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由來不是是淫心,況多鐘情誤認深。
話說乾娘叫道:“乾兒,被妳這一弄,美入骨髓。”寒玉接道:“官人這活寶,世下鮮有,先弄我屄內時,暖如紅炭烙,遍體爽快,四肢酸麻,未上片刻,他塵柄在屄內漲滿,又自解自動,亂鑽亂咬,如燕子釺花之狀,萬爪皆集,真令人美死。”富康聽罷,暗自歡喜,淫興大髮,更加狠乾,乾娘連口哼妙,身聳肢搖,全身爽快,淫興大展,叫道:“快活死了。”叁個時辰,方才雲收雨散,叁人共入寢室,美美睡去。
富康一覺醒來,忽聽有水聲兒響,忙披衣下床去探個究竟。正走間,見秀娟房內燈燭高照,正在浴身,遂止了步兒。雷康忙向窗窺看,隻見銀燭高燒,蘭湯傾滿,秀娟早把羅衫卸下,露出那白鬆鬆的臂兒,好似藕節一般,又見胸前那光油油的酥乳兒,如覆玉盃,兩點乳頭腥紅可愛,但見小小兒一個肚臍,那臍之下毫無一根毛影,生得肥肥淨淨,那中間紅鮮的縫兒,隻露一半,既而香湯屢拭,皓體輕濡,好像那梨花帶着鮮雨,隻見那湯氣空蒙,又好似花罩住了西施,那潔白兩腿,好似無瑕美玉,那亭亭弱體,嬌姿艷質,體勢豐姿,令人企之慕之也。
富康看了,口乾舌燥,聲道不置,那步步金蓮,釋放東盆之下,即如玉筍初萌,雖精巧畫不能描寫,那秀娟萬般巧艷,體勢豐姿,楚楚動人,富康禁忍不住,推門入內,奔至浴盆。
秀娟見是老爺,便不作聲,任他擺弄,富康摸其陰戶,濕淋淋的,滑膩如油,一指探入屄內,內柔無比,津液汪汪,鬆和深廣,莫不可測,挖入二指,又緊又暖,富康口裹不言不語。
把秀娟撈起放在春凳上,提起兩條玉腿,對準屄洞,一陣亂刺,弄得秀娟喊爹叫娘,告饒不止,富康哪裹顧她,隻亂肏。回回直刺花心,弄得秀娟頭搖體顫,爽利快活,口裹大叫:“死也,死也!”
過了一個時辰,富康又把她藕棒似的玉腿兒,搭在肩上,照準那小穴,隻一下,連根撞了進去,二人又大弄了一回,秀娟浪勁上來,爹媽亂叫,摟住富康使勁掀顛,富康狠抽狠送,抽得秀娟昏過去叁五回,氣已是不支。到天曉時分,方才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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