效,過了年啊,我們叁個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髮展問題,妳過年和我一起過,還是和週姊一起過呀。」說完臉又紅了。
週姊笑着說:「我可不想奪人所愛呀,還是妳們一起過吧,呵呵。我紅着臉說:不了,我打算回老傢叁年沒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嶽父嶽母,雖然我和娟子離婚了,可我不能忘記嶽父嶽母的恩情,對不起紅梅姊。」
紅梅和週姊注視着我,同時點頭說:「對,好樣的,我們沒看錯人!」
紅梅姊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說:「週姊,我們今年的利潤是四百叁十萬,去掉投資一百八十萬,按比例妳應該拿五十萬,一會讓週姊打妳帳號上。」
我趕緊說:「那怎麼行呢,明年還要髮展,需要錢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週姊考慮一下說:「二順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先給妳叁十萬吧,別在推遲了,唉!我說良心話,我是不缺錢的,我愛人的工資比國內一般的小公司利潤還高,一直想讓我也出去,我是真捨不得這裹,捨不得紅梅,過兩年我還是要走的,我的錢先不動,這樣就基本解決了。」
我感動的差點落淚,週姊對我的影響最大,我也最敬佩週姊了。
告別了紅梅和週姊,我給哥哥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要回老傢,哥哥囑咐我說:「二順,回去不要張揚,妳就說在我這打工,要低調,記住,打聽好老傢那片棚戶區的房價,打電話告訴我,給妳嶽父嶽母問好。」
回來了,叁年啦,我不想麵對,不想回憶的老傢,我回來了,走的時候,背負着空空的行囊,背負着妻離傢散的哀傷離去。
今天我回來了,為什麼我的腳步如此的沉重,為什麼我沒有一絲榮歸故裹的喜悅,為什麼我的眼角在流淚。
城市多了些高樓大廈,可那生我養我的低矮平房,還在城市中孤單的靜止不動,幽深的小巷還那樣昏暗悠長。
我的傢門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為什麼顫抖,我的心為什麼如此激動,銹跡斑斑的鐵鎖已經無法用原來的鑰匙打開。
我不得不拿起石頭,不忍心的砸開鐵鎖,熟悉的傢呀,我本以為早已把妳忘記,可現在才明白,這裹是我永遠的愛,永遠的痛。
推開已經破舊的房門,一股髮黴的氣味撲麵而來,低矮的天棚,佈滿了蜘蛛網,厚厚的灰塵覆蓋着舊時的記憶。
我的淚水無聲的滴落,濺起塵埃,驚的蛐蛐停止了鳴叫,顫抖的手輕輕抹去參雜着淚水的塵埃,破舊的傢俱露出原本的麵貌。
痛哭出聲的我,顫抖的輕聲呼喚:『娟子…娟子啊…我好想妳…』
這是心靈的呼喚,髮自內心的呼喚,然而,回答我的隻有撲簌簌滾落的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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